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陌尹念很好奇姒錦為什麼會需要那樣的人,但他還是派了兩個生過孩子的手下給姒錦。
“夢兒,你當真要去嗎?”柳娘見姒錦鐵了心的要去救人,雖然知道自己勸不住她,但還是湊過來問了問。
“你說的,他會死的。”姒錦笑了笑,用當初柳娘救沐歌的那句話來堵她的嘴。
“你是說,要救的人是沐歌?”柳娘愣了:“怎麼會是沐歌呢?”
“是啊,怎麼會是他呢?”姒錦的眸底泛出一抹憂傷,她怎麼也沒想到,對方要交換的人,竟然是沐歌。
只是,對方憑什麼就認為,她會用千里駒去救沐歌呢?
按道理,沐歌在獸醫館,也只是個打雜的,跟她也沒什麼交情,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做這樣的賭注呢?
姒錦猜不透對方的套路,但對方的目的卻很明確,那就是將一干人等牽連在一起的千里駒。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見姒錦臉色不好,趙沐走過來,跟她站在一起,看向星空下,那又大又圓的月亮。
“那到時候,會不會更後悔?”姒錦笑了笑,望著高高的月亮,忍不住想起和牧歌一起的日子。
雖然那日子很平凡,但卻也是她到古代這段時間,最開心的日子。
她可以任意的使喚牧歌,也可以任性的依靠他,甚至將他當成了閨蜜。
本以為讓他離開了,她的心就能安靜了,就能不在被不切實際的感情所糾纏。
但當那封信上說牧歌的命,掌握在她手上的那一刻,她的心,再一次翻起了驚濤駭浪。
姒錦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她告訴自己,柳娘尚且在自身難保的時候,都能回頭去救沐歌,她又差哪呢?
何況,以目前來看,醜王爺和閣主,似乎都不想讓她死。
那她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子夜很快就到了,當姒錦拉著千里駒,帶著陌尹念給她準備的兩個婦人來到馬市時,那裡已經有人在等了。
“小館長還真是讓人意外啊,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將千里駒給帶來了。”跟姒錦接頭的人是個中年男人,他站在空曠的馬市中,笑著打量她。
“人呢?”姒錦沒什麼廢話,直接要人。
“我沒想到你會將千里駒直接牽來,所以我沒帶人來。”
“那就帶我去換人。”姒錦表情嚴肅,身邊跟著她的兩個婦女表情更加嚴肅。
“你確定?”
“確定!”
“好!”
那人笑了笑,然後帶著姒錦離開了馬市。
姒錦跟在其身後,暗暗的給那人下了蠱。
下好蠱之後,她便讓那兩個生過孩子的婦人停下腳步,反回獸醫館去找霍城。
“小館長一個人,就不怕我對你下手嗎?”那人見只剩姒錦一人,便也停住腳步,對著姒錦笑了笑。
“我想,沒有你家主子的命令,我這條命,你還不敢拿走。”
姒錦也笑了笑,對於那人的威脅,絲毫不在乎。
小樣的,看你說這話,也不像是幕後老大。
“哼!”那人被姒錦噎的夠嗆,冷哼一聲,加快了腳步。
沒多一會,姒錦跟千里駒就被帶到了城南的一處隱秘的院子裡。
一進院子,姒錦就發現這裡給她的感覺,好熟悉。
難道是姒夢之前來過這裡嗎?
姒錦快速的翻開姒夢的記憶,但卻找到有用的線索。
“想不到,區區一個打雜的,竟能讓館長你放棄千里駒這樣的金磚。”姒錦正打量著四周,卻聽見有人從屋裡傳來聲音。
將目光挪過去,姒錦看見了一張讓她皺眉的臉。
“原來是小王爺。”姒錦笑了笑,雖然沒料到這幕後的大佬會是趙沐,但好歹趙沐總比她沒見過,不知道的人要強。
畢竟,姒錦早就在趙沐身上也下了蠱,勝算大一些。
只是,當趙沐緩緩走進她的時候,姒錦卻再一次皺了眉頭。
因為她發現,這個趙沐--—是假的。
姒錦的血蠱很特殊,但凡被她下過蠱的人,身體都會散發出一股只有她可以聞到的特殊蠱蟲的氣味。
可這個人身上,根本就沒有那種特殊的味道。
也就是說,這個人雖然長了一張跟趙沐一樣醜陋的臉,發出跟趙沐一樣的聲音,甚至走路,身形,形態,那怕是衣服都一模一樣,但他沒有中國姒錦的蠱,所以他不是趙沐本人。
這樣的結論讓姒錦的情緒有些起伏,原本的竊喜一下子沒了,又回到了初到院子裡時的那股緊張。
“千里駒我已經帶來了,沐歌呢?”姒錦一邊將千里駒的繩子遞給假趙沐,一邊暗暗的在空氣中,又下了血蠱。
“怎麼,你就不想跟本王敘敘舊嗎?”假趙沐笑了笑,伸手將韁繩接了過去。
“不是才分開?有什麼好
敘的。小王爺若是想放人,現在放便是,若是不想放人,那我便離開就是。”姒錦冷著一雙眸子,沒揭穿他。
本來,姒錦並不確定沐歌在他們手上,只是一半一半的猜測著來換人。
畢竟她不敢拿沐歌的命來賭,所以她來換人。
但當這位假趙沐出現,又被她識破的時候,姒錦卻真真的感覺到,對方的手上,是有沐歌的。
因為那人的腰上,掛著一塊沐歌一直掛在胸口的玉佩。
沐歌一直當那玉佩是寶貝,根本就不會丟,也不會送人,而她又在那玉佩上,嗅到了蠱蟲剛剛死去的味道。
所以,這玉佩是不久前,剛從沐歌身上拿下來的沒錯。
“人我可以放,但在放之前,本王有一事不明。”對方倒也大方,沒太為難姒錦。
“問!”既然來了,當然不差給他個答案。
“沐歌那小子,到底是你什麼人?為他做送命的事,值得嗎?”
當假王爺的問題問出之後,姒錦愣了一下。
值得嗎?
她不知道。
“我人已經來了,馬也牽來了,值得怎樣?不值得又怎樣?”
姒錦就不明白了,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用不用出現的這些人,各個都神經啊?
神經病秦王,神經病小王爺,神經病陌尹念,神經病的眼前這位,問著神經病一樣的問題。
目前看來,也就霍城還算是個正常人。
“小館長你給這樣的答案,看來那小在你心中,也沒那麼重要!”假趙沐笑了笑,轉身朝屋內走去。
“你到底想怎樣?”姒錦怒了,這特麼怎麼到處都是神經啊,馬都給你了,人要放就放,不放就放個屁吱一聲,這轉身走人算怎麼回事?
當姒錦生氣的同時,對方好像也生氣了。
“想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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