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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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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畫像

  “殿下,寧城現任知府施源日前為他兒子施承澤向喬家提親。”季承低頭稟報,不敢抬頭看殿下的反應,自喬弈緋離開京城之後,殿下便命暗衛時刻注意喬家的動向。

  秦湛面無表情,“喬家答應了嗎?”

  “目前還沒有。”季承如實道:“但施承澤並不死心,已經制造了好幾次和喬小姐偶遇的機會,看樣子對喬小姐很上心,也似乎勢在必得。”

  秦湛俊眉微蹙,冷笑道:“這個施源剛上任就這麼不安分,看來是坐不穩了,去把池尚書叫來。”

  吏部尚書池歸海,季承知道殿下要做什麼了,這個施源真是找死,居然敢沒頭沒腦地找喬家提親?忙道:“是。”

  季承剛走沒多久,秦淳就來了,春風滿面地邀請道:“二皇兄,你好久沒進宮了吧,我們今日一起進宮給母后請安如何?”

  秦湛神色冷淡看了他一眼,寡淡道:“繡春刀法練得如何了?”

  “還行。”秦淳心頭一緊,他知道自己沒有習武的天分,如今雖然被趕鴨子上架練得有幾分模樣,但遠沒有達到二皇兄的標準,含混其詞道:“反正以一當十沒問題的。”

  “是嗎?”秦湛眸色銳利,“以一當十?你有空跑到我這裡來瞎胡鬧,卻沒空練武?”

  秦淳欲哭無淚,越發懷念喬弈緋在的時候,那丫頭雖然詭計多端,但好在好說話夠爽快,而且她在二皇兄面前能說得上話,現在她不在了,一聲不吭撒腿就跑了,二皇兄這裡又恢復了以前的冷清,還真讓他有些不習慣。

  秦淳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有人來報,“啟稟殿下,昭郡王妃求見。”

  昭郡王妃?秦淳十分意外,看向二皇兄,“她來幹什麼?”

  秦湛抬眸,“請她偏廳等候。”

  “是。”

  秦淳立即八卦地在二皇兄面前坐了下來,百思不得其解,“昭郡王妃是女流之輩,和鋮王府從無往來,你說她會不會是為秦渤來的?”

  他更意外的是,二皇兄居然會見她?

  徐槿楹身穿淺藍色紋繡裙,清秀不失雅緻,見鋮王殿下和七殿下一起到來,忙欠身行禮,“二位殿下。”

  秦湛還沒有說話,秦淳就急急忙忙道:“昭郡王妃來訪,可是昭郡王的病情有好轉?”

  徐槿楹微微搖頭,“郡王暫時還沒有好轉的跡象,不過太醫說他年輕底子好,好好調養的話,很可能會醒過來。”

  “那就好。”秦淳放下心來,“不知今日來訪,所為何事?”

  徐槿楹望了一眼秦湛,這個京城女兒家一提及就會面紅心跳的風流人物,身穿淡藍色雲錦袍服,五官精緻而深邃,丰神俊朗中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神色漠然,如高高在上的冷月,雖拒人千里,卻讓人一見難忘,“我今日冒昧前來,是有一事相問。”

  秦湛一言不發,秦淳卻有些迫不及待,“你說。”

  “是這樣的。”徐槿楹沉聲道:“前些日子,我結識了一位叫做弈緋的姑娘,她自稱是鋮王殿下的侍女,我與她一見如故,性情相投,可最近我找不到她了,擔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冒昧前來拜訪。”

  “你找她何事?”這次開口的是秦湛,語調淡淡,聽不出喜怒。

  徐槿楹當然不能說是弟弟天舒的婚事而來,而且弈緋突然不見,她也確實頗為憂心,“弈緋姑娘為人豪爽熱情,幫了我好幾次,我卻從未回訪過,所以想見她一面,當面致謝,不知是否方便請她出來?”

