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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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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第兩百二十五章 致命交易

  《嬌養王妃是首富》來源:

  血腥味直衝鼻端,喬弈緋身子涼了半截,北燕使團進京之後,京城比往常更加熱鬧,興致勃勃出來逛一逛,沒想到竟遇到這倒黴事?

  天色已經暗了,車簾也放下來了,車廂裡面暗濛濛的,喬弈緋只聽到粗重的呼吸聲,還有來自死神的威脅,“你敢叫我就殺了你。”

  天子腳下也能遇到這種事?真是見了鬼了,這人身上森冷的殺意讓喬弈緋知道可不是在開玩笑,她平復了一下呼吸,輕聲道:“大哥,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有話好好說,我保證不出聲。”

  挾持她的人顯然沒想到喬弈緋會這般順從,但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卻沒有放鬆半分,有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手滑到喬弈緋的脖子上,極其不舒服,“別動!”

  喬弈緋試探道:“你受傷了?有人追殺你?”

  握著匕首的刀一緊,脖子上立時一陣刺痛襲來,喬弈緋倒吸一口涼氣,忍痛道:“我最怕痛,你別折磨我了,想要什麼直說。”

  那人沒料到喬弈緋這般爽快,頓了片刻,嗓音壓得極低,“找個安全的地方。”

  喬弈緋無語,天子腳下,自己的馬車裡都不安全,還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

  “小姐,奴婢買了芙蓉糕,茴香卷,還有新出的桂花糕。”外面傳來瑤環歡喜的聲音,“這就給你送進來。”

  脖子上的匕首又是一緊,喬弈緋忙道:“不用了,我現在肚子不餓,你先拿著吧。”

  瑤環微愣,拔高了嗓音,“小姐,點心要剛出爐的才好吃。”

  “你想燙死我嗎?”喬弈緋不耐煩道:“哪那麼囉嗦?叫你拿著就拿著。”

  “是,奴婢知錯,那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這人呼吸越來越重,一呼一吸之間都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楚,喬弈緋推測他受傷不輕,“先回府。”

  “你要去哪裡?”他架在喬弈緋脖子的手堅硬如鐵,隨時保持著戒備和警覺,和隨時準備刺穿喬弈緋脖子的銳利和殺意。

  喬弈緋可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誠摯道:“你不是說找個安全的地方嗎?最安全的就是我府上了。”

  “你府上憑什麼安全?”他的聲音夾雜著森冷徹骨的幽涼,彷彿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掐斷獵物脖子的豺狼虎豹。

  “因為我府中只有我一個人居住,其他都是下人,只要我不准他們過來,你就足夠安全。”喬弈緋慢慢道。

  “你要是敢耍花樣,我就立刻殺了你。”他的聲音充滿威脅和警告,飽含肅殺的氣息。

  “我知道。”喬弈緋慢慢和他周旋,“我會命人從後門進去,提前把那裡的人支開,保證不會有人看見你。”

  他沒有回應,但並沒有放下匕首,喬弈緋只能憑感覺判斷這是一個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男子,挾持著她的時候,好幾次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喬弈緋覺得脖子越來越疼了,試探道:“你鬆開一點,要是傷了我,被人發覺的話,只會惹人懷疑。”

  “少耍花樣。”他壓低嗓子警告,“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會放開你。”

  喬弈緋費力地咳嗽兩聲,“我是身嬌肉貴的女兒家,不是你這樣皮糙肉厚的粗漢子,你再這樣下去,我怕我堅持不到回府就暈了,怕是幫不了你。”

  他沒有說話,手卻鬆開了一分,讓喬弈緋感覺舒適了不少,但只要經過熱鬧的地方,他的手便會緊幾分。

  他如全神貫注的獵人,喬弈緋根本找不到任何逃脫的機會,只得靜待時機,直到外面傳來聲音,“小姐,到了。”

  脖子上的匕首又適時緊了一分,喬弈緋識趣道:“你們全都退下,所有人都不許待在這裡。”

  “小姐”瑤環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閉嘴,你去蓮意居等我。”喬弈緋威嚴道。

  “是。”

  外面響起一陣陣快速離去的腳步聲,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喬弈緋道:“人都被我趕走了,只有我的貼身丫鬟在,她不會亂叫的。”

  他一手挾持喬弈緋,一手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面,天已經徹底黑了,府裡點起了燈籠,“下來。”

  喬弈緋被他粗魯地拉下了馬車,他像鷹一樣警覺地望了四周,確定一個人都沒有,才道:“往哪邊走?”

