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上次,沐王妃打了趙珍珠,最後沐王也是一句她救王有功,不得無禮,便所有的功勞都是沐王妃的了。「^^首~發」
所以,之前尚且動不得,如今,她還是救駕有功,那是不是她們便更加要躲著了?
一想到這個,趙珍珠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嫉妒沐王妃。
因為沐王總是跟沐王妃在一起,就算不愛,她也嫉妒。
“姐姐,妹妹查出,那女人與一個叫風千里的公子哥關係密切,不如我們……”
張世燕輕聲的在趙珍珠耳邊說著什麼,那聲音小的,就只有她們兩個可以聽得見。
“此計甚好,就照你說的辦!”趙珍珠一臉的高興。
兩個側妃嘀嘀咕咕的在私底下,正盤算著如何算計姒錦,一旁懂得唇語的霍思燕,則將收集到的資訊,盡數交給了手下,讓手下暗地裡交給了趙沐。
“王爺,王妃給您抬來了!”沒過多久,藍影等人,還真的將‘生病中’的姒錦給抬了過來。
“病了?”趙沐走下臺階,走到姒錦的馬車面前,直接鑽進了馬車,而後瞧了瞧躺在馬車裡的她。
“嗯,病了!”姒錦眯著眸子,一臉的‘痛苦’還假裝咳了聲!
“那本王這裡,剛好有藥!”趙沐眸子一挑,嘴角範出一抹詭異的輕笑來:“來人,將本王的藥端來。”
方才,他派人去抓姒錦時,便偷偷的命人,準備了一碗黃連家苦參。
都是上等的苦藥。
“王爺,每個人生病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每個人的藥也不會是相同的,王爺的藥,並非是切身的良藥!”
姒錦一聞便知道是什麼,她擰著眉頭,一臉的害怕。
這都是世間最苦的藥,虧的他也能想出來。
這男人,果然夠狠毒!
“怎麼?王妃是怕本王給你下毒嗎?”趙沐將那碗藥湊近姒錦的唇邊,親自喂她喝。
“妾身不敢!”姒錦雖然坐在馬車裡,但她知道,這四周都是人,她如此和趙沐翻臉,怕是會給自己惹來麻煩,畢竟自己現在還‘病著’呢!
“那就把藥喝了!”趙沐見她一臉的囧像,心裡就莫名的心情好。
“可是這藥……”姒錦擰著眉頭,光是看著,都覺得苦。
“王妃,無數雙眼睛都在看著,本王這藥,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趙沐一伸手,直接扣住姒錦的下巴,言語冰冷。
“你……”姒錦一楞,這男人要做什麼?
“乖,本王餵你!”趙沐邪魅的一笑,而後將藥猛地喝了一大口。
就在姒錦愣神的功夫,他竟然直接嘴對嘴的將藥,給姒錦餵了進去。
“咳咳!咳!好苦!好苦!”姒錦哪裡還顧得上自己是不是被趙沐給親了,她只知道,那藥,真的好苦,好苦。
趙沐見姒錦的那副表情,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
彷彿這才是他心裡想要的,看見她出醜,看著她輸給自己,而不是看著她流血,看著她遠離自己。
“服了本王的藥,王妃可覺得,病好了些了?”
趙沐伸手,抓了兩顆蜜餞,一顆塞給姒錦,一顆塞在自己嘴裡。
“好個……”姒錦剛想說好個頭,卻見趙沐眯著眸子,顯然是在威脅她:“好了很多!”於是,她立刻改口。
算你狠,趙沐,沒想到你對你不愛的人,竟然這麼恨,竟然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那王妃可能與本王一同施粥了?”
趙沐蔣手,伸向姒錦。
“能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姒錦臨時妥協一下,不然,又該喝藥了。
“很好!”趙沐拉著姒錦的手,將她從馬車上拉下來:“來人,去把本王的裘皮大衣拿來!”
“王爺,裘皮大衣乃是活著剝了動物的皮才可製成如此上等的衣服,所以,妾身不穿。”
裘皮大衣還沒拿來,姒錦便開始反對了。
“天氣冷,王妃若是在生了病,豈不讓世人說,本王的藥無用?”
趙沐不懂,她這樣一個打打殺殺的人,為何卻偏偏對動物下不了手?
“王爺,我說不穿,就絕對不會穿!”
姒錦的態度堅決,在現代,她便是個愛護動物的人,所以,她絕對不穿。
就算穿,也穿假的,絕對不穿真的。
“你不穿,自然有人願意穿!”
趙沐眸子一緊,這女人有病吧?
他好心給她穿衣服,怕她凍壞了,她竟然如此的不領情。
“王爺,衣服來了!”見手下將衣服拿來,趙沐直接抓過衣服,而後走向趙珍珠。
一甩手,趙沐直接將那件裘皮大衣給趙珍珠穿在了身上。
“多謝王爺!”
