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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豬豬的家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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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豬豬享受自由的第七天

大抵真的只是忙裡偷閒跑了過來,五條悟並沒有停留太久,吃完曲奇喝了茶水,同直哉閒聊了約莫小半個鐘頭,隨手拿起一塊甜瓜,便準備告別。

“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再不回去,我隨手打發走的那些人就該發現了。”五條悟咬了一大口甜瓜,鼓著腮幫子含糊道,“你要快點來東京啊,我一個人真的好無聊好無聊。”

“知道了,你快點回去吧,等到了東京我會聯絡你的。”直哉笑道,順便問了一句,“剩下的曲奇要打包走嗎?”

“唔,就不用了吧,反正也沒剩下多少了,等到了東京你再給我做唄?”五條悟嬉笑著勾搭上直哉的肩膀,“到時候咱倆還能一起練練體術,我教你呀。”

“你教我?”直哉斜睨了五條悟一眼,調侃道,“你向來不都是直接一發[蒼]當平a使的嗎,能教我什麼?再說了,甚爾教得也挺好的,如果單論體術技巧,沒準我比你還厲害一點”

“”從直哉說完第一句話忍到現在,想要反駁的五條悟,思索一番,卻發覺自己根本沒有可以反駁回去的地方,一時間被狠狠氣到,憋了半天,只能放下一句外強中乾的狠話,“你別後悔!”

隨後一個轉身,丟下吃剩的瓜皮,將剩下的所有曲奇統統撈走,眨眼間便閃身不見了。

“這是生氣了?”直哉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不過說實話,他倒也不是特別擔心,沒見人走之前都把曲奇給全部拿走了嗎。

不多時,真望從廚房中將重新沏好的紅茶端了出來,見只剩直哉少爺一人,一時微愣,不由問道,“五條悟少爺已經離開了?”

只見她端著的茶盤上,正正放著兩杯重新沏好的茶,顯然是為直哉及五條悟泡的。

“嗯,人剛走的,還把曲奇給全部帶走了。”直哉幫著接過茶盤,放在茶几上,“來,給我吧,沒什麼事了的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吃塊甜瓜?”說著,將盛放甜瓜的果盤輕輕推到了真望面前。

“好,謝謝少爺。”真望順從坐下,接過直哉一同遞過來的小勺子,舀下一小匙果肉,放入嘴中,蜜瓜的甜潤瞬間佔領了口腔的每一寸角落,鮮嫩水靈的果肉如同綿密的冰沙一般,在舌尖上悄然化開,猝不及防地流淌進咽喉之中,如同蜂蜜糖漿,卻比之更加清新爽口,完全不會有糖漿那種過於甜膩的黏稠瘙癢感。

“好甜。”真望忍不住輕嘆了一聲,隨後看向直哉,“少爺吃過了嗎?”

“早吃啦,你買的甜瓜真的很甜,我都沒忍住吃了好幾塊了,”直哉笑道,“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估計都快被我和悟給吃完了。”

聞言真望也笑了起來,“少爺喜歡就好,我沒關係的,原本就是給少爺買的。”

“哪有自己買的甜瓜卻一口都沒吃上的道理,”直哉嘟囔道,卻也知道真望是真的不在意,便轉移話題道,對了,同你聯絡訊息的那個中間人,叫孔時雨是吧,今天有跟你說什麼新訊息嗎?”

“是,他今早的確傳來了一些有關於禪院家動向的新訊息,”一提到正事,真望當即放下勺匙,認真回道,“據他的線人說,昨晚禪院宅原本鬧了不小的動靜,甚至還驚動了咒術高層,來來往往了不少人,只是到了今早之後,卻安靜了許多,只是派遣了幾位炳組織的成員外出探查。”

“只是這樣?”

