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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情深:言少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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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以後我就不跟你睡了

    這才像話,託著她,往懷裡一揉,“真不禁逗。”她趴在他的胸口用力的喘息,小身子還在顫。

    原南風皺起了眉,第一次那樣,第二次還是這樣……四年前,別人對她,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好了。”他拍著她的背,“男人那裡是不能撞的,別那麼沒輕沒重。”

    啪啪啪,無數個拳頭打在他的胸口,低頭,她泫然欲泣,“你就是個精蟲上腦的人渣!”然後用力一推,就勢蹲下,抱著自己的腦袋。

    原南風被推的後退兩步,站在漆黑的屋子裡,她也就在腳邊,瘦弱的身軀,抱著,像極了被人欺負慘了的可憐蟲。

    應該是沒有哭吧,身體沒有顫抖。他蹲下,再次厚臉皮的把她抱在懷裡,“好,我是人渣,別一個人蹲著。”搞的他挺過意不去的。

    她不讓抱,像個負氣的小女孩兒,身體一扭,拒絕他的碰觸。他不禁露齒,看著她露出來的脖子,那白皙又誘人的弧度,好看死了,湊上去,親了一口。

    “好了,這兒是出風口,很涼。”原南風真的沒有哄過女人,除了她,關鍵這小東西還不好哄。

    這一次讓她沒有機會反抗,把她往懷裡用力一拉,摟著她。她也沒有再扭捏,任他抱著。

    “你是混球。”

    行吧,現在你心情不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說了不可以拿那抵著我,你不聽。”她委屈傷心極了,悶悶的聲音在他的胸口裡。

    心臟軟如沙下是什麼感受,大概就是現在這樣。她軟綿綿的說著,打夠了,也就不打了,倒在他的懷裡,控訴的聲音都是撒嬌的意味。

    其實原南風還以為剛剛那一幕她會發火的,但也沒有,更沒有跑出去。

    他摟著她站起來,旋轉,背靠向牆,讓她倒在胸口,漆黑的屋子響起他沉啞的撫慰聲,“我聽,大小姐的話我哪敢不聽,我可不想和你鬧,最後還不是我哄。”不知道她驚恐到這樣,但她縱然是驚恐,也沒有把他推開,沒有掉頭就走,這很好。

    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勺,“下次不逗你了,不要害怕,我說過不會用那種方法傷害你。”

    他低頭,扒開她的臉看了下,臉蛋還是腫,比先前要好些,睫毛溼噠噠的匯成了幾縷。

    咬著唇,一副惹人疼愛的模樣。就這種長相,誰捨得下手打她。

    “想哭嗎?”

    她沒有說話。

    “抬頭。”

    她抬頭,神態上的依賴和脆弱很明顯,他看的出來,薄唇在她臉上吻了吻,又移到了唇上,輕輕一啄。

    “幹什麼?!”聲音都帶著弱弱的哭腔,勾人心扉。

    “想哭就哭,我胸膛寬著呢。”

    原芷藍真想大哭一場,埋在他的胸口,放聲大哭,然後讓他哄,讓他焦急。可是哭不出來,儘管已經難過到五臟六腑都在疼。

    “不哭?”

    “嗯。”

    “那就去睡覺,不許和我鬧。”

    “是你和我鬧。”

    原南風看著她看了一會兒,嘆氣,“你可真是我祖宗。”

    把她的頭摁向胸膛抱著,兩個人都沒有開腔。屋子裡漆黑的總覺得那氣氛都帶著甜絲絲的味道。

    就這樣抱著,誰也沒有說話,他用強壯的臂膀包圍著嬌小的她。或者原南風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和一個人女孩兒做這種事吧,僅僅是一個擁抱。

    心無旁騖,就是緊緊的擁抱,沒有任何想法,那一刻的溫暖足以讓人沉醉。

    女孩兒也很安靜,乖乖的躺在他的懷裡,兩個人的呼吸都互相纏繞著,曖昧的似能滴出水來。

    大概十分鐘,就這樣抱了十分鐘……

    “不要摸我。”安靜的屋子女孩兒的聲音軟糯又清脆。

    “我摸了嗎?我的手好像不受控制。”他沉沉的笑道,性感又魅惑,抱著她的頭,比了下,還不到他下巴。

    “矮子。”不僅矮,胸還小,抱這麼緊,都感覺不到她胸的存在。

    她十八歲,一米六五,其實不矮了,但他一米八五,比起來確實很矮。

    “你家大米不養人,所以不長個兒。”

    “嗯說的也是,看來要給你換一種大米。難道以後接吻都要躺床上?我可不想得勁椎病。”

    “……”他說起來無心,可聽者有意,以後……他們的以後?他的意思是,會一直這樣,會一直在一起,並且以男女朋友的身份?

