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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豬豬的家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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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豬豬準備跑路的第十一天

“這麼說,最近半個月裡他的咒力下降速度變快了?”禪院扇冷眼看著面前跪伏的真望,問道。

“是。”真望垂首,十分恭順的模樣,雙手託著一本平平無奇的小冊,高舉過頭,“這是半月以來記錄,請您過目。”

正是經直哉過目後添油加醋一番的咒力記錄。

禪院扇接過冊子細細觀摩,眼中冷漠的光彩漸漸被狂熱吞噬,只是他臉上的神色依舊保持鎮定,僅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聲,“終於啊廢物終究是廢物,時間會證明一切。”

真望一頓,保持沉默沒有回應,只是嘴角緊抿,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硬。

倒是一旁的下屬略有不安,提醒道,“扇大人,直哉少爺不過剛滿五歲,如此早就下定判斷,是否是否太草率了些。”

禪院扇倒是不以為意,擺擺手,“你到底還是太年輕,見識淺薄,不曉得術式覺醒的優劣之分。”說著,又不屑一笑,“雖說人們給術式覺醒劃定的年齡期限是四到六歲,可眾所周知,越早覺醒天賦越強,對應的術式也就愈發強大。”

“因此,從古至今咒術界的佼佼者,大都四歲時便會覺醒術式,普通天分的,也多在五歲左右,六歲才覺醒術式的也不是沒有,可十有八九都是廢物,難堪大用。”

下屬若有所思,“那直哉少爺他”

“他從前的確還算有些天賦,讓我那位兄長得意了好久,霸佔著家主的位置”禪院扇眼中透著輕蔑,冷冷一笑,“現在他的好運總算到了頭,家主的位置,也是時候該讓一讓了。”

下屬立即應聲恭維,“您說的是,扇大人。”

“原本我同你一樣,也還心存疑慮,但看到這個我就確定了。”禪院扇翻看著手中的小冊,光影在他的臉上晃動,整個人透著幾分陰冷,眼中本就肆意的狂熱隨著一頁頁的翻看愈加放縱,“他從前的那點天賦,不過只是一時的煙火,現在燒完了就該重新變回渣滓了。”

而一旁下屬恭維的聲音更加諂媚阿諛,“恭喜扇大人得償所願。”

真望維持著謙卑伏低的姿態,不言不語。

不過禪院扇並沒有被一時的狂熱徹底衝昏頭腦,待激動過後,恢復冷靜道,“不過你的顧慮也不無道理,以防萬一,我們還得試探一下。”頓了頓,又道,“吩咐下面的那些人,也該是時候準備起來了。”

“是,屬下記住了,那大人所說的試探?”

“算算日子也快到三賀日了,屆時禪院上下親眷齊聚,正是合適的機會。”禪院扇放下冊子,輕笑道,“想必兄長作為家主,會十分樂意自己所出的嫡子能夠‘震驚四座’。”

下屬應下,猶豫著又指向真望,“大人,她在這裡會不會”

禪院扇順著下屬所指,將視線再度放回了真望身上,而對方從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過頭,完全一副謙順模樣。

“不必了,不過只是個女人罷了。”禪院扇移開視線不屑道,隨即又揮退真望,“你退下吧,直哉那邊再有什麼變化,即刻稟報我。”

真望雙唇緊抿,沒有說什麼,只是略垂首應下後便起身離開了。

而背後,隱約還能聽到禪院扇同下屬正商量著什麼。

無法,為了不引起禪院扇的懷疑,真望只能踱步回到直哉的院子,準備將這件事儘快告訴少爺。

說起來,也不知道少爺的傷勢恢復的如何了,真望心想,昨晚直哉少爺早早便睡下了,她準備好吃食也沒來得及送過去。

而另一邊,原本熟睡的直哉,卻感覺身上侵入一股涼意。

他不由皺眉,卻礙於睡意尚濃還不想睜眼,只能下意識伸出小手摸索被子在哪兒,但卻不知碰到什麼肉肉的玩意,軟中帶硬,手感很好,讓他忍不住多捏了幾下,然而下一秒,他的雙手就被禁錮住,怎麼也動不了了。

“嗚什麼東西”至此,直哉終不得不於掙開沉重的雙眼,聲音還處在懵懂中,軟綿綿的,獨屬於四五歲小孩的特質。

等看清了眼前熊一樣的黑影,直哉不免一愣,睏意頓時清醒了大半。

原來是甚爾,對方正一手抓著他的小細胳膊,一手掀開了他的被子衣裳,皺著眉頭看著什麼,難怪他會覺得涼颼颼的,直哉心想,那剛才他捏到的東西是

直哉不由看了一眼甚爾塊狀大而結實的胸肌,還有手臂上虯結髮達的肌肉,心中羨慕,再看看自己輕易就被甚爾一手拿捏的小胳膊,猶如豆芽梗一般,又軟又細又白。

對比慘烈。

再看甚爾完全沒理會已經醒過來的他,還盯著他被迫露出的肚子肉看個沒完,起床氣發酵,不禁抱怨,“大清早的你幹嘛啊,很冷的。”

聲音裡還殘留著些沙啞,可見昨天用嗓過度。

甚爾這才賞臉似的看了直哉一眼,只是略皺著眉頭,眼中帶著莫名的情緒,盯得直哉有些發毛,“怎、怎麼了?”