直哉皺眉道,有些不敢相信,這倒不是他自戀,覺得自己有多麼重要,只是整整一個軀俱留隊全都有去無回,即便軀俱留隊在禪院中再怎麼無足輕重,加上他一個名義上的嫡子,如何都不該是就這樣草草了事才對。

“是的,不過那邊說了,再有什麼新訊息的話會立刻通知我們的。”真望同樣凝重道。

“好辛苦你了,真望。”直哉捏著鼻樑間,有些疲倦道。

“不,這沒什麼,倒是少爺您是覺得有些累了嗎?”真望輕聲詢問道,神色如常,只是放在膝上的雙手微微捏緊。

“好像有一點吧,也不知道為什麼,離開禪院之後總覺得變得特別容易累。”捏完鼻樑,直哉沒忍住打了個哈欠,眼角泛出了一些生理淚水,有些軟綿綿地說道,“明明昨晚也睡得挺早了,現在又有點犯困了,唔大概是五月病?”說著,他彎著眉眼同真望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真望愣怔,不過很快便調整好了神情,笑著應和道,“嗯,說的也是,那少爺要不要先去睡一下?”

“還是算了,這麼好的天氣全拿去睡覺也太浪費了,”聽了真望的建議,直哉思索了半晌,還搖頭是拒絕了,繼而道,“我去洗把冷水臉,趁著日頭好去外面練一下,昨天折騰了一天,原本定好的體術練習都沒來得及做,正好今天一起補上了,說不定還能精神精神。”

說著便站起身,舒服地伸了個懶腰,邁步去了洗浴間。

而真望看著直哉離開的背影,又在聽到洗浴間中嘩嘩響起的水流聲時,眉眼間的憂心終於再無顧慮地顯露開來。

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自直哉少爺離開禪院之後,身體似乎莫名差了些,再聯想到少爺剛才說的那些真望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只是,若說是五月病的緣故,似乎倒也說得過去,加之現在春夏交替之際,的確容易染上感冒咳嗽。

不多時,直哉洗好了臉,髮梢額前上還殘餘著些細小的水珠,整個人看上去果然精神了許多,神采奕奕地同真望打了聲招呼,便推門去了後院——那裡有片花園似的空地,用來鍛鍊身體、施展拳腳正好。

“那我先去練練,真望你好好休息吧,或者出去逛逛?我看這裡的風景也挺不錯的,”直哉笑道,半推著門,一隻腳已經踏了出去,接近正午的陽光帶著五月剛剛入夏的暖意,就這樣直直的灑在他白皙的小腿上,“等去了東京再想看到這樣的風景可就不容易了。”

“好,我知道了對了少爺,中午您想吃什麼嗎?”眼見直哉就要離開,真望連忙補問了一句。

“唔蕎麥涼麵怎麼樣?待會兒我鍛鍊完肯定會覺得很熱,吃點涼涼的正合適。”歪頭想了片刻,直哉建議道,“你覺得可以嗎?”

“好,我會準備好的,”真望點頭應道,“那少爺您先去鍛鍊吧,我就不耽擱您了。”

“行,那我走了。”說完直哉揮了揮手,轉身邁向了日光之中。

待門合攏之後,真望停下了揮動的手臂,只是站在原地,久久沒有言語。

剛才直哉少爺看上去精神似乎恢復得不錯,神色間也很輕鬆的樣子,大概真是她多心了吧,真望心想到,隨即從胸中長舒了一口氣,一時間也不由有些抱怨自己,明明都已經離開禪院了,她卻還這麼草木皆兵,真是

“好,先去準備材料吧。”真望雙手一拍,自言自語道,語氣中稍微提起了些精神,夾帶著一絲雀躍意味,也算是變相地給自己打點兒氣。

說到風景今年有些晚了,等到了明年三月,再和少爺提議,一起去賞櫻花吧,想到這兒,真望不禁抿唇笑了笑,眼中多了許多抹亮色。

屋外,沐浴在正午陽光之下的直哉,深吸了一口氣,大抵是因為還沒有正式入夏的緣故,即便已經到了中午,本該是日頭最毒的時候,卻也夾雜這一絲絲涼意,不過這點微涼配合著日光的效果,讓人覺得特別舒適。

