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沐王,早晚讓你身敗名裂。首發”明王並沒想到結果會變成如此,原本他算計好的一切,跟今天的有些相差,還想著和沐王大吵一架,再跌落一下沐王在百姓之間的名聲,卻不想,皇上卻直接攔住了。
“算了,你鬥不過他的。”黑衣人嘆了口氣,笑了笑。
明王一臉惱意,回眸瞪向黑衣人。
“天師,那個女人可是還沒死呢!”明王陰冷的眸子,盯著黑衣人天師的眸子,看他的反應。
“你說什麼?”黑伊人猛地回頭,看向明王。
那眼眸中,甚至是帶著一絲絲的期待。
“秦王不知道從哪,找了個封印,封住了她的身體,如今那封印依然被解封,所以……她回來了!”
明王見黑衣人的眸光閃爍,而後繼續開口:“只不過,她回來,是要毀掉這裡的一切,她是回來向你尋仇的,你別忘了,當初她當初是怎麼對你的!”
明王的話,算是測地的讓黑衣人的眸光一次又一次的發生著變化。
一直到,他的眼底,全是灰暗。
“我要進宮面見皇后,這樣,我才能把她逼出來,先殺掉她,不然,她若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定然會先要了你的命。”
黑衣人的話,令明王臉色大變,不安的眨了眨眼。
“放心,我既然能讓她死一次,也能讓她再死第二次!”就在明王被嚇的要死之時,黑衣人卻突然詭異的笑了。
既然兮兒活了,那麼當年的恩怨,也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黑衣人一甩袖子,瞬間在明王眼前消失不見了。
而此刻,開封府大牢裡,兩個單間,分別關著兩個不同的女人。
一個是趙珍珠,一個是姒錦。
只不過,趙珍珠這邊,錦衣玉食,根本在家中並無二樣。
而姒錦這邊,則只有小石頭一個人在伺候著,小乞丐也只能來來回回的跑個腿。
至於忘憂和伊人,此刻都在幫著仵作,化驗趙震雄的屍體。
“伊人姐,你看!”忘憂突然發現,趙震雄的眼睛裡,有蠱蟲的痕跡。
他沒死?!
伊人一驚,趕緊跟忘憂對了個眼神,而後,立刻去找陌尹念過來商量。
就在三人瞧瞧的商量之時,趙珍珠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牢房外的趙沐哭著。
“王爺,王爺,我大哥死的冤啊,臣妾冤啊,你要為臣妾和大哥做主啊!”
趙珍珠以為,她是那個要被趙沐捧在手心裡的女人,便隔著牢籠,想要摸一摸他的衣衫。
死了,本王要整個天師府賠命。”
“噗!”然而,她的手剛伸出去,距離那衣衫只差一點點的時候,卻被趙沐一陣內裡彈開,直接傷的她吐了血。
趙珍珠滿心疑惑的抬頭,一臉驚愕的看向了趙沐。
“你記著!她若沒事,你還是沐王側妃,若她有事,本王要你……九族陪葬!
一瞬間,趙珍珠的被這樣的趙沐嚇傻了。
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方才,他那般護著她,如今,卻又對她說出如此的狠話。
到底為什麼,為什麼他方才是那樣的,明明就毫不在乎那個女人不是嗎?
為什麼此刻,卻讓她的九族陪葬呢?
趙沐扔了一句話後,便抽身離開,留下趙珍珠伊人,在這空蕩蕩的牢房裡,摸不清頭腦的驚恐著。
早就知道,沐王是個喜怒無常的人,早就知道,他若愛,便可以江山為價,他若厭的,便會踐踏如泥。
而如今,他到底是為什麼,會堂上一個樣子,堂下一個模樣啊。
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啊。
好可怕啊。
就在趙珍珠被嚇的失魂落魄的功夫,姒錦也將小石頭嚇了個半死。
“老大,你到底怎麼樣了啊,你不要一直睡著啊,你醒醒啊!”小石頭看著一臉慘白的姒錦,不知道她這是裝的,還是真的中了毒。
畢竟,那肩膀上的傷口,根本就沒什麼大礙,而且可以說,就是破了個皮,而那些血,都是之前姒錦身上幫著的雞血,說是為了視覺效果而做的。
可如今,她卻一直昏迷不醒,這可讓小石頭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怎麼樣了?”趙沐突然開門進來,快速的蹲了下來。
“我以為,你真的不管她了。”小石頭也生氣了,畢竟說出那個樣的話來,真的很讓人生氣。
“你去外面守著!”趙沐下令,而後小石頭立刻出去給他們守著了。
“丫頭!丫頭!”趙沐給姒錦把了脈,又看了看眼睛,發現她是真的昏迷了。
“丫頭!?”趙沐立刻扯開姒錦的衣服,去檢視她肩膀上
的傷口。
那傷口上有毒,卻不是什麼要命的毒。
但趙沐還是低頭,將她傷口處的毒,給吸了出來。
將她的毒弄出來,又小心的給她包紮好了傷口,他的目光,順著那片白皙,不經意的,滑落在了她的胸口處。
“怎麼會這樣?”他猛地一驚。
赫然發現,之前姒錦胸口處,被皇后燙傷的那一塊傷疤,竟然不見了?
