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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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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成心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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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馬伯昌依舊皮笑肉不笑,“大小姐是老太爺的掌上明珠,有老太爺悉心教導,耳濡目染,眼界自然遠超出一般人。”

  話雖然說得客氣,但言下之意很明顯,喬弈緋之所以可以在京城憑著性子胡作非為,仰仗的無非是老太爺的孫女這個身份,沒什麼好顯擺的?

  瑤環聽馬伯昌話裡話外擠兌小姐,一張小臉氣鼓鼓的,但礙於小姐不讓她說話,只能憋著,一會臉都綠了。

  馬伯昌視而不見,冷笑一聲,“馬某跟隨老太爺多年,知道老太爺是重情義的人,對大小姐不敢寄予厚望,但至少也不要那麼薄情寡義嘛。”

  真是放肆!瑤環咬緊牙關,手背上青筋瀰漫,哪有這樣說東家小姐的?真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喬弈緋卻知馬伯昌有放肆的本錢,他掌管福瑞祥多年,手上已經掌握了大量的客戶資源,以為哪怕是自己辭退他,損失最大並不是他,而是喬氏,也正是仗著這一點,所以才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

  喬弈緋輕輕一笑,忽道:“不知馬掌櫃可有自立門戶的打算?”

  馬伯昌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緊,十分意外,沒想到喬弈緋會這麼直白地提出來,對於這麼敏感的問題,他當然不會直接回答,雖然已經在心裡盤算過無數遍了,只是笑著打哈哈道:“大小姐何出此言?”

  “按輩分,我應該叫你一聲馬伯伯。”喬弈緋主動給馬伯昌倒了一杯茶水,“福瑞祥有今天,離不開馬伯伯的鼎力相助,弈緋在此以茶代酒敬馬伯伯一杯。”

  馬伯昌端著茶水卻遲遲沒有喝,他審視著笑靨如花的喬弈緋,仔細思考她說的話。

  聽說那日在金鑲如意樓,她對周放像丟垃圾一樣丟了出去,辛辛苦苦大半輩子,到頭來卻被掃地出門,所以,喬弈緋的做法引起了他們這些京城管事的公憤。

  但現在眼前的喬弈緋和傳說中有些不同,她對自己的態度不似傳聞中那樣囂張跋扈,蠻不講理,相反還十分誠懇,不過,馬伯昌轉念一想,心裡立即咯噔一下,難道她也打算像辭掉周放一樣辭掉自己?

  喬弈緋明白馬伯昌的顧慮,坦然道:“馬伯伯放心,你對喬氏功不可沒,除非你自己想走,否則喬氏是不會對不起你的。”

  聽她這麼說,馬伯昌放下心來,喝了一杯茶水,不過心情複雜的他品不出是什麼滋味。

  喬弈緋見狀正色道:“我絕對相信馬伯伯有自立門戶的能力和人脈,但你卻甘心留在喬氏,為喬氏效勞,弈緋感激不盡。”

  一席話說得馬伯昌很受用,對喬弈緋的印象有些改觀,不精明的人做不好生意,精於計算是首要能力,他之所以遲遲沒有出去自立門戶,是因為他其實很明白自己的長處和短板。

  他是一個卓越的將才,可以獨當一面,但不具備喬老太爺那樣高瞻遠矚的目光,並不宜掛帥,這是他碰了無數壁之後得出來的結論,也是他內心隱藏不為外人知的秘密。

  所以,他在反覆權衡之後,才發現擔任福祥瑞掌櫃才是最適合自己的路,客套道:“大小姐言重了。”

  喬弈緋敏銳地察覺到,此時馬伯昌對自己的敵意沒有最初那麼強烈了,其實她心知肚明,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做老大的,馬伯昌這麼精明,和祖父的情義根本不足以阻止他自立門戶,所以,一定是他自己比誰都清楚他不適合走這條路。

  當然,人都是愛面子的,尤其是馬伯昌這樣有一定成就的可用之材,更是看破不說破,喬弈緋道:“我來京城不久,很多東西還不懂,還望馬伯伯多加指教。”

  喬弈緋的態度很誠懇,讓馬伯昌很意外,本來他準備了一肚子牢騷要發洩,但喬弈緋給足了他面子,讓他一把年紀的人,實在不好對一個小姑娘橫眉冷對,只得敷衍道:“大小姐太客氣了。”

  時機差不多了,喬弈緋才道:“我知道周放的事,讓馬伯伯心裡很不舒服,擔心有朝一日,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既然都開啟天窗說亮話,馬伯昌也不避諱,“你既然叫我一聲伯伯,那我就有話直說了,周放那是跟著老太爺起家的人,連我都得叫他一聲大哥,這麼些年來風裡來雨裡去,容易嗎?你我是生意人,該知道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就算他有些小錯,也不應該簡單粗暴地把人給攆了,他這把年紀了,一大家子老小吃什麼,喝什麼?”

