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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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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這是天意

“怎麼是你來了你怎麼會進入這裡,你可知被人發現的後果是什麼!”宋未挽驚訝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磔魂一身的玄衣站立在床邊,顯然已經在那駐足挺久了,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被人發現。

磔魂輕笑出了一聲,轉過身,眼神就轉在窗外的風景,“我既然有能力讓你進來,那我自然是不怕的。”

宋未挽抿唇,沒有說話,看了他的背對著自己的背影一瞬,隨後低下頭,說的也是,她加快了手中收拾的行裝。

“你這是在做什麼?收拾行李,真的打算走了?你不想——回到喻君珩的身邊嗎?”磔魂仍然沒有轉身,語氣悠悠地問她。

“我沒被選中。”聞言,宋未挽手上的動作停頓了,隨後,她又補充了一句,道:“這也許是天意吧。”

宋未挽的話音剛落,磔魂便已經轉過身邁著大步朝她走開,一把地捏起了她的下顎,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別忘了,你的命可是我救的!費了多少功夫把你送進宮來,你就是這樣放棄了?”

“我沒有忘記。”宋未挽繼續手上的動作,語氣很是平淡且極清。“我想通了,他現在挺好的,我不想打破他的安穩,如今我已經見了他,他現在過的很好,我也可以放心了。”

磔魂捏她的下巴愈加的用力,宋未挽悶哼了一聲。

“這很不像你。”他輕吐這幾個字,果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一直以來,她很厭惡任何人這樣子捏住她對她說話,南宮枍就是喜歡這樣,她很討厭。

而喻君珩對她永遠都是溫柔的存在。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我,在這我先道聲對不起,我不能幫你了。”宋未挽道。

聽到這句話,磔魂驀然地也鬆開了她,目光變得冷漠,他道:“我可以給你安排其他機會。”

“他今日沒有一眼認出我來,又豈會在日後認出我來。”宋未挽眼底泛起了一絲微不可見的波瀾。

宋未挽不顧剛才磔魂按著她的力道之大,直接將頭轉到了一邊。

磔魂聞言後,他也無話可說。

最後,他才輕聲地說:“也罷,我不逼你。”

說完後,他便離開了。

小小的廂房中又恢復了一片寂靜,若不是宋未挽鼻尖殘留的一抹酸澀,她也許都不曾以為風遲凌來過此地。

也許,她的決定是對的吧?

可是,離開北域後,她頂著這一張臉,又該何去何從呢?

宋未挽一個人靜倚窗前,今夜是在離喻君珩最近的地方居住的最後一個夜晚。

還好有磔魂幫忙,所以,她可以一人獨居一廂房,分外清淨和自在。

可,也讓人感到孤獨不是嗎?

她抬眸,夜空遼闊,只有幾顆零零散散的星星,彷彿它們在努力地在散發光芒,可是這樣又能如何?

??它們之間的距離,很遙遠,就算再還是在散發光明,又能如何……想必和自己一樣,此時孤獨又迷茫。

月色如華,輕輕地灑在了宋未挽單薄的衣裳上面,毫無聲息,可是空中還是有幾片淡淡的雲,依舊不能鋪灑。

?她該何去何從,回到大遼嗎?還是繼續留在北域呢?

慢慢地,就在宋未挽思緒之間,在安靜的夜晚忽傳來了一曲笛聲,那是給人一種悽切迷離的感覺,以及包含著說不出的遐想。

笛聲像是漸傳漸遠,彷彿上升到皎月的天宇中,進入雲層,此景是難得的,笛聲更是一曲難得天籟。

慢慢地,笛音婉轉,一瞬之後,笛聲停歇了。

夜,又恢復了寂靜。

爾後,又一陣悽美的笛聲揚起,這一次還是給人同樣的感覺,醉人綿長,悅耳動聽。

這優美的笛聲,讓宋未挽彷彿置身於此境界,讓人陶醉。

可也是這笛聲,讓人更加惆悵,也和宋未挽的內心所想達到了共鳴。

是何人?心境與自己如此相似?

宋未挽的嘴角牽起了一絲苦笑。是誰也罷,定是內心同她一樣憂困的。

已是入夜半了,同處在尚秀宮的其他姑娘早已睡熟。

宋未挽伴著那傳來的笛聲上了榻上,可是,她向來睡眠也是極淺的,即便今日繁瑣事兒之多,她還是翻來覆去無法入眠,

笛聲仍在繼續,宋未挽起身,倒是起了分好奇之心。

她知道,明日便要離宮了,在這宮中還是不要多惹事端才好,出去走走也好過悶在這屋裡。

況且,她也想看看喻君珩長大的地方是如何的。

宋未挽極小心翼翼地出了尚秀宮,還好,所有人都睡的很熟,她在經過大殿時並沒有經過驚醒任何一個人。

於是乎,她很容易便出來了。

尚秀宮前在前幾日還是有人當值,而今夜卻是沒有,想必是這裡面的姑娘一個也沒有被選中,宮人們自然也就不在乎了。

宋未挽冷笑,不過是這樣罷了。

順利地出了尚秀宮,宋未挽憑藉著一路的燈火和手中提著的燈籠,才方得前行。

此時,笛聲停止了。

宋未挽也不見怪,這片笛聲是時有時無的。

果然,宋未挽不過才走了幾步路,笛聲又開始了,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距離笛聲真的是愈來愈近了。

還未等宋未挽思索好是否再前行亦或是返往之時,一道是宋未挽無法相信也無法忘卻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何人在此?”這是一道很溫潤的聲音。

宋未挽的腦海中頓時感到像是有一道電流襲擊而過。

聲音是在宋未挽的背後想起來的,故,宋未挽是背對著喻君珩。

她感受的到,也聽得到,那人的腳步聲離她愈來愈近。

她不知如何面對。

今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她明明決定好了,可是,就是連她自己都害怕自己會改變。

她感覺時間靜止在了那一瞬之間,腦海中早已呈現出當初在瀝河營帳中與他所說的話。

她不知道該如何再一次見他,明明在進宮之時,宋未挽便告訴自己不要太緊張。

可是當要真正要面對他時,面對這個少年,獨獨對他,宋未挽才會慌張無措。

這種感覺,比今日在冶崇殿時,更慌張,更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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