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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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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為你著想

“您的意思是……”程枝吟抿了抿粉唇,繼續問道。

江纖暮起了身子,走近了程枝吟的身旁,長長手指劃過眼前人的臉蛋,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落下了三言兩語。

程枝吟的臉色明顯變得震驚了,她有著支支吾吾地說,“娘娘,我怕……這真的可以嗎?”

“這有什麼好怕的,這是後宮,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若吟兒你真的想得到皇帝的盛寵,哪能不想著辦法嗎?”江纖暮再一次用長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

“吟兒明白,多謝太后娘娘的指點了。”程枝吟咬了咬唇,往後退了幾步。

“乖孩子,你懂了,哀家也便放心了。”江纖暮重新入了座。

“只是……是過幾日皇上他便要去蕪林狩獵,皇后故意針對我,她不讓吟兒陪同去。”程枝吟一副滿臉的委屈的模樣。

“這個你自然不用擔心,你程家和哀家多少年情分了,哀家自然會為你著想的。”

“那吟兒就多有打擾娘娘了,便先告退了。”程枝吟壓住自己心裡面的不安,這安瀾宮真的有點兒讓她的心害怕,只想趕緊回去才好。

特別是剛才江纖暮湊近她,對她說下的那些話,嚇得她更是不敢待在那安瀾宮裡面。

“周嬤嬤,還不快去送送吟妃。”江纖暮滿意地勾了勾唇,心想,若那個宋未挽也有這個女人那麼蠢也便好辦。

農曆八月初十,眾人皆都起程蕪林。

蕪林依山傍水,是專供遼宮帝王秋獵的林子,那個地方不僅風景宜人,且距離遼宮不過二十里路。

雖然不遠,不過還是一大早,宋未挽就被南宮枍給叫醒了,由阡葵服侍著宋未挽她洗漱,更衣,匆匆用完早膳用坐上了去蕪林的馬車了。

南宮枍還是如往常一樣,在馬車上認真地批閱奏摺。

宋未挽不可否認這一點,南宮枍的確是個勤勤懇懇,體恤百姓的好皇帝,登基也不足半年,已經將大遼一切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條。

宋未挽剛剛上了馬車後,一會兒便倒頭就睡。

常言道春乏秋困,入秋以來這幾日宋未挽確實是困得厲害。

好在馬車寬廣,行駛速度不快,她睡得還是算舒服。

宋未挽一覺醒來,也就稍微有了點精神,抬頭看向周圍。

“皇上他人呢?”宋未挽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她記得睡得時候南宮枍還在身邊的呢。

此行,宋未挽身邊就跟來了阡葵和竹笛。

“被那吟妃給叫走了,那個女人天天想著在勾引咱們的皇上呢!”竹笛答道,語氣憤憤是在替她不平道。

“噗——”宋未挽看著竹笛那一幅樣子,忍不住笑了。“竹笛,你還是改不了,還好這是在外頭,以後在宮裡可不許像這一般亂說話,知道了嗎?”

“是,娘娘。竹笛知道,若是有別人在,竹笛可是萬萬不會亂說話的。”竹笛點點頭喏喏道。

“知道便好,過來替我洗漱吧。”宋未挽起身伸了個懶腰。像是想起什麼,問竹笛道,“對了,現在是在去蕪林的路上吧,那個吟妃她怎麼也來了?本宮可是記得我沒有點她的名字。”

“回娘娘,這還用想嗎?肯定是她讓是太后做的主,讓她也一同來的!您說她這如果不是來勾引皇上的,那是來做什麼的?這打獵她跟來做什麼!”竹笛撅著小嘴道。

宋未挽點了點頭,慢慢地感受到了馬車緩緩地停止了。

剛剛洗漱完,不一會兒,就有人來稟報。

“啟稟皇后娘娘,蕪林狩獵圍場已到了。”

宋未挽被阡葵和竹笛攙著下了馬車,一抬頭,正看見南宮枍和程枝吟相繼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

上次還特別囂張蠻橫的程枝吟,這一次居然無比地賢惠溫順地貼在南宮枍身側,那秀麗的黛眉上都染了濃濃的喜色。

程枝吟看見宋未挽後,眉眼間盡是得意和挑釁,而這一切都只讓宋未挽她們看到,她語氣柔柔道,“吟兒給皇后娘娘請安。”

“臣妾給皇上請安。”宋未挽沒有看程枝吟一眼,反而福了福身對南宮枍行禮道。

南宮枍對她淺淺一笑,徑直走過來握住她的手,“就知道睡覺,你可算是醒了,我們走吧。”

宋未挽淡笑不語。

而留在原地的程枝吟剛才臉上的那抹得意洋洋的笑意逐漸斂盡了,看著已經走到前面去的那一對璧人,大大的眸子中劃過一抹深深的刺痛,且有無限的憤怒。

宋未挽緊緊抿著嘴角,一直沒有注意身邊南宮枍的變化的神色,直到她小小的手心猛地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她才回眸看向他。

“喂,你做什麼?”宋未挽皺起著眉心。

“朕問你,朕剛才去了吟妃她那裡坐了坐,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不存在的。

宋未挽當然是愣了一瞬,隨即努了努嘴道:“那是,臣妾當然吃醋了,明明答應了看著我睡覺,結果醒來皇上就不見了。”

南宮枍叫她這副可愛的模樣,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是吟妃她的的貼身宮女聲稱她來的路上身體不適,朕只是去瞧了瞧罷了。”

“沒有下次?”宋未挽如他之前對她那樣,在他腰間大力地捏了一把。“還有,是你讓她過來的?”

宋未挽雖然也知道是江纖暮故意安排的,她卻故意問南宮枍這個問題。

“絕對沒有下次,沒有下次。”南宮枍笑著求饒。“怎麼可能?朕沒打算讓她來,完全是太后主張讓她過來的。”他淡道。

宋未挽微不可見地勾了勾唇,若是能夠讓南宮枍因為她和太后有了矛盾,那她的計劃也算是可以有成效可不是嗎?

那個女人不是一心想讓自己的兒子南宮荊做皇帝嗎?

她在心裡面冷哼了一聲。

“皇上,挽兒認為太后已經不止一次將程枝吟推給你了。再者說了,吟妃也算是太后她那邊的人,你說這樣會不會……”宋未挽邊說著,也邊偷偷的觀察著南宮枍的神色。

果然,南宮枍臉上的笑意淡去了些許,沒有出聲卻若有所思。

宋未挽心裡面也有數了。看來,這個辦法行得通!

站在前方的安妤傾一身女官穿戴,卻也掩不住她身為姑娘身上獨特的一種柔美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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