    她沒有詢問,也不好去詢問。不想因為自己得一句話就毀了這濃情的氣氛。

    他拍拍她的頭頂,“到床上去睡吧。”也該睡了。

    “你……你睡哪兒?”

    “……我睡沙發。”人生的第一次就給酒店的沙發,伺候這個祖宗!

    “哦。”

    ………

    原芷藍躺在床上,她心想著剛剛這事兒若是換成了別人,可能對方的手就不保了,可這個人是他,很奇怪,她絲毫都沒有動手的慾望。

    而且三言兩語就被他哄好了,親一親,抱一抱,她到底是有多寂寞呢?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

    眼睛一閉就是家裡的事情,一睜眼聞到了他的味道,就是他的風流韻事,還有與宋木子的婚事,還有剛剛他抱她時的心跳加速。

    “原南風。”

    “……”

    她看著天花板,“你沒有被子蓋,你不冷嗎?”

    “……”

    “我睡不著。”眼睛乾澀的發疼,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你給我講故事吧,別人家的家長都會給小寶寶講故事,助她入眠。”

    “你丟人不?你多大了?”

    “我雖然不是小寶寶,但是你也可以給我講故事,我不嫌棄。”

    沒有了動靜,可能是嫌她煩了吧,翻身。下一秒,床上一重,身上的被子也被扯了手機,他鑽了進來!

    “……原南風,你!”

    “大晚上我看你是春心蕩漾,想聽什麼故事?潘金蓮勾引西門慶還是不夜城裡的銷hún豔事?想聽哪一個?”

    兩個人之間隔著十來公分的距離,雖然在一張床上,但身體沒有一點的接觸。

    夜色裡,她的眼睛明亮的像是鑲嵌的瑪瑙,亮的醉人,“豔事,是你的還是言墨的?”

    “我倆的。”

    “我想聽。”

    原南風看她是真的沒有半點睡意,若再不睡,再用這種眼神看她,再這麼好看,他的自制力真的沒了。

    拿起被子把她全身一蓋,包緊,往懷裡拖,攬住,“我看你是想死!”他的聲音咬牙切齒的,“趕緊給老子睡!”

    “………”大少爺的脾氣真古怪,剛剛還好好的,說生氣就生氣。

    但是呆在他的懷裡睡,原芷藍還真的不敢在動,閉著眼睛,不到半小時就睡著。

    只是原南風比較慘,沒有被子蓋,手臂被壓麻,心跳加速一整夜,兩三個小時也沒有睡著。

    這是他們第二次同床共枕,第一次還是在四年前,她怕打雷,爬上了床,那時都還是個孩子。

    現在,他22,她18,正是情竇初開、對愛情充滿了好奇、也是一個容易為愛衝動的年紀。

    ………

    隔天。

    原芷藍最先起來,昨天晚上睡的挺好,很暖和,只是手腳有點伸不開。

    洗漱完出來他還在睡,睡的不安穩嗎,眉頭一直是皺著的。原芷藍把被子給他蓋上,動作很輕。

    有門鈴聲,她去開門。

    葉痕站在外面,穿著深藍色的襯衫,溫潤優雅。端詳著她的臉,消腫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資訊時代,很難嗎?”把手裡的衣服遞給她,“換上,然後一起吃早飯,回家。”

    “嗯。”她把衣服接過來,進去。葉痕準備關門,在外面等。關門的那一瞬,餘光瞥到了床上的人,原南風?

    “站住。”

    原芷藍回頭,“幹什麼?”

    “這個房間幾張床?”

    “一張?”

    葉痕把門推開,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直逼原芷藍,“你昨天和他睡一張床上?”

    “對,有什麼問題?”