  “多謝馬伯伯坦誠相告。”喬弈緋微笑,又給馬伯昌倒了一杯茶,“只是,周放做過些什麼?恐怕馬伯伯還一無所知。”

  馬伯昌眸色一閃,狐疑地望著喬弈緋,生意人手頭銀兩往來如水,只要不犯大的錯誤,下人利用做事的機會得一些蠅頭小利根本無傷大雅,連他自己府裡負責採買的管家都會收些回扣。

  經商多年,他明白讓人有適度的灰色收入是有必要的,一些無足輕重的小恩小惠就能讓下人做事更勤快,更有動力,何樂而不為?

  根本沒必要一文一毫都摳得清楚明白,說好聽點叫剛正,一絲不苟,說難聽點就叫愚蠢,呆板,不通人情世故。

  周放掌管金鑲如意樓,除了喬氏給的薪水之外,每年還有不菲的分紅,足以讓一大家子生活得衣食無憂,舒舒服服,但周放若是存點私心,撈點偏門,他也見怪不怪,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可是,如今看大小姐的意思,莫非周放不止幹了這些?

  喬弈緋適時示意瑤環把兩本厚厚的賬冊放在馬伯昌面前,“馬伯伯請過目。”

  馬伯昌滿腹狐疑地拿起兩本翻開起來,剛看了幾頁,臉色就變了,這兩本賬簿看似相同,以為只是普通的副本,但事實上有多個關鍵地方有明顯的差距。

  做假賬?他越看越心驚,如果涉及到做假賬,那問題就嚴重了。

  而且這幾筆假賬的數目都不小,馬伯昌的臉色沉了下來,舉起那本真賬目,“這是哪裡來的?”

  喬弈緋實言相告,“我辭退周放事出突然,他來不及清理,這是從庫房的夾層裡找到的,其實對於周放貪汙款項,假公濟私的事,祖父也並非一無所知,只是他老人家念及多年情義,不忍苛責,多少次明裡暗裡提醒他適可而止,希望他改過自新,但周放卻始終執迷不語,越陷越深,伯伯要是繼續往下看的話,就會發現後面他所貪墨的款項越來越大。”

  一席話讓馬伯昌陷入沉默,當日周放怒氣衝衝來找他控訴的時候,他也聽得十分義憤填膺,喬弈緋這個黃毛丫頭也太亂來了?

  但這本賬目讓他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一方面他和周放是多年老相識,另一方面對於周放所貪墨的款項,也的確讓他無比震驚。

  這個周放,膽子實在太大了。

  瑤環覺得十分解氣,周放真是卑鄙無恥,小姐都對他網開一面了,居然還賊心不死,想要攪渾水?現在好了,小姐一招釜底抽薪,直接斷了他的後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到底什麼貨色?

  小姐要給他體面,他自己偏偏不要體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馬伯昌看完之後,臉色沉重地把賬本收了起來,原本他是要為周放主持公道的,但看到那些資料之後,滿腹牢騷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瑤環快人快語道:“馬掌櫃,你看他貪墨這麼多銀子,我們小姐也沒有追究,想著大家好聚好散,給他留個體面,可這人真是不知足,難道非得把他送進大牢,才肯安心嗎?現在大家都在罵我們小姐薄情寡義,小姐也實在沒辦法了,才把實情告訴你的。”

  那麼大筆的銀子,馬伯昌就是想要為周放求情都說不出口,而且,作為喬氏多年的管事,他太清楚不過,除了每月固定的薪水和年底分紅之外,老太爺還特別準備了一筆養廉銀,是額外發給他們這個級別的管事的,這個數目每年算下來也不少了。

  毫不誇張地說,他們養活一大家子四五十口人都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還可以過得十分優渥。

  不過,馬伯昌到底經商多年,處理過無數棘手的事情,定力非同一般,緩聲道:“周放的事,時日一長,自有公論,大小姐不必委屈,若他真的做了此等惡事,我不會偏袒他。”

  瑤環沒想到鐵證擺在面前,馬伯昌竟然還是這般態度,不由得有些生氣,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馬伯昌的反應對喬弈緋來說絲毫不意外,他這等資歷的商人,不會輕易表態,也不可能指望他看了賬本之後就義憤填膺破口大罵被周放騙了。

  他和周放相識多年,就算知道後者貪墨公款,情感上一時也很難完全接受,更何況,這並不足以消除他對自己的不滿,所以,這個不冷不熱的回應對他來說再正常不過。

  馬伯昌陷入沉思,他以前雖然沒見過喬弈緋,只聽說過她不學無術遊手好閒的名聲,但他並沒有往心裡去,也從來沒對一個小丫頭寄予過什麼期望,所以,對這樣一個人突然要掌舵京城產業,他心裡是不忿且不服的。

  雖然老太爺只有一個孫女,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老太爺會把京城這麼大的攤子交給一個小丫頭,關乎到這麼多人養家餬口的大事,豈非太兒戲?

