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下來!”
人家才不理,天黑,又看不見裡面是誰。
言墨晃了晃手腕,看來今晚又要打架,那就速戰速決,以原南風的名義。
他開車下車,從身高上就已經壓制了他們!
“我玩了你們的女人?”
“你他媽居然還說出來,這麼囂張……”伸手就打。
言墨很輕鬆,非常輕鬆的就捏住了他的拳頭,往攏一收,對方疼的啊了一聲。
“這麼無能,也有臉出來挑事兒?”
“你麻的,放開我!”
低俗之人罵人先罵娘,前前後後罵了他幾次來著,管他呢,那就……先打了再說。
反扣著他的手,捏著他手腕的靜脈,出於生理原因他張開了手掌,言墨掌控著他的手。
啪啪啪啪。
四巴掌,自己抽自己。
“啊,你……”
“小畜生,老子是你爹,給我客氣點兒!”
他在收拾這一個,另外一個人從地上站了起來,手藏在身後在言墨看不見的角度,有一根又長又粗的木棍。
這兩個人哪怕是人高馬大,要打起來,言墨也不會,但是輸就輸在,對方偷襲。
不。
偷襲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對方偷襲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沙啞的女聲,“小心!”
他本能的回頭……身後的人,拿起棍子就往他的後腦勺打。
“不要打他的頭!”
那女人這樣喊著,緊接著言墨就被撲倒了一側,有血濺到了他的脖子,滾燙滾燙的。
他回頭,那女人撲在他的背上,血從她的後腦勺往外撲,人已經昏迷。
……
醫院。
“還好,並沒有打到重要位置,沒有大礙。後腦勺縫了七針,先住院觀察。”
男人嗯了聲。
看著正在掛水的女人,腦子裡忽然想起了她吼的那句:不要打他的頭。
言墨的頭受過傷,所以在醫院躺了兩年多,做了兩年多的植物人。
……
時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她睡了近二十個小時,醒來的時候頭疼死了,而且肩頸非常疼。
這一棍子打的真好,主要的重心在她的肩膀上,後腦勺倒也還好。若是在正一點她就去了十八層地獄。
言墨不在,她在醫生那裡打聽了情況,要住院,可現在她怎麼能住院。
她要回凌陽縣,她等不了,孩子在發燒,在一個月前,醫生交代不可感冒發燒,否則……很難說。
她必須回,趁著上廁所的時候,偷偷的跑。
頭還縫著線,走路的時候,得小幅度,怕震到了頭。她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樓梯間,現在是晚飯時間,所以倒也沒有什麼人。
頭和肩頸不僅疼,還有點暈,但她等不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她也不知道昨天為什麼會突然衝上去,現在想起來,還挺蠢。
萬一那一棍子下去,正好打對了地方,然後她死了呢,死倒是沒有什麼可怕的,女兒怎麼辦。
不是很順利的下了一層的樓梯,繼續往下走時,忽然看到了言墨。不,也不是忽然,他應該是本來就在這裡。
靠在兩面牆的中間,身體卡在那裡,兩腿交叉,嘴裡叼著一根菸,沒有點燃。
那一身的倨傲,和這昏暗的光線融為了一體,恍惚裡總覺得他有很多心口難開的心事。
時年一頓,她根本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兒,想著他怎麼會在這兒,他在這裡又做什麼。
看到她時,他精銳的視線一下子射了過來,眸光不著痕跡的把她全身都掃了一遍。
拿下煙,“打算跑?”
時年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外套,還有褲子,還真是逃跑。
“有點急事要回去。”
“所以命都不要了?”
時年想早點走,“那邊有比我命還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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