    “原芷藍。”葉痕的聲音冷了好幾個度,“你才十八歲,有些事情你還不能接觸,女孩兒要自愛。”

    “我怎麼不自愛了?你在屋子裡看到避孕T了?看到我們抱在一起做了?”

    葉痕擰眉。

    原芷藍懶得理他,拿著屋子進屋。門一關上,床上的人就坐了起來,頭髮蓬鬆,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疏狂又邪肆。

    “葉痕。”他曲起一條腿坐在床上,眸暗黑犀利,“比起來我比你適合多了,你們葉傢什麼情況我多半知道,你這個舅舅,要是和外甥女在一起,怕是天理不容。”

    葉痕剛要開口,他又說道,“好在我家大小姐也不喜歡你,千萬不要老牛吃嫩草。”

    “……”葉痕從鼻孔裡吐出隱忍的火氣,“原少爺,是男人就不要帶著嫩草提前體驗成年人的事情,否則,你那一拳我會還回來。”

    原南風下床,瞥了他一眼,“一會兒一起走。”進了浴室。葉痕剛要說原芷藍在裡面換衣服,卻聽到了彭的一聲關門聲。

    他站在外面,聽到了女孩兒細軟的聲音,“幹什麼,我衣服都沒有換好。”

    “這不穿好了麼?內衣都穿上了。”

    葉痕臉色剎那間全變,他們、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已經進展到開始說這種貼身衣物了?

    他死咬著唇,走過去,抬手想要敲門……

    “大清早你又神經了?又親我幹什麼?”

    最後的兩個字含含糊糊,顯然已經親上去了,“我不高興。”

    “……為什麼?”原芷藍頭往後仰,想要躲避他的親熱,可他的頭已經上來,順著唇角往下移,到了脖子上,細細碎碎的吻了上去。

    真香。

    這一次沒有留痕跡,他知道她一會兒要回家的,到底是還小。

    “原……原南風……”原芷藍揪著他的手臂,這是在幹什麼,他們、他們並不是情侶,頻繁的親親親,他有癮是不是!

    “你昨天晚上睡覺踢我。”原南風眼神暗霧渾濁,摟著她的後背免得她倒下去,看她有些氣喘的樣子,驀然一笑,真好看。

    “……”笑什麼?剛不是說不高興?

    “以後不許踢我,我要不是看在你睡著的份上,我揍死你。”

    他是說的最多的要揍她的人,但還真的沒有動過手。

    “哪有以後,以後我就不跟你睡了。”

    “誰知道呢,你們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畢竟你已經嚐到了和我睡的甜頭,人一旦吃了糖,就不想再吃苦。”原南風說這話的時候朝著門口看了一眼,老東西,還不走!

    甜頭?跟他睡有什麼甜頭可言?不就是在空調屋暖和一點,她都沒說半夜翻身都不方便呢。

    而且【你們女人】這複數用的……看來他睡的女孩兒不少啊!

    ………

    葉痕再也沒有忍住,出去。

    男女之間,同床共枕,所謂的甜頭指的是什麼,是條狗都知道!

    不是非要看到套才能證明他們做過,不戴套的比比皆是,他們都小,尤其是她,才到十八歲而已,大學都沒有上,就偷嚐禁果。

    葉痕到酒店的大堂抽菸區連抽了兩根菸,他不習慣這種東西,只是這一瞬間起來的怒火和煩躁,他需要用這種嗆鼻的尼古丁來作為緩衝。

    那個女孩兒雖說很討厭,但不得不說,安靜的時候很招人喜歡,以及很容易讓男人起衝動,原南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兩個人在酒店裡度過了整整一夜,可以有很多的事情發生。

    “吃醋了?”聽到這涼潤的聲音,葉痕把菸頭彈到垃圾桶裡,回頭,拳頭一提,就打了過去!

    原南風是混大的,他連避讓都沒有,抬手,直接包住了葉痕的拳頭,這個22歲的男孩兒有著成熟男人的勁頭和凌厲。

    “葉先生,人貴在認識自己,你……”他咧嘴,眼神裡好像是風吹過來時的湖面,帶著席捲一切雜物的輕狂,“是不是高看自己了,你連吃醋的權利沒有!”他四兩撥千斤就擊中了葉痕的軟肋處。

    他和原芷藍無論有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他姐姐是嫁給了她爸爸,就這一層,他們就沒有一點可能的越步!

