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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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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你想我嗎?

  《嬌養王妃是首富》來源:

  夜裡,喬弈緋熟門熟路地到了鋮王府,沒想到秦湛竟然不在,她好奇問季承,“你們殿下呢?”

  “殿下進宮了,尚未回府。”季承道,殿下吩咐他今晚在這裡留守,果然不出所料,喬弈緋一從湖州回來,就又來了。

  “那我就在這裡等他吧。”喬弈緋對秦湛的書房一點都不陌生,自己找個地方坐下來,體貼道:“對了,季侍衛,我這次去帶回了湖州特產橘紅糕,你們值夜辛苦,拿去給弟兄們當宵夜吧。”

  儘管季承對喬弈緋有些發憷,此時卻不得不承認,此舉讓他心生感動,不愧是商家出身,八面玲瓏,慣會籠絡人心。

  見他不動,喬弈緋揶揄道:“怎麼?怕我下毒?”

  “不是。”季承忙道:“只是未經殿下許可,不敢接受。”

  “這麼小的事情,你們殿下他不會在意的。”喬弈緋大大咧咧道:“我就不信,他還會因為你收了我幾盒點心而怪罪於你?”

  這麼說也有道理,季承想了想,還是拿了橘紅糕出門去了,“多謝喬小姐。”

  書房裡只剩下自己一人了,喬弈緋開始準備煮茶的工具,一想到很快就要再見到他的無雙風華,不禁開始激動起來。

  雖然上次幫他挑選的衣料被馮子唐搶走了,但她很快又找到了一匹天藍色的織金雲錦,這料子做成衣裳穿在他身上,一定更加氣宇軒昂,丰神俊朗,她想著想著,便有些心猿意馬。

  可是,過了半個時辰,還是沒見秦湛回來,喬弈緋都等得困了,打了個哈欠,乾脆趴在桌子上睡一會,誰知,這一睡便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喬弈緋覺得身子發冷,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隱約見到秦湛絕美的側顏,又聞到了久違的佳楠香氣,還裹挾著夜風寒露的氣息,清新醉人,睡意頓時一掃而空,驚喜道:“殿下,你回來了?”

  秦湛見喬弈緋居然在他書房裡睡著了,眼眸微動,“你來幹什麼?”

  這麼久沒見,這人說話還是一如既往地不討喜,好在喬弈緋習慣了,站起身,伸著懶腰湊到他身邊,笑靨如花,“我出遠門回來,專門給你帶了禮物,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呀?”

  秦湛劍眉揚起,出乎意料道:“什麼?”

  見他難得表現出興趣,喬弈緋歡天喜地地把包得整整齊齊的織金雲錦開啟,送到他面前,邀功似道:“最符合你氣質的天藍色,最彰顯你身份的織金雲錦,尊貴精緻,淡雅絕俗,我可是挑了整整一天,才挑到這匹雲錦的,你喜歡嗎?”

  “不喜歡。”秦湛只瞥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看著被喬弈緋翻得亂七八糟的桌面,皺了皺眉,冷冷道:“整理好。”

  “好好好!”喬弈緋反應過來,一邊手忙腳亂地幫他整理,一邊則冷不丁道:“殿下,我離開這麼久,你有沒有想我啊?”

  秦湛正在喝水的手不經意頓了一下,馬上又冷冰冰道:“沒有。”

  喬弈緋唇角輕勾,眼眸流轉,“可是,我卻很想你呢,事情一辦完,我就急著回來了,回來的第一天就來找你了。”

  秦湛看向喬弈緋,眸瞳變深,“真的?”

  “當然是真的。”頂著他極具穿透力的目光,喬弈緋笑吟吟道:“我離開京城一共十五天,這十五天裡,每天我都在想念你。”

  “想念我什麼?”秦湛靜靜地看著她。

  喬弈緋笑容更甜,欣喜而愉悅,像熱戀中的少女面對心上人傾訴衷腸,“很多呀,我想你在做什麼?會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吃了什麼?喝了什麼?還有…”

  “還有什麼?”

  喬弈緋眸色瀲灩,明明含羞帶怯,卻又風情萬種,百媚橫生,“還有,我不在的日子,你到底是覺得更清淨,還是更寂寞?”

  秦湛眸光越發深邃,凝視著她漂亮的容顏,不冷不熱道:“你覺得呢?”

  “我當然覺得是寂寞了呀。”喬弈緋理所當然道:“我祖父說任何地方只有了我,便是春風萬里,草木葳蕤,鳥獸蟲魚,活色生香,所以,你一定是想我了對不對?”

  秦湛漆黑的眸瞳無波無瀾,“你倒是很會自作多情!”

  “這不叫自作多情,這叫自信。”喬弈緋笑得眉眼彎彎,眸瞳越發流光溢彩,神秘兮兮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去湖州幹什麼了?”

