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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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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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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衡融快氣瘋了,五官扭曲,目眥欲裂,整個人處於癲狂狀態,幾乎失去理智,張牙舞爪,圍觀的人下意識地往後退,生怕被這瘋子傷及。

  程嬤嬤連忙立即命人一左一右鉗住她,“攔住她,別讓這瘋子傷到小姐。”

  喬弈緋見唐衡融面目全非的模樣,唇角浮現一絲冷笑,不久之前,還是寧城耀武揚武的知府千金,如今搞得三人像人,七分像鬼,完全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

  “把這瘋子趕走,如果再敢胡攪蠻纏,就叫金錢豹出來清理門戶。”喬弈緋的聲音雖然不高,卻透著一種讓人無法漠視的威嚴。

  程嬤嬤冷笑,“姓唐的,你聽到了吧?再不滾的話,我們就放狗了。”

  唐衡融殘存的理智想起那條半人高的大狗,不由得心有餘悸,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不過,從來不肯在喬弈緋面前示弱的她,依然外強中乾地嘶喊道:“姓喬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喬弈緋根本沒放在心上,李琦蘭曾經說過,改善膚質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但凡能在短時間內讓肌膚變得白皙嬌嫩的,多半有嚴重的副作用。

  喬弈緋天生麗質,不需後天費時費力,但世間女子對美的追求向來無止境,素有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有些人為了變美,簡直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明知是飲鴆止渴,也樂此不疲。

  這其中尤以唐衡融為最,她對美麗有種近乎狂熱的渴求,可世間之事往往都是欲速則不達,拔苗助長,瘋狂用藥的後果就是引起了反彈,嚴重過敏,看那慘烈程度,就算勉強好了,最後也很可能留下一臉的坑坑窪窪。

  李琦蘭對唐衡融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必然心知肚明,卻把鍋甩到自己頭上來,無腦的唐衡融又易被攛掇,不假思索之下便闖到喬府來大吵大鬧,被人當成槍使卻渾然不覺,真是蠢得可以。

  瑤環得知真相憤慨不已,“這個李琦蘭真是個白眼狼,都趕出去了,還不肯消停?”

  喬弈緋漫不經心道:“有時侯把人趕出去,只是一個開始,而不是結束。”

  瑤環恍然,“對啊,那個周放是這樣,現在李琦蘭也是這樣,這些陰險小人實在可恨,李琦蘭要是站在我面前,我一定要狠狠打她兩巴掌,這一次我們要怎麼以牙還牙?”

  喬弈緋沉吟片刻,微微搖頭,“不用以牙還牙,李琦蘭不是傻瓜,她知道沒證據,只有沒長腦子的唐衡融會信,真把事情鬧大了,她用藥過量的秘密就會被人知道,那個時候,她就惹了一身騷。”

  “那我們就把事情宣揚出去,就要讓她惹一身騷。”瑤環提起李琦蘭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惡毒的女人,自己居然還叫了她十年的表小姐,想想就堵得慌。

  “不用。”喬弈緋微微閉目,“李家祖上就是專門研究女子養顏術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還有後手。”

  “她還想來陷害小姐?”瑤環氣得恨不得親手撕了李琦蘭。

  “不,應該不是針對我的。”喬弈緋冷靜地分析,“唐衡融的臉毀了,需要有人背鍋,我只不過做了她整個計劃中的一個替罪羔羊而已。”

  “那她到底想幹什麼?”瑤環不由得覺得後背生寒,李琦蘭心計之深只怕遠超出自己的想象,像極了一條毒蛇。

  這個意象讓她後背涼透了,不由得慶幸終於把李琦蘭給趕出去了,不然的話,終日和一條毒蛇為伍,說不定哪天就被毒蛇毒死了?

  “應該和唐衡知脫不了關係。”喬弈緋冷淡道:“唐衡知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一定會緊緊抓住,可唐家人那麼勢利,定然不會讓她進門,想要進門,就得拿出能打動唐家人的籌碼。”

  瑤環明白了些許,“那我們要阻止她嗎?”

  清風送來荷花的香氣縈繞鼻端,喬弈緋悠閒地靠在美人靠上,高深莫測道:“不用,這一次,我們什麼都不用做,我就要讓她順利進入唐府,不介意替她背一回黑鍋。”

  ———

  唐夫人聽聞女兒去喬府鬧了一場,卻被狠狠羞辱了一番,氣得七竅生煙,痛罵下人,“你們是怎麼伺候小姐的?全都拖下去,每人五十大板。”

  打了下人還不解恨,望著面目全非的女兒,唐夫人又憤怒,又心痛,又無奈,女兒的臉成了這個樣子,別說嫁個好人家,怕是稍微像樣一點的人家都不肯要。

  作為母親,她心急如焚,恨鐵不成鋼道:“你也是真傻,聽別人說去鱗脂有用,你就去買來塗?”

