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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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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畫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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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喬懷鑫頓時五味雜陳,他可不願為了找一個,毀了另一個,思慮片刻,“此事關係重大,還請殿下容草民和緋兒商議之後再做決定。”

  哪知,秦湛還沒說什麼,喬弈緋就義不容辭道:“不用商量,祖父,我已經想好了,徹兒是我弟弟,只要能找到他的下落,別說三個月,就是三年,我也願意。”

  “哎!”喬懷鑫重重一嘆,徹兒的事折磨他多年,若錦衣衛能幫查探,確實是天大的好事,他猶豫再三,最終還是艱難道:“緋兒,如此委屈你了。”

  “既然老太爺沒有異議,那就這麼說定了。”秦湛起身,“明日啟程。”

  他剛走出去沒多久,喬弈緋就追了上來,又急又氣,低吼道:“秦湛,你沒事跑到我祖父面前幹什麼?”

  “怎麼?本王見不得人?”秦湛冷眼看她,眼底一片漆黑。

  喬弈緋一愣,“倒也不是,只是…”

  秦湛唇邊浮起一抹幾乎不可察覺的弧度,打斷了她,“既然你已經答應了,就畫個押。”

  畫押?喬弈緋吃驚地望著他,“畫什麼押?”

  一張賣身契及時送到她面前,喬弈緋一看,驚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上面寫的是喬弈緋自願賣身為奴婢,服侍鋮王左右,為期三月。

  賣身你大爺的,這東西能亂畫押嗎?喬弈緋驀然心跳加速,咬牙切齒道:“秦湛,你別欺人太甚!”

  “本王從不勉強人,那就算了。”秦湛瀟灑利落地轉身就走。

  “等等。”喬弈緋哪能真讓他走人?立即露出討好的笑容,想矇混過關,“尊貴的殿下,你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既然已經約定好了,這畫押就免了吧,你還信不過我嗎”

  “信不過。“秦湛淡淡道:“不肯畫押,是已經做好了欺騙本王的準備?”

  喬弈緋心虛,恨不得咬死他,仗勢欺人,趁火打劫,簡直罪該萬死,“可賣身契這樣籤是不公平的,上面只寫了我要賣身為奴婢,可沒寫你答應我的事啊。”

  秦湛冷哼,“你希望把錦衣衛幫你找弟弟的事寫上去?”

  喬弈緋又是一愣,好陰險的男人,行事果然滴水不露,徹兒的事當然不能寫上去,可是,到時候他拿著賣身契要挾自己,自己卻沒有任何鉗制他的東西,這種不公平條約怎麼能籤?

  但是以秦湛雁過拔毛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吃虧的,喬弈緋發現自己處於絕對劣勢,還得感激他的仁慈,沒把賣身契拿到祖父面前,否則定然把祖父氣出個好歹。

  想到這裡,喬弈緋露出曖昧嫵媚的笑容,“殿下,你我都有過肌膚之親了,這些虛的東西就免了吧?”

  “本王不喜歡說廢話,畫不畫隨你。”秦湛顯然已經失去耐心。

  喬弈緋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心下一狠,畫就畫,反正就三個月,只要熬過去了,看他還能出么蛾子?實在不行,反正到時候待在他身邊,找個機會把賣身契偷來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麼一想,喬弈緋就打定了主意,爽快道:“好,畫就畫,不過這事別讓我祖父知道,祖父擔心壞了我的名聲,將來不好嫁人。”

  “你還有名聲?”秦湛冷冷瞥她一眼。

  幸好和秦湛在一起久了,喬弈緋的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極大的鍛鍊,否則,自尊早就碎了一地了,白了他一眼,“你不要我,有的是男人排著隊想娶我。”

  “是娶你還是娶你的錢?”秦湛涼涼道。

  “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那麼有骨氣。”喬弈緋不以為然道:“我管他是想要錢,還是想要我?他想要什麼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只要能哄我開心就行,一個兩個不嫌多,三夫四妾不嫌少,我這麼有錢,當然要及時行樂,何必虧待自己,在一棵樹上吊死?”

