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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天天想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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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過敏

白傾顏敷衍地點頭,不管李御醫說什麼,她都是:“嗯,嗯,好,我知道了。”

李御醫苦口婆心地說完,抬頭就看到白傾顏一副事不關己的無所謂的樣子,氣得吹鬍子瞪眼。

由於對白傾顏十分不信任,李御醫便轉身對著傅景淵叮囑起來:“王妃這是外傷,可以吃一些雞肉魚肉這類的食物,可以幫助傷口快速癒合,同時也可以預防感染。辛辣刺激性大的食物要避免,海鮮等會引起過敏的食物也要少吃,最好不吃。傷口不能沾水,不能……”

傅景淵十分認真的記下來,偶爾不解的時候,還會問上兩句,李御醫心中十分欣慰,這才是好的病人家屬嘛。

李御醫前腳剛走,環黎就帶著搬著許多行禮的家丁進了院子裡。

白傾顏看著滿院子的箱子,太陽穴一陣一陣地跳,環黎這丫頭怎麼這麼實誠,怕不是除了房子,其他全部都打包帶過來了……

傅景淵大致看了一眼,便指揮著下人將各類東西歸類放置,“這些暫時放入庫房,王妃的醫書都放進書房,明日請木匠過來再多做兩個櫃子,王妃的衣物服飾……搬進主屋吧。”

“不!不用搬進去。”白傾顏眉心一跳,想都來不及想就脫口而出連忙拒絕。

搬進主屋幹什麼,難不成她還要和傅景淵睡一個屋?做夢!

她環視一週,隨便指了一間離主屋最遠的屋子,道:“搬到那間屋子裡去,以後我住就那兒了。”

侍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拿不定主意,最後又看著傅景淵,不敢行動。

這都搬進璟園了,殿下和王妃還要分房睡?

傅景淵見她這幅炸毛的樣子,像小貓似的,輕笑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那就搬進西廂吧。”

這邊下人們忙前忙後,白傾顏百無聊奈,只能坐在在院子裡乾等著。

上回來的時候,這院子被傅景淵毀壞成一片廢墟,這麼快又重新修好了,她坐在石凳子上,吐槽道:“院子裡種這麼多觀賞花做什麼,左右活不過一個月……”

傅景淵像聽不見她話中帶刺,在她身旁坐下,不知什麼時候將凝露取出來了,或許是一直帶在身上。

“你手背上的傷痕再用一次就能消了。”他將凝露遞到白傾顏面前。

白傾顏看著那隻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凝露發出淡淡的藥香,她唇角動了動,接過傅景淵手裡的凝露。

心中突然平靜下來,平靜的過了頭,就帶了一絲傷感,“傅景淵,這樣有意思嗎?”

白傾顏眼框微微泛紅,將臉轉向一邊不肯和傅景淵對視,聲音低啞,又問:“打一巴掌給顆甜棗,有意思嗎?”

傅景淵聽到她的問話,怔愣了一下,心裡一陣酸澀,他想說什麼,又好像說什麼都不對,乾脆什麼都不說。

見白傾顏拿著凝露沒有動作,便抿著嘴又將凝露拿回自己手中,握住她的右手替她上藥。

白傾顏一直側著頭不肯看他,上完了藥,突然被傅景淵一把拉起來,朝著院外走去。

她情緒還沒緩過來,傅景淵突如起來的動作,讓她腳下踉蹌了一下,她猛地甩開傅景淵的手:“你又幹什麼?”

“去水汐汀。”傅景淵不覺得自己有錯,又不肯讓白傾顏傷心,“你受了傷,想怎麼罰她都行。”

月光下,白傾顏的臉色微紅,她一臉輕啟朱唇,略帶殤然,對上傅景淵漆黑的眸子,淡淡道:“我替她求情,把她帶回王府不是想親自懲戒她,只不過是還你一個人情罷了。”

傅景淵腳下生了根,他不喜歡聽白傾顏說什麼還他人情的話,讓他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比陌生人還遙遠,說出的話卻更加傷人心:“本王不差你這點人情。”

白傾顏抿了抿嘴,原來又是自己自作多情。

自己當時是怎麼想得呢?哦,覺得聶芷雲是傅景淵母家那邊唯一的親人了,不論如何先保下來再說。

她咬了咬舌尖,一陣刺痛,維持著面上的強勢,道:“可是殿下這話說的太晚了,人已經在昭王府了,這個人情殿下不要也得要了。”

她白傾顏不是什麼大善人,算計過她的,哪回她不是當場就將仇報了,好不容易心軟一回,人家還不領情,吃一塹長一智,此後再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了。

王府中的人手腳麻利,幹活利索,又有環黎在一旁看著,西廂的房間很快就整理好了。

白傾顏不想再和傅景淵呆在一處,毫不猶豫地就回屋,“嘭”地一聲關上門。

下人們各個低著頭當聾子和瞎子,生怕昭王殿下在王妃處受到的氣發洩在自己身上。

傅景淵看著緊閉的房門,臉色漆黑,轉身獨自去了水汐汀。

聶芷雲下午被侍衛像拖死狗似的扔回水汐汀,她渾身顫抖發軟,戰戰兢兢等了一下午也不見有人來,心裡越發的沒底。

想出去,門口的侍衛凶神惡煞的看著她,邁出一隻腳,冰涼的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小雀也不見蹤影,恐怕已經被抓起來了,原本水汐汀的下人現在一個都不剩,諾大的院子空空蕩蕩只剩下她一個人,哭聲都能聽見迴音。

聶芷雲便開始發了瘋似的砸東西,神志不清的說胡話:“我是煜國公最寵愛的女兒,我的姑姑是皇后,我哥哥是大將軍,她白傾顏算什麼東西,她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定讓她生不如死!”

傅景淵帶著一腔怒火過來,一來就看到院內的烏煙瘴氣,額頭突突地跳著。一股熾火從心底燒起,越是這樣,他面上就越看不出喜怒。

請安的侍衛也軟了膝蓋,行禮的時候撲通一聲跪下去,叫了一聲“昭王殿下”,像一枚石子投入水面,泛起軒然大波。

裡面發瘋的人瞬間安靜下來,涕泗橫流地跪在傅景淵身前,拽住他的衣襬,聲音嘶啞地哭喊道:“表哥,不是我的錯,都是白傾顏害我,表哥,你不能罰我,是她逼我的,我要是不殺了她,一定會給我下毒,叫我生不如死的表哥,我是為了自保才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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