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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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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美人之約

  秦渤望著不遠處綺麗炫目的風景,情不自禁喚道:“緋兒?”

  今日的緋兒穿著玫瑰色的輕紗薄裙,山風一吹,青絲飛揚,裙袂翩翩,讓他越看越心旌搖曳。

  這幾日,他幾乎不離左右地陪著徐槿楹,噓寒問暖,做足了一個好丈夫的姿態,徐槿楹也很配合他,兩人看起來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羨煞旁人。

  但不管是徐槿楹,還是秦渤心裡都明白,他們早已同床異夢,這不過是在外人面前的假象罷了。

  有時候說不清到底是女人更貪心,還是男人更貪心?秦渤一面需要徐槿楹這樣家世顯赫端莊高雅的正妃裝點門面,另一面也離不了佟佳惠的妖豔嬌蠻,嬌嬌的放蕩風騷,緋兒的嫣然百媚。

  娶妻娶德,納妾納色,這話放在秦渤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正妻只是娶回來伺候公婆,生兒育女,料理家事,而不是用來愛的。

  何況他對一本正經的徐槿楹也根本愛不起來,他喜歡的是惠兒的嗔,嬌嬌的騷,緋兒的美,其他女人的媚,痴,還有壞。

  在莊子裡,他不得不終日陪著沉悶無趣的徐槿楹,都快憋出病來了,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避開太夫人和岳母,又撇下徐槿楹,火急火燎地去找秦淳。

  這一次,秦淳倒是很爽快,直接告訴他喬弈緋在何處,欣喜若狂的他根本沒看到秦淳眼底的意味深長。

  秦淳忍不住搖頭,這傢伙明知道鎮國公太夫人和夫人都在,居然還敢出來竊玉偷香?真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喬弈緋坐在臨山而建的護欄上,彷彿隨時都要乘風而去,白皙的膚色在晚霞的映襯下宛如華美的仙子,絢麗多姿,如夢如幻,讓秦渤簡直要看呆了。

  喬弈緋壓下唇邊的嘲諷,“昭郡王好久不見。”

  看到緋兒的笑,秦渤愈加得意,“遇見緋兒之後,本王才知道什麼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是玩女人的老手,經驗十分豐富,沒有女人不喜歡聽這些甜言蜜語,相信緋兒也不例外,“想不到在這種荒山野嶺也能相遇,可見上天註定我們有緣。”

  這樣老掉牙的情話讓喬弈緋一陣陣反胃,卻一言不發。

  秦渤自來熟地在她身邊坐下,一臉關切:“聽秦淳說你最近心情不好,怎麼了?”

  喬弈緋依舊不語,清澈的眸瞳眺望著遠方的崇山峻嶺,彷彿心事重重。

  秦渤見狀更著急了,就差拍案而起,“是不是哪個不長眼的欺負你了?你說出來,本王一定替你狠狠教訓他。”

  喬弈緋眸光一漾,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猶豫道:“其實我是聽說郡王妃上次暈倒了,有些擔心。”

  原來是這事,秦渤滿不在乎道:“你多慮了,她已經好了,什麼事都沒有。”

  “是嗎?”喬弈緋垂下眼眸,不經意道:“她入王府多久了?還沒有誕下孩子嗎?”

  秦渤望著緋兒嬌豔欲滴的臉龐,早已心猿意馬,隨口道:“快兩年半了吧,還沒有。”

  喬弈緋對秦渤熱烈的眸光視而不見,別有深意道:“郡王應該也不小了吧,膝下還沒有嫡出子嗣,不著急嗎?”

  “我急什麼呀?”秦渤不以為然,他本質上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什麼王府的未來,責任啊,自有母妃打理,他只負責吃喝玩樂就好,心不在焉道:“倒是我母妃著急,三天兩頭催她喝藥。”

  果然如此!

  喬弈緋眼底又冷了幾分,擔憂道:“如果再過幾年,郡王妃還是沒生孩子,你怎麼辦?”