  秦淳沒想到徐槿楹還能為了喬弈緋特地找到鋮王府?她出身鎮國公府,鎮國公府是出了名的重禮節的府邸,現在居然為了區區一個侍女,不顧身份地跑來鋮王府詢問?

  這個喬弈緋果真手段了得,秦淳沒好氣道:“她身份卑賤,能幫上你是她的福分,何須你專程來致謝?這也太折煞她了。”

  “七殿下何出此言?”徐槿楹聽出七殿下話語裡的不滿,更為弈緋捏了一把汗,輕聲道:“莫非她做錯了什麼事?”

  秦淳冷笑一聲,“她能做錯什麼?她做的什麼都是對的,不過,你來遲了,她已經不在鋮王府了。”

  徐槿楹吃了一驚,聽七殿下的意思,莫不是弈緋被趕出去了吧?“請問她現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秦淳幸災樂禍道:“她有手有腳,愛上哪裡上哪裡去唄!”

  徐槿楹越發擔心,看向秦湛,“鋮王殿下,莫非她在府上犯了錯?”

  秦湛看了一眼秦淳,秦淳便訕訕改了口,“沒犯錯,只是她的確已不在京城。”

  走了?徐槿楹陡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往常她對緋兒雖然知之甚少,但覺得來日方長,總是有機會了解的,卻不想緋兒竟來去如風,來得快,消失得也快,甚至沒來得及和她告別,就攸然消失,輕聲道:“敢問她去了哪裡?”

  “她的家鄉。”秦湛眸光幽暗不明。

  家鄉?徐槿楹蹙起纖纖細眉,“是晉州嗎?”

  “她跟你說她是晉州人?”秦淳冷笑,這個喬弈緋嘴裡就沒有一句真話。

  “難道不是?”徐槿楹聽出七殿下話中深意,狐疑道:“她到底是哪裡人?”

  秦淳嗤笑道:“既然她已經走了,你別就找了,說不定她根本不想讓你知道呢?要不然她幹嘛跟你撒謊?”

  徐槿楹心底疑雲大起,急切道:“七殿下此言何意?緋兒到底是什麼人?”

  緋兒?秦淳笑容愈冷,果真手段了得,短短時日之內,就讓昭郡王妃和她如此親近,可是,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卻讓秦淳更加憤怒,喬弈緋自私自利,眼中只有她自己的利益,開心的時候就撩,不開心的時候就一走了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對二皇兄如此,對昭郡王妃也是如此。

  何其可恨?

  “意思就是你別被她騙了。”秦淳直言不諱道:“你好好回想一下,在你和她的交往中,她對你知道多少?你又對她知道多少?她跟你說的話有幾句是真的?實話告訴你,她可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她這種人騙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你別看她年紀小,可心狠手辣得很。”

  他就差說出秦渤現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也是喬弈緋的手筆了,卻被二皇兄一記厲眼憋了回去。

  徐槿楹越聽臉色越不好看,她眼中的緋兒和七殿下口中的完全不是一個人,沉吟片刻,“七殿下,我不知道緋兒是不是哪裡開罪了你?若果真如此的話,還請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寬宥一二。”

  這話更讓秦淳吃驚,徐槿楹竟對她如此上心?同時也對不辭而別的喬弈緋愈加憤怒,當即嗤笑道:“昭郡王妃,我只是好心勸你,別對她太上心了,她走了更好,免得整天惹事生非,不得清淨。”

  “鋮王殿下。”徐槿楹聞言,越發擔心緋兒是不是觸怒了七殿下被趕走了,誠懇道:“緋兒對我有恩,還請告知她住處。”

  “不知。”秦湛的回應只有冷冷的兩個字,讓徐槿楹極其失望,她對緋兒瞭解甚少,想起緋兒嫣然如花的笑臉,陽光般明媚的臉龐,忽然覺得一陣心疼,那個有著清澈眸瞳,溫暖笑容的緋兒,就這樣從自己的世界中消失了嗎?

