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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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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夙願得償

  萬寶樓的雅間,喬弈緋望著坐在對面的男人,美如冠玉,簡直比一桌子山珍海味還要賞心悅目,窮盡筆墨也難以形容他身上那股優雅清貴的氣質,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秦湛,今日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你可不可以滿足我一個心願?”

  “不可以。”秦湛眉眼都沒抬,話題終結者當得很到位。

  喬弈緋毫不意外,柳眉輕挑,“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當初在湖邊,她明明穿著男裝,可為什麼秦湛在第二次見她的時候就一眼認出來了?

  “那你說說看?”秦湛眼眸微動。

  “以前我百思不得其解,去了京城之後我就明白了。”喬弈緋雪亮晶瑩的眼眸如水般流轉,“聽說芙蓉映雪這種水粉只有皇后和章貴妃才能用,當你發現民間竟然也有人用的時候,自然引起了你的注意,所以我猜你是從芙蓉映雪的氣味上認出了我,衣服可以換,打扮可以變,但氣味不會變,我說得可對?”

  秦湛眸光淡淡掃過她,“你想說什麼?”

  喬弈緋面露狡黠的笑容,“我在想你是不是長了個狗鼻子?芙蓉映雪的香味那麼淡,當日萬寶樓人那麼多,你居然能分辨得出來?我家金錢豹都沒這本事。”

  “喬弈緋!”秦湛驀然變臉,劍眉蹙起,呵斥道。

  “我錯了我錯了。”喬弈緋心知自己猜對了,認錯態度極好,“胡亂揣測殿下心意,實在罪該萬死,不過,聖人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何況殿下你高居雲端,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這等民間無知小女子計較了,這樣,我自罰三杯,行了吧?”

  秦湛眸色幽暗,冷冷看她一眼,漫不經心道:“罷了。”

  “多謝殿下寬宏大量。”喬弈緋笑靨如花,立即殷勤地站起來為他倒酒,“我們寧城雖然比不上京城,但地方佳釀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這是萬寶樓老闆娘親自釀的酒,你試試?”

  這時,有人敲門,是金思妍來送菜了,她滿臉笑容,“大小姐,這是我最近新研究的菜式,陽春白雪羹,特意送來給你和這位…公子嚐嚐?”

  送菜哪裡需要金姨親自來送?只怕送菜是假,想看自己請的人是真,喬弈緋也不拆穿,只是笑道:“多謝金姨,這位是秦公子,是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金思妍不動聲色地打量秦湛,吃了一驚,好俊朗出挑的公子,驚為天人的容貌掩不住一身的清高孤傲,有種凜然不可侵犯的距離感,雙眸波瀾不驚,卻又顯得高深莫測。

  喬弈緋知道金姨起疑心了,也暗搓搓地故作不知,“勞煩金姨你親自送過來,我有口福了。”

  秦湛眸光掃過來的時候,連金思妍這樣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再看大小姐漂亮的臉頰嫣紅微醺,一雙眸瞳顧盼流波,瀲灩生姿,分明是少女見到心上人時候才會有的千嬌百媚,莫非那位令大小姐芳心大動的就是這位秦公子?

  金思妍自我介紹,“我是萬寶樓的掌櫃,大家都叫我金老闆,見過秦公子。”

  秦湛只是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卻一言不發。

  金思妍心中充滿疑惑,秦是國姓,再加上大小姐之前說的話,她的心五味雜陳,莫非秦公子是皇族中人?

  “大小姐,你是怎麼認識秦公子的?”金思妍閱人無數,知道從秦公子這樣的人身上是絕對套不出話來的,只有從大小姐身上開啟缺口了,裝作隨口問道。

  喬弈緋唇角勾起,漫不經心道:“我在京城的時候認識的,他現在出來遊山玩水,正好被我碰到了,我作為東道主,當然要盡地主之誼了。”

  說完,她看向秦湛,“秦公子,只有貴客中的貴客才能吃到金老闆獨步天下的手藝,怎麼樣?比你往常吃的要好吃吧?”