  她專門找大夫看了剩下的去鱗脂,可大夫也看不出所以然,只說這種名貴藥材的效用因人而異,不能肯定有毒沒毒,畢竟,自古醫毒不分家,是藥三分毒,誰都沒辦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

  女兒容貌被毀的憤怒在唐夫人胸腔中急速盤旋,知女莫若母,她太清楚女兒對美麗的渴求了,猛然道:“是誰告訴你去鱗脂可以美容的?是不是喬弈緋?”

  李琦蘭把唐衡融弄毀容了之後,特意和她強調過,這是李家祖傳的秘方,她是和唐衡融投緣,才願意幫她的。

  方子沒有任何問題,是去鱗脂有問題,但喬弈緋舌如巧簧,詭計多端,萬一她抵死不認,傳揚出去,外人反而可能認為是方子有問題,李琦蘭不想祖傳秘方蒙上汙名,所以千叮囑萬囑咐不可告訴任何人。

  在改善膚質的過程中,唐衡融和李琦蘭的關係迅速拉近,她不假思索地相信了李琦蘭,並且堅守承諾,連自己的母親都沒有告訴。

  現在見母親提起,唐衡融又想起在喬家遭受的羞辱,當即道:“對,就是喬弈緋告訴我的。”

  唐夫人一聽氣得差點背過氣去,“我怎麼生出你這麼沒長腦子的女兒?那小賤蹄子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怎麼她的話你也信呢?”

  唐衡融哭泣道:“娘,那我現在怎麼辦啊?”

  女兒再蠢,也是自己親生的,唐夫人想了想,“我已經讓人到處去打聽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也要找到好大夫,一定讓你的臉恢復如初。”

  美容不成反毀容的唐衡融忙不迭地點頭,這張臉連她自己都看了作嘔,若是以後都要頂著這張臉,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不敢再奢望變成美人,能恢復原樣就謝天謝地了,戾氣叢生,“我被她害成這個樣子,娘一定要為我出這口惡氣啊。”

  唐夫人心底五味雜陳,自從退親之後,喬家便是唐家的禁忌,連提都不能提,一提她心口就堵得慌。

  隨著時間的推移,喬家那些齷齪事,漸漸不再被人提起了,她以為喬家這一頁終於翻過去,卻沒想到,喬弈緋竟然如此狠毒,卑鄙地毀了女兒的臉,毀了臉,那就是毀了女兒的一生啊?

  何其惡毒?

  唐夫人越想越氣,立即派人去門口等著老爺,吩咐下人老爺一回府就立刻告知她。

  否極泰來,唐家在經歷了低谷之後,終於出現復甦的跡象,兒子和陳家的婚事也漸漸有了眉目,唐夫人最近是春風得意,若能攀上和陳家的婚事,對整個唐家都大有裨益。

  一想到這裡,她就心生驕傲,慶幸自己生了個出色的兒子,若不是衡知一表人才,才學過人,陳夫人也不會在經歷了這麼多波折之後,最終還是動了心。

  現在雙方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如果順利的話,下個月就可以定親了。

  太常寺少卿這個親家,可比以前那個喬家強了不止十萬八千里,唐夫人得意洋洋的時候,女兒卻給她來了這麼個晴天霹靂,砸得她暈頭轉向。

  唐夫人心急如焚地等了一個時辰,唐敬終於回來了,聽說唐衡融的事情,再看了她的臉之後,氣得狠狠一拍桌子,“胡鬧!”

  唐夫人憤憤不平,惡毒道:“這個喬弈緋實在是歹毒,融兒年輕,不知人心險惡,就這樣著了她的道,老爺,你一定不能讓她就這麼害了融融啊。”

  唐敬臉色鐵青,雖然對外宣城是唐家看不上喬家,但那日鴻臚寺的同僚都是知情人,對方心照不宣的笑容總讓他覺得心虛。

  何況,現在住的宅子都是喬家贈送的,更讓他屈辱得顏面掃地,但他和氣昏了頭的唐夫人不同,保有正常的理智,“你口口聲聲說是喬弈緋在去鱗脂裡下毒,可有證據?”

  唐夫人一愣,覺得這畫風不對,當即不滿道:“你說的是什麼話?難道我們的女兒被人陷害,整張臉都毀了,難道不是證據?哪個姑娘家會拿自己的臉開玩笑?”

  唐敬在官場多年,自然不像咋咋呼呼的唐夫人那麼容易被帶節奏,凝重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要我去為融兒主持公道,總要有個拿得出手的理由,這種證據根本站不住腳,你不明白嗎?說出去,人家也只會怪融融自己蠢。”

  唐夫人完全沒想到老爺不但不替女兒出頭,反而責怪女兒沒長腦子,不滿道:“哪有你這樣當父親的?”

