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後,皇上氣的直接臥病在床好幾日。
宮中的事宜,也全部交由傅景嘯來處理。
而白傾顏和傅景淵的心情,也因此好了不少。
少了朝廷爭鬥,少了心中的憤恨,白傾顏有時覺得日子都過的甜了起來。
沒事她就和傅景淵在王府裡喝茶聊天,從古至今,開心不已。
“這樣的日子可真好。”
那日晚上,白傾顏和傅景淵坐在房門口,看著天上的星星,忽然愜意的說了一句。
一旁的傅景淵也深有共鳴。
如今的她們,已經報了心中的仇,日子也逐漸步入正軌。
傅景淵甚至想向皇上討個封地,走得越遠越好。
“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就找個地方安頓下來,遠離朝堂爭鬥,你覺得如何?”
傅景淵一邊添著篝火,一邊試探性的詢問。
他心中也是有些猶豫的。
畢竟他並不知道,白傾顏想要的生活,是否和自己想的一樣。
“當然好啊,其實我也向往那樣的日子。”
白傾顏幾乎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比起朝堂爭鬥,白傾顏也和傅景淵一樣,希望他們一家三口活得開心快樂。
這或許就是他們能成為夫妻的原因吧。
只是想象固然美好,現實卻殘酷不堪。
次日,宮中就派人宣召傅景淵入宮。
“你說傅景嘯此時找你,究竟為了何事?”
白傾顏一邊幫傅景嘯整理衣服,一邊陷入沉思。
她很想知道,傅景嘯這男人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如今皇上患病在床,朝廷事務全交給他一人來辦。
如今皇上患病在床,朝廷事務全交給他一人來辦。
他不會藉機打壓傅景淵吧?
光是想到這些,白傾顏的心就忍不住慌亂起來。
“放心吧,王妃,他不會把我怎樣的。”
如今皇上還在位,傅景嘯就算有這個膽,也不可能真的做出來。
更何況傅景淵在朝中一向威望很高,他若是輕易做出此事,恐怕會引起群臣憤怒。
白傾顏聽完傅景嘯的話,心裡還是有些猶豫。
“可是……”
“放心,我答應你,一定平安回來。”
傅景淵輕輕抱了抱白傾顏。
安撫好她的情緒,傅景淵才轉身離開。
此時傅景嘯正在皇宮中等著他的到來。
“三哥來了。”
眼看著傅景淵出現,傅景嘯激動的上前迎他。
傅景淵的態度倒是很冷淡,完全沒把這男人放在眼中。
“太子殿下今日叫臣過來,究竟有何吩咐?”傅景淵語氣冷淡。
好在傅景嘯並不在意這些,聽完他的話,也只是笑著回應,“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只是馬上就到春獵了,蒙國向我國發出邀約,邀請王公貴族一到過去春烈敘舊。”
“可你也知道,如今父皇身體抱恙,朝中又缺不得人,恐怕這次圍獵,需要你代表過去了。”
傅景嘯說的漫不經心,可傅景淵卻很清楚這男人的小算盤。
如今朝廷之中仍有很多人支援傅景淵,認為他未來仍有爭奪儲君之位的能力。
所以在政見之上,也會多次反駁傅景淵。
久而久之,朝堂混亂不堪。
傅景嘯也是打算借這個機會,整肅一下朝綱。
“三哥意下如何?”傅景嘯試探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等待著他的回應。
“三哥意下如何?”傅景嘯試探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等待著他的回應。
“太子之命,臣自然不會違背。”
沒多久,傅景淵淡淡開口回應。
“只是圍獵至少需要三月有餘,臣實在惦記王妃,想帶她一同前往。”
傅景淵的要求倒是順了傅景嘯的意,他二話沒說,直接答應了下來。
“這樣自然是極好的,畢竟我也不能拆散了你們夫妻二人。”
“那你們且收拾幾日,儘快尋個機會出發吧。”
傅景嘯並未多留,立刻打發了傅景淵離開。
另一邊,白傾顏在王府中,忽然收到了來自獄中的一封信。
看著上面熟悉的字跡,白傾顏知道,那是劉貴人寫的信。
劉貴人表示,自己想要見白傾顏一面。
她非常猶豫。
可白傾顏又很想知道,劉貴人究竟有什麼話要和自己講。
“娘娘,您發什麼呆?”
環黎正好送茶水進來,就看到白傾顏一個人坐在窗戶邊發呆。
聽到環黎的聲音,白傾顏立刻緩過神來,接著尷尬的搖了搖頭。
“沒有的事情,我好著呢。”
白傾顏朝著環黎露出一抹笑容。
經歷了上次的事,白傾顏知道環黎膽子小,也不願意嚇唬她。
所以這次的事,還是她私下解決比較好。
當天晚上,白傾顏還是悄悄溜出了王府,去了慎刑司。
劉貴人在去冷宮之前,需要在慎刑司交代口供。
慎刑司的官員大多都認識白傾顏,加之劉貴人如今命如草芥,大家也並沒在意。
便放了白傾顏進去。
便放了白傾顏進去。
短短几日不見,劉貴人已經狼狽不堪。
看著頭髮凌亂,身上衣服破爛不堪的女人,白傾顏一點也沒有同情。
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劉貴人應得的。
劉貴人似乎也意識到有人正盯著她,轉過頭,與其四目相對。
果然看到白傾顏正幽怨地盯著自己。
那一刻,劉貴人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很滲得慌,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其實你不用那麼看著我,我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終究是有原因的。”
“皇上忌憚昭王母親的外戚勢力,所以早就想將她們一家斬盡殺絕。”
“我不過是替皇上辦了這件事罷了。”
聽劉貴人說到這,白傾顏的臉色瞬間變了。
雖然她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局,卻還是覺得有些心痛。
為何家人的情分,在古代竟然如此淡薄。
皇權果然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所以白傾顏,就算你們殺了我又如何?你們能動得了皇位上的那個人嗎?”
“一切有因既有果,白傾顏,你以為這樣做替傅景淵報了仇,實際上呢?”
“真正的兇手,你們敢動嗎?”
劉貴人說著,忽然從口袋中拿出一瓶藥水。
白傾顏見狀,緊張的開口,“你幹什麼?”
“我生來尊貴,如若讓我生活在冷宮,還不如一死了之。只是你們錯生王權家庭,註定要與權力糾纏一輩子。”
“這是你和傅景淵想逃也逃不掉的!”
說罷,劉貴人直接將藥水開啟,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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