  秦湛眸色一深,突然讓喬弈緋有種不好的感覺,糟了,他就住在府裡,就算他不去找祖父,祖父恐怕也會去找他,這張殺人不見血的嘴萬一到時候再把祖父氣出個好歹可怎麼辦?

  喬弈緋猜得一點都沒錯,當晚,喬懷鑫就來紫薇閣求見殿下。

  紫薇閣佳木蘢蔥,奇花爛漫,小橋流水,頗有江南韻致,秦湛和宋瀾坐在臨水而建的涼亭裡對弈。

  這位殿下眉如墨畫,風姿高華,但想起他的傳聞,喬懷鑫便覺得心裡七上八下,他倒不是害怕鋮王,而是害怕鋮王看中緋兒服侍,是禍非福。

  “草民參見殿下,殿下能在寒舍下榻,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喬懷鑫說著客套的話,倒也不是假話,鋮王下榻喬府,是多大的榮耀?

  只是,喬懷鑫對這種榮耀持懷疑態度,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懂,就算現在殿下對緋兒有些興趣,但新鮮勁過了,恐怕就棄如敝履了,緋兒雖出身商家,卻是心高氣傲之人,哪裡受得了這種羞辱?

  “老太爺有什麼事嗎?”秦湛一邊落子,一邊淡然道。

  喬懷鑫瞧見一旁的宋瀾,斯文儒雅,笑容溫和,清清朗朗,他對宋瀾很有好感,緋兒和宋公子走得近,他很支援,但對鋮王,總覺得不放心,“草民也是來多謝宋公子救命之恩的。”

  宋瀾同樣不動聲色地觀察喬懷鑫,寧城喬氏的掌舵人,年過花甲,眸色依然清亮,就像久經歲月的一壺老酒,沉穩,內斂,渾厚,面對殿下,態度雖然恭敬,卻並無逢迎巴結之態。

  “老太爺太客氣了。”宋瀾笑道:“老太爺大病初癒,還是坐著說話吧,我和喬姑娘算是莫逆之交,舉手之勞,不必記在心上。”

  “不敢。”喬懷鑫看向鋮王,眼底閃過一道憂慮,“殿下,草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秦湛眸色微閃,“說。”

  宋瀾暗笑,這話若是換了別人來說,殿下只會叫他滾,對喬弈緋的祖父倒是另眼相看。

  喬懷鑫沒有說話,而是先畢恭畢敬地呈上一個禮盒。

  季承接過,開啟一看,裡面赫然是一疊銀票,宋瀾狐疑道:“老太爺這是何意?”

  “緋兒雖出身商家,但從小嬌生慣養,伺候人的事她從來沒做過,日後若有怠惰之處,還請殿下多加擔待。”

  “老太爺一片慈愛之心,令人動容。”宋瀾笑道:“殿下既然對喬姑娘如此看重,自然不會為難她。”

  那這銀票是收還是不收?季承表示很困惑。

  秦湛掃他一眼,季承忙將禮盒收起來,這個喬氏簡直是棵搖錢樹,難怪誰都想來打秋風?

  見殿下收了銀票,喬懷鑫微微放心,只要肯收錢,就有得商量,不收錢才可怕。

  瞥見喬老太爺神色微微一鬆,宋瀾又玩笑似地道:“家母很是喜歡喬姑娘,想要認喬姑娘為義女,不知老太爺意下如何?”

