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梔真按照旨意,將何守澄,空淨月倆人散去法力,變成了普通人,並且派弟子送他們至岐山山麓。
“你們倆個,今後好自為之,掌門如此大度,你們應當心存感激!”
護送他們下山的弟子直耿耿的說道。
“這是一定的,謝謝小師弟。”
兩個人恭敬的作謝道。
但等那小師弟一走,他們剛才一副討好的嘴臉立馬變的yīn沉。
“切!慕珊算個屁!我才不怕她的yín威,你看她裝模作樣的樣子,真噁心!就是個不要臉的賤種!半人半魔的**!別以為廢了我法力我就無可奈何!”
何守澄嘴臉大變,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
“哎喲~我說師哥,你就少說幾句吧!這還是雲麓的地盤,萬一被誰聽了去,告了狀,我們還走的了嗎!”
空淨月小心翼翼的說道。
“怎麼,你還真給那賤人認慫?真可有出息的你!”
何守澄一副不屑的口氣。
“這怎麼可能!但你說話也要看場合呀,我們還沒走出去呢!”
空淨月擔心道。
“切,雲麓在天上,我們在地下,隔這麼遠還怕給誰聽了去?你膽兒也忒小了吧!......還是說,你被廢了功力這爺們的一面也跟著沒了?”
何守澄嘲諷他,嫌他膽小沒用,不是男人。
“照師哥你的意思是說你一點也不怕那女人唄,既然這樣那你又何必在她面前又哭又跪又求饒?”
空淨月也不幹了。
“我那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以為我想給那**跪下啊!”
何守澄叫罵了起來。
“那你又憑什麼說我不爺們了啊!”
“還不是勾欄裡的服侍你的大姐說你又短又不行,難不成你這叫爺們?”
空淨月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何守澄,別以為你是長我一點我就不敢揍你!這麼些年,我受夠你了!”
“好你個豎子!想打架不成!”
何守澄說完,便撲上去,兩人瞬間扭扯在一起,滿地滾來滾去,你一拳我一拳,沒玩沒了的打起來。鼻青臉腫了不算,非得要打出血來才舒服解氣。
忽然一道黑影朝他們飛速過來,兩個人還在撕打著,誰都沒有注意到,冷不丁的就被什麼東西給迷暈,雙雙倒下,被一麻袋裝起來,不知所蹤。
等到二人有了意識,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銅牆鐵壁的密室,他們都躺在了地上,冰涼涼的地面。除了幾隻在燃燒的蠟燭被掛在了牆壁上,密室裡什麼都沒有,連門都看不到。
他們倆人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周圍。
空淨月慌了,何守澄不知所措。
“喂,空淨月啊——這是在哪?”
何守澄下意識的問。
“我怎麼知道,我們明明在打架——我都不知道怎麼到了這裡。”
空淨月膽小的害怕起來。
“找找出口吧!”
何守澄立馬說道,隨後兩人分別在密室裡手忙腳亂的尋找出口在哪。
就在此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他們的上方傳來。
“喲,可算醒了。”
聲音裡夾雜著xìngfèn和關心的口氣,還帶
著幾絲期待似的。
他們朝聲音發出來的地方看去,只見離他們遠處的銅牆鐵壁的密室天花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啟了,天花板離地面有四米高,天花板上有一道半平方米的口子,聲音正是從那裡傳來,隨後,飛下來了一個身著黃杉衣裙的女人,她背對著他們。
燭光幽幽,只看得清是個身著黃杉的女人的身形,只覺得熟悉,卻也不知道她是誰。
這黃衣女子轉過身來,用手一揮,牆壁上沒有點燃的蠟燭瞬間全部點燃,屋內通亮。正好讓何守澄和空淨月看清楚了這女子的容貌,他二人不僅是大吃一驚,且臉上寫滿了恐懼,如果說女子被嚇叫做花容失色,那麼他們兩人已經被嚇得快魂飛魄散了。
兩人雙雙跪倒在地,手趴在地上。何守澄結結巴巴的說道:
“掌門......不——不知道您——您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放過我們了嗎?”
他已經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現在已經十分後悔當初浪費時間在空淨月的身上,沒早早的逃命已經追悔莫及。
這黃杉女子就是慕珊,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兩個人,所以一早就讓焱塵在岐山底下守株待兔。
慕珊從容的看著他們倆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雖然一動不動,但是那身子的細微顫抖,她都看在眼裡,心中不覺暗爽。
她用了一道幻術,變出了一張木椅,隨意的坐了上來。
“你剛才說,我放過你們了?”
