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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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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有家難回

小玉起來摸著東東的額頭和後背,體溫很正常,再看看東東有些閃爍的的表情,原來呀,東東昨天週六去踢了足球,今天想偷懶呀。小玉看著外面的細雨,想著自己每天早上都是被鬧鐘叫醒,做飯送娃也很累呀。既然東東想要偷懶,嗨,自己乾脆跟著偷懶吧,自己也想賴床也想睡懶覺。

小玉說:“那好,你今天就在家中休息吧,我給你們足球老師請假。”

小玉又躺會了溫暖的被窩,正琢磨著今天早上吃什麼,自己可不想做早飯了,要不出去買米粉和小籠包回家吃。東東卻說:“媽媽,我咳嗽下午就可以好了,下午可不可以帶我去遊樂場玩?”

看著著不打自招的單純孩子,小玉點頭,說:“嗯,天氣太冷了,我們還是繼續睡覺躺被窩吧,一會兒媽媽去給你買早飯。”

東東開心點頭,心中竊喜,自己真聰明,居然騙過了媽媽。小玉正想偷懶睡懶覺的時候,西西嗯嗯的醒了,小玉權當不知道繼續睡覺,然後西西啊啊大哭起來,小玉淚流滿面,當媽的人呀,根本就沒有偷懶的機會。小玉絕望地任命地起來,收拾好西西,小玉說:“東東,你看著妹妹,媽媽去買早飯了。”

東東點頭,挨著妹妹在床上玩。

外面下著小雨,小玉騎著電動車,冷颼颼的,這種天氣,除非意志力特別堅強的人,誰都想偷懶。快速的買完早餐和蔬菜水果等,小玉飛速跑回家,還沒進門就聽見了西西傷心欲絕哭泣的聲音。小玉開門進入臥室,看見東東拿著搖鈴在哄西西,可是西西不為所動,直接閉著眼睛扯破喉嚨一般大聲哭泣,還手腳亂舞。可急壞了東東,小玉一回來,東東如見到救星一般說:“媽媽,我哄了妹妹的,說‘西西乖呀乖’還給她玩具玩,可是她就是不聽話,一直哭呀哭,我也沒辦法呀。”

小玉安慰東東:“沒事兒,可能是妹妹餓了,東東估計也餓了吧。快去吃飯,媽媽來照顧妹妹。”

小玉抱起西西,西西就不哭了,還對著小玉燦爛的微笑,這個小奶娃,果然有奶就有娘。小玉抱著西西給東東分了米粉和小籠包,讓東東在飯廳吃飯。小玉抱起西西的一瞬間,聞到一股熟悉的酸臭味,小玉明白了,西西又搞事情了。小玉看著西西問:“你是不是拉粑粑了?”

西西笑的更燦爛了,小玉馬上拿出護理墊把西西放上去,拿出浴巾鋪上,開始接溫水,扯了幾張原生木漿的柔紙巾,正在給西西脫褲子的時候,東東湊熱鬧地進來,聞著粑粑的臭味,東東馬上捏著鼻子,然後極其誇張的做出一副噁心難受似乎馬上就要嘔吐的樣子,迅速逃遁,看著東東的幼稚行為,小玉無奈的搖頭。

然後抱著西西進入衛生間洗屁股,沒想到這個時候,程程也跑過來湊熱鬧,程程也極其噁心地說:“啊啊啊,好臭呀,好髒呀。”

隨後迅速地逃遁,尾隨者程程進入小玉家的小王,笑著說:“你和東東小時候還不是這樣,當媽的都這樣。”說完帶著程程回家吃早飯去了。

小玉抱著西西回到護理墊上,擦乾屁股,給西西換上尿不溼重新穿好衣服,抱著西西坐在左腿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吃飯。西西看著媽媽一口一個小籠包,一口幾片肥腸,嗦著米粉,西西又不自覺的餓了,上下兩片嘴唇拌動著,又流口水了,看著自家閨女這德行,小玉只好順勢給西西餵奶,還邊吃邊告誡西西:“你這個壞習慣可要改一改,爺爺奶奶回家了,媽媽就不能吃飯的時候餵你了。”心中也有些安慰,西西胃口好,說明以後自己不用因為她吃飯的問題而操心了,比她哥哥強就好。

下午兩點多,兩個孩子也睡醒了,小玉就推車嬰兒車帶著東東去了遊樂場,東東在遊樂場裡面玩的不亦樂乎。小玉待在等候區抱著西西,也不知道西西是否能看懂這些,睜著黑不溜秋的眼睛四處盯呀盯。小玉也樂得清閒,一個人玩著手機。小玉挺喜歡遊樂場裡面的,開著空調上廁所方便,把東東放進去三四個小時,自己都不用操心。

