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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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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得到的

“那麼,娘娘的意思竟是讓她做妃嬪了?”眉壽看向應後,應後點點頭,瞅了瞅蕭祁煜,“煜兒,目前你爹爹還在你上面呢,你不要果真以為他將一切事情都交給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多少人是在眼前栽跟頭的,你見得還太少,此事就聽母后的安排吧。”

“但兒臣的妃嬪只有春璃一個。”蕭祁煜看向應後,應後有點怒了,“自古來男兒都是三妻四妾,情感可以始終如一,但人卻不能,你怎麼還不明白?”

“但兒臣……”蕭祁煜還要說什麼,應後已截口道:“此事就聽母后的安排,讓她做妃嬪,至於以後你們是漸行漸遠還是日久生情,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此刻要魚目混珠,切不可要你父皇那邊看出問題,知道?”

應後太瞭解嘉定皇帝了,別看如今他臥病在床,但對這些事情卻看的井井有條,細針密縷,一旦出問題,不但會影像到蕭祁煜登龍,甚至於有不少人還會被“殃及池魚”。

應後盯著蕭祁煜,蕭祁煜無計可施,儘管他一點不情願,但卻心知肚明,應後給出的建議已是處理此事最好的策略,但如今,他卻不知究竟如何對季春璃解釋。

一刻鐘後,打扮的光鮮亮麗的遲美進來了,她給應後行禮,卻發覺屋子裡不見了蕭祁煜,她依舊跪在了剛剛的位置,東張西望了會兒,六神無主道:“王爺哥哥呢?我已不疼了,也已原諒了他,還請娘娘您網開一面。”

“本宮要你做他的妃嬪,你能勝任愉快?”這等殊榮從天而降,任何女子都會大喜過望,但遲美呢,卻遲疑了會兒,她指了指自己,“娘娘不是在和民女開玩笑?民女連全唐詩都不一定認全呢,怎麼能做至高無上的妃嬪?”

“你記住了,”應後伸手握住了遲美的手,那深邃的眼好像利劍一般盯著遲美,那利劍一般的眼似能刺穿遲美的心,看到她其餘的秘密,應後的聲音帶著蠱惑,“做妃嬪很簡單,想要長久,你就要聽話。”

“聽話?”遲美不理解的看向應後,她準備將柔荑從應後手中抽離出來,但應後卻一笑,攥她的手更用力了,“是的,聽話,絕對的聽話。”

言外之意,想要得到坊間女子想要的那高不可攀的地位,就要絕對的服從她,切不可獨斷專行,她需要的可不是一個生兒育女健康女人,而是一個畸形的隨意可摶弄可扭曲的提線木偶。

遲美再次打量應後,忽而福至心靈,她什麼都明白了,盈盈然叩拜了下去,“娘娘,民女一定十分聽話,對您言聽計從。”

“乖孩子,起來吧,這後宮看似風平浪靜,那也不過是你在隔岸觀火,等你下水後你就知道厲害了,乖孩子,起來吧。”應後笑吟吟的伸手,遲美點點頭起來。

在這一交接裡,已完成了信託。

乾坤殿內,有人已將流言帶了過去,四皇子蕭子淼,他等這機會已許久了,皇權本就是她們爭逐的一塊肉,或許這一塊肉不怎麼肥美,甚至高高在上,但卻足夠香甜,讓人心嚮往之。

他破壞了蕭祁煜的名譽,實際上未必能將蕭祁煜怎麼樣,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到了乾坤殿。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父皇!”蕭子淼跪在龍床旁,哭了一嗓子,嘉定皇帝從睡夢中醒過來,他夢到了年幼時候和諸位皇子王爺等在荒郊野嶺狩獵,大家意氣風發都在追趕麋鹿,忽而那一隻麋鹿不見了,他找啊找,找啊找。

在那茫無涯際的幻夢裡,他竟希望將麋鹿找出來,但那麋鹿已不翼而飛,此刻他睜開了眼睛,渾濁的眼球盯著跪在旁邊啜泣的四皇子,“老四?你已多日不來看朕了,起來,起來,何苦跪在這裡?”