  她上次進宮,宮裡的膳食難吃死了,倒不是說食材不精緻,御廚手藝不好,而是程式繁瑣,人數眾多,菜餚端到她們這等身份的人面前的時候,早成殘羹冷炙了,她半點胃口都沒有了。

  秦湛面色平靜,不置可否,巋然不動,金思妍一邊揣測他的身份,一邊謙虛道:“都是大小姐抬舉,能為公子這樣的貴人效勞,是萬寶樓的福分。”

  金思妍很快在心裡做出了判斷,秦公子這樣的人,可以結交,可以攀附,但絕不可動私情,這男人骨子裡就透出一種冷酷和疏離,拒人千里,絕不是長情之人,她不由得為大小姐捏了一把汗。

  她默默地觀察秦公子用餐的姿勢,尊貴而優雅,如詩如畫,忍不住讚歎一聲,真是冰霜映雪,人間絕色。

  “你出去。”秦湛終於開口,不過一開口就是趕人的話,而且透著一種自上而下的威懾感。

  金思妍微愣一下,不過旋即就恢復瞭如常神色,輕輕一笑,“是,公子慢用,大小姐慢用。”

  喬弈緋無語,這人長著一張美到極致的臉龐,偏偏嘴裡就沒一句好話,好好的孩子長張嘴幹什麼?她苦惱嘆息一聲,“我的殿下啊,你什麼時候才能開竅說兩句好聽的啊?你這一開口就能氣死人的嘴,果然還是適合孤獨終老。”

  怪不得皇后不喜歡你,偏心秦淳,換我也我喜歡秦淳啊,秦淳那張嘴石頭都能說出花來,皇后也是人啊,誰不喜歡聽好聽的?真是白瞎了你這張好臉。

  秦湛忽然不冷不熱地看了她一眼,讓喬弈緋後背莫名一寒,覺得心裡的小九九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立馬識趣道:“我錯了,我認罰。”

  由於太急著認錯,一杯烈酒下肚,喬弈緋差點噴了出去,喉嚨像火燒一樣疼,在心裡吶喊,金姨,你什麼時候把酒換了?

  “咳咳咳!”喬弈緋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滿臉通紅,求救般地看向秦湛,急切道:“水…幫我…倒杯水…”

  “本王不會伺候人。”秦湛事不關己地望著狼狽不堪的喬弈緋,一臉的漠然。

  罷了,求人不如求己,喬弈緋火急火燎地端起水壺就往嘴裡灌,一壺水灌下去,更覺得渾身上下跟火燒一樣,恨不得立即跳進冰涼的水裡淋個透心涼,連喉嚨都有種火辣辣的感覺,渾身上下很快就溼透了。

  秦湛全程冷臉看喬弈緋上躥下跳,“好玩嗎?”

  好玩你大爺?喬弈緋咳得肺都快出來了,扯著差點燒啞的嗓子有氣無力道:“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烈的酒?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

  “北燕的燒刀子,如何?”秦湛面無表情地看著喬弈緋。

  喬弈緋驀然明白過來,喝慣了清甜甘冽幽香的酒的她,陡然間哪受得這麼猛烈的烈酒?死死地瞪著他,恨不得一口吃了這個禍害,聲嘶力竭道:“你為什麼要害我?”

  “既然知道錯了,就要付出代價,不痛苦怎麼能叫代價?”秦湛目光平靜,一臉淡定。

  喬弈緋頓時有種想要掐死他的衝動,這人看著超然世外,清心寡慾,害起人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還這麼理直氣壯,搞得自己白白冤枉無辜的金姨。

  “這酒太烈了,我不行了…”喬弈緋眼珠一轉,雙腿一軟,就順勢靠在了他身上,呢噥軟語,“我好熱…”

  他身上的佳楠香氣撲面而來,喬弈緋唇角彎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既然你敢算計我,我就趁機佔你的便宜。

  喬弈緋軟綿綿地賴在他身上,吐氣如蘭,“秦湛,我好暈啊…”

  出人意料的,秦湛這次沒把她一腳踹開,反而任由溫香軟玉在他身上擦來擦去,只是微微蹙眉,“你鬧夠了沒有?”

  “沒有。”喬弈緋今天酒喝了不少,腦子本就有些昏昏沉沉,再加上好聞的佳楠清香不斷襲來,抬頭看他俊朗的臉龐,眼神越發迷離,嫵媚嬌羞,扭著身子,“秦湛,你就哄哄我嘛,你說你是專門來看我的,好不好?”

  她本就極美,此刻粉面羞紅,一張好看的櫻桃小嘴微微嘟起,欲說還羞,便有萬種風情,千般嬌媚,秦湛垂下眸瞳,將萬千流光深壓眼底,淡淡道:“看來你不僅人長得美,想得也美。”

  “你好討厭!”喬弈緋嬌嗔一聲,無數次看到他一雙精緻如玉的手,已經意淫過無數次想要摸一摸這雙手的觸感。

  此時不乘機下手,更待何時?喬弈緋還從沒有和他貼得這樣近過,靠在他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衣衫,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體溫,心神一蕩,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秦湛身體猛然一僵,望著這個藉口醉酒賴在他身上的小女人,眸色深深,卻並沒有把她一把推開。

  他竟沒有拒絕?欣喜若狂的喬弈緋突然覺得口乾舌燥,今天的秦湛似乎和往常不一樣,她把頭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喜滋滋地想著,那就原諒他吧,決定不拿他的畫像去驅邪鎮魔了。

