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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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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化作灰土

葉孤舟拿過小瓷瓶,頓時眼睛一亮,讚道:“還真沒帶在身上,不多說了,還是雙霧靠譜。”

葉雙霧撇撇嘴,“瞧你那點出息,什麼時候你能長點心啊,回頭出去別說是我哥,是我們晝月谷的後人,更別說是晝月谷的少谷主,也不怕丟人!”

葉孤舟眸光一斂,抬手去打葉雙霧,“我不就這一次沒帶嗎,你用得著就這麼寒磣我,看我不打死你。”

葉雙霧輕鬆躲過,挑釁般地揚了揚眉。

葉孤舟不再玩鬧,拔掉瓶塞,將小瓷瓶內的粉末慢慢地倒在了奚梔的身上。

這萬物清毒散有解毒之效,不然待會一旦燒起來,會將她體內所有不知名的毒瀰漫到空氣中。

葉孤舟很快就點燃了奚梔的屍身,大火足足少了一個時辰才逐漸熄滅。

曾經溫柔可人的奚梔,最終化作了一抔灰土,宋未挽不曾再落淚,可是眼中盡是悽然。

由於在這裡待了將近兩個時辰,他們抵達滸城的時候,已經暮色漸深。

後來,從都城趕來的部隊已經駐紮在了滸城,原來駐紮在邯州的大遼軍因為傷殘也已經班師回朝。

宇文慕帶人一走後,不久前剛剛建築好的,奢華萬分的興華宮便空了下來。

因為,宋未挽對這個興華宮極為厭惡,故而一行人皆宿在了駐紮的營內。

令宋未挽想不到的是,在這裡她竟然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她剛從馬車上下來,一道柔弱可人的身影便急急朝南宮枍奔去。

“安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先是葉孤舟看到,然後他驚詫道。

不難看出,安妤傾一向蒼白的臉色也有了幾分紅潤,在淡淡的燈火下十分明豔,看上去是風塵僕僕而來。

在夜色朦朧中,看上去極有精神。

“枍……”

南宮枍淡掃了安妤傾一眼,然後問她身後的玄炎。他的語氣輕輕道:“玄炎,不是讓你帶阿傾先啟程了嗎,怎麼還來這裡了?”

玄炎還未答話,安妤傾就搶著說,“枍,不要怪他,是我讓他帶我回來找你的……”

“既然這樣,天也暗得差不多了,沒什麼事就回去休息,注意身體,待明早和朕一同走吧。”

隨即,南宮枍將視線放在了站在他身旁的宋未挽的身上。

他對她伸出手,嘴角不自覺地微勾,“我們走吧。”

看著他伸出的手,宋未挽一陣猶豫,她身後的莫絳看著局勢,於是驀地推了她一把,南宮枍則順勢攬住她的腰,握住了她的手。

安妤傾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她抿了抿唇,雙手緊握,面上隱隱有一抹不甘,卻也只能默默不做聲。

莫絳心情頗好地挑了挑眉,不管怎樣,也不能被別人踩下去不是。

而有另一個人站在離安妤傾的不遠處,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微微嘆了口氣。

進了營帳,沒想到安妤傾居然還是跟過來了。

安妤傾不等南宮枍說什麼,就急忙給南宮枍倒了杯茶,“枍,你這一路辛苦了,先喝杯茶解解乏。”

南宮枍沒有接茶,看向身後的玄炎道:“玄炎,朕不是讓你送她回去了麼?”

“是我執意要來。”安妤傾急急解釋道。

南宮枍指了指玄炎,然後對安妤傾道:“你退下。你這麼搶著折騰自己,難道你的病好了?”

南宮枍依舊沒有接過茶水,的聲音有些發冷。

“沒有……枍,你聽我說,雖然沒有痊癒,只是我覺得如今精神還可以,有稍稍的好轉了,就想待在你身邊陪著你。阿傾知道,可能下一次我就會徹底沉睡……死去,而我只想抓住這最後的時間……”

“阿傾你放心好了,朕絕對不會讓你再次昏迷,再一次讓你死。”

宋未挽還在裡頭的坐著,聽著外面傳來這霸氣又肯定的語氣,突然令她的心中一怔。

“可是枍,你若是想用十座城池換那東西,我決不答應,這大遼的江山,在你眼中可是勝過生命啊,決不能因為阿傾就這樣……”

此言一出,眾人皆齊齊看向南宮枍,似乎在考究這件事的真實性。皇帝會不會因為一個女子而做出這樣的決定。

宋未挽聽得心中頓時一滯,悶悶得透不過起氣來。

她纖柔的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袖。

她明明知道安妤傾這是故意說給她聽的,這麼明顯的伎倆,可是她卻控制不了自己——不去在意。

葉雙霧有些擔心地看了眼宋未挽,安妤傾那個壞女人分明就是故意刺激挽兒姐姐的!

半晌,才聽見南宮枍淡淡地開口道:“既然如此,你想跟著就跟著吧。”

安妤傾聞言臉上浮現喜色來,她就知道南宮枍不會忍心再將她趕回去的,這一次,她賭對了!

南宮枍說完後,眼底的餘光瞥了眼裡間的宋未挽,扭頭看至屏風後,她垂著眼瞼,靜靜地捧著手中的茶,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

可是南宮枍知道,她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那她一定是有吃醋了,她一定有在在意。

他微微地揚起了唇薄,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

他將手放在了宋未挽的手臂上,驀地捏了一把,宋未挽一驚,手中的杯子頓時從手中滑落,茶水一股腦地撒了宋未挽一身。

“南宮枍,你來做什麼?”

南宮枍眼疾手快地從凳子上撈起宋未挽,抱著她去營帳內換衣服,留下了面面相覷的眾人和臉色有些掛不住的安妤傾。

葉雙霧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還未反應過來,半晌之後,她才一愣反應過來,不禁暗歎一聲。

枍哥哥真是一個老奸巨猾的狐狸啊,半點也不輸給宇文慕那個狗賊,竟然用這樣的辦法拋下眾人。

葉孤舟見狀,亦是嘴角一抽,這損招,不是他最擅長的麼,怎麼被南宮枍給學了去的?

安妤傾袖下的拳頭握緊了,剛剛看著南宮枍抱著宋未挽離開的時候,他那著急的神色,恨不得將指甲齊齊地掐進肉裡。

南宮枍怎麼了?現在討厭她了麼,竟然接連幾次對她開始冷漠了,語氣不溫柔了,也當眾不給她臺階下了……

還是因為她故意刺激宋未挽,所以……南宮枍故意在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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