大概是四周綠植太過盎然的緣故,直哉覺得自己身心都好像被清洗了一遍,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愜意,什麼煩惱疲倦不適,通通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待放鬆完,直哉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便做起了熱身運動。

他做的不快,一拳一踢間揮灑自如,動作細微裡莫名透著一種說不上來的閒適感,讓旁人一眼看了,第一反應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少年人該有的朝氣模樣,反倒更像是公園裡晨練的老大爺。

“你這是在熱身還是划水。”

突然,直哉聽見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嗓音,語氣平緩沒什麼起伏,只是吐露的字裡行間聽上去似乎有些不滿。

不用回頭看也知道說話的是誰,直哉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只管自顧自地將自己的熱身運動做到最後一步,一面道,“你不是對白毛過敏嗎,怎麼又回來了。”

只見甚爾緩緩從直哉身後走到了人面前,手中拿著兩根不知從哪兒薅來的竹竿,約莫比五百日元硬幣還要粗些,一人來高,通身翠綠,映襯著陽光的照耀,隱約顯出幾分玉質的光澤。

隨後甚爾便將其中一根竹竿扔向了直哉,這才慢悠悠地回答道,“這不是過敏源已經沒了,我就回來了。”

穩穩接住竹竿,聽見甚爾口中敷衍的話語,直哉差點沒忍住又想翻個白眼,不過心裡卻也明白,現今不在禪院之後,兩人如果再碰面的話,怕是就會再無顧忌地打起來,與其這樣,倒不如彼此不見更省事些。

想到這一茬,直哉便也懶得去理會甚爾嘴中扯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藉口,掂了掂手中的竹竿,有點分量,好奇問道,“你給我這個幹嗎,從哪兒弄來的?”

“南面坡上有片小竹林,我從那兒挑了兩根合適的,”甚爾單手隨意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竹竿,使其在手指動作間飛速旋轉,發出陣陣[咻——]的破空聲響,乃至越來越快,聲響也愈發急促驚險,卻見其本人仍舊一臉遊刃有餘的輕鬆模樣,可想這點動作對他而言,不過是些小把戲。

“之前一直用的木劍,正好今天也帶你練練長棍。”

甚爾簡單解釋了一句,話音剛落,便在須臾間倏然握住了高速旋轉的竹竿,還不給直哉半點反應機會,便手腕一轉,猛地俯衝橫掃,而隨之舞動的竹竿再次響起的沉悶破空聲,以不可阻擋之勢,直擊其腰身。

好在已經有過多次被甚爾突襲經驗的直哉,迅速反應了過來,手中的竹竿眨眼間便被扭轉到身側,將來勢兇猛的橫掃瞬間格擋,兩根竹竿間就此激烈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巨響。

“砰——!”

“嘖,”感覺到掌心被震得微微發麻,直哉有些不爽地咧了咧嘴,看向甚爾道,“你要不要每次都搞突然襲擊啊。”

“你這不是接得都挺好?”一擊不成,甚爾略微抬眉,霎時將竹竿往回一抽,轉而又是猛烈一擊,但語氣卻完全不似其攻擊那般迅猛,優哉遊哉,甚至還帶著幾分誇獎似的意味,“還是說,你不樂意?”

再次穩穩接住對方的攻勢,雖不如甚爾表現的那般輕鬆,但直哉揮舞竹竿的動作卻也並不含糊。

聽見甚爾的話語,他微微揚起嘴角,眼角眉梢隨著一趨一步間,皆染上了實足的興奮,摩拳擦掌,緊緊握住竹竿的雙手稍加扭動,完全一副蓄勢待發之態,嘴中緩緩吐露道,“樂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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