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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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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月神離去

見他發呆的盯著自己,任無為二話不說的拽著他就往外衝。

張寡婦正雙手叉腰的跟丁五娘對罵,並不懼怕丁五娘手中提著的那把刀。

張景站在張寡婦身後,見任無為出來,立即瞪向他。

周圍是許多過來圍觀湊熱鬧的村民。

張寡婦聲音很大:“你們就知道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是吧?我兒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姑娘,你們家任無為還要奪去,究竟有沒有天理了!”

丁五娘已經從兒子那裡得知了他與汪秋蝶兩情相悅的事,本來都準備過兩日去提親了,哪有什麼奪去之說。

“放你孃的狗屁!我家無為和人家秋蝶相互喜歡,是你兒子沒用。討不到姑娘喜歡,還在這裡汙衊我兒子!你們兩個爛心肝的!”丁五娘毫不客氣的開口。

張寡婦眼睛一瞪,見周圍許多人指指點點,立即就要躺下撒潑。

人群中卻忽然有人走出來道:“秋蝶和任無為相互喜歡?”

被打斷的張寡婦看過去,就見是馬家的那個馬喆。

此時他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任無為,質問道:“任無為,沒想到你是這種無恥之人,居然在這裡造謠秋蝶的名聲!”

聽到他這樣稱呼汪秋蝶,圍觀之人紛紛反應過來只怕這個馬喆和汪秋蝶關係不一般。

圍觀之人都能看出來,任無為和張景哪裡看不出來。

任無為當即惱怒道:“我與秋蝶兩情相悅!我答應了她,要儘快去她家提親的!”

遠在鄰村的汪秋蝶:不,我沒有答應!

馬喆握拳:“你胡說!”

馬喆的母親白小蓮本來在一旁跟著湊熱鬧的,看到這一幕微愣,很快反應了過來。

她目光狠狠瞪了眼剛走出房間的梁帝。

不過樑帝並沒有注到這一幕,他目光在長得跟順帝相似的自己兒子任無為身上看了眼,又落在了與雍帝相像的張景,與安帝相似的馬喆身上。

片刻後回過神來,嘴角不受控制的揚起。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有朝一日居然能看到這三人跟個毛頭小子一樣喜歡一個女人。

只可惜現在已經是投胎轉世,這幾人明顯沒了上輩子記憶,否則他非要肆無忌憚的好好嘲笑幾人一番不可。

光幕外,看到終於出現的梁帝,還有他臉上毫不掩飾的笑。女帝微微垂眸,若是沒猜錯的話,接下來梁帝要倒黴了。

“我與秋蝶早就認識,任無為,若不是你橫刀奪愛,秋蝶怎麼會喜歡你!你肯定是用什麼手段迷惑了秋蝶!”張景憤怒的開口。

三人很快吵成一團。

兒子這邊吵著,當孃的自然是不可能幹看著。一時之間整個院子裡一片咒罵聲,甚至還隱隱有要動手的架勢。

圍觀眾人看的津津有味。

其中張寡婦和白小蓮再次統一戰線,對上丁五娘。

畢竟兩人老早就看丁五娘不順眼了。

丁五娘幹架還行,但吵架還真比不過愛撒潑的張寡婦和說話茶裡茶氣的白小蓮。

扭頭看見梁帝站在身後不動彈,當下怒道:“你死人啊,不知道來幫老孃!”

梁帝有些懵,這要怎麼幫?他不會吵架啊!

他上前幾步,想著要不勸上幾句。張寡婦卻突然看向他:“任無為奪了景兒喜歡的姑娘,你莫不是還要幫著丁五娘?”

此話一出,丁五娘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見多了各種人精,早就學會察言觀色的梁帝冷汗瞬間就冒出來了,張寡婦這一句話,很明顯她跟自己有什麼關係,甚至就連張景……

不過不對啊,他為什麼沒有這些記憶?

白小蓮聽到這話微微眯起眼:“姓張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寡婦也知道自己剛剛這話很容易讓人懷疑,但她忍了這麼多年並不懼怕,當下挺直了腰道:“我沒什麼意思,就是姓任的,你到底是幫任無為還是景兒?”

