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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雙職工養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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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

夜色深重,岑建軍騎車單槓上坐著閨女,後座坐著婁桂蘭,凌瑤跟在身側,騎出了大院。

要送人回家總要知道家住哪,岑建軍轉頭問她,“凌醫生,你住哪?”

“說一聲就行,這市區還沒我不知道的地。”

凌瑤輕聲回:“榮長坊開河街道。”

岑建軍一聽便知,又多問了句,“是不是在躍華玻璃廠附近?”

凌瑤笑了,“是,玻璃廠就在我們隔壁街道。”

躍華玻璃廠是大廠,婁桂蘭也知道,接了話:“那也不遠,騎快點也就半小時。”

畢竟夫妻倆現在還不知道她就是岑楓物件,眼下送她回家完全是熱心腸,凌瑤再次道謝:“麻煩了。”

“不麻煩,我們從那回去也沒多長時間。”

他們一家三口人,好歹有兩個大人,走個夜路沒啥,路上無聊,婁桂蘭又她聊天,“聽說你是婦產科醫生?”

凌瑤聽她這麼問莫名緊張起來,“是的。”

“婦產科醫生也忙吧?我看親家跟雪楨平時都很忙。”

“對,平時一直挺忙的。”

很多家庭都不太喜歡媳婦兒太忙,會沒法顧家庭,凌瑤本來想給自己再解釋下,轉念一想又覺得沒必要。

婁桂蘭看凌瑤是越看越喜歡,想給她說媒又不知道她有沒有物件,又想到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非常討厭長輩問起物件的事情,想了想沒問出來,說起了別的話題,“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每天騎腳踏車上班可要穿暖和點。”

聽到她沒再問隱私問題,凌瑤暗暗鬆了一口氣,聲音很亮,“是,每天都是把自己包裹嚴實了才敢出門。”

一路上三個大人時不時說著話,岑梅再插兩句嘴,不一會兒就到了凌瑤家,婁桂蘭跳下車,笑著跟她說:“快回去吧。”

凌瑤回頭看了家一眼,又道了一遍謝,“那叔叔阿姨你們回去注意安全。”

婁桂蘭點點頭,看她進屋以後也轉身坐上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凌瑤對她們很是尊敬,她拍了拍岑建軍的肩膀,“你有沒有感覺凌醫生對我們似乎有點太禮貌了?”

岑建軍笑她想太多,“這是人家教養好,難不成非要對你不禮貌才行啊?”

“瞧你說的。”

婁桂蘭掐了他一把,“不會說話,就好好騎你的車。”

一家三口騎車駛進夜色中。

這邊蘇雪楨跟岑柏剛整理完平平安安的生日禮物,兩家父母照舊各給了十塊的紅包,婁桂蘭另外又給孩子們做了兩套冬裝,張光香送了兩套孩子專用餐具。

平平安安也在端詳自己的生日禮物,蘇雪楨把冬裝拆開,貼到平平脖子那比了下尺寸,“尺寸正好。”

“可以留到過年穿,喜慶。”

岑柏拆開另一個禮物,是凌瑤送的,開啟一看是兩個小的釣魚竿和兩雙棉鞋,他把釣魚竿拿在手上甩了出去,“這肯定是小楓出的主意。”

蘇雪楨看到也笑了,這確實不像凌瑤會送的東西,“回頭帶他們釣魚。”

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能玩的東西不多,所以送的禮物基本都集中在衣服上,拆下來很快,蘇雪楨把東西都一一放好收起來,隨後把平平安安哄睡,夫妻倆也很快睡著了。

忙碌的一天隨著盛大的生日會結束了。

第二天蘇雪楨下班回家,突然發現大家都圍在谷紅青家門口,就連街道上的人都來了,看到她回來紛紛打招呼,語氣羨慕,“蘇醫生以後你可有福氣了,他們家買了彩色電視呢!”

彩色電視?!