  “那殿下可知怎樣才能找到她?”徐槿楹不相信緋兒就這樣和自己天涯永隔了,暗自懊惱以前怎麼就沒有了解更多的訊息?否則現在也不至於一籌莫展。

  “不知。”秦湛劍眉微微蹙起,“不過本王改日可以派人去給昭郡王醫治。”

  徐槿楹有些心不在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秦渤這個樣子雖令人煩惱,但常太妃不在府中,這段時日,也算是自己過得最清淨的一段時日了,起身致謝,“我替郡王謝過殿下。”

  徐槿楹走後,秦淳還處在意外中,“這個喬弈緋真是不安分,到處惹事,現在連昭郡王妃都找上門來了?”

  “你說夠了沒有?”秦湛掃他一眼,眼神變幻莫測,令人心悸。

  秦淳立即轉怒為喜,嬉皮笑臉道:“好好好,我不說了,我說她,你不高興了?”

  “來人,把七殿下關到錦衣衛裡去,沒有本王的允許,不準出來。”秦湛垂下眼眸,淡淡道。

  “不要啊。”

  秦淳的抗議一如既往地沒起任何作用,很快就被兩個人高馬大的侍衛給請了出去。

  施源寧城知府的位置還沒坐穩多久,就收到了一張調令,莫名其妙地調去一個距離寧城十萬八千里的地方,而且限期上任。

  施承澤更沒想到,他還沒有打動喬弈緋的芳心,猝不及防就要舉家搬遷了,他依依不捨地去見喬弈緋。

  卻見她站在鋪滿金色霞光的瑤光閣,身穿煙籠黛色長裙,腰繫軟煙羅,亭亭玉立,豔光四射,芳華絕代。

  望著那副絕美的畫面,施承澤長嘆一聲,這樣的美人,註定和自己無緣了。

  新任知府大人還沒上任多久,就被調到了異地,這件新鮮事在寧城議論一陣子之後就銷聲匿跡了,很快,田媛媛的婚期就到了。

  田家的婚事辦得很熱鬧,人逢喜事精神爽,連久病的田夫人都爬起來操辦婚事,街坊鄰居也紛紛前來道賀。

  喬弈緋帶瑤環劉珊等人來為田媛媛賀喜,田媛媛戴的是她送的金玉滿堂瑪瑙頭花,金光閃閃,光芒四射,將田媛媛的臉襯得既喜氣又嬌媚。

  “媛媛姐,你今天可真漂亮。”喬弈緋拉著她的手,笑嘻嘻道,“我祝你和姐夫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你這丫頭。”田媛媛滿臉嬌羞,嗔怒道:“也不知害羞?我聽說施大人家的公子去你家提親了?”

  喬弈緋不以為然道:“施家都舉家搬走了,這都什麼時候的事了?你可真是後知後覺。”

  田媛媛笑道:“這是好事,酒香不怕巷子深,緋兒豔名遠播,不愁嫁。”

  “媛媛。”一身新郎喜服的莫兮安來了,大紅的顏色讓他方方正正的臉龐多了幾分俊氣,對田媛媛溫柔道:“客人都到齊了。”

  或許因為家境貧寒的緣故,莫兮安在財大氣粗的喬弈緋面前,總是有種莫名的拘謹,“喬大小姐也來了?”

  喬弈緋打趣道:“姐夫,我祝你和媛媛姐天長地久,白頭偕老。”

  莫兮安臉色一紅,“多謝喬大小姐吉言。”

  喬弈緋專門讓金姨派萬寶樓的名廚前來田家幫忙操辦喜宴,還請了戲班子前來助興,喜樂幾乎熱熱鬧鬧地吹了一整天,等到婚禮完畢的時候,已經快傍晚了,喬弈緋也累了一整天,便去田家後院透透氣。

  黃昏的霞光籠罩了田家大院,半個天空都是綺麗的顏色,瑤環喜滋滋道:“田小姐終於找到了如意郎君,以後就不用一個人那麼辛苦了。”

  “是啊。”劉珊附和道:“不必家世顯赫,不必郎才女貌,只要兩情相悅,也可以天長地久,莫公子對田小姐真好。”

  喬弈緋忽瞥見前方牆壁後一道白色的衣角劃過,似乎是一個人,馬上就不見了,立即呵道:“什麼人,出來?”

