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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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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步步接近

領頭男人聞言,卻是一點兒腦子都沒有地朝著宋未挽舉著刀撲了過來。

“啊——”

果然是沒幾下子,那幾個人的身上沒有一處不是被抽開了花,倒在了血泊之中。

“該死的!”

突然,就在宋未挽要收手走人之時,那領頭的男人還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樣,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中緊緊地握著刺刀,看樣子是想要從背後攻擊宋未挽。

她薄涼又性感的唇微微勾起,勾起的是一種冷笑,真的是廢物一群,不自量力。

她上前,將那男人已經被抽斷了經脈的手給扭了過去,那長長的刺刀硬生生地進了他的胸膛。

接下來,宋未挽彷彿是殺人不眨眼般地看著那男人悶哼了一聲,然後永遠地上了他的雙目,斷了呼吸。

很快,宋未挽也追上了那另一批人。

只見那些人看見到身著一襲白衣的宋未挽的衣裳上染上了血紅,他們的臉上都閃過極大的驚訝。

難道……這個人已經解決了他們其他同夥。

“姑娘,饒命啊!饒命啊!”這一群人面面相覷一眼後,又同時跪倒在地。“我們不過也是奉命行事啊。姑娘,我們家裡有老有小,求你饒了我們性命吧!”宋未挽不語,抬眸望向越行駛越遠的馬車,她也就放心了。

“放了你們?”宋未挽冷著聲音說道,彷彿冷血至極。

“姑娘……”那些人中一個男人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哀求道。

“行啊。”宋未挽勾唇說道,假似無意地轉過身背對跪地的眾人。

果不其然,就在她轉身後不過一秒,剛才發言的男人和著其他人,便統統騰地一個起身,正欲從後攻擊毫無防備的宋未挽。

“玩陰的,偷襲嗎?”宋未挽的嘴角噙著笑,所有人早已被她從衣袖中撥出的玄冰毒針給刺中。

“果真是宇文慕的人,用的都不是什麼正當手段,用的都是卑鄙小人的手段!”宋未挽冷嗤這一句,面帶嘲諷。

“你!你到底……是誰?”剛才說話那男人捂著毒針刺進去的地方,忍著巨痛,狠狠地盯著宋未挽。

“自己猜去吧,放心好了,我不會要你們的性命。”宋未挽風輕雲淡地說道,面上劃過翩然一笑,豔麗之極。

“不過——我可保證不了,那玄冰毒針不會要了你們的命!”宋未挽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蔥蘢的樹林子中。

她很快便按照原路返回,看到了乘坐的馬車後又取出了換下的無形面具然後熟練地帶上,讓人絲毫看不出任何破綻。

待會兒要回到都城,可不能以宋未挽的真實容貌出現,那太或許危險了!

再緊接著,她便朝著馬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哥,回都城吧!”宋未挽彷彿是沒事人一般從林子中出了來,彷彿剛才那一片血腥從未發生。

那車伕原本等著再睹一遍那一晃而過的絕色容顏,可沒有想到帶著無形面具的宋未挽上了馬車,只見衣著依舊,長相清秀姣好的姑娘上了車,可是卻不能與原來腦海中殘留著的下車那姑娘的模樣重合,那車伕只當做是自己看錯了眼罷了……

“好嘞!這就走!”

隨著馬車在奔波顛簸,車上的窗紗也被震得搖搖晃晃。

宋未挽端坐在車內,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場景。

她也不想如此冷血無情,她也不想沾滿了滿手鮮血。

可是,她又能如何?若是保護不了身邊的人,任人殘害她的雙手再是乾乾淨淨又如何呢?不過是多餘的擺設罷了……

現在算一算時間,剛才那幾人也應該中毒身亡了吧?這樣也好,阡葵也算是安全了,宋未挽靜靜地想著。

還是希望和阡葵斷了來往最好,那宇文慕絕對陰險狡詐不簡單,否則,若是讓他捉住了軟肋,那後果絕不是她能夠想象的,宋未挽也不敢想。

更何況,阡葵本就是無辜之人,她不想要將她牽扯進入……復仇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情罷了。

如今已經答應了宇文慕,那就別無選擇了。現在要做的,那就是等待了。

明夜,她希望宇文慕會將所有事情都給安排得當,只有這樣報仇才會順利開展進行。

翌日晚。

入了夜,摘月樓這才真正熱鬧了起來。

無比碩大的夜明珠高高地懸掛於中心頂部,將摘月閣整個花廳照的亮如白晝,薄紗輕帳內,還依稀能看見姑娘們婀娜的身姿。

此時,正是戌時時分。

宋未挽慵懶地泡在灑滿花瓣的浴桶裡,輕輕地往身上撒著水,面色清冷,漫不經心地對在屏風後的奚梔說道:“奚姐姐,將那件血色的長裙遞給我。”

奚梔會意,她能夠感受到宋也會挽是不同於大戶人家嬌生慣養和任性,有的更多的是性子沉穩不魯莽,做事會拿捏分寸。

她奚梔的命曾經是宋未挽救來的,她定然是要同宋未挽一同復仇的。

聽見宋未挽的吩咐後,奚梔不免有些震驚,“主子”

聽聞莫絳說過,以前宋未挽是最討厭紅色,而如今不論是屋內的陳設還是衣物皆被換成了紅色。

就在奚梔還在滯神之際,宋未挽自己便早就穿好了那血紅色的長裙。

那血紅色的長裙完美地勾勒出了宋未挽無比玲瓏有致的身材,上身領口開得極其地低,極度魅惑眾生。

還有她纖細的腰若隱若現,那腰間還掛墜著銀白色的流蘇帶,隨著宋未挽輕輕盈的腳步,正在有規律地搖擺。

裙襬下,她兩條修長的腿也同樣是半遮半掩,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這一身血紅長裙,數來想必是她第二次穿著了。

還記得,第一次穿的時候,是在瀝河守城上面同樣是要穿去給南宮枍看。

那個時候她的目的固然與如今不同。那個時候是他說要拿下喻君珩,她是為了亂了他的心罷了。

這一回,她是要以一張陌生的面容,讓他迷上自己,偽裝地走進他的心。

宋未挽想,像南宮枍那般風流到不可一世的男人應該是萬花叢中過,片葉皆沾身吧。也許這樣計劃就能夠更加順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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