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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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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下賤奴隸

是太子殿下!喻君珩他……他居然來這裡了!這是當時混亂中,宋未挽的內心活動。

而陪著宋未挽還站在原地的,還有顏韶一人。

“輕妝,輕妝,怎麼你又發呆了?是不是真有什麼心事?”顏韶還是笑容滿面,帶著玩笑的意味對著宋未挽說道。

“沒……沒什麼。”宋未挽抿了抿唇,牽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卻不見眼中真的有笑意。顏韶一直看著宋未挽的臉,隨後道:“……要不我們還是進內殿吧,這裡真的亂,反正殿下也是不會發現的。”

“好。”宋未挽真的沒想到顏韶會這樣說。

此時彼時,她都已經做下決定了,為什麼上天還要再一次安排他們兩個相見。

還有,她疑惑的是,這一次,喻君珩來這尚秀宮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找她嗎?

找昨夜的那個她嗎?

現在的自己嗎?

聽見外面一干眾人的腳步聲愈來愈近了,她們二人也趁著混亂,順勢地躲去了偏殿。

“太子殿下駕到——”這是李海最後一聲,隨後,喻君珩便匆匆忙忙地進了大殿。

“許姑姑,你這裡可有一位名為虞輕妝的姑娘?”喻君珩的聲音依舊,可是,其中便夾雜著一縷著急的感覺。

喻君珩這一聲,徹底地安定下來剛才場面的倉促了。

“回殿下,奴才這就去翻本。”許姑姑趕緊接過話頭,便往裡走了。

好一會兒過去了,許姑姑恭恭敬敬地回來了,面容帶笑,“回殿下,尚秀宮這兒確實是有一位名為虞輕妝的姑娘。”她道。

聽到回答,喻君珩的聲音愈發地迫不及待,“那,那她人現在在哪裡?”

“輕妝姑娘。”許姑姑回頭對著一個個面容羞澀的女子,提高了聲音問道。

沒有人回答。

“輕妝你快看!許姑姑她在找你!不對,準確來說是殿下點了名要找你!”顏韶偷偷地露了眼睛察視外面發生的一切,爾後,回過頭捂著嘴低聲告訴宋未挽。

宋未挽的大眼睛裡面閃過一絲驚慌,她用力咬了咬她精緻的唇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心來。

她也沒有回頭,她不擅長撒謊,她害怕讓顏韶看得出自己騙了她,加快了速度收拾著行裝。

大殿內是一片寂靜,許姑姑面上的笑意漸漸淡去了,再一次提高了聲量叫道:“虞輕妝姑娘是哪一位?太子殿下可是點了名要找的人,躲著也沒用。”

回應許姑姑的,仍然是一片鴉雀無聲。

喻君珩愈來愈感到不安,微微地蹙了蹙眉頭。

“輕妝,你做了什麼?你真的不打算出去嗎?”顏韶走近了正在慌忙收著行裝的宋未挽,臉上掛著擔憂,她接著道:“看起來殿下是很想找到你……”

正是後面這一句話,宋未挽徹徹底底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的神色有些怔怔,她轉回頭之時,美麗的眸子中已經被淚水所淋溼,看起來楚楚可憐而又狼狽不堪。

“輕妝你怎麼又哭了?”顏韶看見她眼中的淚水在打轉,語氣也是輕了幾分,“不是說過不要哭了嗎?”

顏韶突然不知道該對宋未挽說或者該問什麼,神色也染上了一絲慌張。

“李海你帶人搜,就算是把整個東宮的土都給翻上一遍,也要將那個人找出來。”喻君珩的聲音帶著怒氣,極少見的怒氣沖天。

許姑姑顯然心裡面害怕著,畢竟她可是尚秀宮的掌事,秀女不見了自然自己是有責任的。

“還有,將許姑姑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喻君珩的聲音是宋未挽從未聽過的冷漠。

“啊?奴才知罪了,殿下饒命!饒命啊!”許姑姑猛的一聲跪倒在地,二十大板可不是開玩笑,可是鬧人命的啊!“求殿下恕罪……”

喻君珩則一聲不吭,顯然沒有一絲改變主意的模樣。

珩哥哥,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誰……

“來人,將尚秀宮掌事的許姑姑拉下去,杖責二十大板。”李海連連答應後,也同樣感到了甚是驚訝。

自他即位太子以來,確實如此,太子殿下開明,請釋了很多因為受人迫害而鋃鐺入獄的人。

可是,今日之舉,是他也沒有預料到的。

很快,便有幾個侍衛到了,正欲上前將在地上的許姑姑給拖下去。

“……殿下,奴才讓人找那姑娘便是了,這許姑姑辦事一向是賣力的,還是宮裡頭的人……”這話是李海說的,許姑姑也算是與他還算是這宮裡較為熟絡的人。

喻君珩冷冷地看了李海一眼,然後一句話也沒有說。

見此,那幾個侍衛面面相覷後,直接走上前去拉許姑姑。

“殿下饒命啊!”無論許姑姑如何大喊大叫,這喻君珩仍然沒有半點兒好臉色。

“……”

“殿下,我就是虞輕妝。”突然,一道清麗的女聲從內殿處傳來。

眾人皆都側目往那邊望去,便看見了一身素衣在身的宋未挽,如同仙女,乾淨淡雅。

喻君珩同樣是猛的回頭,眼睛一直看著她的臉,雙眸中少了的是昨夜的含情脈脈。

或許是此時的氣氛不同吧,宋未挽微不可見地咬了咬唇,儘量讓自己表現著自然。

爾後,兩人對視之後,喻君珩一個長腿跨步便近了他的身。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殊不知,這讓宋未挽差點停止了心跳。

為什麼,她對他突然之間會有這樣感覺!這種感覺足以讓她窒息。

宋未挽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地面,垂著她如剪影的長睫,不敢再與喻君珩對視一分一秒。

“為什麼你總是想要躲我?”少年的聲音極輕地說,這一句只會讓他們二人之間才聽得見。

他身上所散發著的獨特的味道讓宋未挽感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而他嘴中輕輕吐出的話,單單只是這幾個字卻是重重的落在她的心上。

“我……我沒有。”宋未挽是在強裝著鎮定而道,他其實沒有說錯,她是在躲他,或者是再說,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突然,近在咫尺的少年突然冷哼了一聲。

他道:“從今日起——虞輕妝便是我東宮太子府最低等最下賤的奴隸!永生永世不得踏出宮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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