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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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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復仇開端

“主子,你穿著這一身,實在太美了……”奚梔在這摘月閣上管理了那麼多年,卻是沒見過哪一個女子比此時的宋未挽還要美的。即便是每一年的花魁也是萬萬不可堪比的!

這樣既大膽又性感的衣裙,襯著宋未挽無比雪白且細膩的面板,可謂稱為是美上加美了。

“奚姐姐,從此在摘月樓再無宋未挽,只有我——虞輕妝!”宋未挽慢步地從奚梔的身邊繞過,坐到了梳妝檯之前。

靈妙的眉筆掃過眉峰,拉出一條飛入鬢角的眉尾,瞬間給帶著無形面具的整張臉添了幾分妖嬈。

極深的眼線,使得未曾變過的大眼睛多了分魅惑,蘸了點胭脂擦在薄唇上,使它看起來嬌豔欲滴,讓人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

再到宋未挽那墨髮,皆被悉數披在耳根後。

接著,她挑起一綹黑髮簡單地挽了個高髻,將紅色絹布做的曼珠沙華夾在髮間,像極了當初她還是大遼皇后的時候的姿態,那杏眸還是那杏眸,只是如今的面容不同了。

宋未挽的黛眉輕挑,南宮枍曾經嘴上說著愛她,卻一直在折磨她的神經,侮辱她的尊嚴,讓她生不如死。

可是她宋未挽就是偏要活得精彩,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奚姐姐,你去通知莫絳,在我登臺時——讓他來為我伴奏。”宋未挽輕啟紅唇淡淡地說道。

“是。”奚梔被她這副模樣驚得失了神,如今聽到話之後,半晌才反應過來果斷應道。

“哦對了,傳訊息出去,是要浮夙公子的身份為我伴奏。

“是,屬下明白。”奚梔瞥了眼宋未挽手腕上的淤青,沉聲道。

宋未挽靜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銅鏡裡妖嬈又嫵媚的自己,淡淡地勾起了嘴角,可是——還是覺得少了些什麼一般。

噢,當初用的是宋未挽那張被毀了容的臉,她在上面用胭脂作了畫。

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一日在瀝河城牆,喻君珩看著她那種眼神,她至今都印象深刻,記憶猶新,彷彿那場景是永生永世都揮之不去!

緊接著,宋未挽拿出畫筆,曾經是畫在有著傷疤的那邊臉頰,今時不同往日,她蘸了蘸紅胭脂,畫筆移至前額處,細緻輕巧地畫上紅梅妝,誰知卻更加地嬌媚。

“好……好美啊!”奚梔看著梳妝檯前的宋未挽,面上露出了讚賞之情,不知所言。

“奚姐姐,你去外面先看著,待我入場時再來叫我。”宋未挽輕聲吩咐道。

“是。”

今夜,就是這場復仇的開始吧!

摘月閣的花廳里人聲鼎沸,都在期待著今晚一名喚作“虞輕妝”的姑娘的登臺。

摘月閣放出訊息對外稱,據說那是一位極美的姑娘,貴氣逼人的很。

也有人說,那是這摘月閣的掌事人奚梔從奴隸市場帶來的最低賤的奴隸。

更有人說,她是別國派來大遼的細作。

總而言之,這些種種猜測,對於宋未挽無疑是好事,更增加了神秘感,自然是議論紛紛,惹人興趣。

嘈雜之中,一雙銳利且深邃的黑眸正緊緊地鎖住花廳內的高臺處。

聽聞暗人訊息來報,今日這宇文慕已經進了都城,今夜他會活動在摘月閣,他南宮枍的暗人訊息必定是準確無誤的。

也罷。那宇文慕既然已經來到了他的地盤,他就有把握拿下他,更何況他帶來了十幾暗衛提防。

驀地,一陣涼風習習拂過,繡滿了華麗圖紋的帷幔也隨之而飄動,一剎那之間,花廳內的燈火熄了一半,漸漸地,一陣極其悅耳的音律飄了過來。

紅衣少年的墨髮如瀑,素手撥起琴絃。莫絳憋著心裡邊的怒火,沉下氣。

阿挽啊阿挽,竟然在即將開始的時候,才讓人通知讓他來伴奏,不然他一定會跑去拒絕的,可是事到臨頭,儘管心中再多不願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看他回頭不收拾她!

從琴絃處傳出悅耳的樂聲傳入眾人的耳中,不由得一陣驚歎和震驚!

怎麼回事……這個名為“虞輕妝”的姑娘,竟然能讓浮夙公子出場為她伴奏,她到底什麼來路?摘月閣中的其他姑娘也皆都在心底驚呼道。

“轉眼年歲過,閒時亦為少年流。”

又有一個瞬間,花廳中心的燈光一閃,人們的視線馬上凝聚在舞臺中央。

真可真謂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啊。

只見華麗的花廳上忽見一個也是穿著紅衣的姑娘,她濃密的萬千墨髮青絲皆都遮住散落,露出她那慵懶而嫵媚的側臉。

又是莫絳扶琴起,宋未挽端坐起來,輕拋起手裡的紅綢,踏著琴音起了舞步,紅唇輕啟,如鶯的歌聲唱起。

“閒時亦為少年流,再回首,南風載他入我眸!”

宋未挽手裡握著的的紅綢,隨著口中的婉轉鶯聲又是一個輕甩,一扶額,一挑眉,一回首都嫵媚到了骨子裡。

她的舞步時而快,時而又一瞬之間放緩。

熟練自然的舞步纏繞,輕快的一個轉身,都化作款款深情,顯現出來。

“只我為君空留守,無言我此生,命止休……”

宋未挽的秀美眉目微挑,扭動腰,勾勒出她無比完美的身材。

她在舞步在上空輕躍,長腿在某一個瞬間一覽無遺,人們驚呼沸騰,使得整個大廳內的氣氛急劇升溫。

“主子,在這種地方……那姓宇文的真的會在這裡出現嗎?”在南宮枍旁邊的玄炎低下身,對著一身黑色錦衣華服的南宮枍說道。

南宮枍的指腹摩挲著茶盞子的杯沿,沒有說話,深如潭水的黑眸盯著臺上正在高歌輕舞的宋未挽,眸色漸深。

“暗人傳來給朕的訊息應該不會有錯,再等等也無礙。”半晌後,南宮枍的視線不曾轉移,嘴中輕鬆地說出這句話。

“主子,這真的……”玄炎聽了這話不免有些震驚,皇上怎麼這麼冷靜地下來?

這是怎麼了!

南宮枍的視線仍然停留在紅衣姑娘的身上,冷聲吩咐一個字,說道:“等。”

“是。”玄炎只好遵從道,離開之前厭惡地掃了眼這風花雪月之地所有衣著襤褸的姑娘們後,不免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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