慕珊裝作一副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
“掌門不是在雲麓的時候說放了我們嗎?”
空淨月補充道。
“哦,是啊,我是說了放過你們,永遠不再踏入雲麓,可是你們又回來做什麼呢?”
慕珊裝作一副不解的樣子說道。
“不——不是掌門......將我二人抓回來了嗎......”
何守澄此刻內心非常的恐懼,恐懼到了極點。
“我哪裡得空去抓你們啊——作為掌門——我那麼的忙。”
這是她前所未有的語氣,一副高傲的姿態,目中無人的樣子。
“那掌門您這是......”
“‘慕珊算個屁,我才不怕她的yín威,你看她裝模作樣的樣子,真噁心,就是個不要臉的賤種,半人半魔的**。’這話是誰說的?”
她饒有興致,慢慢的重複了何守澄罵自己的話,並反問著。
何守澄和空淨月兩個人一句話都不敢說,仍然跪著,瑟瑟發抖。
“你們倆,剛才不是在山腳下說的可歡了嗎?怎麼?現在倒一句話都說不出?真是邪了怪了。”
慕珊裝作無辜的說道。
從她進來開始,她所有語氣都不復平常。
“掌門——請掌門大人大量,放過我吧!這是何守澄說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空淨月害怕的求饒。
慕珊彷彿沒聽見似的。
“放過?好輕鬆的說法。你們過去——有放過我嗎?”
她無辜的反問道,眼睛疑惑的眨啊眨。
“我發誓,只要掌門放過我,我一定為您建廟宇,讓天下人來敬
拜您!”
空淨月連忙說道。
“我我我......我也可以的,掌門您只要饒恕我,我改過自新,我日夜懺悔,我助人為樂,我這輩子就助人為樂了,讓蒼生安居樂業!我什麼都不要了。”
何守澄也連忙道。
“哼——笑話——我慕珊要那廟宇做什麼,我又不是神?你助人為樂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天下百姓過得好不好與我又有何干?對我來說,如果當上了掌門還不能為自己解氣,那我拼了命的當掌門,還有什麼意思?”
慕珊玩弄著自己的指甲,頭也不抬的回答他們,因為壓根不屑他們的答覆的是什麼,她心裡早就打好了算盤。
一聽慕珊說出了這種話,他們這才幡然醒悟,慕珊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在大殿上,她的做法都是做給那些人看的,背地裡又把他們擄來,多年的積怨她要一口氣一口氣的出,任憑他們如何求饒,慕珊都不會有半點憐憫,更加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
他們放棄了求饒,死心的跪下,毫無辦法的跪著。
一看他們這副認命的臉,慕珊心裡又不爽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再說些動聽的話。
“你們要是能夠讓我開心,我倒是非常願意放你們走,不會拘著你們。”
她和氣的說道。
這話一聽,他們眼裡又燃起了重生的希望。
“真的嗎?那怎樣讓你開心呢?”
何守澄迫不及待的問。
“你們兩個打一架,要重重的打,但是又不能打出血來,免得髒了我的地。誰贏了我就讓誰走。”
慕珊說。
“怎麼才算贏?”
空淨月細心的問,生怕錯過什麼不得了的規則。
“打死為止。”
慕珊淡淡的說道。
“這好辦!”
何守澄立馬站起來,二話不說就對著空淨月拳打腳踢。
“你竟然——”
空淨月再次被他激怒,兩人再次不由分說的廝打在一塊。
坐在前面看著這倆人的慕珊,發出了令人膽顫的笑聲。
“我會在明日一早來看結果,誰勝誰負,自有定論。”
說完,慕珊站起來,木椅也消失不見,她從那道口子飛了出去,然後出口立馬又被堵住。
這倆人就在這密室打鬥著,誰也不讓誰。
從密室裡出來還是一間密室,不過這裡與那裡不同,這間密室有桌椅板凳,還放置著一張床。剛才的那件密室位於這間密室的下面,且銅牆鐵壁,隔音效果極好。
慕珊走到了一處牆壁旁邊,將牆壁的一到暗格一挪,只見那床的位置,連牆帶床的反了過來,她立馬從這空隙裡鑽了出去,到了她原本的房間。
原來這密室裡的床和她房間裡的床一模一樣,兩張床連著牆體,牆體一翻轉,自然就啟動了密室,而房間內的機關就在慕珊的床下。
這種機關的好處就是自己進入了密室不會讓進屋的外人發現有密室的存在,因為床下的機關一經啟動,就會被帶入密室裡,而密室裡的床沒有任何機關。
一出來,就看到了焱塵。
他已經在這裡恭候多時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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