  這個宋公子確實八面玲瓏,用開玩笑的語氣談正事,就算被人拒絕了,也不會難堪,進可攻,退可守,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實在是個人物。

  喬懷鑫望了一眼鋮王,微笑道:“緋兒能得宋夫人愛重,是她的福氣,宋公子放心,改日喬某會親自去一趟京城,面謝宋夫人。”

  “那家母靜候老太爺佳音。”宋瀾同樣也笑,喬弈緋要去京城,老太爺能放得下心才是怪事?母親只怕很快就會如願了。

  秦湛漆黑的眸瞳泛著冷光,“你孫女既是鋮王府侍女,本王自會保她周全。”

  喬懷鑫心情複雜,“多謝殿下。”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鋮王主動開口幫助尋找徹兒,若是真的只讓緋兒端茶倒水三個月也就罷了,怕的是他還有別的心思啊?

  宋瀾心如明鏡,話裡有話道:“喬姑娘煮茶的手藝很不錯,殿下也頗為欣賞,自然不會為難她。”

  原來如此,喬懷鑫懸著的心略微放下,越看宋瀾越順眼,“多謝殿下,多謝宋公子。”

  “什麼人?”突然聽到季承一聲厲吼,嗓門宏大,把其他人嚇了一跳,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見廊柱後面一道淺紫色的輕紗若隱若現。

  居然敢偷聽?季承大踏步上前,就要上前抓人,可是,看清人的時候,他就後悔了,是他最招惹不起的喬弈緋!

  喬弈緋怯生生從柱子後面探出頭來,一臉無辜,“我沒有偷聽你們說話,我是來找我祖父的。”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喬懷鑫頭皮發麻,不自覺看向鋮王,卻見鋮王雖面無表情,卻也看不出動怒的跡象。

  “既然找你有事,那就去吧。”秦湛端起桌面上的茶盞,冷淡道。

  “多謝殿下,草民告退。”

  喬懷鑫急匆匆拉著喬弈緋就往外走,生怕走慢了,殿下反悔,把她拉到外面,“你來幹什麼”

  喬弈緋有苦說不出,她還不是怕秦湛那張嘴再說出什麼氣到了祖父?“祖父,我不是被脅迫的,是心甘情願的,你不用擔心殿下會為難我。”

  就是這樣,我才更擔心啊,喬懷鑫心道,鋮王如此風采,怕的是緋兒動了心就麻煩大了,簡直就是把肉放在狼嘴邊,此時他忽然有些後悔,沒有早早把緋兒的婚事定下來。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他語重心長道:“緋兒,你明天就要去京城了,一定要切記,謹遵本分,其他的,一律不能介入。”

  喬弈緋明白祖父的意思,信誓旦旦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原本計劃好的涼州之行也泡湯了,第二日,喬弈緋就隨秦湛啟程,去往京城。

  秦湛冷眼看著喬家備好的十幾箱行李,“區區一個侍女,陣仗這麼大?”

  “侍女也分等級。”喬弈緋振振有詞道:“你是天潢貴胄,你的侍女若排面太小了,豈不是丟了你的臉?再說,我們先走,這些行李啊,金姨隨後就會幫我送來的。”

  秦湛不置可否,“走。”

  他出行真是輕車從簡,連車伕在內,一共也才六個人,都是一眾大老爺們,行李少得可憐,喬弈緋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自然覺得不適應,而且,他還不讓瑤環跟著伺候。

  這些古怪的要求,喬弈緋為了息事寧人,都一一應了,反正路上就幾天的時間,熬到了京城就解放了。

  啟程沒多久,秦湛就開始閉目養神,喬弈緋忽壞壞一笑,“秦湛,我發現你有個毛病。”

  秦湛一動不動,彷彿沒聽到她的話,喬弈緋又道:“我發現你口是心非。”

  他終於睜開眼睛,冷冷看她,“你想說什麼?”

  喬弈緋殷勤地擠到他身邊去,臉上浮現甜美笑容,“你嘴上說不喜歡我,其實心裡可喜歡我了。”

  秦湛不說話,只幽幽地盯著她,盯得喬弈緋覺得渾身發毛,不由得又想起柴房那一幕,忙端過茶杯上的茶水,“殿下請喝茶!”

  “不要自作聰明。”

  這個警告讓喬弈緋渾身一凜,不滿地嘀咕道:“我一個好端端的身家清白的黃花大閨女,你平白無故讓我籤什麼賣身契,還說你不是喜歡我?”