  “不想。”回答一如既往地寡淡。

  “想不想是你的事,說不說是我的事。”喬弈緋熱情似火,得意洋洋道:“我是個不喜歡吃虧的人,所以,凡是咬了我的人,我都會加倍咬回去,你等著看好戲吧,我是不是很厲害?”

  秦湛還沒開口,外面就響起季承的聲音,“殿下,七殿下來了。”

  這都什麼時辰了?這個時候來訪?打斷了自己和秦湛的久別重逢,喬弈緋有些掃興,準備起身,“那我先回避一下?”

  可是,秦湛的話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不必,你留下。”

  啊?喬弈緋吃了一驚,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偷偷私會也就罷了,在外的名聲還是要稍微顧忌一下的,喬弈緋心跳驀然加快,猶豫道:“這…這不太好吧?”

  秦湛抬眼看她,“你不想?”

  “想想想。”喬弈緋忙不迭道,馬上明白過來,以秦湛的為人,就算自己想玷汙他的名聲,也沒那能力,想清楚這一點,她就坦然地坐了下來。

  “二皇兄,你還沒…”秦淳清朗的聲音剛到一半,就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脖子一樣戛然而止。

  他做夢都想不到,這個時候喬弈緋竟然出現在二皇兄的書房裡?

  他吃驚地張大嘴巴,俊俏的臉上寫滿了震驚,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看著喬弈緋,“你…你…”

  “見過七皇子殿下。”相比秦淳的難以置信,喬弈緋倒是泰然自若,笑靨如花。

  秦淳總算明白為什麼他在門口的時候,季承那一臉便秘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了?二皇兄書房裡居然有女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秦淳極為驚訝。

  “這話你應該問鋮王殿下呀。”喬弈緋笑嘻嘻道,“你來的是鋮王府,又不是喬府,殿下才是這裡的主人。”

  秦淳彷彿被雷劈了一樣,直到坐在二皇兄面前,還覺得渾身僵硬,使勁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但見不管是二皇兄也好,喬弈緋也好,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倒是自己目瞪口呆,顯得格格不入。

  “七殿下請喝茶。”喬弈緋倒了一杯茶推到秦淳面前,“這是我從湖州帶回來的長興紫筍,專門送給殿下品嚐,七殿下既然來了,不妨試試我這煮茶的手藝如何?”

  秦淳望著眼前的茶,色澤綠翠,湯色清亮,茶葉舒展呈蘭花狀,朵朵綻放,上下浮游,姿態各異,隱有蘭花香氣,忍不住讚道:“甚美,喬姑娘好手藝。”

  喬弈緋笑道:“在前朝,長興紫筍是貢茶,只有皇親國戚才能品嚐,如今大夏國運昌隆,所以連我這樣的平民百姓也可以品到長興紫筍的鮮醇滋味,還得感謝當今聖上英明神武,愛民如子。”

  “早聽說喬姑娘聰明伶俐,能言善道,難怪能成為我二皇兄的入室之賓。”秦淳一邊喝茶一邊笑著調侃道,“我看你煮茶的這手藝連宮中茶師也不遑多讓。”

  “七殿下過獎了。”喬弈緋笑語嫣然,“紫筍茶若能用金泉水沖泡,才是絕佳滋味,可惜這裡並沒有金泉水,便只能委屈殿下。”

  “不委屈,不委屈。”秦淳連連笑道:“想要金泉水還不容易?明日我讓人專程送過來就是,對了,二皇兄,喬姑娘什麼時候來的?”

  喬弈緋暗笑,秦湛常年冷如冰山,但一母同胞的弟弟卻是愛鬧愛笑,但秦湛對秦淳雖然冷淡,卻似乎並不缺乏作為兄長的關心。

  對秦淳的試探,秦湛不動聲色,反問道:“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這麼晚了?”秦淳故作驚訝,看看二皇兄,又看看喬弈緋,想從二人臉上看出端倪,卻什麼也沒看出來,故意拉長了聲音,“喬姑娘是專門來送茶給二皇兄的嗎?”

  “是啊。”喬弈緋正色道。

  秦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二皇兄府裡從來沒有女人,喬弈緋卻能在深更半夜登堂入室,這關係讓人不往歪處想都難,雖然他滿腹狐疑,但也知道想從二皇兄口中掏出話來比登天還難。

  喬弈緋對秦淳的試探心知肚明,卻有心裝糊塗,她在秦湛的書房一直如魚得水,半點都不拘束。

  秦淳默默觀察著二人,卻見他們沒有任何不自然的神色,反倒顯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他給秦湛使眼色,暗示他要說的話,喬弈緋不適合在一旁聽。

  哪知,秦湛面無表情,也沒有趕喬弈緋走的意思,只道:“你說不說?”

