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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王妃凰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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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0章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凌遲車裂,流放

封四郎緊緊地抱著封夫人的屍體,哭得像個孩子,涕泗橫流,悲痛欲絕。

囚車裡的其他弟子紛紛哀慟不已,低著頭,為死去的師母默哀。

與之相反,囚車外,百姓們歡欣鼓動,只覺得大快人心。

畢竟,這囚車裡的人,都是作惡多端的囚犯。

封四郎眼神無光,嘴裡哼哼唧唧的,彷彿在哄懷裡的人睡覺。

他下巴抵著她頭頂,喉嚨微動。

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弟子們面露哀傷,“師父,往好了想,師母這一走,也能少受些折磨。”

“是啊師父,大理寺嚴刑頗多,但凡進去的,就沒有一個能好模好樣地出來。”

眾弟子人人自危,抱成一團,相互取暖。

封四郎始終一言不發,紅著眼睛,恨意濃烈。

囚車抵達大理寺後,所有人都被關進了大獄。

次日。

大理寺公開審理此案時,不少百姓在外面圍觀。

封四郎一行人所犯下的惡行,罄竹難書。

他們被抓進大理寺的當天,還有好些弟子不肯招。

當得知師父已經認罪,弟子們便不再嘴硬,全都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

案子證據確鑿。

最終,沈瑜判處封四郎和幾名要犯車裂凌遲之刑。

那些罪名較輕的,則判處流放。

那流放的路程,哪怕是活八輩子,也走不完。

在整個審訊過程中,封四郎都表現得相當順從。

他積極配合大理寺辦案,唯一所求,就是希望自己的夫人能夠得到安葬。

死者已矣

再加上,封夫人確實沒有直接殺過人。

一番考量下,沈瑜答應了封四郎的條件。

他命人選了一塊地,按著封四郎老家的規矩,將人下葬。

案件水落石出後,江鶴按著原本的計劃,打算離開皇城。

走之前,他特意去了趟大理寺。

“江兄,你能來看我,真令人意外。”封四郎面上毫無生機,彷彿一個一心求死之人。

江鶴站在牢門外。

明明距離不遠,卻覺得眼前這個封四郎,與之前那個溫和良善的“天下第一針”,相去甚遠。

他見過封四郎行醫救人的模樣。

即便戴著人皮面具,封四郎眼中那為病者憂心的情緒,根本不像是演出來的。

只是他們並不相熟。

江鶴無法評定封四郎的品性如何。

但,在案子查明前,他也實在難以想象,封四郎會是這一切的背後主謀。

“江兄,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能否請你幫個忙?”封四郎艱難地爬到牢門邊。

江鶴這才看清,他的兩條腿已經斷了。

隔著一扇牢門,封四郎執著地盯著江鶴。

“江兄,我有個小徒弟,他膽子小,從未殺過人。

“大理寺只判了他三年大獄。

“我希望,江兄日後能對他照拂一二。”

江鶴摸了摸腰間的酒袋,語氣不冷不熱。

“你都差點把我徒弟剝皮了,還指望我照拂你徒弟?”

當他冤大頭呢。

封四郎忽然就笑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江兄,你

今日過來探監,是為了我那套針法吧。”

江鶴行事坦蕩,直言道。

“是又如何。

“你死後,那套針法就失傳了。

“與其如此,倒不如將它給我。”

封四郎手抓著地上的乾草,決然道。

“我可以將針法說與你聽,但江兄也要答應我,給我那小徒弟一條生路。”

這樣的買賣,於江鶴而言,利大於弊。

是以,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封四郎。

……

隨著封四郎的落網,失蹤多日的阮夏吟,終於被找到。

但這人早已死透,身上的皮被活剝,只留下一副血淋林的軀體。

捕快們見到屍體時,幾乎都吐了。

信侯府來人認領屍體,胡氏捶胸頓足,哭得泣不成聲。

“我的女兒啊——是誰!是誰害的你!!”

得知姐姐的死狀,阮冬兒嚇得噩夢不斷。

連著幾個晚上,她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阮夏吟下葬當日,阮冬兒大病了一場。

她上吐下瀉,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信侯尋訪城中名醫,為阮冬兒診治。

卻不料,診出一樁醜事。

阮冬兒的異常,並非是惡疾,更加不是什麼鬼纏身,而是……懷孕了。

第一個大夫說是喜脈,被信侯狠狠痛斥了一頓。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其他大夫都診出了喜脈。

於是,信侯從半信半疑,轉變為深信不疑。

他怒氣衝衝地踹開阮冬兒的房門。

胡氏則緊跟在後面。

“老爺!老爺你冷靜啊,一定是那些庸醫弄錯了!冬兒這麼

乖,怎麼可能……”

“你給我閉嘴!都這個份上了,你居然還在為她開脫!那逆女幹出如此有辱門風的齷齪事,我非要打斷她的腿!!!”

信侯正在氣頭上,直接將虛弱憔悴的阮冬兒拽下床。

而後,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阮冬兒癱坐在地,渾身顫抖不止。

大夫說她有孕時,她就慌了。

紙包不住火。

她完了。

面對信侯的責問,阮冬兒只知道哭。

胡氏勸不住信侯,只能去拉阮冬兒。

“冬兒,你快告訴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你這肚子裡,當真懷著孩子嗎?

“一定是那人強迫你的,對不對?

“你告訴爹孃,那人到底是誰啊!”

阮冬兒被嚇得六神無主。

“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誰……娘,我好怕……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們的……“

“你混賬!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存心包庇!”信侯火冒三丈,眉毛倒豎,恨不得現在就提刀殺了那男人。

他悉心栽培的兩個女兒。

一個瘋了,還慘遭封四郎的毒手。

另一個則跟野男人廝混,還被搞大了肚子。

信侯越想越氣憤,讓管家上家法。

阮冬兒被打了一頓,腹中的孩子沒有保住。

不過,這也正是信侯想要的結果。

胡氏心疼女兒,抱著她抽泣不已。

“老爺!別打了……冬兒是無辜的啊!要打就打那個混蛋!”

“都該打!這野種沒了更好!”

胡氏護阮冬兒,也捱了信侯的打。

母女倆哇哇大叫,

信侯卻沒有半點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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