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啞又性感,直達她的神經末梢。
很多過去不可描述的畫面,一下子跳了上來……
她的心裡頭,被他的撫摸和強勢的吻,一遍一遍的清洗著。
洗去了她建立起來的防火牆,或許她真如柏炎所說,很賤。
所以在他們分手一年後、他已婚的同時,做了。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做了兩次都沒有醒。而她……酒不醉人,她慢慢的卻也醉了,一整夜在半夢半醒裡。
直到第二天早上。
門突然從外面開啟,一個女孩兒一臉興奮的站在那兒,言字才剛剛從嘴裡出來,卻在看到她和言墨躺在床上時,臉在一瞬間變的卡白卡白。
時年也完全醒了,她嗖的一下下床,打著赤腳站在地上,與她面對面。
她認識那女孩兒,那是言墨的老婆。
她,被捉姦在床。
酒店的走道盡頭。
時年身上的衣服被言墨給撕碎,所以她披著浴袍,裡面連內衣都沒有。
和原配站在一起,被捉姦在床,這種情況應該不足以用狼狽來形容。
時年攏了攏衣衫,看著嚴思文,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兒,長得清秀,並算不上多麼的驚豔,還沒有柏炎的妹妹美呢。
但是她一看就是那種會讓人升起保護欲的女孩兒,氣質獨特。
她不懂,言墨為何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娶了她。
“嚴小姐。”她清了清嗓子,“很抱歉讓你看到這一幕,我並非有意挑釁你,不知我用意外來概括,你信不信?”其實現在說什麼都是枉然。
尤其是在看到嚴思文紅得可憐兮兮的眼眶,她彷彿是個罪人,不,不是彷彿,就是。
嚴思文比她矮了半截,說話的時候要抬頭看她,柔柔弱弱,我見猶憐。
嚴思文知道言墨和時年是前男女朋友關係,她和言墨領證的那一天,時年也去了。
“你們……還在聯絡?”
“最近有生意上的往來,並算不上聯絡。”
嚴思文咬著唇,“你是不是還愛他?”
時年沒法回答她這個問題,唇動了又動,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嚴思文在眼角抹了一下,眼眶很紅,“我們結婚了,我很愛他。我知道你們曾經恩愛的很,但你們畢竟是過去了,他娶的是我。”
她知道。
這風吹的有點冷,從胸口處往進灌,這天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夏季的覺悟,該回升一點了。
時年沉默。
“時小姐,請您……自重。”她用了一種非常溫和非常、善解人意的表情和言語,彷彿是聖光女神對囚犯的寬恕。
時年的後脊背忽然就麻了,她說不清楚這是種什麼心理。
體內有那麼點不甘徒然升了起來,很想很想……不要臉的懟下去。可這種想法轉瞬就消失。
沒有那個必要,揹負著那個可恥的罵名做什麼。
嚴思文走過去,往套房的方向,走了幾步又停下來。
“時小姐,那套房子和車,應該已經拍賣了吧。”
時年回頭,“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不喜歡。”所以讓她的老公拿去拍賣掉。
時年的心裡一瞬間如同有一種遲鈍般的沉重感,原來那兩樣東西是她讓言墨拿去拍賣的。
這麼說來,她在言墨心裡還挺有份量。
“我想冒昧的問一句,你怎麼會嫁給他?他又怎麼會娶你?”
嚴思文不會是言墨喜歡的物件,這一點時年清楚,她和莫雲,差的太遠了。
嚴思文嘴巴微動,想說又沒開口,扭頭,去了言墨的套房。
門,咔的一聲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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