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脫。”聲音沙啞,比剛剛起床時好了許多,“但,不白脫。”
言墨是標準的桃花眼,多情還薄涼,那視線往人的身上輕輕一搭,便自感一股沉重感,說好聽點就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震攝力。
他用眼神鎮著她,依然一個字:“賣?”
“你已婚,我單身,和你上床,如果我沒有好處,我為什麼要揹負這個罵名?”
言墨的手輕輕挪一下,挪到了那個痣旁邊,一捏,時年猛地身軀一顫!
“若我就是要你白脫呢?”
“……言墨。”
她才剛剛喊出他的名字,他一把扯掉浴袍……
夜晚,涼,身體內在發燒,外卻感覺到冷。
恰好,有風吹來,她打了一個寒顫。
“言墨!”她驚撥出聲。
“這是什麼?”他忽然道。
時年全身一震,他摸到了她的……疤。
在恥骨上方,生孩子剖腹產後落下來的疤,才三個月,疤很長,表面特別的凹凸不平。
心跳,剎那而亂……在這關頭,她身子一軟倒在他的懷裡,吻上了他的唇。
但也不過就是眨眼間,他的手伸出來,扣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
夜裡,他的眼晴黝亮又深邃,“這是讓我白嫖?”
白嫖啊……呵
她的頭重的快沒有力氣抬起,便把重量都放在他的掌心,這樣一來,她也說不出話。但事實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電話響了。
言墨看都沒看,把手機拿過來,“說。”一個單音字。
隔得真是近啊,讓時年聽到了那一頭女人柔柔弱弱的聲音,“老公,你怎麼還不回來?”
他的老婆。
在莫雲死後,在她的喉嚨毀了後,他娶了另外一個女人,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時年忽然間就感受到了一種被撕裂的痛苦,頭從他的掌心脫落,咚地一下砸到了他的胸口,疼,頭疼得不行。
他說了什麼,她也沒有聽到,耳膜裡面都在轟轟響……
砰的一聲,手機被扔在桌子上,她抬眸看了眼。緊接著她整個人被提起,然後重新扔向沙發。
月光退了下去,屋子裡一絲的光線都沒有。她模糊的視線裡看到他拿起了外套,拿起了車鑰匙,出門。
——
悍馬車在無人的街頭肆無忌憚的賓士,冷風吹在臉上終於讓男人饜消了慾望。
點燃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嘲笑自唇角而起。
——這他媽是有多久沒有碰女人了!
電話又響,桃花眼腳踏車螢幕上掠過,接。
還沒開口,那一頭男人愉悅的聲音已起,“來嗎?”
“大半夜,又開始發sāo?”
綠燈,車走。
“對,我現在騷的不行。”原南風暗啞的聲音裡還帶著性感的勾人,“來,最好的留給你。”
——
凌晨三點。
野馬停在停在了夜總會的停車場。
進去,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原南風所在的包間,真是糜爛的可怕。
在一堆女人中間,醉生夢死,那張臉也是妖嬈的想讓人揍他,尤其是眉間的那顆痣,更是為他的魅力錦上添花。
他坐下,原南風從身邊扒了兩個女人過去,“言墨,蘭城黑界大佬,活兒好的很,好好伺候他。”
兩個女人一下子跑了過去,靠著他結實的肩膀,揉揉nīe捏。
言墨任她們而去,桃花眸落在原南風的臉上,笑的放肆,“我活兒好這事兒,你都知道了?”
原南風都肩而笑,“不然……我要說你短而快?”
“你說對了。”言墨舔著自己的後槽牙,回頭,過份俊美的臉在女人們的眼前放大,“我短而快,滿足不了各位,門在那邊。”
“言哥哥,你說啥呢,我們就陪你,而且我們也不相信……”
他眉毛一橫,不識抬舉,“言哥哥也是你們喊的?出去!”鶯鶯燕燕,各種嬌媚的聲音,聽著,倒足了胃口。
原南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語。
言哥哥都不許認喊了啊,嘖。
記憶裡那個叫時年的小丫頭片子,總喜歡跟在他們的身後。
“言哥哥,言哥哥……”那一年她好像只有19歲。
如果您覺得《蝕骨情深:言少追妻路漫漫》小說很精彩的話,請貼上以下網址分享給您的好友,謝謝支援!
( 本書網址:https://m.ygxs.org/x/76554.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