這下就是再傻的人都能聽出來張寡婦跟梁帝關係不一般了。

丁五娘雙眼冒火,一腳朝著梁帝踹去。

梁帝一時不察,直接被踹倒在地。

一道身影忽然衝了出來,伸手去將梁帝扶起來,滿臉的心疼:“你沒事吧?”

看到是白小蓮,梁帝吞了口口水,突然有了種荒謬的猜測。

不會這一世,雍帝、順帝和安帝都是他兒子吧?

如此,那可真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

這一刻,梁帝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浮現出了各種棍棒教育幾個孩子的畫面了。

“白小蓮!”丁五娘臉色難看。

張寡婦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小蓮和梁帝,顯然也是猜出了什麼。

梁帝趕忙後退幾步,與白小蓮拉開距離。

見此,白小蓮滿臉的傷心:“你說你不喜歡丁五娘這個蠢婦,只喜歡我,卻不想居然還有張寡婦,你倒是瞞的我好苦啊。”

這句話可謂是明明白白的將幾人的關係給挑了出來。

梁帝傻眼:我不是在看雍帝他們的熱鬧嗎,為什麼轉頭變成了我自己?

張寡婦怒道:“任呈!我為你生了景兒,結果你居然還有別人?!”

丁五娘此時握緊手中的刀,朝著梁帝一步步逼近。

任無為、張景、馬喆三人全都呆住。

梁帝張嘴欲說什麼,結果周遭視線一晃,自己突然出現在了池塘邊。

手腳被綁,周圍還有許多人。

一個年紀老邁的老者走了出來,看著他,顫巍巍道:“任呈,龜縮村人,不守男德,紅杏出牆,浸豬籠!”

梁帝瞪大眼睛,不守男德?紅杏出牆?

什麼意思?不應該是不守女德,且浸豬籠這些都是形容女子的嗎?

還有他剛剛不是在院子裡,怎麼轉眼出現在了這裡?

目光在周圍掃了一眼,就看到了丁五娘、白小蓮還有張寡婦全都冷眼瞧著。

此時沒一個人站出來為他說話。

他張口呼救,可沒人搭理他,將他放在了籠子裡,隨後直接丟進了池塘中。

冷水快速的湧進口鼻,梁帝臉色扭曲,那種無法呼吸,五臟六腑都被水給浸泡的感覺讓他不停地掙扎著。

但卻都只是無用功,只能睜大眼睛看著自己距離水面越來越遠。

他還沒有給雍帝、順帝和安帝當爹,給他們愛的教育啊!擺一下當爹的譜呢!

任無為幾人看著沉進池塘裡瞬間沒了動靜的梁帝,忍不住有些恍惚。

男子紅杏出牆,就要浸豬籠嗎?

雖然腦海中的記憶告訴他們是這樣的沒錯,可為什麼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卻總覺得像是第一次聽說。

而且腦海中似乎總有種聲音在告訴他們,這是錯誤的。

梁帝猛的睜開眼,大口的喘息著,隨後就發現自己站在雲層上。

當目光觸及到一旁的月神娘娘和齊國女帝時,記憶瞬間回籠。

再看向一旁的光幕,裡面正是龜縮村,他立即反應了過來。

所以月神娘娘對他們的懲罰便是去投胎轉世吃些苦頭?

但是因自己在賭約方面沒有拖後腿,所以只是讓他一個人保留了記憶?

想到這裡,再回想到剛剛得知幾帝是自己兒子時的想法,他立即在心中感謝月神娘娘救命之恩。

若不是被提前淹死,只怕他真的要以爹的身份好好收拾那三人一頓。到時候等這三人回來想起這一切,那自己豈不是要遭殃?

就是浸豬籠原來這般可怕嗎?

眼見月神娘娘並沒有瞧自己,梁帝也沉默著不敢說話,只是將目光落在光幕上。

他都是淹死,那其他三個拖了月神娘娘後腿的,難不成還能比他好過?

