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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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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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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鎮南心下一驚,卻見長廊後走出兩名俊秀倜儻的人物,赫然是鋮王秦湛和七殿下秦淳。

  今上雖然皇子眾多,但這兩位是皇后嫡出,身份尊貴,非同一般。

  鋮王雖年輕,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尤其是剛才那句意有所指的話,讓陸鎮南眸瞳變深,“原來是二位殿下?”

  陸鎮南和秦湛目光交匯時,火花四射,他每次見到鋮王,都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忌憚,覺得這位可比太子更難以捉摸和深不可測。

  秦淳恰好聽到了陸鎮南和喬弈緋剛才的對話,不由得暗歎,不知喬弈緋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仗著有二皇兄撐腰,所以敢當面懟大名鼎鼎的廣德侯?

  喬弈緋見秦湛到來,心下一喜,快速閃到他身後,嗓音甜甜,“殿下來得正是時候。”

  陸鎮南見狀,雙眼微微眯起,陰陽怪氣道:“本侯聽說鋮王身邊有個大美人,今日一見,風采尤甚傳聞。”

  明明是讚美的話,但從陸鎮南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喬弈緋渾身起雞皮疙瘩,再想起此人向劉家提出要自己和唐衡知再結親的事,心想他管得真寬,怎麼不去做媒婆?當即反唇相譏,“早聽聞侯爺有識人之明,今日一見,果然尤甚傳聞。”

  秦淳忍俊不禁,陸鎮南目光不善地盯著鋮王身後的喬弈緋,這小丫頭不僅美貌驚人,而且還有一張能言善辯的利嘴,難怪能入得了鋮王法眼,同時也讓韶華郡主忌憚?

  秦湛面無表情,淡淡道:“侯爺最近倒是很清閒,都有空教人禮儀了?”

  這般明目張膽地袒護,讓喬弈緋心甜如蜜,再看秦湛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戀慕和歡喜,她喜歡這種被他維護的感覺,更享受躲在他身後的感覺。

  秦淳倒不意外,同樣護短的一幕,他在鳳儀宮已經見識過了,今日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看來他猜的沒錯,喬弈緋在二皇兄心中的分量不一般,否則,像二皇兄這樣冷血冷情的人,怎麼可能去維護一個女人?

  陸鎮南眸色幽深,想起軍營裡還有一大攤子壓得他透不過氣來的破事,便覺得腦殼痛,也無心欣賞喬弈緋的美貌了。

  而且,他很清楚,對男人來說,權力才是重中之重,手中握有權力,女人便是戰利品和附屬品,如果搞錯了順序,拿捏錯了分寸,往往會死得很慘。

  他知道這種場合自己討不了好去,便乾脆道:“二位殿下好興致,本候不打擾了,告辭。”

  喬弈緋忽然從秦湛身後探出頭來,高喊道:“侯爺,你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麼?”陸鎮南狐疑地望著喬弈緋。

  喬弈緋正色道:“你剛才說尊卑有別,你雖然貴為侯爺,但兩位殿下是天家之子,君臣有別,你應該給他們下跪行禮才對啊。”

  “你…”陸鎮南臉色頓時黑如鍋底,心頭怒火急速攀升。

  喬弈緋眨眨眼睛,“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陸鎮南臉色鐵青,他是一品軍候,見了皇子只需行個禮就行,但今天他被怒火衝昏了頭腦,連行禮都沒有行禮,就這麼一個小疏忽,就被喬弈緋揪住了小尾巴。

  秦淳強忍住笑,喬弈緋果然是不吃虧的性子,睚眥必報,以牙還牙,還能讓廣德候自打嘴巴。

  見陸鎮南僵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神色尷尬,喬弈緋又道:“兩位殿下是身份尊貴的天家之子,侯爺卻拒不行禮,莫非是仗著手握五萬兵馬,便無視天家威嚴,無視皇上威嚴?”

  這話說得實在太誅心了,陸鎮南臉色大變,心下大急,再看鋮王絲毫沒有阻止喬弈緋胡說八道的意思,七殿下更是似笑非笑,忙道:“兩位殿下明鑑,本候絕沒有任何對皇上不敬的意思,本候一向對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鑑。”

  “話說得再漂亮也沒用。”喬弈緋露出揶揄的笑容,“不管是皇上,還是兩位殿下,都需要看到你的實際行動才行啊。”

  陸鎮南心頭怒意交織,沒想到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居然把自己逼到這等境地,難道非要他下跪才能表忠心?

  見廣德候氣得鬍子都豎起來了,秦淳終於開口,“喬姑娘說得不錯,不過侯爺鎮守京畿,勞苦功高,今日又是定國公六十大壽的好日子,這跪拜就免了吧,二皇兄意下如何?”