蘇雪楨愣了下,這才意識到大家為什麼都這麼激動聚集在谷紅青家門口,作為街道第一個買彩

色電視機的家庭,難怪會引起如此大的轟動。

趙曼剛剛在谷紅青家看了一會兒電視,腦海裡還是那個畫面,感覺非常新鮮,艱難從屋裡擠出來,看到她走了過來,“不進去看看?螢幕畫面顏色可多了!還能換臺看別的節目!”

谷紅青一向低調,蘇雪楨有些意外她今天居然花大價錢買電視,抬頭衝趙曼笑笑,“人太多了,我就不去了。”

趙曼瞬間瞭然:“也是,咱們一個大院的,以後機會多的是。”

外頭冷,大院裡人又多太亂,張光香不讓平平安下去,但她下午站在視窗親眼看到谷紅青兩個人把電視搬進去,還有工作人員過來幫他們安裝,她其實也想過去看看,礙於照顧平平安安沒機會,看到蘇雪楨回來了趕緊問:“是不是彩色電視機啊?”

蘇雪楨也沒去看,透過趙曼說的也知道了,輕聲回她:“應該是的。”

張光香感嘆了句:“真有錢啊!”

要知道一臺彩色電視機兩千多呢!而且買了就是看看電視也沒什麼別的用,除非真是有閒錢了才可能會買。

街道上對電視機好奇的人太多了,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都還陸陸續續有人過來看,最後谷紅青實在忍不了了,電視一關,直接把門鎖上了。

不是要攢錢做生意嗎?

蘇雪楨一直在想她為什麼突然會買電視機,臨近月末看到報紙才知道原因,原來元旦這天電視上多了一個新的節目,叫什麼《新聞聯播》,每天晚上七點會在中央電視臺綜合頻道播出,一天播二十分鐘,一共有兩個播音員。

谷紅青有次還邀請大院裡的大家過去看新聞聯播,蘇雪楨聽了下里面的內容還真的挺豐富,可以從中瞭解到很多時政新聞和政策變化,要比看報紙有意思許多,從那以後每晚七點,大院裡經常傳來一男一女聯合播報新聞的聲音。

過了元旦,蘇雪楨就一直在等國家釋出恢復研究生考試的通知,一月十號這天,她終於在報紙上看到了教育部發出的通知。

上面寫著今年將屆學生合併招生,年齡放寬到四十歲。

洪江市招生辦設在洪江大學校園裡裡,報名時間從1月20號開始,到2月20號截止,5月15號統一考試。

蘇雪楨有充足的時間去報名,一月底,她找了個休息日,帶上自己的資料和畢業證件過去報名。

張光香也想看看大學校園,以及到底是怎麼報名的,拉上平平安安跟她一起去。

洪江大學離他們家有點遠,他們一行人就打算坐公交車過去。

平平安安很少坐車,一上車就表現得很興奮,不願意坐她們腿上,非要自己找個位置坐,蘇雪楨沒辦法,只能跟張光香一人看一個,她看著比較調皮的平平,張光香看安安。

平平臉趴在窗戶上,公交車要比腳踏車的速度快上很多,行駛過程中只感覺腳踏車在不斷的後退,平平非常新奇拉著她一起看,“媽,看。”

蘇雪楨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很捧場,“媽看到了。”

張光香抱著安安讓她看窗外的風景,一邊介紹一邊說,“安安你看,那邊還有個車呢。”

車子一路疾馳,半個多小時後到達了洪江大學,蘇雪楨牽著平平的手下車,安安跟著張光香也下了車,一路小跑過來要牽哥哥的手,仰著小臉,語氣正經:“平平。”

張光香糾正,“安安,你要叫哥哥。”

安安哼了聲,繼續伸手,想看平平會不會握住。

蘇雪楨看著平平的反應,平平猶豫了下,似乎對這個妹妹很無奈,手牽了過去,安安計劃得逞,笑得眉眼彎彎。

之前安安經常會哥哥長哥哥短的喊,是除了爸媽以外最早學會的詞,這兩天卻是怎麼都不肯喊哥了,都是直接喊

平平。

雙胞胎是同齡人,想一想本來就差了那幾分鐘,輩分沒那麼重要,蘇雪楨看張光香還想糾正,勸了句:“算了,本來年齡差距就不大,她想喊名字就喊名字吧。”

“萬一時間長了以後都不喊哥哥怎麼辦?”

