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剛剛燒掉的那種紙嗎？”程暖陽覺得這些人的死跟那張紙有脫不開的關係，但是天炎到底是如何用一張紙控制別人的死亡的？
響起在物品欄裡面，也躺著一張有著他的臉孔的紙，他就感覺自己很可能也會莫名其妙的就被那張紙給弄死。
“就是那種紙，我現在看到這種紙都在想是不是有人快要死了。”黑紙已經燒完，老婦人把對著火盤拜了兩拜。
“老頭子，錢給你燒過去了，不要大手大腳啊。”
說罷，老人家把已經沒有火的火盤收起，打開了那一棟飄下黑紙的樓的門。
程暖陽趕緊跟了過去，“阿姨我還想多瞭解瞭解關於黑紙的事情。”
“剛剛燒掉的那一張黑紙是從那一層飄下來的？”
“小夥子，快回去吧，我並沒有看到那張紙是從哪裡飄下來的，你不要摻和這種事情，以免惹禍上身。”
“這樓上面死了那麼多人，你就不要進來了，不然說不定下一次就是你的黑紙飄下來嘍。”
老婦人把程暖陽擋在了外面，不肯讓程暖陽進去。
程暖陽也不好強求，這麼大年紀的老人，要是碰到了，她再躺在地上就麻煩了。
在老人關上門後，程暖陽這才走回家去，簡單洗漱一下，大約六點的時候，他這才拿出手機撥給宋偉。
宋偉的聲音聽著像是沒睡醒一樣，程暖陽一點的也不意外，他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宋偉後，宋偉立馬通知了鄭萍，不出半小時，鄭萍就驅車來到了程暖陽租房的地方。
同行的還有一箇中老年人，兩人都穿著制服，神情很是嚴肅。
三人在程暖陽的房間見面，鄭萍立即給程暖陽介紹同行者。
“程老師，這位是我們上上級領導，以前就是他負責跟天炎圖案有關的案子，現在他已經榮升為公安司的司長。”
中老年人伸出手和程暖陽握在了一起，“程老師，我姓石，久聞程老師大名。”
“石廳長好，這次過來是……？”程暖陽和石廳長一邊握手一邊詢問。
“這次是打算來程老師這裡瞭解天炎。”石廳長也不客氣，和鄭萍走進了程暖陽的房子。
程暖陽給兩個人都倒了一杯水，然後侃侃而談。
將近七點的時候，程暖陽看了看時間，馬上準備去上班。
“我送你吧，程老師。”石廳長從程暖陽這裡得到了很多關於天炎的資訊，他打算從今天上班開始就著手排查身上有著天炎圖案的人。
車上眾人一直在侃侃而談，路上程暖陽去買了兩個包子。到了校門口，程暖陽準備下車的時候，石廳長叫住了他。
“程老師，我們從今天開始就會派人暗中保護你，天炎不會放過你。鄭萍是我外甥女，她是特警隊之中非常厲害的存在，以後遇到天炎的事情，你直接打電話給鄭萍，宋偉已經把跟天炎有關的案子都轉移到了我這裡。”
“以後鄭萍就是你的對接人，她會在最近教你一些護身術。”
“非常感謝。”程暖陽誠摯的道謝，他知道石廳長這是重視自己，加上他已經確定了他家在須彌界是安全的，以後進入須彌界他可以直接從家裡進去。
到時候，就算警察住到自己家也沒有事。
只是對於建立據點的任務，他至今都沒有頭緒。
同時對於黑紙的那棟樓，他還沒有時間去詢問鄭萍。
從警車上下來，程暖陽發現很多來上班的老師正看著他。
之前坐警車上班，基本該上班的都上班了，也沒什麼人碰到，這次來到學校的時間正碰巧碰到了學校之中的大量婦女教師。
他尷尬的走進校門去簽到，當刷臉的時候，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程老師派頭真大啊，坐警車來上班，昨晚去找特殊服務了？”朱江勝不知何時出現到了程暖陽的身後，一副十足的陰陽人派頭。
“程老師可厲害了，之前還有兩個特警跟著他進去上班。”門衛在一邊守著門口，笑著看著程暖陽這邊。
“那兩個特警嚴令那個時候不能跟任何人透露他們的身份，不然就是洩露機密。”
“程老師可是跟國家機密有關的大人物，他怎麼可能去找特殊服務？”
門衛莫名其妙的成了程暖陽的粉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警察護送的老師。
“關你什麼事，多什麼嘴？”朱江勝罵了一聲那個門衛，神情尷尬的看了一眼他旁邊的劉雨。
程暖陽沒有理會他們，刷完臉之後提著兩個包子直接去教室看晨讀。
劉雨本來想去食堂吃早餐，看見程暖陽去看班之後，她也跟了過去。
她過來實習是因為表妹要她一定要來程暖陽班實習，為此她表妹跟她撒嬌了無數次，可見她表妹對程暖陽很是認可。
甚至她有點懷疑她表妹的歪心思，畢竟程暖陽是個單身男老師。
程暖陽到教室後，一進門就看到後面兩排好幾個不讀書的學生，他從後門悄咪咪的走到一個學生的身後。
這個學生正在不停的扣著自己的手指甲，程暖陽微笑著看著他扣，全班人都在這時看了過來，程暖陽立刻對著全班人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他就那樣站在那個男同學的身後，看著他扣指甲。
這個男同學叫韋漢，他的成績很差，讀完小學，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也算是個天才。
晨讀要背的內容有點多，他懶得背，所以無所事事的扣起了指甲，他扣得非常專心，反正沒有注意到全班人都在偷偷看他。
他扣完指甲之後覺得不夠過癮，快速把鞋子脫了，把腳放到了椅子上，雙手伸了過去。
在別人晨讀的時候，他竟然開始摳起了腳，還時不時聞一下。
朱江勝和劉雨都來到了教室的後門，看到這一幕後，兩人都沒有出聲，他們都想看看程暖陽會如何處理這個學生。
程暖陽震驚的看著這個學生一邊摳腳一邊聞，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韋漢是這麼一個人才，他輕咳了一聲。
“韋漢同學，老師覺得你很有表演天賦，不如到講臺示範一下如何才能舒服的摳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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