趙珍珠一臉的感激涕零,畢竟,這麼多人,包括各個走過來的沐王妃在內,沐王卻單單將衣服給了她,多大的
恩寵啊。
只不過趙珍珠在‘受寵’,身份地位在,她也只能站在沐王和沐王妃後面。
而且,還是隻能看見,卻聽不見他們說什麼的位置。
“本王不懂,你為何非要選在初雪之日施粥?”趙沐站在傘下,眸光看向粥棚,卻是在問他身邊的人。
“因為落雪之日,有很多工作是無法進行的,屆時,便需要更多的人力物力,工人的工錢便會上漲,所以,每年的今日,有人歡喜有人恨!”
姒錦和小石頭打著一個傘,聲音緩緩淡淡,說高,就只有趙沐一個人聽得見,說低,趙沐卻聽得清清楚楚。
“有人歡喜,便是因為工錢上漲,那有人恨是予以何為?”趙沐沒太聽明白姒錦的話,因為他實在不知道她,不懂她。
“工錢上漲,勢必會加大開支,可有人,卻不想多花錢,甚至不想花錢,便會利用一些旁門左道,抓一些不要錢的工人去做工,而那些需要養家胡口的工人被抓去,掙不到,還餓死家人,自然會萌生仇恨!”
姒錦好生給趙沐分析了一邊,希望對他有幫助。
“所以,王妃選今日施粥,可是在和什麼人結仇生怨?”
趙沐弄好一處後,便又開始走向下一個地方,而後繼續問。
“我這個人呢,沒別的特長,就是招人煩,且愛管閒事!”姒錦一邊說,一邊伸手,接了一片雪而後讓其融化在掌心之中。
聽了姒錦的話,趙沐忍不住看著她的眸子。
為什麼自己的記憶裡,她好像是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好像,她是個極其不愛管閒事的人。
可是,為何她卻說,她是個愛管閒事的人呢?
還有,自己現有的記憶裡,她分明叫秦沐歌,可為何師傅和親信們都說,她就是秦姒錦,那個曾經很醜,很醜的已經死去的前沐王妃?
這裡面,為何他的記憶,總是和別人口中的不一樣?
她到底給自己下了什麼樣的蠱,竟然是可以改變自己記憶的?
“參見王爺,王妃!”就在兩人望著粥棚方向時,不知突然從哪裡鑽個老人家來。
“老人家,可是有什麼難事?”趙沐見那人直接跪在了地上,也不好打擾人家給他磕頭不是?
“王爺,王妃,我方才喝了粥,又得了衣服,這個冬天不會被凍死了,我沒什麼好回饋給王爺王妃的,僅有這朱梅花,獻給王妃!”
老人家從背後的筐裡拿出一珠梅花來。
“好漂亮!”姒錦接過來人的花,一臉的高興。
“這花,跟王妃,真的好相配!”
老人家執意要將那花送出去,姒錦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花。
“你的意思是,本王與王妃,就不相配了?”
趙沐突然眸子一冷,直直的逼向那老頭。
“小民不敢,小民不是那個意思啊,請王爺恕罪啊!”那老人家被嚇的尿都出來了,趕緊跪在地上,聲聲求放過。
“不行,你惹的本王不悅了,本王要罰你!”趙沐態度堅決,根本不給被人說的話:“就罰你……再去給本王採一株來!”
“是!是,小民這就去!”這樣的懲罰,對於一個小老百姓來說,當真是太輕了!
“去跟著他,看那花,是從哪採來的?”在那老人家走後,趙沐悄悄地給四影下了命令。
“是!”四影化作四道影子,消失不見了。
“王爺也覺得這花有問題?”趙沐回過頭來,看向姒錦時,姒錦便忍不住問了一句。
“王妃覺得呢?”
趙沐走過去,盯著姒錦手上的花,看了大半天。
“花色雖鮮豔無比惹人喜愛,但細看,這花心卻暗淡發黑,這花,分明是被人下了毒的。”姒錦說的一點都沒錯,這梅花,的確是被人下了毒的。
“所以,王妃是中毒了嗎?”
趙沐眸光閃閃,看向姒錦的眼神時,帶著無數的探究。
“王爺覺得呢?”
姒錦笑了笑,而後眯起眸子來。
趙沐嘴角一笑,一把抓住了姒錦的手腕。
“面色紅潤,說話有力,眼底無色,脈搏沉穩,不像中毒之像!”
而趙沐這一個動作,在外人看來,確是要打姒錦一頓的架勢。
“當然,因為這毒,必須和一種東西相遇,方能使初次接觸之人中毒!”
姒錦握著那梅花,她知道自己還為中毒,但身上已經沾染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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