檢查了直哉半響,依舊沒看出什麼怪異的甚爾,在直哉越發慫兮兮的神色中,終於鬆開了手,只說了一句,“你身上的傷好的挺快。”

直哉一愣,這才反應過來,甚爾剛才是在檢視昨天自己身上被他教訓的出來的那些淤青,說起來明明昨天上藥時,渾身上下都還滿是痠痛,現在他卻只覺得神清氣爽舒暢異常。

直哉想了想,心大道,“昨天真望給我上了好一會兒藥,大概是藥效很強的關係吧。”

“是嗎。”甚爾不予置否,只是視線依舊打量著直哉的小身板,“原本還想說讓你休息一天,既然如此,那今天繼續吧。”

直哉:“”

直哉:“那、那個,我突然覺得我的傷應該還沒好,這裡那裡都好痛,嗚”說罷,還若有其事地捂住自己的腰身,一臉做作的痛苦表情。

“這可由不得你。”甚爾哼笑一把拎起直哉的後領子,跟拎小雞崽一樣,就要把人往外提。

只是拉開門時,卻正好撞見端著早點而來的真望。

說是早點,其實現在的時間,用午食也是綽綽有餘。

“直哉少爺,甚爾君。”真望略驚訝,“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哈、哈哈,真望你來了。”直哉有些尷尬,看到還冒著熱氣的早點,連忙對甚爾可憐兮兮道,“對了,我都還沒吃過東西呢,起碼先讓我填飽肚子再訓練吧,你也來點?”

甚爾拎起直哉與之對視,看著對方臉上掛著的討好神情,心中卻有些說不清緣由的煩躁。

他還在想直哉身上的淤青。才過去一個晚上,就全沒了,這小子的恢復力有這麼強?

“嘖。”終於,甚爾還是將人放回了地上,淡淡道,“免了,我先去訓練場等你。”

算了,甚爾心想,反正既然人沒事他也懶得多管。

說完,甚爾便離開了。

直哉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只覺得莫名其妙,不由問一旁的真望,“所以他一大早的過來幹嘛?明明我睡得好好的。”

“少爺,不早了,您都該用午膳了。”真望有些無奈,自家少爺一被甚爾君捉弄就完全不似平時一樣成熟。

“行吧。”直哉癟嘴,接過真望手裡的吃食,“我來吧,辛苦你了。”前世父母教育下養成的習慣影響著如今的直哉,比起被服侍,他更願意自己多動手些。

說著,直哉走向了桌旁,正當他準備放下早點時,卻一眼瞟到了桌上的折鶴蘭,就是這短短的一眼,卻讓他不禁一愣。

“誒?怎麼回事。”直哉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將折鶴蘭的花盆移到眼前,輕輕撫起那根變得枯黃的葉片,“真望你快看,它的葉子怎麼枯了?”

真望聞言,也湊到直哉身旁,果不其然瞧見折鶴蘭的葉片枯乾了一根,無力地垂在直哉的手中。

“少爺,或許是房間裡光線不夠的緣故。”真望猜測道,“冬日裡陽光少,您又將它放得太角落了些,雖然折鶴蘭喜陰,但可能有些過於光照不足了,照點日光應該就能恢復了。”

“這樣”直哉聞言鬆了口氣,“還以為被我給養壞了。”

“折鶴蘭不難養的,少爺您放心。”真望安慰道。

直哉嘆氣,有些挫敗,“怪我太沒上心,平時除了澆水之外也沒多管。”隨後掃視了一圈房間,將花盆移到了窗邊,“先放這兒吧,冬天也不怕日頭太毒,嗯之後你再幫我問問花匠,有沒有合適的肥料,我想給它用一點。”

真望應下,“我知道了少爺,您快用餐吧。”頓了頓,壓低了聲音,“我有事想同您說。”

直哉斂了神色,看向真望,點了點頭,“行,邊吃邊說吧。”

“好的,少爺。”真望恭聲回道。

隨後便在直哉的細嚼慢嚥中,真望將禪院扇的圖謀悉數道盡。

直哉吃著東西,沒有說話,等嚥下了嘴裡的東西,才笑道,“沒看出來他還挺謹慎。”

“少爺,您預備怎麼辦?”真望有些擔心。

“沒什麼好應對的,他無非是想借那個場合讓我丟臉,試探一下我現在的咒力。”直哉撐著臉,心不在焉,“反正我也不在乎這所謂的嫡子地位,說實話,我還挺好奇他能搞出什麼花樣讓我父親煩心的。”

“可若他對您做出危及性命的事”

直哉擺擺手,打斷真望的話,“這你不用擔心,先不說那樣眾目睽睽的場合他不至於膽子這麼大,這幾個月甚爾給我的訓練也不是白費功夫,自保還是夠的。”

見真望還是擔憂,直哉不禁笑著安撫,溫聲道,“要相信我一點啊,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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