  “她不能生,有的是人能生。”離緋兒這麼近,他清楚地聞到了她身上甜美的馨香,讓他浮想聯翩,反正對他來說,只要是他的種,哪個女人生的都一樣。

  想要嫡出的也容易,只要記在徐槿楹名下就可以,他語氣越發輕薄,眼神也輕佻起來,嘴裡的熱氣幾乎噴到喬弈緋的臉上,笑嘻嘻道:“緋兒你也可以啊。”

  這樣低水平的調情讓喬弈緋差點嘔吐,表面上卻格外平靜,“郡王妃那般端莊優雅,國色天香,我豈能和她相提並論?”

  秦渤**上腦,渾身燥熱,滿腦子都想哄眼前美人開心,急不可耐道:“緋兒太妄自菲薄了,是她哪裡能和你比才對?實不相瞞,我娶她為妃,並非我本意,都是母妃看中了她的家世和什麼狗屁才名,我本人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終日只會說些什麼修身養性,男兒治國齊家平天下之類的鬼話,煩都煩死了,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若不是礙於鎮國公府的地位,我才懶得敷衍她,她哪及得上緋兒既漂亮又嫵媚,這才叫女人味十足呢。”

  他邊說邊伸出手想摸喬弈緋嫩滑的臉蛋,喬弈緋眼明手快,從欄杆上跳下來,避開了他的鹹豬手,神色轉淡,“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一擊不中的秦渤哪裡捨得好不容易見到的緋兒就這麼溜走了?忙道:“別啊,本王還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呢。”

  橘紅色的晚霞如輕紗般罩在喬弈緋的身上,美如薰染,“我要是再不回去,七殿下就該起疑了。”

  “管他幹嘛?”秦渤不以為然道,“他還會說半個不字嗎?”

  “郡王身份尊貴,自然不懼流言蜚語,可緋兒不過是一弱質女流,不得不顧忌。”喬弈緋忽莞爾,兩頰笑渦霞光盪漾,更要命的是,此刻她的笑透著一種極致的柔媚和情思,讓他的心驟然漏跳了幾拍。

  “郡王若真想見我。”喬弈緋吐氣如蘭,含情脈脈,“今晚亥時,在陶然亭等我。”

  秦渤大喜,就說嘛,哪有女人能逃脫得了他的攻勢?緋兒如此美貌絕色,最後還不是乖乖被他收入囊中?這種悶騷的女人最對他的胃口了。

  “好。”美人相邀,秦渤求之不得,色眯眯道:“不見不散。”

  喬弈緋嬌羞垂首,“我是女兒家,清譽攸關,今晚之事,還請郡王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七殿下。”

  “你放心,我懂的。”秦渤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舒暢起來,緋兒真是個叫他欲罷不能的尤物,一想到今晚就能擁美人入懷,他就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天怎麼還不早點黑?

  望著秦渤喜滋滋離開的背影,喬弈緋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秦渤鄙夷徐槿楹那番話,雖是意亂情迷之時說的,卻不見得完全是假話,這渣男根本不值得徐槿楹為此付出一生的慘重代價。

  “你和他說了什麼?他怎麼這麼開心?”秦淳不知何時來到喬弈緋的身邊。

  喬弈緋收回思緒,揶揄道:“我說我喜歡他,你相信嗎?”

  秦淳一愣,隨即大笑起來,“我幹嘛不信?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小心玩火自焚啊,常太妃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喬弈緋正色看著他,高深莫測道:“不好意思,我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玩火自焚!”

  秦淳斂去笑意,露出少有的正色,“有個問題我想問你。”

  喬弈緋卻轉身離開,冷淡的話語飄然入耳,“既然你這麼說,就證明你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所以,我也不用回答你。”

  盯著她悠然遠去的背影,秦淳眸瞳幽深起來,看來喬弈緋猜到了他要問的問題,她對二皇兄到底是什麼心思?