  他並不是懼怕陸鎮南,而是不想在外祖父六十大壽的時候鬧出不愉快。

  秦湛不置可否,只“嗯”了一聲,廣德侯逃過一劫,還得感謝七殿下高抬貴手,心頭憋屈不已,不得不衝二人彎腰行大禮,“多謝二位殿下,告辭。”

  同秦湛和定國公府的疏離冷淡不同,秦淳和定國公府的關係十分密切,對這裡也格外熟悉,毛遂自薦當嚮導,“時辰還早,二皇兄,喬姑娘,我帶你們到處走走。”

  不遠處的韶華郡主看到這一幕,恨恨地咬住下唇,一為秦湛對喬弈緋的護短,二為陸鎮南這個廢物居然能被喬弈緋拿捏住,實在沒用。

  定國公六十壽宴,開了八間宴客廳,每間宴會廳都擺了數目不等的席面,嚴格按照賓客的身份和人數安排座位。

  因事務眾多,大小管事忙得腳不沾地,連內務府都專門派內侍前來協助。

  一管事在安排喬弈緋的座位的時候遇到了麻煩,根據賓客記錄,她是跟著鋮王入府的,但具體身份不詳,他又不敢細問。

  單獨一位姑娘,往高了排不行,往低了排更不行,畢竟是鋮王帶過來的人,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有人來幫他了,宋瀾主動道:“這位喬姑娘是我表妹,就排在宋家的位置吧。”

  管事大喜過望,“好的,宋公子。”

  宋瀾不愧是戶部尚書之子,察言觀色左右逢源的本事連自己都望塵莫及,喬弈緋嫣然一笑,揶揄道:“多謝表哥。”

  宋瀾意味深長道:“這一聲表哥我可擔不起。”

  說完,他示意喬弈緋和他一起來到宋夫人面前,神色自然,“這是喬弈緋姑娘,還請母親看顧一二。”

  宋夫人慈眉善目,溫和秀雅,雖貴為尚書夫人,卻全然沒有許多官家夫人的趾高氣揚和不可一世,見喬弈緋眉目如畫,明豔靈動,並不似傳聞中那樣庸俗不堪,當即笑著應允,“好,喬姑娘,坐到我身邊來。”

  喬弈緋的出色引起了不少夫人的興趣,紛紛向宋夫人打聽她的身份,宋夫人坦然介紹,“這是我表侄女,來,緋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兵部左侍郎府上的朱夫人。”

  第一次經歷這種場合的喬弈緋沒有絲毫拘謹,反落落大方,遊刃有餘,不少夫人見她儀態大方,容貌出眾,如出水芙蓉,便暗中向宋夫人打聽她可有婚配,宋夫人卻只笑不語。

  這一幕,讓韶華郡主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據她所知,宋瀾和秦湛走得很近,莫非這又是秦湛的意思?

  若無秦湛授意,身份低賤的喬弈緋如何能在眾高官命婦雲集的場合出入?

  秦湛啊秦湛,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桌上再精美的菜餚也激不起韶華郡主的胃口,她嘴角含著一抹冷笑,這些對喬弈緋動了心思的夫人們,若是知道她不過是退過婚的商家女,一個個必定作鳥獸散。

  現在有多熱情,屆時就有多厭惡,韶華郡主唇邊冷意加深,就看看喬弈緋這副貴女的假面具還能偽裝多久?

  女賓們在內院不平靜,前院的男賓們更不平靜,正在觥籌交錯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通報,“恩國公到。”

  恩國公?許多人心生疑惑,誰不知道恩國公是太子的舅舅?定國公壽宴不可能給他送帖子,他來幹什麼?

  秦淳皺了皺眉,微側身體,附在二皇兄耳邊小聲道:“只怕是聽說你來賀壽,他坐不住了,終日上躥下跳,惹得人煩。”

  秦湛波瀾不驚地持著酒杯,淡然道:“那就如他所願。”

  很快,恩國公就到了正廳,老遠就拱手作揖,“定國公爺大喜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人家是來賀壽的,頭髮花白的定國公雖意外,但還是熱情道:“恩國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恩國公吩咐下人把賀禮抬上來,笑道:“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恩國公客氣了,請上座。”

  恩國公的底細,定國公一清二楚,祖上是個走街串巷的貨郎,因生了個容貌出挑的女兒,被當時還是皇子的皇上看中,納入府中。

  後來皇上登基,章家女誕下皇長子,一路開掛晉升為一品貴妃,作為貴妃孃家的章家也雞犬升天,秦洵被冊封為太子之後,章安柱被晉升為恩國公,雖只是二等國公,但也躋身勳貴的行列了。