四皇子起身,“父皇,父皇。”

“你從何處來?”自嘉定皇帝臥床不起後,就更關心這些皇子的飲食起居了,實際上,一日裡也有人送他們的日程過來,目前的四皇子和五皇子都很安分守己,她們在國政上雖一竅不通,但卻也不會給蕭祁煜添亂。

蕭子淼起身。

“朕的這些皇子裡,你是最多愁善感的,你隔三差五來一次總要哭哭啼啼,這樣也好也不好啊!朕想不通,龍生九子,朕怎麼竟有你這麼個懦弱無能的孩兒,不過淼兒,你只怕還不知道呢,正是你畏首畏尾才救了你。”皇上攥著蕭子淼的手。

之前,時常聽人說皇上已病入膏肓,蕭子淼還道是誇誇其談,此刻這麼一看,發覺皇上確乎風燭殘年,他的手上,青筋一根一根的暴露了出來,那是一雙恐懼的皮包骨頭的手。

皇上本是手大之人,如今他的手看起來竟是比之前還大了,碩大的骨節好像突出的羅漢竹一般,蕭子淼看到這裡,再次飲泣。

“父皇,我從學宮那邊過來,今日倒是發生了一件奇聞異事。”來了來了,重頭戲已經在安排,膽小如鼠的四皇子不需濃墨重彩,她只需表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被人採信。

在這皇宮裡,他和蕭子鑫多年來遵養時晦,他的愚蠢與膽小早已人盡皆知,這是他的保護色,“你倒是說說看,出了什麼事?”

皇上目前病了,不少事情未必能聽到,如今倒是想借蕭子淼的眼多看看世界,蕭子淼你將早上發生的“咄咄怪事”說了,嘉定皇帝一聽,深吸一口氣,“原來如此,果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蕭子淼聰明就聰明在適可而止,這些話題是一不小心帶出來的,而不是大書特書,皇上聽到這裡,懊惱的看著遠處,她自己雖風流成性視色如命,但卻不希望自己的子孫後代和繼承人有與自己一般的癖好。

這癖好,往往是斷送一個人的禍根。

聽到這,嘉定皇帝自然不開心,對其怒目而視,彷彿犯錯的不是蕭祁煜而是蕭子淼,蕭子淼看嘉定皇帝要發威,瑟縮在了龍床旁邊,還喃喃自語:“兒臣?是否兒臣說了什麼讓父皇您不開心的了?”

看蕭子淼如此,嘉定皇帝反而是心平氣靜,“罷了,和你沒什麼關係,你去吧。”蕭子淼從頭至尾表現的疑神疑鬼,惶恐的退下。

她才一回頭,臉上就浮現了詭異的冷笑,陰謀極了。她告狀可非空穴來風,皇上定裁處,屆時蕭祁煜可要翻跟頭了。

另一邊,等遲美離開,應後召了蕭祁煜,“如今一切已板上釘釘了,關於你的名節,不可率爾隨意,這遲姑娘本宮也替你瞭解過了,人品是沒的說,就這樣吧。”蕭祁煜聽到這,真氣壞了。

他起身,瞪視著應後。

那銳利的眼形同匕首一般,似乎在和應後較量,而後行了個禮轉身冷漠的去了,顯然,他一點不準備聽應後的話,看自己被無視了,被忽略了,看蕭祁煜轉身離開了,應後真說不出的難過。

“煜兒,你給我回來!你總不知母后的良苦用心,現如今也是你三分氣在千般用的時候嗎?你終究不明白母后的安排,你、你氣死我。”應後跺腳。

自蕭祁煜知應後才是自己生身母親後,非但沒和應後拉進關係,反而是船隻離岸一般漸行漸遠了,這多年來,他自認為從未得到應後的扶持和幫助,反而對此事感覺稀奇。

好好兒的,你為何要導演那麼一件事出來?

看蕭祁煜去而復返,應後道:“剛剛眉壽來過了,四皇子已將事情傳播到了乾坤殿,你爹爹是什麼性格,你或不明白,但母后卻一清二楚,我知道你責怪我,在怨恨我,但父母的心總是在兒女身上,你按我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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