    “原南風。”他聲音清冷,溫潤的眼角也有了鋒芒,像被風霜侵蝕了般,“那我就作為她的家長來教訓你!”

    拳頭一收,又想出手,一道倩麗的身影跳了出來,“什麼教訓?”

    原南風,“他說要揍我。”

    葉痕,“……”

    原芷藍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擋在了原南風的面前,這個速度保護性十足,原南風眸光一錯,看著她的小身板那筆直的脊背。

    “在酒店你也撒野?”

    葉痕在她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拳頭狠狠一握,然後收回,眸光淡冷,“看來你也不需要和我一起,我不喜歡等,你們快點兒。”

    原芷藍哼了一聲,誰要你等。脖子上一熱,原南風的下巴放了上來,沉緩的聲音飄進了她的耳朵裡,“叫他當司機,我們沒車。”這是景城,不是蘭城。

    說的也是,原芷藍又開口,“你等等,我們先去吃飯,你在車裡等我們。如果你走了,那個家我就不會再回。”

    拉著原南風的手腕,去酒店的餐廳。原南風被拽著走了兩步回頭,看著葉痕,濃眉一挑,又幼稚又邪氣。

    ………

    葉痕坐在車裡,手指輕輕的搭在車窗玻璃上,搭著的力道很輕,可手背上的筋脈卻在隱隱跳動,優質的臉龐剛硬冷厲,看著前方,許久未動。

    過了好一會兒,兩個人才出來,兩個人上車,到了後坐,有打包的早餐從後面遞過來,“給你的。”

    葉痕接過來,同時開車,走到垃圾桶那裡的時候,早餐咻的一下飛了出去,穩穩的砸了進去。

    原芷藍從後面看著他冷硬的側臉,還是有一點生氣的,只不過也沒那麼氣,早餐給了他,他扔也好,餵狗也好。

    ……

    葉家。

    葉聲晚依舊不在,這個時候她自然是在醫院裡,葉威在院子裡練太極,看那架勢也是常年都在練,招招式式都像模像樣。

    “姐夫。”葉痕把他們兩帶到他的身邊,“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原南風,林姨的兒子。”

    葉威上下打量著他,露出了笑,“小子,長得不錯。”

    “叔叔好。”原南風鞠躬,言行舉止挺有大少爺的風範。

    “好好,走進屋。”葉威的眼神從原芷藍的臉上掠過,那臉沒有別的異樣,痕跡也沒了,他才又轉過頭來。

    “叔叔,您昨天打了芷藍?”原南風沒有動,也沒有想走的意思,挺拔的身軀像一塊銅牆鐵壁站在她的面前,恍然裡有一種要為她擋去風雨的感覺。

    葉痕看了他一眼,啞然。到底是初生牛犢,什麼都不怕,第一次見面就想挑事兒。

    葉威眯了下眼睛,審視的看著他,“是我。”

    “莫不是原少爺還想打回去?”葉痕插話,這兒他確實有一種挑撥離間的感覺,就想看看原南風有種、無知到什麼地步!

    葉威微微抽氣,打?他?不至於如此囂張吧。

    “當然不是,叔叔您是長輩,我自然不能動手。只不過,依晚輩的淺見,動手真的不是男人所為,尤其是四年沒見的女兒。您這麼做,不太合適。她是用來寵的,我若是有芷藍這麼漂亮的女兒,我一定把她捧在手心裡,誰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就剁了他整條胳膊!”

    葉痕,“……”不可思議,他居然敢含沙射影的威脅。

    葉威氣息促短,這番話說不上生氣,但確實有瘟怒震驚在其中,這說的什麼話!

    原芷藍盯著他的後背看,完美性感的肩胛骨,隱藏在短袖裡面,後鬢的頭髮修剪的整整齊齊。

    很久以後,她都在想,她為什麼會無可救藥的愛上他呢?

    大抵是每一次他都是態度鮮明的為她出頭,無論是誰,他都敢懟,哪怕是她親爹。每一次都把她歸為了他的人,從未推開她。

    這種堅決霸道的態度,女人太容易沉淪,太容易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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