  章家發跡之後,覺得祖上曾操卑賤行業令人不齒,便百般掩飾,往自己臉上貼金,說章家是書香門第,祖上讀書人輩出,別人忌憚其權勢,也不敢揭穿,所以旁人對其底細知之甚少。

  恩國公頭腦活絡,極善鑽營,也善於籠絡人心,秦洵能登上太子之位,他功不可沒,所以秦洵對他極為仰仗,也極為看重,視為心腹。

  朝堂上除了旗幟鮮明的人,還有為數不少的中間派,這些人見恩國公不請自來,本能地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一方是太子的舅舅,一方是皇嫡子的外祖父,當年皇長子和皇嫡子太子之爭的激烈程度,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所以,恩國公到來之後,正廳的氣氛便有些微妙的詭異,似乎不再純粹是六十壽宴,反而多了幾分派系爭鬥的緊張和激烈。

  宋尚書是二品大員,也在正廳落座,恩國公見他也在,眼底劃過一道陰鬱的暗芒。

  那日他將宋瀾和喬弈緋走得很近的事透露給宋尚書,本意是離間二人關係,讓喬弈緋失去靠山,卻不想事情的發展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內侄兒馮子唐竟然被五城兵馬司的人抓進了大牢?

  這對如火如荼的恩國公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更讓他惱火的是,他向五城兵馬司施壓,要求他們立即放人,卻遭到了拒絕。

  五城兵馬司的理由是馮子唐光天化日之下,砸店傷人,影響極壞,如不嚴懲,難平眾怒。

  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糊弄外人也就罷了,居然來糊弄他這個太子的舅舅?

  他惱羞成怒,立即派人去查,竟然查出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袁千里是宋瀾的遠房表哥,頓時明白過來,這件事一定是宋瀾在暗中使壞,否則,區區五城兵馬司怎麼敢不放人?

  趁著眾人向定國公祝酒的空隙,恩國公藉故端著酒到宋尚書身邊,意味深長道:“宋大人,令郎果然厲害,這手都伸到五城兵馬司去了?”

  宋尚書皺眉,“恩國公何出此言?”

  馮子唐現在還關在五城兵馬司的大牢裡,恩國公倒不是擔心馮子唐受不受委屈的事,而是,一個小小的指揮使,區區六品小官,如果說背後沒人,又怎麼敢不給他恩國公的面子?

  恩國公哂笑,“宋大人不知嗎?”

  宋尚書搖搖頭,“還請恩國公賜教。”

  恩國公轉為冷笑,壓低了嗓音陰陽怪氣道:“宋大人何須揣著明白裝糊塗?令郎剛才說不是那個姓喬的丫頭是他表妹嗎?恐怕現在正和令正親如一家呢,看來用不了多久,就要喝令郎的喜酒了。”

  定國公府的訊息,只要不是機密,恩國公這樣八面玲瓏的人都能打聽到,他一直密切關注定國公壽宴的訊息,所以才能及時趕來。

  本來恩國公是決計不願和宋尚書這樣的實權派交惡的,但這一次他是真的惱火了,放眼京城,還有他恩國公撈不出來的人?

  他甚至懷疑,此事就是宋尚書在背後主使的,是以對宋尚書說話也夾槍帶棒起來。

  “恩國公誤會了。”宋尚書自然也不是可以被隨意拿捏的人物,隨口敷衍道:“賤內不過是見那丫頭有股子機靈勁,多說了幾句罷了。”

  “宋大人,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商家女鬼主意多著呢,現在連令正都被她哄得眉開眼笑,可見手段了得,你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否則將來悔之晚矣。”恩國公語重心長道。

  宋尚書內心對恩國公這副長舌婦的嘴臉十分鄙夷,正義凜然地打著為自己好的幌子,以為別人看不穿他那一肚子彎彎繞,不冷不熱道:“多謝恩國公好意。”

  碰了個不硬不軟的釘子,恩國公心底暗罵,簡直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識抬舉,等到宋家變成了京城的笑話,他連哭都來不及。

  恩國公惡毒的想著,他今天來定國公府,自然不是真的為那個老不死的賀什麼壽?

  雖然秦洵已經被冊封為太子,但定國公居然還不死心,藉著六十大壽的由頭大宴賓客,乘機拉攏人心,恩國公本來是不以為然的,在他看來,定國公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下了。

  但沒想到,二皇子秦湛居然一反常態地來給定國公賀壽,這兩人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嗎?怎麼突然又開始和解了?