張光香還是挺在意輩分問題的。

“機靈著呢,該喊的時候肯定喊。”

蘇雪楨可太瞭解這倆孩子了,他們說話間隙安安還抬頭看他們的反應,眼睛咕嚕嚕轉,鬼靈精。

張光香聽完也不管了,兩個人各站左右兩邊,中間牽著平平安安,走到了洪江大學門口。

洪江大學建校很早,歷史非常悠久,底蘊深厚。

石雕的大門,正中央刻了洪江大學四個大字,左右兩邊是校訓,不過此時右邊被一個用毛筆寫的通知蓋住了,上面寫了“洪江市研究生報名點”六個大字,筆跡蒼勁。

蘇雪楨走到門衛室,“你好,我們是來報名的,請問要往哪裡走?”

門衛很熱情,站起來給他們指路,“直走第一個辦公樓一樓就是。”

蘇雪楨道了聲謝跟張光香沿著路一起往前走,過去因為高考停滯,很多專業都不招生,加上去年考試的成績還沒下來,這會兒校園裡沒什麼學生,顯得很空曠,道路兩旁是常綠灌木,葉片微微發黃,整個街道很乾淨,空氣清新,看得出來學校的綠化很不錯。

平平安安進去以後撒歡跑了起來。

蘇雪楨沿著剛剛門衛的指示,很快看到了一棟三層的小樓,張光香看著她說,“你進去吧,我在這兒看著平平安安。”

學校裡面要保持安靜,平平安安太小不一定能坐得住,蘇雪楨點點頭,“好,我儘快報完名回來。”

張光香嗯了聲,催她快去,“快去吧。”

蘇雪楨踏上臺階走上去,沿著一條長廊走進去拐彎就是辦公室,一條走廊連著多個辦公室,拐角第一間就是招生辦辦公室。

蘇雪楨握著手裡的資料,抬手敲了敲門,“你好,有人在嗎?”

裡面傳來一聲響亮的回答:“請進。”

蘇雪楨推開門走了進去,屋裡一共有五個老師,各坐在不同的辦公桌前,看到她進來,門口的老師站了起來,是個非常溫柔的女老師,面帶笑容問道:“同學你是報研究生考試嗎?”

蘇雪楨點了下頭,“是的。”

王萍是負責報考的老師,繼續問道:“你是準備報考哪個大學?”

“我要報博約大學的兒科系。”

蘇雪楨事先看過這次招考的大學和專業,蘇顯國在一旁也給她參謀過,最終慎重決定定下博約大學的兒科系,過去幾年裡,哪怕是在高考停滯階段,博約大學的兒科系始終是全國兒科專業排名第一。

蘇顯國也從朋友那裡得知博約大學自從高考恢復以後返聘了很多之前的教授回來繼續任教,其中不乏小兒外科的知名大佬,這些老教授無論是在科研還是在實踐方面都深有造詣。

“博約大學兒科系,重點專業啊。”

王萍坐下拿出了筆,“把你的證件拿出來給我檢查一下,大學的畢業證拿了吧?”

“拿了。”

蘇雪楨從包裡掏出報名需要的各種證件遞給她。

王萍檢查了下,確定沒什麼問題先登記了上去,轉頭又問她,“一寸照片拍了吧?”

“也給我。”

報紙上沒寫一共需要幾張,蘇雪楨一次性就拍了五張以防不夠,她從包裡掏照片,“需要幾張啊?”

