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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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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她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麼藥,反正藥效霸道,他手指頭往裡弄,明明疼,比疼更叫她羞恥的是還有種舒服感,那手指頭一進一出的,更讓她覺得底下好受得不得了,明明曉得身後的人也壞,還是蜷縮在人懷裡——

眼見他的手指頭到眼前,她嚇的都閉上眼睛,哪曉得人家根本沒想放過她,眼皮上不知道怎麼著的,像是讓誰的手給抹著什麼東西,剛有了這個念頭,她立馬地睜開眼睛,就看見那個冒充尚品的壞蛋——

是他在拿她那個抹她的眼皮!“哇——”她哭的更兇了。

沈濟南好性兒,對著陳涉搖搖頭,“瞧你的,把人都弄哭了。”他還把人抱起,從身後抱起,跟要給她把尿似的,就那麼個抱姿,就他顯得一副莊重樣,還站在道德的高點上說起涉來,“別哭,哭什麼的呢,人都得經這麼一回,才算是女人,要不然就是乾巴巴的——”

他話說的好聽,偏都是不入耳的,她垂著腦袋,分分秒都不肯抬起,乍一讓他抱起,心情還沒回復過來,聽到他裝相的話,明明羞恥,身子骨裡到叫囂地似巴不得貼近他,沒了陳涉的手指頭——腿間空虛的厲害,跟被蟲子咬了似的難受。

小屁股還在他身上一扭一扭的,她又哭,咬著牙哭,好不可憐,打從出生來就沒受過這樣的苦,誰曉得下一秒,就充實了,熱燙的腫脹物事衝進來,衝得她全身一震,連哭都忘了,身體比她的大腦反應快,嘴裡頓時溢位叫她都難以置信的嗚咽聲——

這一下,沈濟南挺不好受,進是進去,可能是沒開發過的原因,她又太僵了,裡面到是溼透了,還是叫他覺得夾得他難受,還有點疼——

真的,有點疼,“把我弄疼了,太緊了——”沈濟南看一眼陳涉那傢伙——好傢伙,到是當仁不讓的,在那裡扒他自個的褲子,兩三下就扒完了,挺著個興沖沖的物事,就要站在她身前——

“第一回,都這樣,你運氣好,還能沾個第一回。”陳涉咧了咧嘴,脫去那件粉色襯衫,眼鏡一摘,眼神特銳利,當著面前兩個都連在一起的人,他不知道什麼叫做非禮勿視,要是他還曉得這個,早就走了,哪裡還能在這裡,他還扶住段喬兩條腿兒,勁瘦的身體就擠在她雙腿間,大赤赤地站著——

跳脫脫的滾燙物事,就這麼抵著她的小腹,他貼著她,把她的雙腿摺疊起來,薄薄的唇瓣就湊了過去,咬她鼓鼓的胸,連帶著上頭的小果子,他都用牙齒輕磕狠砸的,兇狠的動作一點都不如他好看的臉,相差太多。

她給咬的疼,身下又疼,感覺自己都沒法子做人一樣,兩腿著不了地,就光曉得一個感覺,被一進一出的塞著自己從來都不熟悉的東西,粗壯的如同兒臂般,她明明就覺得自己快要給撕裂了,偏那裡竟然能容得下,她還覺得有種快/感,快要淹沒她的快/感。

完全沒了力氣,她軟在那裡,從來沒有對外人開放過的地兒,中間直入直出個大傢伙,她可憐兮兮地一邊吞進去一邊又被迫地吐出來,閉著眼睛根本不敢看一眼,眼淚跟不要錢的水一樣往下流。

她哭得要生要死,偏沒讓折騰的人少一分時間的,人就會折騰,逮住機會就折騰,多說偷人有意思,沈濟南到真是領出這味兒,瞧瞧高熾的老婆,藏著的老婆,叫他先沾了身子——

一想這個,不止被沾了身子的女人是吃了藥的,他更像吃了藥,一發不可收拾,等他真到那麼一個點兒,把子子孫孫都往她身體裡灌時,將陳涉甩開,他抱起她,把人壓在沙發裡,物事還窩在她腿窩裡頭,堵著那裡,嘴可是含著她鼓鼓的奶兒,狠命地吸著,真像是能從她的奶兒裡吸出什麼來似的。

陳涉眼神一暗,瞅著那個哭天抹淚的臉,惹來的不是憐惜,那是火,無名火,“好了沒,別佔我時間——”還伸手去拉人。

沈濟南給他一拉,真沒防著,還真就叫他拉開了,疲軟的物事也跟著依依不捨地掉出來,他還要去撈人,人已經叫陳涉給抱起,大踏步地走向浴室,他也跟著站起來,好歹去沖沖澡。

陳涉把人丟在浴缸裡,就去拿花灑,一開水,先是有點冷,冷的浴缸裡的段喬直打哆嗦,猛的水熱了,她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花灑就對著她腿間,熱燙的水澆得她不止是哆嗦,已經是全身顫抖的不由自己了。

這受的罪,叫疼也不是,叫哭也不是,她的淚都忘記流了,就呆呆地坐在浴缸裡頭,神情都是木木的,不曉得要怎麼樣反應了。

天曉得,就這個木木呆呆的樣子最叫陳涉喜歡,他替她洗的可仔細,抹沐浴露上去,抹她全身,最喜歡她不反應,完全握在他手裡,他讓她側頭她就側頭,抬手就抬頭,他手指頭還往她腿間摳——摳出一股股濁白的液體來。

“真是變態。”沈濟南在旁邊沖澡,一邊看陳涉在擺弄,身下剛軟的物事又跟著興致高昂的,他嘴裡笑斥道,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彷彿那是理所當然的事,“你想把東西全摳出來?”