  “這邊。”喬弈緋只想快速把脖子上礙事的東西拿開,這裡離蓮意居最近,是李琦蘭以前住過的地方。

  他挾持著喬弈緋,一腳踢開大門,飛快地將喬弈緋拖了進來。

  “小姐…”瑤環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人正拿著匕首架在小姐脖子上的時候,嚇得魂都沒了。

  “住嘴。”喬弈緋低聲呵斥,“把門關起來。”

  瑤環這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小姐今天的行為這麼怪異?看來小姐一上車就被賊人劫持了,可恨她自己傻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慌慌張張去把門關好,死死瞪著那不速之客,厲聲道:“你想幹什麼?快放了我家小姐。”

  喬弈緋始終不能回頭,但知道這男人個子很高,她勉強只夠到他肩膀的位置,“到了這裡了,我們兩個女孩子怎麼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可以放開了。”

  “放開你?”他顯然沒這打算,“讓你去叫人嗎?”

  “這位…壯士…”瑤環看到小姐白皙頸脖上的血痕,嚇得面無人色,“你放了我家小姐,讓我來,我來代替她。”

  “丫鬟想換小姐?”他壓低的嗓音有不加掩飾的嘲諷,“當我傻嗎?”

  “你傻不傻我不知道。”被挾持這麼久了,喬弈緋也適應了,“但我不知道你要是再不醫治,就死定了。”

  “什麼意思?”他聲音陰鷙了幾分。

  “你的呼吸很重,好幾次喘得很吃力,乃失血過多精氣損耗所致。”喬弈緋提議道:“要不然這樣,我讓人去給你買藥。”

  “這麼好心?”

  “不是,我只是想好受一點,這個姿勢我很難受。”喬弈緋如實道。

  “你倒是坦率得很。”他忽然冷笑,忽然不知從哪裡摸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吃下去。”

  “什麼東西?”喬弈緋臉色大變,來歷不明的藥哪能亂吃?

  他忽然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捏,嘴巴張開,飛快地將藥丸塞了進去,不等喬弈緋說話,藥丸就順著咽喉滑了下去。

  瑤環大驚失色,“你給小姐吃了什麼?”

  莫名其妙被餵了藥,喬弈緋拼命咳嗽,怒目看向劫持了自己一路的男人,眼神突然一凝。

  這男人一身黑色衣裳,像一把凜冽出鞘的劍,儘管受傷不輕,一雙眼睛卻寒光四射,宛如黑暗中的獵鷹,鋒芒畢露,他的五官明顯比大夏人要深邃,喬弈緋看清楚他長相的時候,訝然道:“你是北燕人?”

  “你倒是有點見識。”因失血過多,他古銅色的面板顯得有些蒼白,但身上依舊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殺戮氣息。

  吞藥的不適讓喬弈緋恨得咬牙切齒,“你給我吃了什麼?”

  “毒藥。”他直言不諱道:“你要是敢洩露出去半分,就等著七竅流血而亡。”

  “你好卑鄙啊。”瑤環氣得直罵,“你這鬼鬼祟祟見不得人的樣子,不是殺人犯就是亡命之徒,若不是我們小姐,你早就死了一千次一萬次了,現在居然還給小姐下毒,你恩將仇報,禽獸不如…”

  問題是,瑤環的咒罵對他不起半點作用,只是陰森森地望著喬弈緋,“你放心,你我無冤無仇,等我脫險了,自然會給你解藥。”

  “那要多久?”喬弈緋捂著脖子,冷聲道。

  “我傷好了就會離開。”他陰沉沉道:“你也不希望我在這兒長待吧?”

  “你的傷恐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喬弈緋眸色一閃,“該怎麼稱呼你?”

  “我叫烏斯布。”喂喬弈緋吃下毒藥之後,他反而不急了,環顧了一圈屋子,堂而皇之地坐了下來,“去買些止血藥來,還有,給我準備一些吃的。”

  瑤環恨不得扒了他的皮,自然一動不動,喬弈緋卻道:“去吧,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間院子。”

  “是。”瑤環不忘惡狠狠瞪一眼烏斯布,“吃不死你!”

  “再打盆水過來。”

  瑤環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你想得美。”

  烏斯布望了一眼喬弈緋,“別忘了,你家小姐的命可攥在我的手上。”

  喬弈緋淡聲道:“去吧。”

  瑤環氣呼呼地走了出去,很快就端來一盆水,重重摜在地上,扭頭就走。

  烏斯布撕開被血染紅了的衣裳,一邊清洗傷口,一邊道:“你這丫鬟脾氣倒是很大。”

  喬弈緋冷眼旁觀,他手臂上,肩膀上,腿上到處都是傷,慘不忍睹,冷笑一聲,“自己都只剩下半條命了,還還有空關心我的丫鬟脾氣大不大?”