  瑤環也看見了,匆忙追了上前,忽聽到“哎呦”的一聲,似乎有人摔倒了,她厲聲道:“你是誰?”

  喬弈緋提起裙子追過去,只見一個身穿白布衫身材嬌小的姑娘摔倒在地上,似乎是傷了腳踝,正痛苦地捂著腳腕,見喬弈緋到來,立即露出驚慌的神色。

  “你是誰,在田家後院幹什麼?”喬弈緋覺得這姑娘面生,今日來來往往客人眾多,但這姑娘鬼鬼祟祟,看上去形跡可疑。

  摔倒在地的姑娘忙忍痛爬起來,她大約十五六歲的年齡,臉頰瘦削,膚色蠟黃,支支吾吾道:“我是來幫廚的,這裡…地方大,一不小心迷路了…”

  “原來是這樣啊。”瑤環指著後廚的方向,“後廚在那邊,你別亂跑,小心被人當成是賊。”

  “多謝。”姑娘一瘸一拐地就往後廚的方向奔過去,喬弈緋忽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姑娘身形頓了一下,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我叫晚香。”

  說完,她就跑得一溜煙不見了,喬弈緋盯著她的背影,低聲道:“瑤環,你去問問後廚,看今日來幫廚的有沒有一個叫晚香的姑娘?”

  “小姐是在懷疑什麼嗎?”

  喬弈緋搖搖頭,“不知道,總覺得她鬼鬼祟祟的,小心總是沒錯的,去吧。”

  很快,瑤環就回來了,“今日幫廚的的確有一位叫晚香的姑娘,我描述了相貌,就是剛才那個。”

  喬弈緋收回眸光,“走吧。”

  看媛媛姐今日如此幸福,她難以想象兩年之後,田媛媛就香消玉殞了,那麼,媛媛姐的死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

  如果是人為的話,跟莫兮安有沒有關係?望著天邊絢麗的彩霞,喬弈緋暗歎,但願是自己想多了,希望媛媛姐和莫兮安能夠和和美美過一輩子,再無遺憾。

  一轉眼,喬弈緋已經回寧城兩個月了,田媛媛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和莫兮安耳鬢廝磨,你儂我儂。

  喬弈緋幫著祖父打理生意,終日忙碌,日子如流水一般趟過,一切似乎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是,喬弈緋的內心卻不像外表那麼平靜如水。

  這晚,瑤環端著燕窩進來,見小姐望著剛畫好的畫出神,好奇道:“小姐,你在畫什麼呀?”

  畫上的男子白袍金冠,蟒袍翻飛,說不出的倜儻風流,道不盡的魔魅天成,一副睥睨天下的王者風範,尤其是那雙眼睛,深邃幽寒,讓人肅然起敬,簡直入木三分,瑤環驚歎,“這是…鋮王殿下?”

  夫人曾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小姐幼時曾得夫人親自教導,夫人故去之後,老太爺又延請名師指點,小姐繼承了夫人的才學天賦,只是從來不再外人面前展露罷了。

  小姐已經多年不作畫了,但瑤環沒想到,一作畫就是畫鋮王殿下,看來,小姐還是忘不了殿下?

  “拿去燒了。”喬弈緋一把將畫丟了過來,氣呼呼道:“看著心煩。”

  “燒了?”瑤環吃了一驚,這幅畫畫得多好啊,“小姐,你畫得很辛苦的,真的要燒?”

