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是在西部突厥部落截到的密報,請大人檢視。”侍衛將密報雙手呈上。
劉員外拿過密報仔細閱讀起來,不時眉頭緊皺,“這二皇子動作這麼快?實在是太荒唐了!他要是真做了我朝的皇帝,百姓們定會民不聊生。”劉員外看完密報氣得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劉員外轉身到桌子上拿起紙筆快速寫起信來,寫信的時候都能看見劉員外那臉色不好的樣子,沒過一會兒就寫好了。
“快!眼下二皇子盯得緊,你把這送到沐將軍的內人,李薇薇的濟世堂去,切記不要打草驚蛇,裝作看病的病人,順理成章地將信交到將軍夫人的手中,然後讓她轉交給將軍。”劉員外吩咐道,他的臉色慘白,非常難看,拳頭緊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屬下明白!”侍衛接過書信便像一陣風一樣離開。
劉員外急得團團轉,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不時摸摸下巴下的長鬍子想辦法。
侍衛按照劉員外的吩咐,喬裝打扮成一名村民去濟世堂看病,到了濟世堂之後才發現百姓們都往回走。
“大伯,你們都看完病了嗎?”侍衛疑惑地問道。
“沒呢!小兄弟,明天再來吧!今天李神醫不問診,我剛剛去了發現濟世堂掛出牌子來通知了,這不!老百姓們都往家走呢!”一位老伯說完便向前走去。
侍衛聽完老伯的話有些急躁,為了確認,還是親眼去看了一眼,濟世堂果然沒有開門。
“看大人今天早上看了密報特別生氣,這份密報一定特別重要,既然將軍夫人今日不在,我還是親手交給將軍吧!”侍衛想到這裡,便去了沐滄海家,遠遠不知道跳進了危險的深淵。
沐滄海家一般很少有人來拜訪,二皇子派來的探子對於這件事情非常警惕。
侍衛一路走到了沐滄海家,輕敲了幾下門,沒有反應,便準備離開,就在此時,一位同樣穿著便裝的二皇子的探子在侍衛的後面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將他打暈,他懷裡的信也隨之掉了出來。
侍衛被澆了一盆涼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是在一個陰冷潮溼的大牢裡了。
“說!我女兒呢?”國舅拿著鞭子對侍衛說。
“原來是國舅?”侍衛冷笑了一聲。
“你們把她怎麼樣了?”國舅眼神惡毒,拿著皮鞭在侍衛的身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我不知道國舅在說什麼,早就聽說二皇子勢力龐大,原來是有國舅您在背後撐腰啊!”侍衛諷刺地說道。
“劉員外,不對,是劉大人的親信是吧?劉大人真是厲害,連西部突厥部落邊界的密報都能打探道,了不得了不得!不知道劉大人痛失親信是什麼滋味呢?”國舅奸詐地笑著,拿著一塊燒紅的烙鐵向侍衛走來。
“你要幹什麼?”侍衛惶恐地叫起來。
“快說!我的女兒被你們藏在什麼地方了?現在是死是活?”國舅面色猙獰,拿著烙鐵步步緊逼,侍衛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烙鐵那滾燙的溫度。
“什麼你女兒?”侍衛也一臉懵逼,的確是不知道國舅在說什麼。
“那日在劉大人的府上,沐滄海那王八蛋刺傷了我的女兒,她現在還沒有回家,你們到底把她怎麼樣了?”國舅大聲吼叫著,歇斯底里,顯然是對侍衛已經沒有耐心了。
“屋頂那個刺客原來是國舅的女兒啊?打扮成一副男人的模樣,不過我們後來派人去找並沒有找到。”侍衛回答著說道。
“說還是不說?現在你的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如果你甘心為劉大人和沐滄海賣命的話,這烙鐵可是不長眼睛的。”國舅說罷將烙鐵放在侍衛的胸前。
侍衛疼痛得滿臉猙獰,青藍色的煙霧從侍衛的肚皮上升起來,整個監獄都蔓延著一股燒肉的味道,侍衛的肚子上被燙下一個深深的烙印,肚子凹下去很深一塊,此刻的國舅臉上笑得燦爛無比,侍衛疼的瞬間昏死過去。