  她有的時候聰明得可怕,想起秦渤離開之時喜氣洋洋的模樣,秦淳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

  次日,沉睡的大山被朝陽喚醒,新的一天開始了,草木鬱鬱蔥蔥,清澈的朝露灑滿花瓣,一切都是生機勃勃的模樣。

  “小姐。”瑤環奔進喬弈緋的房間,在她耳邊低語,“昭郡王昨天半夜從山上摔下去了。”

  喬弈緋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幽冷深寂,“然後呢。”

  瑤環快速道:“昨晚昭郡王突然說要一個人出去賞夜景,也不讓小廝跟著,不知什麼時候一腳踩空,從山上滑了下去,落在了一個半人深的水塘裡,爬不上來,那個時辰,那個地方,又沒有什麼人經過,直到今天早上才被發現,聽說腿斷了,肋骨也斷了,人倒是還有氣,只是昏迷著,鎮國公府的人已經去請太醫了。”

  “他倒是命大,居然還沒死?”喬弈緋冷笑道。

  “小姐,你說等他醒來,他會不會…”瑤環十分擔憂,對方到底是皇上的親侄兒,若供出小姐,那些權勢滔天的勳貴們絕不會讓她們好過。

  “你怕了?”喬弈緋看向她。

  “不怕。”瑤環擲地有聲,“我這條命都是小姐的,為小姐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若昭郡王真說出來,我願意為小姐赴湯蹈火。”

  喬弈緋靜靜地看著她,從重生開始,她就相信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瑤環。

  哪怕她做的是掉腦袋的事,瑤環也義無反顧,她們之間有種超乎主僕之間的感情,忽展顏一笑,“你放心,我既然敢這麼做,就想好了萬全之策,你對我忠心耿耿,我又怎捨得讓你赴湯蹈火?若沒有能力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就註定只能被弱肉強食。”

  瑤環目光堅定,“小姐,奴婢相信你。”

  一次次涉險,小姐都有化險為夷的本事,這一次,定然也不例外。

  喬弈緋剛用完早膳沒多久,秦淳就一陣風來了,劈頭蓋臉就道:“昭郡王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七殿下何出此言?”喬弈緋很是意外,“莫非我在這裡是唯一一個平民百姓,所以只要出了事,就可以肆意往我頭上栽嗎?”

  “喬弈緋。”秦淳怒吼一聲,眸瞳森然,“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昭郡王的事,你絕對脫不了干係,而且,你一直在利用本宮達成你的計劃。”

  “是嗎?”喬弈緋直視著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你說話要有證據,我昨晚一整晚都在雁鳴山莊,從未踏出過半步,很多人都可以作證,不要以為你是皇子,就可以肆意汙衊我。”

  秦淳死死地盯著喬弈緋,他自小在宮中長大,陰謀詭計見得多了,“就算你有證人,也不能證明此事與你無關,想要害一個人,法子多得是。”

  “你要是找到了證據,就堂堂正正以謀害皇親的罪名把我殺了。”喬弈緋無懼地看著他,“我心服口服,絕不會有半句怨言,但你要是沒證據,就憑你心裡那些想當然的懷疑,就想輕易定我的罪?七殿下,你會不會太兒戲了?”

  見小姐和七殿下劍拔弩張,瑤環心裡捏了一把汗,緊張地一言不發。

  秦淳咬牙切齒地瞪著喬弈緋,“你是篤定我找不到證據,所以肆無忌憚嗎?”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問心無愧。”喬弈緋似笑非笑,秦淳和秦湛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二人性情差別太大,此事若是換了秦湛,根本不會在意,絕對不會像秦淳這樣暴跳如雷。

  秦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喬弈緋,忽道:“好,那我問你,昭郡王上次摔斷了腿,也是你的手筆吧?”