  “叫你燒你就燒。”喬弈緋一臉怒色,不由分說道。

  “是。”瑤環小心地還散發著墨香的畫卷起來,準備拿到外面去燒,卻又聽到小姐的聲音,“罷了,不燒了,明天去找家畫廊裝裱起來。”

  “啊?裝裱起來幹什麼?”瑤環驚道。

  “驅魔鎮邪。”喬弈緋咬牙切齒道:“以毒攻毒,看還有哪裡的妖魔鬼怪敢找上門來?”

  瑤環覺得自己腦子可能是被雷劈過了,跟不上小姐的腦回路,忙道:“好的。”

  “對了,今天來府裡的是什麼人?”喬弈緋閉上眼睛,懶洋洋問道。

  “提親的。”瑤環小心翼翼道:“是西北販馬的富商,姓花,為他家腿有殘疾的小兒子求娶小姐,老太爺雖然客客氣氣把人送出門,但回來的時候,似乎很生氣。”

  不生氣才怪?喬弈緋正色道:“跟祖父說,但凡上門提親的,一律回絕,我想清淨清淨,實在不行,就說我命裡剋夫,讓這些牛鬼蛇神不要再上門自取屈辱了。”

  “小姐,你胡說些什麼呀?”瑤環臉色變了,“哪有這樣自毀名聲的?今日這個花家著實有些欺負人,我們不答應便是了,小姐也犯不著和這種人計較啊?”

  “緋兒?”門外忽然傳來祖父的聲音。

  喬弈緋一驚,忙示意瑤環把秦湛的畫像收起來,高聲道:“祖父,我在,有什麼事嗎?”

  瑤環手忙腳亂地把鋮王的畫藏在了櫃子後,喬懷鑫已經走了進來,“緋兒還沒睡呢?”

  “沒有呢。”喬弈緋笑吟吟地上前挽著祖父的胳膊,親暱道:“祖父你這麼晚也沒睡啊?”

  喬懷鑫坐了下來,瑤環連忙讓劉珊去幫忙倒茶,“老太爺請用茶。”

  “是這樣的,祖父近日準備去一趟涼州。”喬懷鑫抿了一口茶,“這次要帶你一起去。”

  自從解除了和唐家的婚約之後,喬懷鑫的想法就變了,緋兒雖是女孩子,但身上畢竟流著喬家的血,她在京城的所有動作,他雖遠在寧城,卻看得一清二楚,那些手腕實在是漂亮,也讓他這個祖父格外驚訝,緋兒是個經商的天才,不應該因自己的私心而埋沒。

  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終究是冒險的行為,喬氏的生意還是應該牢牢掌握了自己手中,他不能拿緋兒的一輩子去賭。

  往常帶著緋兒走南闖北,她多是遊山玩水,很少關注生意上的事,但他打算今後逐步把生意交到緋兒手中,讓她不僅僅沉浸在小打小鬧中,讓她逐漸挑起喬氏的大梁,接掌喬氏更大的生意。

  所以,這次去涼州,他決定帶上緋兒,帶她真正地歷練,放手讓她在商海的大風大浪中打拼,只有這樣,才能牢牢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上。

  他喬懷鑫的孫女,本就不應該是溫室的花朵,而是能經得起風吹雨打的沙漠玫瑰,以前呵護她,是因為她是他唯一的孫女,所以含在嘴裡怕化了,盯著頭上怕曬了。

  但經歷過唐家一事之後,他發現愛緋兒最好的方式,是幫她練就一身誰也奪不走的本領,在他有生之年看到緋兒成為喬氏新的掌舵人。

  “好啊,要去多久?”喬弈緋很快就明白了祖父的用心,爽快道。

  “至少三個月。”喬懷鑫沉聲道:“涼州靠近北燕,近日邊界不太平,那邊的生意我不太放心,所以要親自去一趟。”

  北燕?喬弈緋小的時候曾跟祖父去過一趟涼州,不過那個時候,她是去吃喝玩樂的,對當地的風土人情也頗為了解,當即道:“祖父,就是你不說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也好,此次出遠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家裡的事,我已經交代好了,你這幾天抓緊收拾東西,一切從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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