  “怎麼稱呼你?”一盆清水很快就變紅了,烏斯布隨口問道。

  喬弈緋淡淡道:“你我萍水相逢,不必問太多。”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姓喬。”烏斯布似乎很得意,不過一條從肩膀貫穿後背的傷口猙獰可怖,刺骨的疼痛讓他終於皺起了眉頭。

  喬弈緋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到處都掛著喬府的燈籠,他又不是眼瞎。

  見喬弈緋不說話,烏斯布抬頭看她,“這麼大的院子真的只有你一個人住?”

  “信不信由你。”喬弈緋不可能對一個恩將仇報喂自己毒藥的人有好臉色,“早點治好傷,早點滾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副嘴臉。”

  聽到喬弈緋這麼說,烏斯布突然笑了起來,譏誚道:“不是聽說大夏的姑娘都柔情似水嗎?你這麼潑辣彪悍,倒有我們北燕姑娘的風範。”

  “去你大爺的柔情似水。”一想起那毒藥,喬弈緋就堵得慌,陰沉地瞪著他,“北燕那麼好,你鬼鬼祟祟跑到我們大夏來幹什麼?”

  “看你的穿戴,像是大戶人家的姑娘。”烏斯布眼神再次陰寒下來,“看在你暫時有用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別問太多,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我已經見識過了,不必提醒。”喬弈緋冷眼看著他脫下來的衣裳,精壯的上身足有五六道傷痕,古銅色的肌膚,粗獷野性,透著十足的陽剛之氣。

  見喬弈緋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烏斯布有些詫異,“你們大夏不是最講究男女避諱嗎?”

  喬弈緋嗤笑一聲,“你在我家裡,當著我的面脫衣服,還要我避諱?是不是太虛偽了?”

  烏斯布被她懟得一窒,啞口無言,不過很快就理所當然地吩咐,“再去給我準備一套新衣服。”

  喬弈緋不理他,屋子裡都是血腥味,悶得慌,正準備開啟窗戶,卻聽他猛然呵斥道:“你想幹什麼?”

  喬弈緋腳步不停,“怎麼?對你親手喂的毒藥不放心?還是要我看你脫褲子?”

  烏斯布沒有說話,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喬弈緋的動作,見她只是打開了窗戶,才放下心來,繼續清洗傷口。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瑤環氣喘吁吁地抱著一堆藥回來了,還有一堆糕點,冷著臉丟給他,“吃吧。”

  烏斯布開啟外包裝,狼吞虎嚥地吃了幾塊,喬弈緋站起身,他立刻警覺道:“你要幹嗎?”

  “你怕我在藥裡下毒,還是在糕點裡下毒?”喬弈緋冷冰冰道:“我沒有你那些烏七八糟的毒藥,也不想惹上人命,好了給我趕緊滾。”

  瑤環更是怒目相視,“小姐,我們走。”

  回到彩雲出岫館,瑤環一邊心疼地給小姐脖子上擦藥,一邊不停地詛咒烏斯布早點見閻王,罵得喬弈緋都哭笑不得,“好了,我都聽累了,你罵得累不累?”

  “當然不累。”瑤環一臉仇恨,“那賊子實在可恨,也怪我疏忽,不知道時候竟被他鑽進了馬車?這賊子傷了小姐,簡直罪大惡極,罪該萬死,罪不容誅。”

  望著小姐白皙嬌嫩的頸脖上面一道醒目的紅印,瑤環心驚肉跳,不知道小姐這一路是怎麼過過來的?要是傷痕再深一點,她簡直不敢想象,對烏斯布越發恨之入骨,“是不是很疼?”

  “不疼才怪?”喬弈緋望著鏡子,蹙眉道:“看著怪嚇人的,去給我找一條絲巾出來。”

  瑤環從箱子裡翻了一條淺紫色的天香錦絲巾,憂心忡忡道:“脖子上的傷還可以掩蓋,可剛才那毒藥,小姐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喬弈緋搖搖頭,“倒是沒有什麼不適,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毒藥?”

  “那賊子的話根本不可信。”瑤環恨恨道:“看著也危險,要不然我們趕緊把這件事告訴殿下吧?”

  喬弈緋冷靜道:“我們連他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北燕逃犯?還是逆臣?還是被人陷害的忠良?北燕使團剛剛進京,此時不宜節外生枝,況且他此時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萬一他有所察覺,只怕你我性命不保。”

  “忠良?”瑤環不屑地切了一聲,“看樣子就不像好人,十有八九是北燕逆臣,他現在住在我們府上,會不會給我們招來禍患啊?”

  “就算是逆臣,也是北燕逆臣,還能株連到我不成?不用怕。”喬弈緋鎮定道:“他現在需要我們,所以我們暫時很安全,但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萬一他狗急跳牆,恐會傷及無辜。”

  瑤環見小姐說得鄭重其事,重重點頭,“我知道,奴婢一切都聽小姐的。”

  折騰了半個晚上,喬弈緋都有些困了,“你待會再去給那邊送些吃的過去,他早點好了,也能早點滾。”

  第二天,喬弈緋睡得正香的時候,耳邊傳來瑤環壓抑的急切聲音,“小姐,小姐。”

  喬弈緋翻了個身,“又怎麼了?”