  想到這裡,他別有深意道:“大小姐剛才在店裡一眼就認出了九彩丹青,想必對九彩丹青有所研究,可聽說過湖州張氏的事情?”

  喬弈緋明白真正的挑戰現在才開始,雖然馬伯昌知道了周放貪墨的秘密,但並不等於他就能輕易認可自己,或者說願意為自己所用,所以丟擲了第一道考驗。

  她眼波流轉,語笑嫣然,“不知馬伯伯說的可是張氏家道中落,想要變賣九彩丹青的秘方,以度過難關的事情?”

  沒想到她居然知道這件事?馬伯昌微微眯起眼睛,“看來大小姐是有備而來?”

  “馬伯伯誤會了。”喬弈緋唇角輕勾,“喬氏產業涉獵甚廣,祖父又讓我來京城歷練,我若不多做些功課,豈非辜負了祖父的信任,也對不起這麼多為生意廢寢忘食的叔叔伯伯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馬伯昌便道:“既然大小姐不是行外人,那麼想必很清楚九彩丹青的價值,如今張氏要將秘方出售,各地布商已經聞風蜂擁而至。”

  若福瑞祥能拿到九彩丹青的秘方,生意必定更上一層樓,瑤環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張氏開價多少?”

  馬伯昌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瑤環,“這位是瑤環姑娘吧?這種人人爭搶的好東西,哪裡需要他們主動開價?”

  喬弈緋明白馬伯昌的意思,天下布商對九彩丹青趨之若鶩,張氏只要一放出風聲,多的是人開價,張氏奇貨可居,完全可以採取競價制,價高者得。

  “現在到什麼價了?”喬弈緋問道。

  “八萬兩。”

  瑤環倒吸一口涼氣,九彩丹青是好,那秘方也的確誘人,但做夢都沒想到,能炒出這種天價?

  馬伯昌繼續道:“最初有人開價一萬兩,已經是很合理的價格了,念在九彩丹青質地好,色澤好,再多出一萬兩已經是極限,可是,這些競價的布商們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價格自然水漲船高,炒來炒去,就炒出了八萬兩的天價。”

  “不過這也不是壞事,這麼一來,沒有實力的布商也只能知難而退了。”喬弈緋笑道:“競爭對手少了好多。”

  馬伯昌實在感嘆於她的腦回路與眾不同,“實不相瞞,我的心理價位最高只能是五萬兩,若不顧成本,孤注一擲買下九彩丹青的秘方,未必是明智之舉。”

  喬弈緋點點頭,“伯伯言之有理,不知出價八萬兩的是誰?”

  馬伯昌冷笑兩聲,“就是福瑞祥的老對手,綰青絲綢緞莊。”

  “他們不考慮成本嗎?”喬弈緋盯著手中晃動的茶水,慢悠悠道。

  “生意人沒有不考慮成本的。”馬伯昌道:“只是考慮的方式不同,付出的代價不同,算出來的底價自然也不同,綰青絲和我們福瑞祥明爭暗鬥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對秘方更是勢在必得。”

  “那他們是怎麼計算的?”瑤環好奇道。

  “瑤環姑娘有所不知,綰青絲可不是純粹的商家,它背後有更大的東家。”馬伯昌提到綰青絲,神色閃過一絲不快。

  馬伯昌這樣說,暗示之意昭然,在京城生意想要做得好,背後需要有握有實權的靠山,喬弈緋眸色深了幾分,“不知是哪位大人物?”

  “章家。”馬伯昌左右看了看,將聲音壓得很低,神色既戒備又警覺。

  章家?喬弈緋一驚,章家是太子秦洵的外祖家,也是太子母妃,章貴妃的孃家,自從秦洵被冊封為太子之後,章家老爺就被冊封為恩國公。

  喬弈緋忽然想起,曾經在寧城初見秦湛的時候,談到朝廷數次派兵到晉州剿匪,卻次次無功而返,秦湛當時很生氣,說都是姓章的從中作梗,難道就是指恩國公?