  唐敬也是恨鐵不成鋼,氣得額頭青筋暴起,聲音加重,“那我問你,此事可有證人?”

  唐夫人愣住了,她和融融一樣,都是認定是喬弈緋想要陷害融融,看到融融慘不忍睹的臉,被氣得失去了理智,但此時被老爺一通質問,這才冷靜下來,“那該怎麼辦?總不能由著那小賤蹄子謀害融融,我們什麼都不做吧?這哪還有天理?”

  “你給我住口。”唐敬橫眉怒目地瞪著夫人,語氣是深深的失望,“口口聲聲賤蹄子的,哪還有半點從四品夫人的樣子?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街頭潑婦有什麼區別?”

  唐夫人驚呆了,沒想到這把火竟然燒到自己頭上了?她滿腹心酸委屈,眼淚滾落下來,“融融變成這個樣子,我這個當孃的心如刀割,可恨那罪魁禍首卻逍遙法外,你這個當爹的不為她出頭就罷了,還轉過頭來指責我?”

  “無知婦人,你懂什麼?”唐敬對這個夫人越發失望,看看同僚的夫人都是知書達理,高雅大方,堪為丈夫的賢內助,可自己這個夫人,專門拖自己後腿,既無格局,又無風範,簡直庸俗不堪,怒道:“融融闖禍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自己蠢著了人家的道?現在難道還要我豁出這張老臉去為她伸張正義?”

  “老爺你什麼意思?”唐夫人聽出了不對勁,滿腹狐疑。

  唐敬餘怒未消,“當初喬遷宴鬧得那樣難看,現在好不容易沒人再提了,要是此時又和喬氏起糾紛,你以為我們唐家臉上就好看?你還想讓多少人知道我們現在住的宅子是喬氏送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被老爺一通訓斥,唐夫人臉色訕訕,又不敢大聲反駁,只敢小聲嘟囔,“那又怎麼樣?毀了融融的臉,這個仇,我絕不善罷甘休。”

  “愚不可及。”唐敬怒意橫生,“女兒家清譽攸關,你卻非得把融融的臉毀了的事張揚得人盡皆知,還口口聲聲為了融融好,有你這樣當孃的嗎?”

  唐夫人愣住,之前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一心想找喬弈緋報仇,倒是沒想到這一茬,雖然老爺說得頭頭是道,但她不甘心,“難道就這麼算了?”

  唐敬面如寒潭,“你別忘了,現在正在和陳家議親的關鍵時刻,你還想橫生枝節?”

  唐夫人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忘了,若是把事情鬧大了,又惹得陳家不快,怕是好不容易到嘴邊的鴨子又要飛了,她後背出了一身冷汗,立即意識到差點著了喬弈緋道了,好險,幸好有老爺提醒才倖免於難,越想越窩火,惡狠狠道:“想不到這個喬弈緋小小年紀,心腸竟然如此歹毒?”

  唐敬白了她一眼,不陰不陽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呢?”

  唐夫人有些汗顏,未免夜長夢多,當務之急是把兒子和陳家的親事趕快定下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節外生枝,至於融融的事情,就只能先好好醫治,然後等待時機,報復那個小賤蹄子。

  “老爺,夫人,姑奶奶來了。”王嬤嬤進來稟報。

  見唐翎進來的時候滿面春風,唐敬夫婦以為是陳家那邊的日子終於定下來了,雙雙鬆了一口氣,唐夫人更是迫不及待道:“可是陳家有訊息了?”

  “不是。”唐翎眉眼都是笑意,“還提什麼陳家?”

  啊?夫婦二人大吃一驚,脫口而出,“怎麼?陳家又反悔了?”

  “不是,是天大的好訊息。”唐翎知道兄嫂誤會了,眉開眼笑,“我們衡知真是有福氣,是比陳家更好的親事。”

  唐夫人眼睛瞬時亮了,呼吸都急促起來,迫不及待道:“是哪家?”

  唐翎故意放慢語速,好讓兄嫂二人有個接受的過程,一字一頓道:“廣德侯府。”

  廣德侯府?廣德侯陸鎮南,手握五萬兵馬,負責京畿防衛,是朝中炙手可熱的一品軍候,唐敬眼中光芒大盛,周身血液沸騰,不敢置信,“廣德侯看上衡知了?”

  唐翎知道兄嫂又一次誤會了,笑得合不攏嘴,“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廣德侯膝下根本沒有適齡的女兒,是侯爺看上了我府中那庶出的丫頭。”

  “真的?”唐敬夫婦喜出望外,廣德侯可是權勢滔天的人物,何況一庶出女兒嫁過去就能攀上廣德侯的關係,這可真是天大的好訊息。

  在京城,像劉府這樣根本沒什麼存在感的人家,怎麼入得了廣德侯的法眼?