那可是被烙鐵深深燙在了骨頭上的傷疤,怎麼可能還會痊癒呢?
趙沐伸手,又摸了摸那原本該有傷疤的位置,而此刻,竟然連骨頭,都是好的。
“你?”趙沐突然一愣,而後盯著姒錦的臉去看。
而此刻,姒錦也突然睜開了眼睛,直接拔出頭上的髮簪,直接抵在了趙沐的脖子上。
“沐王,我們還不是夫妻呢!”姒錦醒來,一手用趙沐給她的髮簪,抵住趙沐的動脈,一手將自己的衣服撤了過來,蓋住那片白皙。
“你到底是誰?”趙沐一愣之時,竟然有太多的疑惑了。
若她不是姒錦,為何所有的一切,都和姒錦一模一樣,就連感覺和味道,都是一模一樣的,而且,她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不會是別人才對。
可若說她是姒錦,那胸口的傷為何不見了,而她的記憶,又為何會只不記得他?
這一切的一切,還真的有些說不通。
甚至讓趙沐一時間,都沒辦法斷定,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姒錦。
“怎麼?不是一直炫耀,你永遠都不會認錯我嗎?怎麼了?開始猶豫了?是對你自己沒了信心,還是對你我之間的這份感情沒了信心?”姒錦的髮簪,絲毫不離開趙沐的動脈,就那樣,逼著趙沐起身,逼著趙沐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牢房外面。
“抱歉,我明日還有過堂,先睡了!”姒錦將趙沐逼到老門外,而後一推他,將他推出去的同時,還將牢門狠狠的關上了。
再然後,她便在趙沐的注視中,倒在草上,別過身去,好似真的困了,要睡了。
“我命人送了叫花雞來,多少吃一點吧!”趙沐沒有再問什麼,扔了一句輕柔的話後,便轉身離開。
他知道,是她,一定是她。
她連瞬間毫不留情那種逼迫人的方式,都一模一樣,就算身體是假的,她的魂,也絕對不會是假的。
只是,她或者,是真的將他……忘了。
也罷,忘了更好,省的受傷。
趙沐閉了閉眼,轉身離開。
趙沐走後,姒錦捂著胸口,狠狠的皺著眉頭。
“不可以,你不可以動情,否則,便是會害了他。”姒錦死死的咬著下嘴唇,一直到鮮血直流,她胸口的痛,才好過一些。
“小姐,你故意受傷,不就是為了讓王爺過來看看你嗎,可他來了,你卻為何又……”小石頭走進來,看著背對著她的姒錦,忍不住嘮叨了一句。
“我傷了自己,不是為了見他,是為了讓自己昏過去,好看不見他的臉。”
姒錦輕輕的開口,聲音有氣無力。
“小姐,你沒事吧?”小石頭好像感覺不太對,跳到另外一面,去看姒錦的臉。
“你的臉好白,我去叫忘憂!”小石頭剛要離開,卻被姒錦拉住。
“沒事的,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小石頭,你給我唱首歌吧!”
姒錦拉著小石頭的手,勉強的笑了笑。
“小姐你……”小石頭突然發現,方才趙沐來過之後,姒錦的整個情緒,彷彿哪裡不一樣了。
這種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姒錦沒失憶之前的樣子。
因為那時候的她,就特別喜歡自己給她唱歌聽。
小石頭雖一臉的疑惑,但還是乖乖的坐了下來,一邊給姒錦整理衣服,一邊給姒錦唱歌聽。
一直到姒錦沉沉的睡了過去,一直到有人送來了叫花雞,站在牢房外不遠處的趙沐,才終於低了低頭,轉身離開。
次日。
公堂之上,趙沐,陌尹念都在,都等著看今日的判決。
“大人,死者左胸骨骨折,導致心臟受損而亡,具體死亡時間,是在前日的夜裡!”
仵作上前,回報了屍檢結果。
“大人,沐王妃肩膀中刀,刀口有毒,幸好忘憂公主及時相救,才撿了一條命回來,如今說話困難,行走不得!”
一旁,府醫將姒錦的診斷也稟報了上來。
“哈,她沒死!?”趙珍珠苦笑了一下,當真不知道是該讓姒錦死,還是讓她不死。
因為,趙沐的那句話,讓她一直在矛盾中度過,夜不能寐,茶飯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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