  馬伯昌的聲音把她從遙遠的思緒中拉回來,“章家是綰青絲的大股東,所以綰青絲包攬了很多豪門府邸的生意,我有好幾筆已經談得差不多的生意,都被他們臨時搶走了。”

  有的名門望族府里加起來都幾百人了,這些人每年的冬夏衣裳,如果都交給綰青絲來做的話,利潤十分豐厚,難怪有和福瑞祥競爭的實力。

  喬弈緋明白了,因為綰青絲的業務中很大一塊都是達官貴人的訂單,他們消費愛好和平民百姓不同,大多不缺錢,更青睞九彩丹青的舒適和高貴,所以綰青絲能夠開出碾壓同行的高價。

  不過,喬弈緋更明白,馬伯昌絕不僅僅只是為了告訴自己章家的事。

  聽他言下之意,福瑞祥最多隻能出五萬兩,而對秘方勢在必得的綰青絲已經開到八萬兩,張氏只要不是腦子有坑,一家人都吃了豬油蒙了心,就鐵定會答應綰青絲,白花花三萬兩銀子可不是大風能刮來的。

  馬伯昌含笑不語,東家會選管事,管事也會考察東家,這麼棘手的問題,連他自己反覆權衡之後都準備放棄了,故意拋這麼難的問題給喬弈緋,目的顯而易見。

  喬弈緋思慮片刻,忽然主動請纓,“馬伯伯,這件事讓我來處理吧。”

  馬伯昌不動聲色眉梢動了動,小丫頭還不知天高地厚,在京城做生意,背後的彎彎繞繞多著呢,讓她去碰碰壁也好,“大小姐想和綰青絲競價?”

  “是。”喬弈緋理所當然道:“九彩丹青的價值不言而喻,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好的機會白白溜走。”

  馬伯昌哂笑,“只要肯砸錢,砸得綰青絲認栽,自然還是有可能的,只是這樣一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在背後笑話我們福瑞祥得不償失了?”

  “馬伯伯放心。”喬弈緋擲地有聲,“就五萬兩,一兩也不加。”

  馬伯昌笑容一收,“大小姐是在開玩笑吧?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當然不是,我雖年輕,但也知道喬氏一向言出如山,如果馬伯伯不信的話,我們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

  喬弈緋唇邊笑意漫開,“如果我能以五萬的價格拿到九彩丹青的秘方,馬伯伯就負責去安撫那些不安分的管事。”

  馬伯昌沉吟不語,九彩丹青秘方的事這麼多人關注,哪怕大小姐想用私房錢填補差額,也根本做不了假,而且,喬氏管事們蠢蠢欲動的苗頭,他也心知肚明,正色道:“好,我答應你,如果你做到了,不但我本人心服口服,也會說服我能說服的所有人,但如果你做不到呢?”

  喬弈緋微微抬起下巴,眸色中流淌著勢在必得的明亮光芒,“如果我做不到,就回寧城去,京城產業以後我再也不插手。”

  瑤環倒吸了一口涼氣,連馬伯昌也十分吃驚,但他又將信將疑,“此話當真?”

  “當然。”喬弈緋信誓旦旦道:“如果我做不到,就證明我沒有能力執掌京城各大產業,讓祖父換個人來,也在情理之中。”

  馬伯昌盯著喬弈緋,看她神色不似在信口開河,飛快地在腦海中權衡利弊,答應她,自己並沒有什麼損失,而且,他也很想看看,喬弈緋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夠以封頂五萬兩的價格打敗勢在必得的綰青絲?

  “好,一言為定。”

  喬弈緋輕笑,這一戰對自己至關重要,若是這一仗敗了,以後她根本就鎮不住這些恃才傲物的京城管事們了。

  準備離開的時候,喬弈緋忽然想起什麼,“對了,今日來見馬伯伯,時間匆忙,沒好好準備,只帶了一份薄禮,請馬伯伯過目。”

  瑤環立即將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送到馬伯昌面前,馬伯昌接過一看,眼睛立時瞪大了,竟然是一份永寧伯府夏衣的訂單?

  永寧伯府在京城雖算不得顯赫的勳貴人家,但上上下下加起來也有兩百多人,主僕的夏衣,數目加起來十分可觀,馬伯昌眼底閃過一絲驚訝,想不到喬弈緋來京城沒多久,就拿下了這麼大的單子?

  ———

  “小姐,那湖州張氏應該不會放著綰青絲的八萬不要,五萬就把秘方賣給我們吧?”瑤環用腳趾頭想想都覺得不可能,更不明白小姐為什麼會答應這麼匪夷所思的事?

  “馬掌櫃都出招了,容不得我不接招。”喬弈緋挑眉,“難道要我認慫,灰溜溜地回寧城去?”

  “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張氏都是一幫傻子!”瑤環越想越氣,“他分明就是成心刁難你。”

  “別這麼說。”喬弈緋笑道:“越是有能力的人,對主子越是挑剔,在綰青絲有章家的支援下,馬掌櫃還能把福瑞祥做到和綰青絲勢均力敵,可見實在是個有手段的人,這樣的人,想要他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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