陳涉瞪他一眼,“怎麼你想叫我去跟你留的東西相親相愛去?”

沈濟南連忙舉手投降,衝了澡,人就走出去,再也沒有看浴缸的人一眼,換了身衣物,光鮮亮麗的,跟沒事人一樣,拍拍屁股就走人。

陳涉還在那裡洗,他跟個清潔工一樣,一直在那裡摳弄,她的臉給摳得紅紅的,丟臉的不行,摳就摳吧,她沒能力反抗,偏他一摳,她就哆嗦,身子敏感的不像話,腦袋就一個念頭的,恨不得他換個更粗壯的東西來。

她巴巴地看著他,他偏當作沒看見,拉下浴巾包住她,讓她就坐在浴缸邊緣,虎口箝住她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她瞪大了眼睛,瞅著那驚人的物事朝她的嘴邊過來,想躲,沒辦法,一點力都使不上,嘴裡給塞了滿滿當當,吞都吞不下。

吞不下去還行,問題是她還犯嘔,還吐不出來,剛忘記流的淚,這會兒又出來打醬油了,兩管淚的,可憐的不行了。

她還不曉得,沈濟南人到是走了,這裡看上去就她跟陳涉兩人似的,其實這裡還長了雙眼睛,一盯著的眼睛。

陳涉真沒碰她,就讓她含了含。

真的,她坐在那裡,自個帶來的包包已經讓人收拾好,兩條煙都放好,放在她包裡,他坐在那裡抽菸,煙夾在他指間,挺好看的姿態,怪不得人常說男人抽菸時最性感,其實還真有點道理,但——

她沒敢看,甚至不敢走,“我得去接人。”

後門沒走成,讓人強了,恐怕是天底下最杯具的事。

報警?

出了事都找110,話是沒錯,可她敢嗎?

段喬可不敢,起先她是結婚了的人,就她來這裡的初衷,更不好說出口了,你想她一個人民教師的,還敢走後門,自己都不正,還敢教學生?再說了,她媽說的,高熾是高幹家庭,她就是出點小事,對他們家也有影響。

更何況,她不算是小事,是大事,更不敢往外捅了。

一聽他介紹,她搖頭如撥浪鼓,恨不得自己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要是先頭那會,有藥效控制,她根本不清醒,由著他們作弄,現在她清醒了,巴不得跟噩夢一樣,睜開眼就沒了——

“不、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她天生就膽小的,讓她去指證人,還不如讓她去死好了,“我根本不認識你,我要接人,我要接人。”

跟喃喃自語一樣,陳涉樂了,生活難得有樂子,“哦,那你走吧,。”

她還真走,跟得了特赦令一樣,拿著包就出門,出門時,還拿包擋住她的臉,走得鬼鬼祟祟,生怕叫人看到是她一樣。

可她不知道,就她走的時候,陳涉身後出現一個人,瞧那個人,是剛才沒出現過的尚品,眼裡全是笑意,就看著陳涉,“挺有意思的?”

陳涉點頭,“幹嗎不出來插一腳的?”

“多沒意思。”誰知道尚品輕描淡寫的一句。“你們都把人嚇壞了。”

陳涉抬抬眼皮,一點都不在乎,“我不是叫她去報警了嗎?”

“那也得人家敢。”尚品“嘖嘖”有聲,“好好個處的,高熾都沒來得及j□j,你們到好,就把人給開了,到時小心高熾找你們算賬。”

“我幹都幹了,他能拿我怎麼著?”陳涉冷笑。

這裡的事,段喬不知道,她急著去機場,把自己的豐田都忘記了,趕緊的叫出租車直接去機場,坐在車裡,怎麼都不自在,雙腿夾著還疼,不夾著感覺跟少了什麼東西一樣,反正一句話,她不自在。

要報警,她沒有那個膽子,以前她看電視時覺得出了這種事,接受警察對於細節的反覆盤問,她想自己肯定受不住,嘴巴說說什麼的對不能讓壞人囂張,要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真輪到她身上時,她是一點都不敢想。

她怕,真的,她怕,光天化日下,在那個地方,那兩人就敢對她下藥了,還曉得她要去找尚品的,他們都知道她是誰,她還記得那個男人說的話,他的名字,不是她嘴巴說不記得就能不記得的,簡直就跟烙印一樣,她反而是牢牢地記著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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