  但人的時運實在難說,雖說廣德侯五十多歲了,但能被他看中納入府中,依舊是天大的福氣。

  送出一個庶出的女兒就能攀上大權在握的廣德侯,可真是天大的喜事,難怪唐翎做夢都能笑醒。

  唐敬也沒想到居然有朝一日居然能攀上廣德侯這樣真正的權貴,想想就覺得熱血沸騰,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有在仕途上大展宏圖的契機,不僅劉家的福氣來了,唐家的福氣也來了。

  唐翎見兄嫂二人眼底都閃爍著灼熱的光芒,知道他們一開始就動了心,她自己也一樣,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驚喜不已,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那個庶出的丫頭居然還有這等福氣?

  “那什麼時候辦喜事呢?”唐夫人陡然覺得身價倍增,與有榮焉,彷彿已經躋身京城權貴階層,可以呼風喚雨,叱吒風雲。

  唐翎這才透露底牌,“廣德侯是答應納我家那丫頭進府,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都要答應他。”唐夫人忙道,剛才已經幻想過自己順利進入京城名流貴婦圈,這種感覺太美好了,有廣德侯作為靠山,還有誰敢看不起自己?

  唐敬倒是聽出了些不對勁,“侯爺提出了什麼條件?”

  唐翎一字一頓道:“侯爺說一定要衡知和喬氏結親。”

  喬氏?彷彿一盆冷水從頭頂上澆下來,把夫婦二人澆了個透心涼,唐夫人丈二和摸不著頭腦,“這是為何?”

  “我也不知道。”唐翎也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我特地來問問你們,可曾聽說侯爺和喬氏有什麼關係?”

  唐敬臉上佈滿疑雲,思慮許久才道:“據我所知,喬懷鑫人脈甚廣,搞不好認識廣德侯也難說。”

  “那廣德侯是為了給喬氏出頭,才故意刁難我們的?”唐夫人的聲音驟然變得尖利起來,咬牙切齒道:“這個喬氏著實可恨,居然打通侯爺的關係來向我們施壓?”

  唐敬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畢竟當初喬懷鑫帶著馬三姑上門來退親的時候,態度之決絕,行事之果斷,根本看不出任何以退為進的意思,親事退了之後,也不見喬氏再有半分糾纏之意,若說現在透過廣德侯的關係來施壓重新結親,他總覺得不對勁。

  唐夫人卻很快想明白了,譏諷道:“這有什麼難理解的?當初玩退婚,不過是手段罷了,現在看我們和陳家快水到渠成了,就著急了,攛掇廣德侯,想要恢復和我們唐家的親事。”

  這麼一想,她越發覺得自己真相了,喬氏何德何能?能攀上自己一表人才的寶貝兒子?玩什麼退婚的鬼把戲?現在玩大發了吧?

  衡知退了喬氏的婚事,只會找到更好的,但喬弈緋一介商女,又揹著退婚的名聲,這輩子都別想有男人要了,所以不惜打通廣德侯的關係,也要重新恢復親事。

  唐夫人越發覺得揚眉吐氣,冷笑兩聲,“喬氏知道我們不會同意,背地裡也不知花了多少銀子,求到侯爺那裡,侯爺只怕是勉為其難,看喬弈緋實在可憐,才動了惻隱之心。”

  唐敬見夫人這麼說,也覺得很有可能,退婚這麼久,也沒聽說喬氏再定親的訊息,也是,喬弈緋這輩子就別想嫁人了,恐怕依舊徹底明白,衡知對她來說已經是高攀中的高攀了。

  唐翎見兄嫂都想明白了,樂不可支,“兄長,嫂嫂,事不宜遲,你們要趕快和喬氏再把婚事定下來,我那邊也要準備出嫁的各種事情”

  “是。”唐夫人腰板挺直了不少,能攀上廣德侯,早把陳家拋到了九霄雲外,連連道:“這事耽誤不得。”

  倒是唐敬冷靜一些,叮囑道:“事情未成之前,萬萬不可張揚,尤其是陳家。”

  “還是兄長想得周到。”唐翎眉開眼笑,在大局未定之前,陳家還是作為備選的最好人家,原先對陳家各種巴結,現在有了更高的,提及陳家,態度就沒那麼熱絡了。

  雖然不能和陳家結親,唐夫人有些惋惜,不過想到議親過程中對陳夫人各種委曲求全,她其實心裡也憋了一肚子火。

  如今廣德侯就像黑暗中的一束亮光,讓她覺得痛快極了,要是知道自己轉而和廣德侯搭上了關係,陳夫人臉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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