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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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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事有蹊蹺

她看著那對如一般情人間相互嬉戲的帝后二人,不禁眼底掠過一抹痛色,握緊了手裡的銀霜劍,走到他倆人前。

“微臣安妤傾見過皇上,皇后娘娘。寢殿已經安排妥善,即可休息。”安妤傾的聲音清冷平淡,雖然嘴上叫了宋未挽,可是目光只流轉在南宮枍一個人的身上。

“阿傾,今日有勞你了。”南宮枍繼續牽著宋未挽走向了祈沿殿。

祈沿殿向來都是帝王的寢宮,就是連皇后也都沒有資格居住,而如今南宮枍竟然拉著宋未挽走了進去,是在說明他要與宋未挽同住嗎!

正在二人快踏進了祈沿殿之時,安妤傾咬了咬牙,道:“皇上,皇后娘娘她的寢宮在陌冬閣。”

陌冬閣。雖然是除了祈沿殿以外最大的宮殿了,倒也符合她的身份。

可是,那卻是離祈沿殿最遠的宮殿了吧?想到這裡,宋未挽倒是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

南宮枍聞見了安妤傾的話,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挽兒要和朕住一起。”

“可是,皇上你這不合規矩啊!”安陌傾還是說出了口。

她會不服氣,也會想不明白。

南宮枍為了能夠救活她,不惜讓人從晝月谷那裡取來了能讓她維持生命的還魄丹。

可是,為什麼他卻讓自己當他身邊的女官而已啊。

他救活她難道不是喜歡她嗎?為何不讓她做他的女人,給她一個名分,反而是讓她處於這麼一個尷尬的位置。

更讓她可氣的是!她那個所謂的妹妹——程枝吟居然可以成了他後宮的女人!

這都憑什麼啊!她醒來之後怎麼一切都變了?

“規矩不都是人定的?阿傾難道糊塗了不成?”

規矩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情罷了。不是嗎?

安妤傾猛的感到胸口一澀,她捂著胸口低下頭不再對視南宮枍,咬唇道:“是,微臣知錯了。”

“罷了,朕看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歇著吧。”南宮枍掃了她一眼,沒有繼續多說,繼續牽著宋未挽,踏進了祈沿殿。

南宮枍將宋未挽送到了祈沿殿,一起用了午膳之後,便帶著弓弩出了祈沿殿。

宋未挽用過午膳後便一個人出了祈沿殿,她望向了天空像是潑墨後的大舉渲染,鋪滿了整個茫茫天宇,似乎在艱澀地抑制著。

這彷彿像宋未挽的心一般,她下意識地抿了抿唇,眯起了眼。

專屬於秋天的風吹過,落葉紛紛飄落在地上,落在她的裙角邊。

秋天的天空是萬里無雲的。

宋未挽慢慢地沿著橋邊走著,心事重重,獨處於深幽的氣氛內。

她還不時地撿起幾片腳邊的落葉,玩弄一把,又輕輕把它放下。

“議凝見過皇后娘娘。”一道女聲打破了宋未挽周圍的寧靜。

宋未挽回過眸看著來人,半晌才道:“你不必多禮,我們去那邊說。”邊說著,宋未挽指向了一座假山。

“是。”趙議凝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走向了假山的那一頭。

“入宮來,我父親交代你什麼了?”宋未挽蹙著眉頭放低聲音問道。

“宋大人讓議凝將這個交代給小姐。”

趙議凝邊說著,便從青色的衣袖中取出了一封小小的書信,遞給了宋未挽。

宋未挽看著那封書信遲疑了那麼幾秒鐘,隨後伸出手接了過去,緊緊地攥著朝著趙議凝點了點頭道:“好,他還交代了什麼嗎?”

“宋大人他讓議凝轉告小姐您務必按照上面去做,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宋氏。”趙議凝恭敬道。

宋未挽抿著唇點了點頭,警覺道:“走吧。”

她怕父親上次刺殺南宮枍東窗事發,她不想讓父親因為自己而受到了牽連,上一回回到了丞相府不是讓他別插手她的事情了嗎!

這一次,父親他又想要做什麼?

一個個疑問讓宋未挽頭疼的緊,帶著層層涼意的秋風劃過她的小臉,如同刀割。

她望著天空,思緒不知從何起,她在南宮枍的身邊已經有半個年頭了吧?

一排排秋雁從她的頭頂滑翔而過,卻帶不走宋未挽心頭的難受和悲涼。

宋未挽回到了祈沿殿,又是一陣睏意襲來,便禁不住打起了哈欠。

“主子,您累的話便快去歇歇午覺吧。”阡葵邊攙著她進了內室,邊說。

“阡葵,你說這次的秋獵。若是有猛獸突然發瘋起來攻擊人,也是在所難免的吧?”宋未挽若有所思說道。

宋未挽的雙眸沒有色彩地看著那封趙議凝交給她的書信。

上面的大致內容便是讓她在這一回蕪林秋獵中除掉一些人。

那封小小的書信,原來是一張可怕的死亡名單!

她的父親——宋懇給她的名單上面,全部的名字皆都是大遼的重臣。那些人極有可能追查到,或者揭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要不要做下去?

宋未挽看著那個最上面的名字,第一個要除去的人——程巖諸。

這個程巖諸不就是前大遼到如今大遼的老將軍嗎?也不就是那程枝吟的父親嗎?

她記得阡葵對她說過,上次瀝河之戰,這個程巖諸居然向喻君珩射毒箭!

想到這裡,宋未挽緊緊地抿著唇,移開目光看著一行字跡:挽兒,此人絕非善類,望儘早除之。

那麼短短一句話,就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阡葵也掃見了書信上面的內容,道:“主子放心吧,這一次阡葵定將這件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宋未挽的臉色平靜地沒有一絲波瀾,雙眼冰冷,輕輕地點點頭,啟齒道:“好吧,你和議凝小心行事,千萬不要像上次在瀝河那樣。”

“是,主子,”阡葵繼續道:“恕阡葵多嘴一句,關於丞相大人那一夜刺殺皇上的那件事,阡葵一直覺得很有蹊蹺,且不說宋大人他對你給的說法……”

“夠了!阡葵,你不要再說了。”宋未挽直接打斷她。

“主子,其實你心裡一直都明白……”阡葵低下頭。

“夠了,他是我的父親,亦是我唯一能相信的親人了。”宋未挽的眼中沁了分冷意,看向阡葵,“我要歇會兒了,你去門口守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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