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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脂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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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收你為徒

“狗都不吃。”

容景淵本來是想丟掉的,腦中卻不斷浮現女孩的那雙傷痕傷痕累累地手。

趙靈芸找來找去,唯一能吃的只有胡蘿蔔了,只好是它了,聽到了輪椅聲音,高興地丟下蘿蔔,“阿淵。”

本來是很正常的名字,為什麼從這姑娘的嘴裡說出來,怪怪的,“坐下。”

趙靈芸聽話的坐下。

容景淵接過她的手,趙靈芸驚恐地要收回,卻被死死地抓住,“你可以不必這樣,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收你做我徒弟的。”

“況且,區區瘸子,我也沒什麼可教你的。”,容景淵熟練的塗著藥。

趙靈芸忙搖頭,“不是的,我知道你不忍傷我,才讓著我,我明白,也不會看錯。”

容景淵才想明白,她昨天是試探自己,早知道就該故意讓自己受點傷。

包紮好傷口,容景淵想知道,到底為何這麼執著,執著到連死都不想了,哪怕受盡委屈也要留下來,“為何……”

“我要殺一人。”,趙靈芸攥緊拳頭,“一個仇人。”

容景淵笑了笑,“殺人?你可知殺人是何滋味。”

趙靈芸掐住自己的肉不讓淚流出,“求你收我為徒,即便是出賣身體,出賣靈魂也在所不惜。”

或許是想起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容景淵有些動容,卻還是冷靜下來。

這話說的,自己又不是強盜小人,她若不說自己還可能有轉圜的餘地,她既然說出口,自己真的這樣做了,豈不是乘人之危,可收徒是真的不想。

“跟我來。”,容景淵帶著她,進入了暗道。

趙靈芸剛進去就被吸引住了,這屋子不大,想不到後面卻是別有一番洞天,牆後面還有一間書房之類的房間,書房裡的架子移開就是暗道入口。

趙靈芸看著他熟練的推開書架,熟練的下暗道,要不是坐著誰能相信這是一個瘸子,還說他沒什麼東西可教。

容景淵略有疑問,從下暗道開始,她就死死的盯著自己,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過她,莫非負了她的是自己,一副想宰了自己的模樣。

本來趙靈芸還在欽佩他手筆,剛進書房時,就明晃晃地看到了牆上的洞,正對著床,自己洗澡那天估計也被看的精光了,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知到了哪裡,容景淵停了下來,“你一定要我收你為徒。”

“是。”

“好。”

容景淵丟了一顆石子出去,趙靈芸腳下忽然懸空,出現了一個地洞,重重地摔了下去。

趙靈芸不解,“這是?”

“你若是在這裡呆上三天,我便教你如何殺人,若是後悔,敲一敲牆壁,我便放你出來。”,容景淵挑釁著問,“或者,現在出來也行。”

趙靈芸還沒回過神,聽到了一聲低沉地嘶吼。一雙犀利的眼神望向她,嚇的驚慌失措只得向後退,“狼!”

“如何?”

趙靈芸讓自己冷靜,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不會的,你不會殺我的。”

容景淵,“何以見得?”

“如果要殺我,你一開始就不會救我,你要我知難而退,是不是?”

容景淵一臉無所謂,“哦?”

狼一點點從黑暗處走出來,雙眼猩紅,露出自己的獠牙,隨時準備撕裂自己的獵物。

容景淵等待著趙靈芸求情,直到狼到了她面前,依舊在強撐。

這狼似乎不太對勁,容景淵一直將他們照顧的很好,什麼時候紅了眼睛自己也不知道,“不好。”

狼猶如多日未吃到東西,看到美味可口的獵物,本能地撲了上去。

趙靈芸緊閉了眼睛,狼停止了撕咬,自己卻沒感受到疼痛。睜開眼,容景淵已經跳了下來,擋在自己面前。

容景淵撒了一些粉末,狼很快沉睡過去。檢查了它的身體,沒什麼大礙。

趙靈芸走了過來,發現了他淌血的胳膊,“你受傷了。”

容景淵抱住了她,敲了敲地板,兩人身下的地板忽然升起,成功逃了出去。

趙靈芸有些不知所措,好像不該問,但放棄了又不甘心。

容景淵走在前面停了下來,“當初答應過我師傅,他的武學我要爛在肚子裡,雖然不可教你,但我,可以教你殺人。”

“沒有武學,如何殺人?”

“殺人,最為簡單了。暗殺,投毒,暗箭,只要能佔盡天時,地利,人和,何人都可殺。總之,只要能殺人,就要無所不用其極。”

趙靈芸似懂非懂。

“還有,我不收徒弟,所以你不必叫我師傅,叫我阿淵就好。”

“阿淵?”,趙靈芸覺得有些奇怪。

“我比你年長,叫我一聲哥也行。”

趙靈芸微微皺眉,“淵哥?”

容景淵頓時黑臉,還好她看不到,“還有,我既然背叛師傅收了你,待你報仇之後,便要照顧我,直到死去。”

“好。”

容景淵還是試探性地問,“不後悔嗎?”

“絕不後悔。”

容景淵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你先出去。”

趙靈芸出門口就被人勒住了脖子。

“屋子裡的人呢?”

趙靈芸被勒地有些喘不過氣,只能艱難地擠出不知道幾個字。

“少廢話,你們把他弄到哪裡去了。不說,我一刀一刀割花了你的臉。”

“昭恆鬆手。”

容景淵丟出一顆石子,剛好擊中來者肩膀。

昭恆鬆開了一隻手,趙靈芸也得以呼吸。

容景淵忙檢視趙靈芸有沒有受傷。

“阿淵?你還活著?我還以為你被殺了呢!”

容景淵沒好氣,“你來做什麼,不是還有段時間嗎?”

“你這混小子,我在林子裡發現了一群奇怪的人搜山,害怕他們找到你,故意帶偏了他們。”,昭恆揉了揉肩膀,“剛到,就看到這裡有個奇怪的姑娘,才出手的,虧我還擔心你。”

“你們認識?”,趙靈芸揉了揉脖子。

容景淵看到了趙靈芸脖子上紅腫的勒痕,“我無法下山,都是他送吃的過來。”

昭恆覺得有意思,“你這裡怎麼會有個姑娘?”

容景淵丟擲腕中的絲線,緊緊勒住了昭恆的脖子,直到臉漲紅後,才鬆開。

趙靈芸一臉震驚。

昭恆實在是沒想到,為了一個姑娘,他居然勒自己,“你瘋了,阿淵。”

“嗯,恰到好處,深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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