  難道他們二人的關係已經到了無需避諱的程度?秦淳按捺住心中的震驚,在二皇兄迫人的眸光壓力之下,只得硬著頭皮道:“母后說這次定國公壽宴,希望你能去。”

  定國公是皇后的父親,也是秦湛秦淳兄弟二人的外祖父,是兩朝元老,下個月就是定國公的生辰。

  喬弈緋裝作專心煮茶,實際卻豎起了耳朵聽兄弟二人說話,難道秦湛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去給定國公祝賀過生辰?

  想起他出生的預言,又想起大報恩寺後山那人跡罕至的行宮,喬弈緋心情變得極為複雜,莫非秦湛不僅和皇后關係緊張,和外祖家關係也很疏遠?

  她雖不是皇室中人,卻也知道皇子若想立勢,須得有強大的外祖作為後盾,秦湛有今日之勢,難道全憑一己之力?

  秦淳見二皇兄不表態,便好聲好氣地勸道:“母后她向來嘴硬心軟,你也不是不知道…”

  “你如果來只是為了這事的話,就可以走了。”秦湛顯然不想聽秦淳為皇后辯解,冷冷打斷了他的話。

  秦淳卻不死心,拔高了嗓音,“二皇兄?”

  秦湛微微沉眉,看不出喜怒,秦淳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無奈之下,竟然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喬弈緋。

  喬弈緋假裝沒看懂,全神貫注地專心煮茶,你們一個是鋮王殿下,一個是定國公,隨便一個都能踩死我,自己瞎摻和進去找死嗎?

  秦淳見她裝糊塗,乾脆意有所指道:“喬姑娘,據我所知,你家是經商的吧?”

  喬弈緋繼續裝糊塗,“七殿下果然見多識廣。”

  開什麼玩笑?她能影響秦湛的決定?秦湛是輕易能讓人左右的人嗎?

  又碰了釘子,秦淳無奈,只得繼續道:“章貴妃母子得勢,如日中天,母后亦有母后的難處,外祖父年紀也大了,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他們都特別希望這一次你能去。”

  “你說夠了沒有?”秦湛抬頭,看向他的目光一片冷幽,把一旁的喬弈緋都嚇了一跳。

  “這麼多年過去了,外祖父和母后對當年的事都很後悔…”

  “來人。”秦湛冷冰冰道:“送七殿下回府。”

  秦淳還沒說完,就被季承利落地請了出去,嘴裡還喊著,“二皇兄,你考慮考慮我的話…”

  喬弈緋忍俊不禁,皇后嫡子在秦湛這裡也不管用,直到耳邊傳來秦湛冷然的聲音,“很好笑嗎?”

  “沒有沒有!”喬弈緋連忙斂了笑容,裝作專心致志地烹茶煮茶,心底卻在尋思,秦湛和母親還有外祖家關係都如此疏遠,此時面對對方伸出的橄欖枝,卻斷然拒絕。

  秦湛淡淡掃了她一眼,“你也覺得我該去?”

  喬弈緋忙道:“我哪敢置喙你的決定?”

  秦湛不再說話,目光被茶水中上下翻滾的茶葉吸引,喬弈緋小聲嘀咕,“不想要就不要,想要就要,殿下又不是東西。”

  秦湛眸光一閃,銳利而冷寒,“你說誰不是東西?”

  “我可不是在罵你。”喬弈緋正色道:“我的意思是說殿下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愛有恨,當年因為一個什麼所謂高僧的破預言,就把你送到那個什麼鬼地方一去就是十二年,就算現在他們幡然醒悟,也絕不能輕易原諒了他們。”

  秦湛注視著她,冷冷道:“你認為我是因為怨他們,所以不去?”

  “難道不是?”喬弈緋驚訝道:“如果是我的話,恨死他們都來不及,更不要說祝什麼壽了?想得美。”

  秦湛不再說話,神色冷峻,薄唇緊抿,喬弈緋見狀道:“其實我也覺得你根本不是意氣用事的人,無論你決定去或者不去,都一定有你的理由。”

  ———

  次日,喬府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七皇子殿下。

  七皇子不是普通人,更不是普通的權貴,到達喬府的時候,喬府下人緊張得不行,喬弈緋倒是十分平靜,她早就猜到了秦淳會來,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了。

  秦淳昨晚在二皇兄那邊碰了壁,他知道二皇兄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但昨晚的事情顛覆了他的認知。

  那是從來不讓外人進入的書房,喬弈緋竟然能堂而皇之出現在那裡,而且二皇兄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可見喬弈緋在二皇兄面前很有分量。

  “七皇子殿下大駕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喬弈緋客套地寒暄,“瑤環,上茶。”

  瑤環也沒想到七皇子這樣尊貴的身份會來喬府,忙不迭道:“是。”