  “你再胡言亂語的話,小心本王把你丟下去。”

  “好好好,我不說了。”喬弈緋相信他完全做得出來,自己可不是能吃苦耐勞的人,讓她跟著馬車走一天,她的腿還要不要了?

  好吧,識時務者為俊傑,在平穩的馬車中,喬弈緋漸漸覺得一陣睏意襲來,再看秦湛也不理會自己,乾脆很放心地睡著了。

  這一睡就徹底睡了過去,睡夢裡她抱上了舒適的枕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弈緋忽覺得身子一涼,再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冷幽幽的可怕眼睛。

  喬弈緋一驚,猛然直起身子,這才發現抱著的枕頭竟然是他的大腿,怪不得睡得那麼舒服?

  夢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麼?喬弈緋嚇得心驚肉跳,一邊擦著口水,一邊不好意思笑笑,“到了?”

  秦湛冷哼,“下車。”

  她顧不得惺忪的眼睛,急急忙忙地跟著跳下了馬車,天已經快黑了,一輪紅日落到了山的那一邊,伸著懶腰道:“殿下,我們晚上吃什麼?”

  其他人古怪地看著她,喬弈緋莫名其妙,“怎麼了?”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秦湛淡淡掃他一眼。

  你還真當自己是大尾巴狼了,好,我不跟你計較,喬弈緋沒好氣道:“行行行,我安排,我安排還不行嘛。”

  喬弈緋很快找了一家歡場,名喚燕春院,宋瀾看了看,似笑非笑,“這又是你家的?”

  “不是。”喬弈緋笑盈盈道:“我家不開這種檔次的歡場,你們一路辛苦,趕快進去放鬆放鬆。”

  秦湛不動,也不說話,喬弈緋歪著腦袋笑道:“公子,大隱隱於市,你若不想讓人發現行蹤,這便是最好的地方。”

  這種魚龍混雜的鬼地方,老遠就是一股子烏煙瘴氣,秦湛冷嗤,“你到底很熟悉?”

  “多謝公子誇讚。”喬弈緋賊兮兮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次又是秘密出京吧,萬一又招來什麼刺客,我可怕得很,玩命的事我可不幹,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這話說得有幾分曖昧,宋瀾笑而不語,秦湛面不改色,“走。”

  喬弈緋穿女裝當然不方便,再從馬車裡出來的時候,一個極為俊俏的小公子便出爐了。

  幾人一進燕春院,老鴇就熱情地迎了上來,“哎呀,幾位公子是頭一次來吧,你們可真是來對地方了。”

  喬弈緋老練道:“媽媽,給我們安排三間房,準備最好的酒菜,還有,把你們這兒最紅的姑娘叫過來伺候我們公子。”

  到處都是煙花柳綠,風花雪月,季承極其不習慣,宋瀾處之泰然,秦湛面無表情。

  老鴇打量著秦湛片刻,眼底露出驚豔的光芒,忙不迭道:“來人啊,帶這幾位公子去樓上,再叫人把紅玉紅鐲叫過來。”

  一行人上了樓,喬弈緋和秦湛進了一間房,季承幾人一間房,宋瀾一間房。

  喬弈緋朝秦湛伸手,“拿來。”

  “什麼?”

  喬弈緋莞爾一笑,“出來尋歡作樂,沒聽說要一個侍女付賬的道理?自然是找你這個主子要錢了。”

  “你先墊著。”

  “我現在兩手空空,想墊也沒有啊。”喬弈緋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訛了我祖父一大筆?你是貔貅啊,只進不出?”

  這次,秦湛倒是很爽快地丟了一張銀票過來,淡淡道:“省著點花。”

  喬弈緋一看,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就一百兩銀子,還省著點花?

  “我的公子啊。”喬弈緋痛心疾首,“你不怕讓人笑話,我還怕呢,這點錢,你怎麼拿得出手?”