“拿水來!”國舅恢復了臉色,嚴肅地說道。
手下端來一盆涼水,國舅接過來直接潑到了侍衛的臉上,侍衛被這涼意瞬間驚醒,國舅再次換了一個燒的更紅的烙鐵拿在侍衛的面前,“我最後問你一遍,我女兒在哪?”國舅齜牙咧嘴地問道,光是那眼神就好像要將人吃掉一樣。
“我也再說一遍,我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呸!”侍衛歇斯底里地說道,向國舅吐了一口口水。
國舅惱羞成怒,直接把那燒的發紅的烙鐵在侍衛的另一塊新肉上燙傷,燙傷的面板直接快速地滲出血來,順著肚皮流下來,侍衛再一次昏死過去,國舅氣得將烙鐵一扔,從牢房裡出去。
這個牢房是國舅家的秘密牢房,一般人不知道它的存在,甚至是司徒夫人都不知道里面關的是什麼人,非常隱蔽。
國舅剛氣沖沖地走到會客廳,司徒夫人就哭哭啼啼地趕來,“都是你讓她學什麼劍法,還交給她什麼任務,這下好了,女兒也不見了,一個女孩子,整天舞槍弄劍的,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司徒夫人哭的梨花帶雨,很是傷心。
“好了!別說了!婉兒身手一向很好,運氣也不錯,肯定會平安無事的,說不準是被哪個人看見給救了。”國舅特別心煩,聽見司徒夫人哭哭啼啼的聲音更是心煩意亂,不耐煩地回應著司徒夫人。
其實國舅心裡也沒有底,聽埋伏在劉員外府外的探子說,司徒婉兒被沐滄海的那一劍刺的很深,反抗了沐滄海幾下就站不住了。
“這婉兒怎麼一去就暴露了?還是聽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打草驚蛇了?”國舅不禁想道,比起女兒的生死,密報顯然是重中之重的。
司徒婉兒在屋子裡呆了許久,準備出門走走的時候,才發現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楊府的院子裡被楊夫人種了一院子的花,下過雨之後,空氣清新,讓人心曠神怡,待著很是舒服。
但是司徒婉兒此刻只想趕緊回家去,知道國舅和司徒夫人都很擔心她,正準備回家的時候,楊夫人過來了,“司徒姑娘,你醒了?”楊夫人微笑著說道。
“司徒婉兒謝過楊夫人的救治,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司徒婉兒一隻胳膊拱手作揖表示感謝。
楊夫人趕緊過來扶住,“姑娘有傷在身,不必多禮,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昨天晚上我兒子把你揹回來,我能見死不救嗎?”楊夫人笑著說道。
“不過,昨天晚上我還說,是誰家的孩子,雖是男兒身,卻長得這般俊俏,換藥的時候才發現你是女兒身,真是生的俊俏啊!”楊夫人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楊夫人見笑了,女兒家出行多有不便,我就換了一身行頭。”司徒婉兒客氣地解釋道。
“看楊夫人雍容華貴,倒不像這小地方的人,像是那繁華京城的官員家的夫人。”司徒婉兒快速掃視了一遍楊夫人的穿著,話一點都不假。
楊夫人本來就生的漂亮,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連簡單的醫術都懂得不少,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質的確是不遜色於京城那些朝廷命官的夫人,甚至比她們還要強一些。
“司徒姑娘過獎了!聽姑娘的話語,司徒姑娘是來自京城?”楊夫人饒有興趣地問道。聽到楊夫人這麼一問,司徒婉兒瞬間警惕起來,“我的姨母是京城朝廷命官的夫人,她那一身雍容華貴的氣質和楊夫人您特別相似,我就想起來了,我家在江南水鄉,我是最近來這裡四處遊玩的,不小心受了傷。”司徒婉兒波瀾不驚地解釋著。
如果您覺得《隨身空間:拐個將軍來種田》小說很精彩的話,請貼上以下網址分享給您的好友,謝謝支援!
( 本書網址:https://m.ygxs.org/x/96244.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