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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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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留守婦女

小玉:“知道了,以後你早上在家吃早飯,順便送東東去學校。”

巍子有些抱歉地說:“我們單位安排我去外地學習,也需要十天的時間。”

小玉鬱悶,說:“看來我要做留守婦女一枚了。”

巍子只好抱著小玉,問:“你安排得過來嗎?實在不行,我就推脫不去學習了。”

小玉搖頭說:“算了,熬一熬也就過去了,你去吧,學習機會難得。”

沒想到巍子居然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一句:“有些胖,不過還好。”

小玉鬱悶,合著嫌棄我胖了?小玉地摸著巍子地肚子,說:“相公,你肚子幾個月了?”

巍子受到了小玉的報復和調侃,不說話了,小玉繼續火上澆油,說:“我看有四個多月了吧。”

巍子覺得自己以後還是最好閉嘴,不然嘴欠的自己肯定是自取其辱,而且小玉還加倍奉還。果不其然,小玉摸著自己前額處,說:“光禿禿的,該不會過不了幾年,你和你的那些表哥們一般吧。”

巍子心碎,小玉暗指自己以後和自己的那些表哥們一樣,會慢慢的掉頭髮然後成為了禿子。果然老婆是得罪不了的,小玉喜歡健身,她的身材很快會恢復的,就算自己健身,能夠減去啤酒肚,也不可能讓自己快要禿成地中海的腦袋長出茂密的黑髮。看著老婆一頭烏黑髮亮麗濃密的秀髮,巍子鬱悶,和老婆過招,自己總是輸的很徹底,看來以後不能隨便得罪老婆了,不然自己會輸的很慘。

巍子去學習了,小玉知道就算自己要求巍子留下來陪著自己,也不可能如願的。單位上誰去學習,一般都是領導說了算,還是領導看重你,如果你拂了領導的好意,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小玉覺得自己簡直太賢惠了太體貼了。

巍子走後,產假期間的小玉過上了一個人帶著兩個娃的留守婦女的生活。每天早上被鬧鈴叫醒,先把西西餵飽哄睡著,起來給東東做早餐,叫東東起床穿衣吃飯,然後騎著小電爐送東東去學校,回家的途中順路在市場上買菜,火速回到家中一看,幸好,西西還在呼呼大睡。

忙碌的早晨過去,小玉終於可以鑽進被窩裡面,再睡一個回籠覺。等到西西睡醒,洗簌洗衣完畢,張姐就來了。不要問小玉為什麼不請住家的保姆?杭州的保姆縱火案簡直是影響深遠,小玉連自己的老公巍子都在防,更何況一個才認識幾個月的保姆。

為什麼不讓保姆帶娃?小玉在新聞上看見過很多保姆虐待嬰兒的情況,還有保姆故意疏忽大意,讓嬰兒小孩夭折的情況屢見不鮮。單位同事以前還說,自己家的小孩經常拉肚子找不到原因,後來被小區的老太太透露,原來是自己高薪聘請的保姆天天給自家的孩子吃冷饅頭,不拉肚子才怪。現在這保姆隊伍的素質是良莠不齊,小玉可不敢冒險,讓外人幫自己看孩子。何況自己現在還在產假期間,寧願自己幸苦一點兒累一點兒也無所謂。這就是偉大的母愛吧。

小玉正抱著西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張姐這幾天很高興,只有小玉和兩個孩子在家,工資照舊,錢多活少簡直太滿意,連帶著心情也好了很多。

張姐看著冰箱裡面的雞蛋蔥花餅,說:“你今天早上親自酪的薄餅呀?”

小玉點頭。

張姐扯了一小塊起遲來,說:“像紙一般薄,還挺好吃的。今天早上太冷了,我就不想起來,後來出去吃的米粉。”

小玉無奈地說:“沒辦法,我也想出去。可是出去吃飯浪費時間,我不想東東養成遲到的習慣。沒辦法,我生了他,就要對他負責呀。早上我也想睡懶覺,可是必須起來。”

張姐:“當媽的,都這樣。但也有少數不負責的。”

小玉羨慕地說:“你家孩子養大了,真好,我就嚮往你這種無憂無慮的自由自在的日子。”

張姐搖頭:“還是你們好,孩子小,家中熱鬧,我家孩子大了,很少回家。現在家中冷冷清清的,都沒有和我說個話。我還羨慕你呢。”

小玉笑著:“不用羨慕我,過幾年帶孫子,就熱鬧了。”

張姐點頭:“嗯,就看他們的緣分,什麼時候有孫子孫女了,我就去幫他們帶。趙妹兒,中午想吃什麼?”