  “你是做生意的,應該懂得量入為出的道理。”秦湛不動聲色道:“記住,多退,少不補。”

  真是隻鐵公雞,喬弈緋像看外星人一樣看他,季承那幾個糙漢子可以隨便湊合,隨便對付,可自己不行啊,再加上宋瀾也是要好好照顧的,這一路上,自己還要倒貼多少?這麼一算,喬弈緋就開始肉疼。

  “公子,奴家來了。”一聲嬌嬌軟軟的嗓音響起,兩位妙齡女子應聲而來。

  室內頓時香風旖旎,兩女子身材曼妙,薄薄輕紗擋不住玲瓏的曲線,嘴唇嫣紅,眼神嫵媚,軟糯的嗓音更似在人心口上輕輕撩動。

  “奴家紅玉。”

  “奴家紅鐲。”

  兩女子步伐輕柔地走過來,滿臉都是柔媚的笑容,喬弈緋暗搓搓地看秦湛怎麼對待這兩個漂亮姑娘?

  紅鐲來到喬弈緋身邊,喬弈緋輕薄地摸了摸她的臉蛋,“你好漂亮。”

  秦湛雖極為俊美,但周身都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冷意,紅玉不敢靠近,也擠到喬弈緋身邊,和她調笑,還悄悄附在她耳邊,“這位公子好生嚇人…”

  喬弈緋神秘地附在紅玉耳邊,壞笑道:“他喜歡男人。”

  紅玉恍然大悟,又掩唇輕笑,“公子早說嘛,我們燕春院什麼都有。”

  “是嗎?”喬弈緋不懷好意地掃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秦湛,這位主怕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罷了,我家公子累了,想要先休息,明日再叫人過來吧。”

  這隻貔貅是指望不上的,喬弈緋隨手丟了兩塊碎銀子給兩姑娘,兩姑娘喜形於色,“多謝公子。”

  把人趕出去了,喬弈緋體貼道:“我知道你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所以就貼心地幫你趕走了,你安心睡吧,有什麼事不要找我,季承就在隔壁。”

  “你去哪?”秦湛看她。

  喬弈緋回頭嫵媚一笑,“人生得意須盡歡,你這人無趣,我可要去尋歡作樂了。”

  “我什麼時候允許你走了?”秦湛冷聲道。

  喬弈緋猛然想起那張該死的賣身契,莫不是他當真了吧?滿腹狐疑,“難道你要我伺候你就寢?”

  “過來。”秦湛唇角抿起,眼神深幽。

  啊?喬弈緋吃驚,結結巴巴道:“這…這…不太好吧,我將來還要嫁人的,萬一我未來的夫君知道我和你共處一室,這…”

  “廢話少說。”秦湛眉頭蹙起,“我不喜歡說第二遍。”

  喬弈緋無語,正思考著怎麼金蟬脫殼的時候,就聽他道:“喬弈緋,做好你的本分,別試圖挑戰我的底限。”

  這話說得殺氣騰騰,讓她心底一凜,又莫名想起柴房裡的那一幕,忽然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難道他那時分明是做給自己看的?就是為了警告自己?

  這麼一想,喬弈緋便乖了許多,老老實實道:“好,我伺候你就寢就是。”

  “你睡地上。”

  什麼情況?喬弈緋差點驚跳起來,“你是開玩笑的吧?”

  “我從不開玩笑。”秦湛和衣躺在床上,冷冷丟出一句話,就閉上了眼睛。

  睡地上?望著硬邦邦冷冰冰的地面,喬弈緋自出生以來就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不滿道:“我好歹也是個身嬌肉貴的大美人,你…”

  “再不閉嘴就拔了你的舌頭。”秦湛聲冷如冰,丟下一床被子,扔在她腳下,“睡覺。”

  喬弈緋無語,她可是錦衣玉食的喬氏千金啊,金錢豹的待遇都比這個好,偏偏那主又不是講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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