抱著幸災樂禍的想法,他目光緊盯著光幕。

龜縮村

因為三人都喜歡汪秋蝶一事炸出了居然是同一個爹這件事,很快在十里八鄉傳的沸沸揚揚。

三人直接被帶到了祠堂罰跪,理由是丟盡了龜縮村的臉面。

本以為只是跪上一夜,誰知這一跪居然就是整整五天,且無人送吃喝過來。

記憶告訴他們,五天不吃不喝會死人。可實際上他們除了感覺到很餓很渴外,居然沒有一丁點事。

三人也只是疑惑了那麼一瞬間,就很快將這點不合理給拋到了腦後。

雖然沒有事,可這餓和渴的感覺卻時時刻刻的折磨著他們。

到了第六天,幾人有氣無力的拍打著祠堂的門。很快有人進來,將他們各自送回了家。

本以為回到家就會是自家親孃的各種關切心疼,誰知卻被直接關進了房中。

白小蓮看著馬喆,語氣冷淡道:“身為男子,不守男德,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與別的男子爭風吃醋,簡直是丟人現眼,家門不幸!”

馬喆呆住,這是他那個溫溫柔柔的娘嗎?為什麼覺得有哪裡不對?

張寡婦目光掃著張景:“我這臉面都被你丟盡了,以後就待在家中不要出去了,給我好好的抄寫男戒!”

張景下意識的滿臉問號,男戒?不應該是女戒嗎?

他仔細回想了片刻,隨後拍了拍腦袋。

就是男戒,哪來的什麼女戒,他怎麼會如此想?

丁五娘直接一巴掌拍在任無為臉上,怒道:“果然跟你爹那個水性楊花的一模一樣,這還沒成親呢,居然就跟別的女子勾勾搭搭。還上門提親,這是你一個男子能說的話嗎?”書包閣

任無為捂著臉,滿臉呆滯。

總覺得自家娘說的話句句都不對,可細細想來又似乎沒什麼不對的。

梁帝看著這一幕,吞了吞口水。

他哪裡看不出來龜縮村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偏偏身處其中的人還會下意識的忽視這些變化,覺得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

若他此時還在裡面,只怕也會覺得男德這些都是對的,絲毫不會意識到不過是轉瞬之間,整個世界和自己的認知已經發生了變化。

他悄悄地看了眼月神的背影,這般變化肯定是月神娘娘所為,不知這其中是否有什麼深意?

光幕中,三人在家中反省且抄了整整半年的男戒後。再出門時面對的就是村民們時不時的指指點點,背後嚼舌根。

三人第一次發現,原來那些嘴碎的人說話這麼難聽。

張景脾氣不好,直接跟背後說話的幾人吵了起來,最後又升級為打了起來。

這下張景在村子裡的名聲徹底臭了,身為男子大庭廣眾之下與人廝打在一起,簡直是不知羞恥。

張景:合著他只能任由別人說,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有張景這個例子在前,任無為與馬喆每次聽到那些別人嘴碎難聽的話,只能忍氣吞聲。

忍著忍著,幾人性子越來越陰鬱。

這一晚,幾人罕見的湊到一起,準備趁著夜晚給那些背地裡嚼舌根的人狠狠打一頓。

光幕外的梁帝點了點頭,果然,哪怕失去記憶,依照這幾人的性格,不可能真的一直忍氣吞聲。

那些嚼舌根的看的他都火大,原來背地裡這樣對人指指點點真的很讓人惱火和憤怒。

見三人趁著夜色要行動,梁帝對他們必行不抱希望。

他算是看出來了,月神娘娘此次主要在於懲罰幾人,讓幾人吃苦頭,哪裡會讓他們如此順利。

果不其然,幾人蒙著臉雖然拿棍子半夜敲了那些嚼舌根的悶棍,但同樣也被逮住了。

看著被綁在樹下的三人,梁帝捂臉。

在各自親孃到來之前,幾人自然是免不了被一頓毒打。

任無為渾身疼痛的躺在床上,看著面前滿臉不善的丁五娘,忍不住緊張開口:“娘?”

丁五娘扯了扯嘴角:“你好好休息。”

她居然不打罵自己?