可是現在有了西西,小玉就沒有這樣方便了。西西時不時的要吃奶,小玉只好頻繁地進入母嬰室。最惱火的就是小玉要上廁所,好在小玉的導購員幫忙抱著西西一兩分鐘,不然小玉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上完廁所,嚮導購員道謝後,小玉剛來到等候區坐下,東東大汗淋漓地跑過來,說:“媽媽,我要吃我要喝。”

小玉給東東隔上汗巾以後,只好推車嬰兒車去給東東買熱飲買餅乾,小玉感覺自己可勞心勞神了。東東吃飽喝足以後,又跑進去繼續玩耍了,無聊的小玉在購物區逛一逛,剛好有衣服打折,就給西西和東東一人買了一件羽絨服,想著歡歡的生日也快到了,又給歡歡買了一件衣服。下午的時間過的很煎熬,很多的父母爺爺奶奶陸續帶著自家孩子回家吃飯去了,看著遊樂場裡面寥寥幾人,小玉問東東:“東東,什麼時候回家?”

東東紅著臉說:“我要等阿姨下班了以後再回家。”

這個時候西西止不住的鬧騰哭泣,小玉生氣了,說:“東東,你不能太自私了,現在馬上天黑了,晚上特別冷,你妹妹容易感冒,張阿姨已經把飯做好了,你快點兒出來,否則我就帶著妹妹走了,不管你了。”

聽著媽媽的威脅,東東不情不願的離開了遊樂場,母子三人才回家。吃完飯的時候和巍子影片,小玉抱怨:“我一個人帶娃可操心了,東東又頑皮,我現在腰痠背痛,也別難受。前天晚上我感冒了,特別想睡覺,東東卻吵著要洗澡,我怎麼勸導都無用,沒辦法,我就打了他幾下,他才老實哭著鼻子睡覺,我吃了一顆藥睡了一覺,身體才舒服一點兒。第二天起來還是要任勞任怨的帶孩子,我好累呀。其實我也不想打孩子,可是他太倔強了根本聽不見我的話,我忍不住暴脾氣就打他。

我出門隨時都要抱著一個奶娃,就連家中的垃圾袋我都沒有時間拿下去,都是張姐幫我的忙。有時候自己洗個衣服什麼的,剛把西西放下,西西就不管不顧的哭起來,可煩人了,還好張姐有時候還幫我照看一下西西,我已經神經衰弱了,我不想在家帶孩子,我想回去上班。”

巍子說:“嗯。我還要有幾天才回來,你先堅持幾天,我馬上就回來,下一週爸媽他們也要回來了。”

小玉點頭:“好吧,我再做幾天超人媽媽吧。”

九點多,精疲力竭的小玉給兩個孩子洗完澡,自己洗完澡帶著孩子們睡覺了。這一晚,小玉睡的特別的踏實。第二天早上,小玉被鬧鈴吵醒,準備給西西餵奶,西西睡的沉,始終不張嘴,小玉只好去給東東蒸牛奶蛋羹了,一邊洗簌一邊催促東東快點兒起床。母子兩人在吃飯的時候,小玉才有空看手機。突然看見手機上有四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巍子的,微信也有他的影片聊天請求,可是小玉沒看見。小玉打電話過去,問:“怎麼回事?昨晚打這麼多次電話。”

巍子的聲音有些朦朧,說:“我回來了,昨晚打電話沒人接,敲門你又沒聽見,我怕大晚上的影響不好,就回爸媽這邊睡覺了。”

小玉問:“你不是說過幾天才回家嘛?怎麼提前回來了?”

巍子說:“單位上有事需要我處理,再加上後面也沒有什麼學習的了,我就回來了,沒想到有家難回進不了門。”

想起丈夫昨晚的可憐遭遇,小玉有些愧疚,隨後責問:“你既然要回來,明明知道我晚上九點就睡覺,為什麼不早說?”

東東也在一旁問:“是呀,你為什麼不早說?昨晚我就不用和媽媽妹妹擠在一起了。”

巍子鬱悶,自己進不去家門,沒想到老婆和兒子還倒打一耙,說:“我想著十點多回來,應該差不多吧。沒想到你們睡的這麼沉。”就算打雷估計也叫不醒你吧,老婆,你睡眠質量太好了太讓人羨慕了。

小玉說:“我的習慣,你知道的,帶著兩個孩子在家,肯定要防備一些。大門肯定反鎖,臥室門也反鎖。我又睡著了,當然聽不見的。”

巍子明白,看來這一次有家難回,責任全部都在自己,巍子認輸:“嗯,明白了,我也起床去上班了。”

巍子掛了電話以後,東東…突然得意忘形地說:“媽媽,爸爸回來了,你就不能隨便打我了。”

小玉笑著看兒子,說:“你這靠山還沒回家,你尾巴就敲上天是不是?你還是認清現實吧,我們家我最大,你如果犯錯,我要打你,任何人都不敢阻攔,快點兒吃飯不然又遲到了。”

剛好這個時候西西咿咿呀呀的叫著,小玉已經吃完了,說:“你妹妹已經醒了,不要試著惹怒我,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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