  秦淳默默打量著喬弈緋,膚色如雪,明眸皓齒,竟是一絕色美人,就算宮裡從來不缺美人,喬弈緋仍透出一種靈動的美麗。

  喬弈緋對秦淳的來意心知肚明,卻故作不知,只顧左右而言他。

  秦淳乾脆開門見山,“喬姑娘,你應該知道我今天的來意吧。”

  喬弈緋眨眨眼睛,“知道,但可能要讓七殿下失望了,這件事我無能為力。”

  “不。”秦淳當然不這麼認為,否則他就不會來了,“我瞭解二皇兄,若不是對你另眼相看,就不會讓你出現在他的書房。”

  “那又怎麼樣?”喬弈緋輕笑,“既然你瞭解他,就更應該知道,但凡是他的決定,旁人根本左右不了。”

  “旁人當然左右不了,但你不一樣。”秦淳往喬弈緋的方向靠近,目光灼灼,“還記得上次在鳳儀宮,他為了你,和我母后爭吵的事嗎?”

  喬弈緋心跳驀然加速,表面上卻是一臉蒙,“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二皇兄這個人素來冷情,不近女色,不近人情。”秦淳微微嘆了口氣,“二皇兄出生那年的事情你知道嗎?”

  喬弈緋點點頭,秦淳並不意外,“我這些年一直致力於母后和二皇兄的和解,不過收效甚微,直到見到你,我才覺得有了希望。”

  “你太看得起我了。”喬弈緋不以為然道:“我不過一介平民百姓,無權無勢,能做什麼?”

  秦淳和秦湛的脾氣截然不同,他適時丟擲誘餌,“我知道你家是做生意的,無利不起早,這樣,你如果能說服二皇兄去參加定國公壽宴,我就說服外祖母讓你們喬氏參與操辦這次壽宴,如何?”

  “七皇子殿下果然瞭解我。”喬弈緋笑笑,舒出一口氣,“這筆生意的確很誘人,不過我對說服鋮王殿下沒有任何信心。”

  “我對你很有信心。”秦淳笑容明朗,似是很欣慰,“你是第一個讓我二皇兄另眼相看的女子,況且,我對你們喬氏可不是一無所知。”

  “那你知道些什麼?”

  秦淳笑容很得意,“寧城喬氏,善名遠揚,不瞞你說,連父皇都誇讚過幾次呢,何況,你能在二皇兄府中自由出入,可見一定有過人之處,所以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說服二皇兄。”

  喬弈緋沉吟片刻,“你想讓我試,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說。”

  喬弈緋挑眉,“你希望鋮王殿下參加定國公壽宴,目的僅僅只是為了促進定國公還有皇后和他的和解嗎?”

  秦淳目露欣賞之色,“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也罷,這也算不得什麼秘密,既然你想知道,而且連二皇兄都不瞞著你,我告訴你也無妨。”

  喬弈緋沒說話,示意他說下去。

  秦淳露出難得的正色,“三年前,父皇要冊封太子,章貴妃雖得父皇盛寵,但母后終究是皇后,朝堂因立長子還是立嫡子爭論長達半年之久,那時朝野不安,人心惶惶。”

  “後來呢?”這也一直是喬弈緋疑惑的地方,秦湛貴為皇后嫡子,但太子卻是章貴妃的兒子秦洵。

  “雙方僵持許久,最後恩國公以二皇兄出生異象乃不祥之兆為由據理力爭,父皇最終決定立大皇兄為太子。”秦淳說起這段驚心動魄的往事,心情依舊難以平靜。

  “章貴妃的兒子被立為太子,恩國公一派已經佔了上風。”喬弈緋冷笑道:“如果你們這一派再分崩離析的話,以後就更加潰不成軍了,我說得可對?”

  “很對。”秦淳笑道:“一方面我是希望母后和二皇兄和解,另一方面也不希望我們因一些莫須有的原因內訌,讓外人有機可乘。”

  “你倒是坦率。”喬弈緋讚賞道:“不過,你認為這一點,鋮王他想不到嗎?”

  “他當然想得到。”秦淳快人快語道:“其實我知道,以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依靠區區一個定國公立足,是他們需要他。”

  喬弈緋嫣然一笑,“即如此,那就把姿態做得更足一點,看鋮王給不給面子了?”

  “此言何意?”秦淳興趣盎然。

  喬弈緋解釋道:“雖說定國公是你們的外祖,可君臣有別,定國公要辦壽宴,自然要親自把請帖送到鋮王府去,才能顯示誠意,解鈴還須繫鈴人,要不然你這個說客可就太兩頭受氣了。”

  “可以往也送過請帖,都被二皇兄拒之門外了。”秦淳為難道。

  喬弈緋想了想,“這次照送不誤,我來想辦法。”

  秦淳大喜過望,“只要他答應參加,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辦到。”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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