  秦湛唇角隱隱勾出一絲稍縱即逝的笑意,不過撲在他胸口的喬弈緋看不到。

  喬弈緋把臉在他胸膛傷蹭了蹭,抱著他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滿臉都是得償所願的笑意,“秦湛,我從涼州回來之後,就快及笄了,你不要忘了送我禮物。”

  “你還缺禮物?”秦湛皺眉。

  “別人的不缺,就缺你的。”好不容易佔到他一次便宜,怎會輕易鬆開手?他身上清新的氣息令人沉淪,喬弈緋蠻橫道:“你答應我,不要忘了。”

  秦湛眸瞳深深,看著這個抱著他的小女人,一雙漂亮的眸瞳閃爍著瀲灩的光芒,一分嬌憨,兩分痴嗔,三分嫵媚,四分妖豔,令人無法拒絕,忽然一把攬住她的腰,不由分說道:“跟我去一趟京城。”

  什麼?喬弈緋一臉懵,“你說什麼?”

  他望著喬弈緋,深深的眸瞳似乎可以把人的靈魂吸引進去,“北燕使團馬上就要到京城,你跟我去京城。”

  “去幹什麼?”喬弈緋眨眨眼睛,多好的旖旎氛圍談論正事幹嘛,果然是沒情調的人,破壞氣氛的高手。

  秦湛目光掃過她還抱住他不放的手,淡淡道:“北燕這次是來談判的,若兩國能達成協議,對你沒好處嗎?”

  喬弈緋腦子瞬間清醒過來,驚訝道:“你是說…?”

  “你去不去?”秦湛面無表情。

  “去,這種難得一遇的大熱鬧怎麼能不去看?”喬弈緋忙不迭道:“你是專門來接我去京城的嗎?”

  秦湛眼神暗了暗,冷哼道:“你這自作多情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喬弈緋又把頭貼在他胸膛上,笑盈盈道:“不改,不管是不是,我就當你是來接我的。”

  “大小姐…”門突然開了,金思妍猝不及防地闖入進來,正好看到了大小姐抱著秦公子,吃驚地把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喬弈緋好不容易跟秦湛有親密接觸的機會,也沒想到金姨會突然闖進來,下意識鬆開了手,臉上喜悅的表情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好,眼神閃爍,“金姨,有什麼事嗎?”

  反觀秦湛平靜得反常,既沒有被打擾的盛怒,也沒有被抓包的閃躲,只是施施然地理了理剛才被喬弈緋弄亂的衣裳,優雅得像在湖邊整理羽毛的白天鵝。

  雅室裡的氣氛陡然變得尷尬起來,金思妍心裡的猜測得到了證實,這位秦公子果然就是大小姐的心上人,看大小姐神色是掩飾不住的甜蜜,她在心裡暗歎一聲,年少慕艾,不知人心險惡啊。

  金思妍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正色道:“是這樣的,剛才府裡派人來了,說老太爺有些不舒服,讓大小姐馬上回去。”

  啊?喬弈緋心頭驀然一緊,“祖父怎麼了?”

  金思妍搖搖頭,催促道:“我也不知道,大小姐還是趕快回去看看吧。”

  “好。”喬弈緋的心情急轉直下,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迅速襲上心頭,祖父是自己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對秦湛一點頭,急切道:“我要回去了。”

  “等等。”秦湛開口了。

  喬弈緋歸心似箭,“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

  “我送你回去。”秦湛瞥了金思妍一眼,淡淡道。

  “好!”喬弈緋才顧不得矯情,祖父要緊,她迫不及待地要回去,什麼事對她來說都不及祖父重要。

  坐在秦湛的馬車上,喬弈緋滿腦子都記掛著祖父,心急如焚,祖父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會突然不舒服呢?到底出了什麼事?

  秦湛的眸光掃過來,他向來寡言少語,此時更是一言不發,馬車裡面的氣氛十分沉悶。

  儘管馬車已經風馳電掣了,但喬弈緋還是覺得慢,催促道:“能不能再快一點?”

  “再快就飛起來了。”秦湛眼眸未抬,淡淡道。

  喬弈緋頓時氣結,不滿道:“又不是你的親人,你當然不急了。”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秦湛這樣的人能幫她已經很意外了,若不是他的馬車,自己現在更慢,想了想,小聲道:“對不起,我太擔心祖父,出言無狀,還請殿下不要怪罪。”

  秦湛抿唇不語,俊朗的臉龐一片寒霜,喬弈緋以為自己又得罪了他,氣呼呼道:“我知道,你是雁過拔毛的人,我付賬行了吧?”