王萍一邊寫一邊回她,“三張。”

蘇雪楨把照片遞過去。

王萍動作很快,最後又確定了一遍,“確定是博約大學兒科系?”

雪楨緊張地嚥了一下口水,“對,沒錯。”

王萍飛快走完了報名的流程,“2月15號以後來學校那邊佈告欄看看有沒有報名成功,到時所有報名成功的考生我們都會張榜貼出來,有你的名字和照片就說明報名成功了,到時再來我這邊領准考證。”

蘇雪楨連連點頭,笑著道謝:“好的,謝謝老師。”

王萍怕她會忘,又叮囑了一遍,“記得來看啊,如果沒報上名我這邊還能給你報上,時間過了就真的報不上了。”

“一定要記得來我這裡領准考證,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蘇雪楨從她手裡接過自己的證件,“好,我一定不會忘的。”

王萍站起來拍了拍她肩膀,“好好準備,祝你考試順利。”

這是隔了十年才有的機會啊!

一切盡在不言中,蘇雪楨抿唇笑了,“謝謝老師。”

從辦公室出來,張光香跟平平安安正坐在樓梯口等她,張光香指著這校園唸唸有詞,“平平安安,以後咱們也考大學好不好?”

“你們以後想做什麼?跟媽媽一樣做醫生?還是想跟爸爸一樣做警察?”

平平若有所思,眨了兩下眼睛,安安還沒聽懂她話裡什麼意思,一個勁說好。

蘇雪楨走了過去,一手牽起一個,“現在跟他們說這些還太早了。”

張光香雖然老是嘮叨蘇顯國太忙,但不得不說當醫生無論是經濟還是社會地位方面都挺好的,振振有詞道:“不早,你看你爸是醫生你現在就當了醫生,這方面都是有影響的。”

蘇雪楨回想起自己當醫生的契機,好像確實有受到父親的影響,不過對於平平安安,她還是想尊重他們的意思,牽著孩子們往前走,“看他們吧,想當什麼當什麼。”

張光香想起她們這趟來的目的,追問了句:“對了,你報名報了沒有?”

“報了,下個月十五號過來拿準考證。”

最少還有半個多月啊,張光香嘀咕:“還要這麼久啊?”

“還有很多人沒報名呢,當然要給足時間。”

為了照顧到之前受政策影響沒能參加考試的考生,不僅是年齡範圍擴大了,時間方面也安排的比較充裕,何況只有洪江大學一個報名點,肯定不能太倉促。

門口保安看到他們報完名出來,也說了句考試順利,誰聽著這話不開心,張光香臉上笑容更大了,“謝謝!”

報完名四個人準備坐公交車回去,正在公交站臺等車的時候,一輛警車飛馳著行駛過來,平平安安知道這是爸爸會開的車,激動地站在路邊不停揮手,“爸!”

“不是你爸。”

警局那麼多警察都會開這車,蘇雪楨本來以為沒那麼巧就碰到岑柏,誰知道警車真的在她面前停了,岑柏降下車窗,頭伸出來問:“報完名了?”

蘇雪楨:“剛報完準備回家。”

還真被孩子們說中了。

平平安安看到爸爸更興奮了,伸著手就要去扒車,蘇雪楨跟張光香趕緊拉住,看了一眼車內,裡面的隊員紛紛喊嫂子,她臉一紅,心知他們有事要辦,“你們有案子就先走吧。”

岑柏看著她一逗就紅的臉,不自覺也跟著笑了,“這個點就別回家了,在附近吃個飯再回去。”

徐志虎起鬨:“喲喲喲,看隊長這體貼的勁兒!”

蘇雪楨臉更紅了,“我知道。”

岑柏回頭瞪了徐志虎一眼,“閉上你的嘴。”

平平安安越來越控制不住,再說下去真拉不回來了,蘇雪楨催他趕緊走:“你快走吧,再不走這倆孩子真的要跟你去查案現場了!”