  這二人的聯手讓逐漸穩固的太子地位重新變得危險起來,所以恩國公決定親自來定國公府走一遭,一為試探,二為示威。

  在定國公的地盤上耀武揚威一番,也讓那些搖擺不定的人好好看看,大夏的天下將來是太子的,他作為太子的親舅舅,不但晉升一品國公指日可待,而且章家會成為真正的鼎盛門閥。

  只要是聰明人,就不應該把自己的仕途和家族的命運寄託在已經日薄西山的定國公身上了。

  所以,恩國公反客為主,滿臉笑容,拉著不少要員親親熱熱喝酒,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是他的主場?

  定國公見狀氣得不輕,礙於身份,又不能公然指責,好端端的六十壽宴,好不容易外孫秦湛肯來赴宴,且送了一尊極順他心意的壽山石,讓他心花怒放,沒想到就被這個居心叵測的恩國公給攪和了,偏偏還發作不得,憋得臉色發青。

  秦淳反感道:“果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秦湛面不改色,“去把喬弈緋叫來。”

  秦淳會意,隨即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衝一名侍從招了招手,隨後對著那侍從耳語幾句,那侍從立即領命而去。

  恩國公很快就在正廳找到了當家作主的感覺,在席面間穿來穿去,一會兒招呼這個多吃點,一會兒招呼那個多喝點,不要客氣,儼然一副主人的做派,挑釁味十足。

  正廳全是位高權重之人,還有不少只效忠於皇上的純臣,這些人最慘,既不能開罪定國公,也不能開罪恩國公,夾在兩尊大神中間極不是滋味,搞得一頓壽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十分尷尬,全然沒有了先前的喜氣洋洋,談笑風生。

  秦淳來到定國公身邊,望著花蝴蝶一樣在客人中穿梭的恩國公,輕聲道:“外祖父,你彆著急,我找人收拾他。”

  定國公擺擺手,“罷了,章安柱這副小人做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日他是來賀壽的,佔著理,忍一忍算了,若是傳到宮裡去,又要給你們母后添麻煩了。”

  秦淳神秘一笑,“外祖父,你誤會了,我沒打算打他,不過,他既然敢鳩佔鵲巢到定國公府,本宮定然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定國公滿腹疑雲,“你要做什麼?”

  “不急。”秦淳輕笑,“人很快就來了,先讓他得意一陣子,你等著看就行,就當看跳樑小醜表演了。”

  恩國公遊刃有餘,瞥見定國公雖然臉都憋綠了,卻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越想越痛快,得意地望了一眼宋尚書的方向,意思很明顯,定國公已經靠不住了。

  誰知,宋尚書正看別的方向,根本沒望這邊看,讓恩國公覺得很掃興,如此愚昧無知的人,等太子登基了,第一個讓他致仕回老家去。

  恩國公端著酒杯到走到秦湛身邊,笑容滿面,“這不是鋮王殿下嘛?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真是稀客,我敬殿下一杯!”

  誰知,秦湛看也不看他,視若無睹,連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眾目睽睽之下,恩國公臉色陰沉下來,“殿下莫非是看不起我?”

  秦湛終於轉過頭來,看他一眼,“是。”

  正廳驀然鴉雀無聲,滿堂靜寂,恩國公腦子轟然一響,四面八方嘲諷的視線撲面而來,讓他尷尬至極,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一雙眼睛立時變得陰鷙如梟。

  自被封為恩國公之後,走到哪裡都是受人尊敬的人物,還從來沒有這麼被人當眾下臉子過?

  秦淳冷笑,自作孽不可活,飄飄然太久了,居然跑到二皇兄面前去自取屈辱,不是找死是什麼?

  恩國公正下不了臺的時候,一剛剛和他喝得歡快的官員過來轉圜氣氛,故作不知拉著他道:“恩國公爺,我們繼續喝。”

  找到臺階下的恩國公惱羞成怒,變本加厲地反客為主,反正除了秦湛和定國公自己的人之外,也沒人敢公然不給他臉面。

  況且,他崇尚一個道理,在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他要把定國公府的臉面狠狠踩在地上,以報剛才被秦湛羞辱之仇。

  不快很快就過去了,恩國公重新找回了顏面,繼續春風得意地招呼客人喝酒,眾人也心照不宣地不提剛才的事情,硬著頭皮繼續喝酒。

  就在定國公為章安柱的厚顏無恥氣得頭暈的時候,一極美的少女滿面春風入內,見了恩國公就行跪拜大禮,嗓音清越甜美,“民女喬弈緋拜見定國公爺,恭祝國公爺六十大壽,祝國公爺如月之恆,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如松柏之茂,無不爾或承,福壽綿長,時盛世昌。”

  什麼情況?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得一頭霧水,這突然出現的美貌少女是什麼人?為什麼能來給定國公爺祝壽?

  要命的是,她拜的人是恩國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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