  “那賊子發燒了。”瑤環附在小姐的耳朵。

  什麼?喬弈緋一個激靈翻身坐起來,睡意消失得無影無蹤,“什麼時候的事?”

  “奴婢也不知道。”瑤環神色倉皇,“早上去給他送吃的時候,沒見到人,我還以為他走了,再看他睡在床上,臉都燒紅了,人也昏昏。”

  “走,去看看。”喬弈緋披衣下床,踩著繡花鞋,急匆匆去往蓮意居,一路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瑤環推開門,喬弈緋快速跨步進去,果然見到烏斯布的臉燒得通紅,因為徐槿楹,喬弈緋曾刻苦鑽研過一段時間的醫術,知道傷口感染極容易導致發熱,若是高燒不退的話,就有生命危險。

  這人身上這麼多傷口,昨天還見他跟沒事人一樣,今天就燒得半死不活了。

  喬弈緋把手放在他滾燙的額頭一下,喚了幾聲,“烏斯布,烏斯布。”

  沒有任何反應,喬弈緋的目光忽然被他腰上的一塊令牌吸引了,拿過來一看,臉色微微變了。

  “這上面畫的是什麼呀?”瑤環看不懂。

  喬弈緋解釋道:“北燕人的圖騰是老鷹和狼,這圖案中藏著一隻老鷹和一匹狼,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這東西不像是民間所用的。”

  “難道他是北燕貴族?”瑤環想得頭疼,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簡直是天賜良機,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忙道:“他現在高燒不退,沒辦法威脅我們了,不如乘機…”

  喬弈緋抬手製止,“你立刻去買退燒的藥回來,和昨天不要在同一家店買,買回來之後,馬上去煎好,還有,去地窖多搬些碎冰上來。”

  瑤環大為不解,“這賊子如此可恨,現在完全是咎由自取,為什麼還要幫他?”

  “不是幫他,是幫我自己。”喬弈緋斷然道:“你忘了,他還沒給我解藥呢。”

  對了,解藥,瑤環眼睛一亮,正準備搜身,喬弈緋就懶洋洋道:“別費力氣了,就是搜到了,你怎麼知道那就是解藥?你敢吃嗎?”

  瑤環愣住了,“那就把他交給殿下,憑殿下的手段,還怕問不出東西來?”

  殿下上次在寧城的時候,錦衣衛那手段,把她腿都嚇軟了,喬弈緋卻搖搖頭,“他不是喬氏那些意識薄弱的下人,只怕沒那麼容易,你先去吧,我自有分寸。”

  “是。”儘管不情願,但瑤環卻不會違逆小姐的命令,“奴婢這就去。”

  這大概是瑤環當差當得最不情願的一次了,心裡巴不得那賊子早點死,又怕他真的死了,小姐中的毒怎麼解?

  碎冰送上來之後,喬弈緋直接倒在烏斯布的身上,他身體很湯,冰很快就開始融化成水。

  瑤環手腳麻利,沒一會就買了藥回來,煎好了藥,給烏斯布灌了下去。

  烏斯布燒得神志不清,嘴裡含含糊糊地說著一些聽不清楚的話,瑤環沒好氣道:“莫不是燒糊塗了,腦子壞了吧?”

  喬弈緋盯著烏斯布稜角分明的臉,想起那塊圖案複雜的令牌,如果到晚上還是高燒不退的話,恐怕必須要找大夫了,聞言調侃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好歹也是條命,你平日不是最心善了嘛,今天怎麼這麼巴不得他死?”

  “那也要看救的是什麼人?”瑤環憤憤不平道:“救的是好人,自然功德無量,可萬一救的是惡人,救他一人,害死了百人,那就是害人,這賊子差點殺了小姐你,我還要以德報怨不成?”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人恐怕與北燕使團有關係。”喬弈緋沉聲道:“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可別讓他死了。”

  瑤環眸色一暗,“小姐,你真的要嫁去北燕?”

  喬弈緋揶揄道:“怎麼?你捨不得?”

  “不是。”瑤環一來京城就聽到了這個勁爆的訊息,當時整個人腦子都蒙了,“就算為了鎮國公府小姐,你也沒有必要犧牲你自己啊?你可別忘了,鎮國公府枝繁葉茂,就算徐二小姐真的嫁去北燕也沒什麼,可老太爺只有你一個親人。”

  “你也認為我是為了徐梓楹才自請嫁往北燕的?”喬弈緋眸色幽幽,唇角卻帶笑。

  瑤環愣住,還沒來得及多問,就有人來報,說宋夫人要帶喬弈緋參加明晚為北燕使團接風洗塵的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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