  一道幽寒的眸光射過來,似乎很不高興,讓喬弈緋後背一涼,這男人真是喜怒無常,遲疑道:“我又說錯話了”

  “北燕的燒刀子還想不想喝?”秦湛一臉漠然。

  想起那種貫穿全身的辛辣感覺,喬弈緋就心有餘悸,好在外面及時傳來一道聲音,“到了。”

  喬弈緋顧不得去想車伕怎麼知道喬府所在地的?當即掀開車簾,還不等放好車凳,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

  富臨等候在大門口,見大小姐回來了,忙快步上來,“大小姐,你總算回來了?”

  喬弈緋見富臨神色凝重,更加憂心如焚,“祖父怎麼樣了?”

  “已經請了胡大夫了。”富臨剛要說話,突然見到大小姐身後來了一位極為出挑的青年公子,容貌俊美,身姿秀雅,整個人身上透出一種逼人的貴氣,“這位是…?”

  “是我的朋友,富臨叔,你先招待秦公子,我去看祖父。”喬弈緋快速道。

  儘管富臨有一肚子疑問,此時也不是刨根究底的時候,當即寒暄道:“秦公子,請隨我來。”

  喬弈緋趕到祖父寢居的時候,胡大夫正在給祖父施針,其他下人一臉的惶惶不安。

  見祖父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喬弈緋心頭的慌亂瞬間到達頂點,顫聲道:“大夫,我祖父怎麼樣了?”

  胡大夫收好銀針,斟酌詞句道:“老太爺應該是受了刺激,一時血氣上湧,導致昏厥。”

  刺激?喬弈緋驟然眯起眼睛,驚道:“什麼刺激?”

  胡大夫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剛才我已經給老太爺施針通氣,暫時穩住了。”

  “那祖父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喬弈緋的心揪痛起來,聲音裡有掩飾不住的緊張。

  胡大夫捋了捋花白的鬍鬚,思慮道:“這個很難說,畢竟老太爺年紀不小了,這樣,我再開一副活血化瘀的方子,一天吃三次,要定時服用,萬萬不可大意。”

  “我知道了,謝謝大夫。”喬弈緋心亂如麻,前幾日祖父還說要帶她去涼州,現在人就昏迷不醒,巨大的恐懼和慌亂幾乎將她裹挾,讓她忽然有些透不過氣來。

  祖父一生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什麼東西都刺激到他?喬弈緋厲聲道:“今天伺候老太爺的人都給我過來。”

  屋子的人立即跪了一地,喬弈緋的臉色十分嚇人,“你們誰來說,老太爺在昏厥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那些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人回答,其中一個年紀大一些的嬤嬤戰戰兢兢道:“大小姐,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啊,我們都是在外面打掃的,老太爺的書房奴婢是不能進去的。”

  “其他人呢?一個也不知道嗎?”喬弈緋神色俱厲。

  “真的不知道。”下人們紛紛搖頭。

  話音剛落,富臨就急匆匆趕過來,“大小姐,借一步說話。”

  喬弈緋看了滿屋子的下人一眼,隨富臨到了一邊,儘管她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極度緊張的內心,“怎麼回事?”

  富臨壓低嗓音,“老太爺今天收到了一封信,沒多久,老太爺就暈倒了。”

  信?喬弈緋皺起眉頭,“什麼信?”

  富臨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記得似乎是三個月之前,老太爺也收到過一封奇怪的信,我也問過老太爺什麼人送來的信,但老太爺沒有告訴我,而且,他看完後,就把信燒了。”

  “信是什麼人送來的?”

  富臨還是搖頭,“一個普通的小乞丐,我已經問過了,不過問不出什麼線索,而且老太爺也不讓查。”

  “那祖父今天收到的信在哪裡?”喬弈緋呼吸一緊,刺激祖父的定然和這封信脫不了關係。

  富臨滿臉懊悔,“我聽到動靜的時候,推開門一看,老太爺已經暈倒在地上了,我當時慌了,只記著找大夫,也沒留意那封信,當時人多手雜,後來去書房找,已經找不到信了。”

  “會不會是祖父燒了?”喬弈緋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也不知道。”富臨懊惱地跺腳,“三個月前老太爺收到那封信的時候,臉色很沉重,看完就燒了,什麼內容也沒有告訴我,這都怪我,一時慌亂,就忘了找信了。”

  喬弈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祖父的書房平日是不讓外人進的,當即沉聲道:“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封信,才能知道到底是什麼刺激了祖父?富臨叔,你馬上再去一趟書房,務必要找到那封信。”

  “是。”富臨道:“老太爺現在的情形如何?”

  喬弈緋心痛如絞,卻強笑道:“祖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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