任無為很是奇怪,與他同樣奇怪的還有張景和馬喆。

然而沒兩天,三人就被穿了身紅衣裳,塞進了同一輛牛車上。

牛車是一個個來他們家門口來接人的。

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自己親孃說的話。

“如今你的名聲已經臭了,十里八鄉也沒人敢要了。鎮上有個牛夫人願意花二兩銀子納了你,你且去吧。”

已經說不清楚聽到這句話時有多震驚了,此時三人一臉麻木的坐在牛車上,默不吭聲。

他們自然不願意去嫁給什麼牛夫人,連面都沒見過,誰知道對方是好是壞。

可潛意識裡又有聲音告訴他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身為兒子不得違抗。

三人:雖然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在進了牛府之後,他們才看到牛夫人的模樣。

嗯,中年女子,身材發福,看的他們十分抗拒。

但哪怕再抗拒,幾人還是在牛府中住了下來。

每天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又要掃地幹活做飯,又要伺候牛夫人,還要時不時被牛夫人她娘各種刁難訓斥懲罰。

短短一月時間,幾人臉色憔悴的不行。

每每看到牛夫人的娘拿出那套孝大於天的說法來壓著自己,各種死勁折騰。完了還會在牛夫人面前說著他們不好,不聽話。而牛夫人每次都會二話不說上來就給他們一人一腳。

時日久了,幾人心中戾氣橫生。

孝孝孝!去他狗屁的孝道大於天!這樣被各種刁難的孝,為什麼會存在?!

老婆子是生了姓牛的,可又沒有生養他們。憑什麼因為他們嫁給了姓牛的,做了姓牛的妾,就要對那老婆子各種伺候,同時被各種刁難還不能反抗?

這女人和那老婆子怎麼還不死呢!

幾人忍不住暗中密謀,決定弄些砒霜來毒死她們。卻不想還不等他們動手,天就突然大旱。

一旱就是大半年,牛府只是小富,雖比平常百姓家能撐些,但到底是沒撐到最後。

牛夫人和牛老夫人被渴餓死,三人倒是撐到了降雨。

只是雨雖然降了,但家家戶戶早沒了糧食。

許多還活著的人家都開始想著要不要遷去別的地方,但三人卻堅持著沒走。

這樣的大旱,朝廷肯定會撥糧賑災的!

雖然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如此肯定,但三人就是覺得一定會!

果不其然,沒幾天就傳來了朝廷運送糧食過來賑災的訊息。

只是左等右等,最後只等來了一戶人家一小袋陳米的救濟。

看著那可憐兮兮,撐死了只有一斤多的陳米,三人忍不住憤怒。

貪官汙吏!

朝廷絕對不可能只發這麼點救濟糧,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官員層層剝削貪汙!

幾人帶著憤怒來到縣衙,恰好碰到了出門的縣太爺。

對於幾人的質問,縣令忍不住冷哼一聲:“窮山惡水出刁民,果真如此!本官剛上任沒多久,就被你們如此汙衊!實在可惡!來人,給本官打!”

這一刻幾人認識到了不妙,只不過餓了許久的他們哪裡是那些衙役的對手。

當下都沒來得及跑出去幾步,就被推倒在地,隨後拳腳就落了下來。

衙役們塊頭大,下手又極重,根本就沒留情。

三人剛開始還能痛撥出聲,到了後來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見此,衙役們收手,朝著縣令道:“大人,沒氣了。”

縣令擺了擺手:“丟去亂葬崗。”

說罷看著不遠處縮頭縮腦的一些百姓,他揚聲道:“朝廷給的救濟糧只有這些,再有人敢質疑,統統下獄!”

幾人徹底沒了意識前,聽到的就是這麼幾句話。

再睜眼,看著站在面前一臉關切的梁帝,幾人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幾位沒事吧?”梁帝開口,打定主意不叫幾人知道自己也去投胎轉世了一遭,還成了他們的爹。