“你們吃點飯再走。”

岑柏看著撲騰個不停

的平平安安,心想那可是命案絕對不能帶他們去,拉上車窗前說了聲:“乖乖跟媽媽回去啊!”

話音一落,車子疾馳而去,速度非常快,很快消失在他們視線裡。

張光香看他們這麼著急,心裡也好奇:“恐怕是個大案吧?”

岑柏管得還挺複雜的,連投機倒把都管,蘇雪楨也說不準,“不知道。”

“那我們是回去吃還是在這邊吃?”

張光香沒怎麼來過這區域,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吃的,不太想留在這兒吃飯,搖了搖頭說:“回去吃吧。”

“那我們回去吃。”

蘇雪楨看公交車也來了,帶著平平安安上了公交車,重新坐上公交車以後,孩子們總算安靜下來了。

徐志虎開著車一路前往報警地點,岑柏翻著手裡的資料,問他:“陳叔說他什麼時候來?”

徐志虎揚聲回答:“在後面車裡,估計晚咱們五六分鐘。”

他縮了縮脖子,“岑哥,聽說命案現場很嚇人。”

岑柏給了他一個腦瓜崩,“你是警察你還怕?”

“那血流滿地誰又不怕!”

徐志虎就是慫他也承認。

岑柏膽子很大,“怕什麼?兇手怕我們才對。”

“也是。”

徐志虎對洪江市路況很熟悉,一個多小時後很快到達了命案現場。

岑柏理了理衣服,推開車門下車,其他隊員也陸陸續續下車,江華手裡拿著相機走在後面。

此時這座不大的宅院門前圍滿了密密麻麻的人,聽說裡面出了命案,大家都不敢進去,等著警察過來,看到穿著警服的人,紛紛散開了一條路。

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老婆婆坐在門前嚎啕不止,“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

“攤上這麼一個媳婦兒。”

公社隊長鄧海巖是此次報警的人,走了出來迎接,“警察同志,你們可算來了!”

岑柏看向在門口不停哭泣的老婆婆,冷靜問他,“什麼情況?”

鄧海岩心情沉重,“死者就是他兒子。”

坐在門前擋著路他們也沒法進去查啊,徐志虎蹲下來對她說,“婆婆,我們是警察,別哭了,我們來查案了。”

馬翠花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間精神過來,抓著他的手站起來,語氣惡狠狠的:“你可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我兒子不能白死,他一定是被那個賤蹄子害死的。”

岑柏面露疑惑,鄧海巖趕緊解釋,“她說的賤蹄子是她兒媳婦,自從事情發生之後就不見了。”

不見了?!

所謂命案導致原因基本有三種,謀財,情殺和仇殺。

岑柏眯起了眼睛,丈夫意外身亡,妻子卻不見了,這確實很詭異。

這時陳錫元帶著徒弟曹江隨後也趕到了,看了一眼房子,出聲詢問:“是這裡嗎?”

有沒有嫌疑要查了才知道,眼下陳錫元也來了,岑柏吩咐徐志虎,“開啟門。”

門沒有上鎖,一推就開了,這是一個很普通的農家小院。

剛才的老婆婆是第一個發現命案現場的人,為了給兒子報仇,帶頭領他們去命案現場,“我上午去工作了,中午回來就看到他躺在客廳,已經沒氣了。”

岑柏進去以後掃了一眼這個院落,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跟著她的腳步走到了客廳,還沒進去就先被裡面的慘狀驚到了,不大的客廳,幾乎全被泡在血裡,還有多道非常凌亂的腳印一直延伸到門口。

入目都是紅的,正中央的木桌子旁,一個年輕男人仰躺在血泊裡,遠看胸口有多道刀傷,江華跟曹江咔咔拍著照。

大家都沒立刻進去,陳錫元在門口打量了幾秒,嘶了聲,“

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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