  喬弈緋輕輕笑了,“他可是尊貴的昭郡王,你父皇的親侄兒,我既沒有三頭六臂,又沒有通天之能,你太看得起我了。”

  關於那件事,秦淳只是懷疑,不知細節,終究不能確認,但這一次,他百分之百肯定,和喬弈緋脫不開關係,而他自己也是這個計劃中的一環。

  最後,秦淳怒氣衝衝拂袖而去,瑤環擔心道:“小姐,七殿下他不會…”

  “甘蔗沒有兩頭甜的。”喬弈緋斷然道:“我制定這個計劃的時候,他的反應已經在我預料之中,這次利用了他,我很抱歉,以後若有機會,我會還上這個人情。”

  ———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秦淳怒色不減,“她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了昭郡王的頭上?”

  宋瀾默然不語,喬弈緋為什麼會這麼做,他心知肚明,不過她拜託過他,不要對任何人透露徐槿楹身體的秘密,自然也包括七殿下。

  “簡直就是個瘋子。”秦淳怒不可遏,“本宮想不明白,她和昭郡王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想置他於死地?謀害皇親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七殿下。”宋瀾糾正道:“昭郡王並沒有死,也不存在謀害皇親的罪名。”

  以他對喬弈緋的瞭解,她還不至於瘋狂到要殺了昭郡王,所以她應該經過精確的計算,只是讓昭郡王摔成重傷,真實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徐槿楹。

  秦淳看向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七殿下何出此言?”

  “因為你過於平靜,平靜得不正常。”秦淳一針見血,“宋瀾,別告訴本宮,這件事你也參與其中?”

  七殿下已經被氣昏頭了,宋瀾皺眉,“這個罪名我可不敢擔,現在外面都在說,昭郡王是夜遊不慎失足,為什麼七殿下一定要往陰謀的方向想?”

  秦淳冷笑,“因為本宮從不相信什麼意外,你是在質疑本宮的智商嗎?”

  “不敢。”宋瀾不卑不亢,他心裡同樣明白這絕不是意外,說句心裡話,喬弈緋的舉動讓他震驚不已,居然敢對昭郡王下此狠手?已經不能簡簡單單用一句勇氣可嘉來形容了。

  昭郡王權勢滔天,得罪的人無數,但幾乎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偏偏這個喬弈緋,僅憑一己之力讓秦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本宮真不明白。”秦淳面如寒霜,“昭郡王不過是說了兩句不好聽的話,她就這麼狠?這女人如此可怕嗎?”

  宋瀾神色淡淡,“據我所知,她並不是一個行事莽撞的人,所以,這件事無論和她有關沒關,最後一定都會與她無關。”

  秦淳怒極反笑,“你的意思是就算明知道她害了昭郡王,本宮也只能這麼認了?堂堂皇族郡王,讓一個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上?別說昭郡王是本宮的堂兄弟,就算不是,本宮也決不允許有人肆意踐踏皇族尊嚴,這女人心機如此深沉,看來本宮要提醒二皇兄小心了。”

  宋瀾知道七殿下在氣頭上,只是識趣地保持沉默,就算七殿下得知喬弈緋對昭郡王府的恨意來源,也不會認同她這麼做,七殿下向來驕傲,難以嚥下這口氣。

  出了這樣的事,秦淳再也沒有遊山玩水的興致,憤然道:“本宮這就回京,把喬弈緋的惡行告訴二皇兄。”

  ———

  秦渤躺在床上,雖然身上清理過,臉上的血跡也被擦乾了,但依舊昏迷不醒。

  因為他身上多處摔傷擦傷,可能還有嚴重的骨折,徐槿楹不敢輕易移動,不得不緊急就近請康太醫來為他診治。

  半死不活的秦渤做夢也沒想到,他興致勃勃奔赴的美人之約,竟是一場極度危險之旅。

  絕色美人,山野幽會,光是想想,就覺得血脈賁張,渾身燥熱,為了不讓人打擾,他特意吩咐小廝無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能跟上來。

  他滿腦子都是緋兒嫵媚的姿態,快至陶然亭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就失去了平衡,身體如皮球般胡亂往下滾,到處都是尖利的石頭,刺得他鮮血淋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似乎跌進了水中,全身每一處都在痛,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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