雖然自己當爹的威風一日都還沒來得及擺出來,那也不能叫這幾人知道。

都是當皇帝的人了,誰不知道誰啊。

哪怕只是投胎轉世裡的爹,那也是沒辦法忍受的,何況他這個爹在龜縮村還給他們帶來了不好的各種指點。

幾人緩緩回過神來,立即明白過來剛剛那些應當是月神娘娘的懲罰。

此時脫離了那裡,再想想原本好好男尊女卑的世界,突然間一切反過來了,他們居然都沒意識到有任何不對,想來是月神娘娘施展了神力。

不過孝道大於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貪官汙吏……

幾人忍不住握拳。

在龜縮村時,幾人相貌都與年輕時候差不多。梁帝所在的身體任呈,倒是與他如今不怎麼不像。

再加之梁帝賭約內容完成,又是在幾人之後從雲層上掉下去的,因此三人倒是不知梁帝也出現在了龜縮村。

看了眼不遠處的月神,幾人想著自己受的那些罪,忍不住思考著這是不是算已經懲罰過了?

“月神娘娘,您可消氣了?”大順皇帝臉上擠出一抹笑。

說完就見月神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沒消氣,所以這樣的遊戲,以後每月你們都來陪吾玩一局吧。”

三人:“!!!”

梁帝:這個應該不算上他吧?

見幾人如同死了爹孃一般的表情,曦月揮了揮手:“行了,吾要回天宮一趟,你們且離去吧。”

幾人鬆了口氣,原來月神娘娘是開玩笑的。

嚇死他們了。

大順皇帝張了張嘴,想要提醒月神娘娘明年別忘了來大順。

不過當著安帝的面說這話,是不是不太好啊?怎麼說大順也欠了安國一個人情。

正猶豫間,人已經回了自家朝堂。

好吧,如今只能希望月神娘娘還記得與自己賭約的那事,實在不行他到時候寫封信暗戳戳的提醒一下。

這邊將幾人送走,曦月躺在雲層上,目光落在更遠的天空之上,忽然問系統:“你說我現在的這具身體,去了太空能活嗎?那些技能還能用嗎?”

系統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翻了翻資料,隨後道:“系統捏出來的身體是可以在太空中存活的,只不過技能只限於這個世界。出了這個世界到了太空,在系統認定中就屬於別的世界,用不了的。”

曦月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在這個世界待上很久很久了。

在科技還沒發展起來,尚能保持住人設時,趁早走人吧。

只可惜,沒辦法去太空看看。

沒有技能傍身,哪怕能在太空存活,可危險那麼多,一不小心就嘎了。

她可不想在快要成功時功虧一簣。

在這個世界又待了一年,第六年時她在大順皇帝的千呼萬喚中,去大順待了幾年。

大順現如今可以說是在強令之下,五歲孩童皆送去了讀書識字。

雖說只識了三百字,但比起目不識丁已經好了太多。

且如今書籍便宜,若是有天賦的,家中也不阻止繼續去學習的,買些書籍自己在家看書也不礙事。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八年,大雍那邊忽然傳來雍帝打獵墜馬癱瘓的訊息。

在大雍許多大臣的期盼中,三十六歲的秦王登基。

自此大雍在這位君王的帶領下,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革。

第十五年,曦月直接將月宮搬到了幾國交界處的天空中。

——

六十六年,許多認識的人皆已離去。而月宮腳下這塊原本荒蕪的土地出現了一座城鎮,城鎮中間是一座月神廟。

這裡的香火是天下最盛的,許多百姓為了近距離的接觸月神,專門不遠千里的搬到了這裡。

如今誰都知曉,除了月神娘娘剛下凡的那幾年經常出現在人前外,現如今已經有許多年沒人見到過月神娘娘了。

為此很多人都在私下裡猜測,月神娘娘是不是要回天宮了。

因為這個猜測,近些年來跑過來上香的人越來越多。

這一日,人們都進入了睡夢中,忽然心有所感,紛紛睜開眼睛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只見天上明月散發著比平日裡還要明亮的光芒,忽的一道光亮從月亮上落下,其中帶著星星點點的碎光。

有活的久的,曾經見過月神娘娘下凡那一晚異象的人忍不住驚呼道:“月神娘娘!”

這一晚,在大地無數人的目光中,月宮方向有一道光芒朝著黑夜的天空中而去。

雖然不在看不到那道光芒裡是不是月宮和月神娘娘,但所有人心中都有了猜測。

自異象來,自異象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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