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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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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把關不當

“這,僅僅只是個開始!”喻君珩這一句話愈加說的大聲,彷彿夾雜了很多怒氣,他轉身,背對著宋未挽,毫不留情地扔下這句冷冽的話。

宋未挽突然目光變得空洞了,她抬起眸,看到的之時喻君珩高大的背影,可是她卻不知道還說什麼。

瞬間,宋未挽感到雙瞳驟縮,緊緊鎖住前方喻君珩的背影,直覺後腦勺突然一麻,身子便緩緩倒了下去。

今日喻君珩的話,是她第一次,第一次——聽到這麼冷漠淡然的語氣,她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眼前一黑,卻什麼也不知道了。

就在眾個宮人還在驚訝於今日的太子為何如此地大怒,為何對一個弱女子說出如此可怕,令人膽寒的的話之時,更讓他們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剛才喻君珩,竟然在一瞬之間,猛然轉身,將宋未挽從地上抱起,緊緊擁到懷中,猛吸了一口獨屬於她的甜香味道。

隨後,喻君珩冷聲地喝住拉著許姑姑的那幾位杵在原地的侍衛還有一旁驚訝的李海,他道:“愣著作甚什麼?照本殿下吩咐,李海快去請御醫!”

一眾剛才還拉著許姑姑的侍衛當然是拿捏不準這個太子殿下的心思,既然他都吩咐了,他們照做便是了。

而李海卻是愣了一陣子,今日殿下到底怎麼了,怎麼行為舉止都變得古怪了,當感受到喻君珩的怒視,李海立即答應過來,這才往殿外去。

緊接著,尚秀宮內,所有秀女都被打發走了。

喻君珩將她抱放在了蹋上,看著昏睡的宋未挽,輕輕地為她挑去幾縷髮絲那動作,輕柔至極,彷彿是在呵護世間最珍貴的珍寶一般。

誰能想到剛才面目表情冰冷的喻君珩竟然還有如此細心的一面。

喻君珩的目光一直落在宋未挽的面容上,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明明很像,卻又不像,呵。

宋未挽和虞輕妝是同一個人嗎?

他的目光溫柔似水,他的指尖順著她的臉頰滑下,倏地,他突然握了握拳。

最終,還是將御醫送來的藥遞給了的剛才差點小命不保的許姑姑。

“你好生看著她。”他的聲音很輕,卻還是充滿了威嚴。

“是。”許姑姑回答的小心謹慎。

喻君珩走出了大殿,負手而立在殿前,秋風微微拂過他的俊臉,不留聲息,他的眸子中那一絲溫柔早已無影無蹤了,眉宇間反而是添了抹戾氣,最後,他緊抿著涼薄的唇走出了尚秀宮。

“太子妃,太子妃!”雪竹急匆匆地進了惜粹宮,一邊大口大口地喘氣一邊喊著獨孤珂。

“何事?為何這番模樣來見著本宮?”獨孤珂靜靜地躺在美人榻中,看起來心情十分的愉悅,想必是昨日喻君珩對她的那句無心的誇讚,看見雪竹那副十萬火急的模樣,她蹙了蹙好看的黛眉,問道。

“太子妃,大事不好了!奴婢……”雪竹向獨孤珂行了個禮,便將她所聽到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獨孤珂。

不用多作解釋,雪竹所聽到的,無非便是尚秀宮今日所發生的事情了。

雪竹的話音剛剛落下,前方剛才雍容華貴,笑意盈盈的臉早已步滿了一大片陰霾,她手中的繡著精美的帕子,也被她給攥得緊緊的。

“是何人!本宮之前就讓人調查過,怎麼還會有差錯?”獨孤珂咬牙切齒,非常的惱火和不悅,道。

“雪竹也覺得此事必有蹊蹺,調查沒有錯,是上書房掌事的小女兒,名為虞輕妝。”雪竹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獨孤珂蹙著眉的樣子也是著實地美麗動人,她冷冷地哼了一聲。

“哼,她不過是區區掌事官吏之女,本宮才不足為懼。更何況——她現在不還是我東宮最低等最為下賤的奴隸嗎?”獨孤珂在說這話之時,眸中還是帶著些許怒色。

“太子妃所言極是,但是……”雪竹欲言又止,有些為難地說,“可是有著多嘴的奴才還在議論殿下和太子妃您……”

聽到雪竹的話,獨孤珂更加怒氣沖天了,突然從美人榻上起來,大喝:“掌嘴!”

雪竹哪裡敢再一次激怒自家的主子啊,趕緊給了自己幾個巴掌,就不敢再出聲一句了了。

自從公主嫁來了東宮,正如風公子所說的,她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浮躁易怒,性情無常……

“哼,本宮難道還怕那些流言蜚語不成?改日本宮倒是要看看那個下賤的奴隸到底生的何等模樣,也是你把關不當,放進這樣的勾引殿下的人進來!”獨孤珂緊緊地握著拳,怒道。

“雪竹不敢了,這就下去領罰。”

宋未挽再一次醒來之時,已經是接近傍晚時分了。

她起了身子,揉了揉眼睛,環視了周圍一圈,發現並無一人,而此處還是那個尚秀宮,她前些日子的住所。

靜下心來,她回想了今日早晨所發生的一切。

那個時候,她和顏韶躲在偏殿一直沒有出去,之後,她把藏在心底裡的所有秘密皆與顏韶說了,包括,她在大遼發生的一切經歷。

原來,那麼多的時光不過這一場相談,便晃過了半載。

顏韶鼓勵她自己要勇於去面對,宋未挽沒有想到,自己的內心居然又一次動搖了。

顏韶再一次對她說,順其自然便好,一定能夠水到渠成便會如你所願的。

於是乎,她再一次改變了內心的想法,便強裝鎮定出去見了喻君珩。

那個時候的她,在想,女人的善變,沒有人比她表現的更加的淋漓盡致了吧。她苦笑。

而之後發生的,便是喻君珩說出那一句讓她心徹底地亂了的話,沒想到她自己會昏倒了在地上,一直到現如今才方的甦醒?

通向正殿的那扇門窗也是緊緊的關著,一切彷彿靜止了,只有宋未挽一個人。

喻君珩說的話……她一字一句聽的那叫一個清楚明白,他在恨自己?

那為何昨夜在花前月下,還要主動去吻一個眼睛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子,那個女子,他一定不知道,正是她,正是她宋未挽吧?

喻君珩,他到底……

絲絲縷縷吹來了一扇半掩著的窗,宋未挽望去,暮色中的宮闕,如岱樣的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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