小玉:“只有我們兩個人,做一碗酸菜滑肉湯,炒個素菜吧。”

張姐點頭忙活去了。

小玉抱著西西吃冬棗,吃完冬棗吃餅乾,吃完餅乾吃提子,吃完提子吃豆乾,好不愜意。卻沒有發現西西的小眼神一直瞅著媽媽的手和嘴巴,看著媽媽一直吃呀吃,西西已經留下了哈喇子了。可惜小玉沒有看見,繼續吃的歡快。西西看見媽媽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感受,就嗯嗯的提醒。小玉完全沒有領會到西西的提示,還埋怨:“西西,你個奶娃,怎麼又吐奶泡了,還吐奶,一點兒也不乖。”

給西西搽完嘴,小玉繼續吃冬棗,西西啊啊的大聲抗議,小玉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西西上下拌動的嘴巴,還有一隻盯著冬棗苛求的小眼神,小玉似乎明白什麼了,西西你個小吃貨。小玉給冬棗去皮,拿到西西的嘴巴邊上,西西馬上迫不及待的咂吧起來,感覺好像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小玉試探性地把冬棗拿開,西西就嗚嗚的手腳擺動在抗議。小玉沒辦法,只能讓西西咂吧咂吧冬棗。

中午吃完飯,就帶著西西繼續睡覺,下午太陽比較溫暖,小玉推車嬰兒車逛街去了,看了幾家女裝店,小玉終究是忍下來,沒有衝動去買新衣服。小玉告誡自己:趙小玉呀,趙小玉,衣櫃裡面的衣服你都沒穿完,怎麼又要手賤了是不是?說過的買衣服要少而精的,不然後悔了不喜歡了,衣櫃又裝不下,扔了心疼送人也麻煩,浪費錢不說毀了自己的形象降低自己的品味。小玉告誡自己初有成效,終於不再如以前那般隨便亂買衣服了。

按住了買衣服的慾望,小玉還是按耐不住自己口饞的德行。習慣性地來到蜜?汁冰雪城,買了一杯奶茶,去自己最喜歡的燒烤鋪,點了自己喜歡的麵筋、苕皮、魷魚、鴨腸吃起來,熟悉趙小玉的老闆,笑嘻嘻地給小玉遞上一次性筷子,小玉邊吃喝邊喝,與玩具店老闆、燒烤店老闆侃侃而談。

燒烤店鋪老闆說:“你家的么女兒挺乖的哈。”

小玉還沒有說話,西西講究來打臉了,然後在嬰兒車裡面嗯嗯的動起來,小玉趕快加快速度吃麵筋,西西看著媽媽還沒有來抱自己,於是放任自己的性子啊啊大哭起來,頗有不管不顧的勢頭。小玉只好包西西抱出來,左手抱娃,右手吃燒烤。也許是步行街的環境對於西西很陌生,西西很感興趣,睜大眼睛四處打探。

玩具店的老闆繼續嘮叨:“你上次讓我們在家裡面屯點兒東西,好後悔呀,該去多買幾包白糖的,現在白糖的價格一天一個漲。”

小玉看著玩具店老闆的棉花糖,說:“上次我不是說了嘛,馬上要過年了,物價肯定要漲,這是每年的規律呀。”

玩具店老闆有些後悔沒有聽小玉上次的勸告。

小玉說:“上一次我告訴我一個朋友,叫張姐。讓她存些糧食在家,說如果疫情反覆以防萬一,她兒子卻說不用過於擔心。不到一天,他家兒子所在的小區就被封鎖隔離了。可是他兒子一直在外面吃飯,家中愣是一顆米都沒有,張姐和他兒子後悔的要死,人啦,就是要有備無患嘛。再加上現在油價上漲,又推動物價上漲,你早些多買幾袋白糖,可能賺的更多嘛。”

玩具店老闆認同地點頭。

燒烤店老闆說:“可是今年的有些物價漲的也太離譜了吧。聽說韓國的白菜摺合成人民幣都要一千多塊錢一把,韓國人都放棄醃製辣白菜了。”

小玉看著燒烤店老闆冷櫃裡面的白菜,想著還是我們中國人幸福哈,實現了豬肉蔬菜和水果的自由。燒烤店老闆有些疑惑:“你說我們這裡白菜最多十多塊錢一把,韓國的怎麼就長成那樣了,實在想不通呀。”

小玉吃著魷魚,說:“沒辦法,美國人印的錢太多,大水漫灌,今年全世界物價都在上漲,小國家直接淹死,像韓國這中國家,加上本國的氣候和耕地面積、人工成本等等,已經快要淹死了,半死不活的狀態了。”

燒烤店老闆聽著小玉的話,有些似懂非懂,說:“我們的物價也在漲,只不過不太過分,可是房價卻降的厲害。”

小玉說:“沒辦法,房地產已經飽和過度供過於求了,降價是早晚的事,房價肯定是還要降的。現在錢從房地產流出來,只能跑到其他行業去增值,因此物價也漲了。”

兩個老闆都點頭:“還是你們多讀點書好呀。知道的就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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