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活膩了！”慕綰瑤瞪她，一手叉腰：“把夫人給我叫出來！”
雲嬤嬤見到她，一肚子的火憋了回去，臉色漲紅，進了裡屋。
很快，張氏便出來了，看到桌子上的花瓶，下意識看了眼右邊牆上同樣的花瓶，燃起的怒火瞬間被澆滅，嘴硬的問道：“你、你來幹嘛。”
“你說呢！”她把花瓶扔到張氏懷裡，往左邊走了幾步，拿來正品。
光看贗品可能看不出差別，但正品和贗品放在一起，差別立現，都不需要仔細看，光摸就能摸出來，也不排除張氏太摳，找了工藝不好的製作。
“母親的嫁妝是不是被你掉包了！”慕綰瑤怒目圓瞪，殺了她的心都有了，這種人留在世上就是個禍害，搶劫，下毒，在現代，絕對是一顆花生米解決了。
張氏第一次見她如此暴怒，身子抖得像篩糠，然而依舊嘴硬：“你胡說，我沒有。”
“證據都擺在這兒，你還說沒有！”慕綰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往左邊一看，又見到幾個熟悉的瓷瓶，其中一個就是她在庫房第一個拿起來的瓷瓶。
“本朝律法，生母離世後，嫁妝屬於女兒，不得任何人私藏，否則當盜竊處理，你還大搖大擺的擺在你院子，膽子未免太大了，也別見父親了，我們直接去京兆府！”
張氏嚇得連忙擺手，嚇得臉都白了：“不行，不去，我又沒說不是你的，我就是借來擺兩天，本來過些天就打算換回去了。”
“你還真厲害，謊話張口就來。”慕綰瑤怒瞪：“你當我是傻子嗎？所有嫁妝都被你掉包了，還說擺兩天，若不是我今天發現，還不知道你幹了這種事！”
“我孃親還在天上看著呢，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怕遭雷劈嗎？！”
她聲音很大，別說屋子裡了，在外頭的林風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張氏覺得又氣又丟面子，但確實也沒話反駁，只得低著頭，暗暗把此仇記下。
慕綰瑤已經氣到極點，拽著她的衣領來到屋外，就站在箱子前。
“林風，開啟！”
滿箱的贗品，張氏不自覺撇過了頭，想發火，可抬頭看到慕綰瑤的眼神，她就不敢發了。
“林風，去叫京兆府尹，盜竊之事不是府裡能解決的，必須按照當今律法處置。”慕綰瑤說完瞪著張氏：“當今天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你也不能例外！”
林風領命就跑，張氏嚇得連叫了幾聲，林風就跟沒聽到似的，跑得飛快。
可他在門口時還是被慕瑾派去守在門口的侍衛攔住，侍衛道：“老爺說此事乃家事，不易鬧大，今日，不得任何人出入慕府。”
張氏的話，他可以不聽，但慕瑾的不行，林風耷拉著臉跟侍衛回去了。
就在他們到的前幾分鐘，慕瑾也來到了張氏院子。
今日，慕綰瑤沒給張氏留一丁點面子，一看就是要大鬧，雲嬤嬤急忙讓秋麗去叫慕瑾。
一見到慕瑾，張氏便跑了過來，緊緊拉著他的衣服：“老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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