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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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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被困陣法

不好,要落地了!

“砰——”

只聽這響聲,宋未挽也知道南宮枍受到了極重的撞擊。

畢竟他還抱著自己。

而她,卻緊緊地被南宮枍給抱在了懷中,整個壓在了他的身上,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衝撞。

她的心突然一顫。

“呃”

南宮枍發出了一聲極輕的哼聲,接著便再沒了聲響。

“南宮枍?”宋未挽叫了聲。

見到他沒有任何回應,她頓時慌亂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掰開南宮枍緊扣著她的雙手。

這裡像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又好像還是在冥休山頂一樣。

宋未挽感覺被籠罩著,剛才還是黑暗無邊,頓時就有白光忽現,照在他慘白的臉上。

宋未挽伸出手,輕顫著劃過南宮枍的面龐,停駐在他的薄唇之上,拭去他嘴角殘留的血跡。

此處沒有寒風凜冽,但是溫度卻極低。

好像時間都靜止了。

這裡到底是哪裡?

只有她清醒著,可是彷彿自己身處的是個幻境。

就像是那夜的那場夢,是可以醒過來的。

她用力掐了掐自己,是的,沒有任何知覺,因為她已經冷到沒有溫度了。

看到南宮枍的嘴角殘留的鮮血,這一定不會是假的。

宋未挽在雪地上坐了一會,便已經渾身凍得麻木。

宇文慕賊心不死。

他將他們困在這個陣法裡面,就是要將他們活活地凍死,讓他們一點點感受死亡的到來!

“南宮枍,你醒醒……”

宋未挽握緊了他的雙手,伸手探上了他的脈搏。

有那麼一刻,她怕他沒呼吸了,她怕他已經死了。

她雖然不懂醫,但是習武之人對脈象極為熟悉。

宋未挽的指尖頓時顫了起來,他心肺受重傷,皮外傷看起來也很重。

此時南宮枍的脈象亂作一團,且十分微弱。

可能下一秒就是死亡,她的心陡然一沉。

就在她焦慮之時,她忽然感覺自己握著的手輕輕地動了一下,宋未挽心中大喜。

“南宮枍,你醒了?”

“挽兒……”

“你真的醒了!”

南宮枍的睫毛輕顫,藉著宋未挽的攙扶,勉強坐了起來。

可是,他好像是牽動了身上的傷,眉頭微皺,卻不想讓宋未挽知道。

“你先別亂動,我看你傷的很重。”

南宮枍的雙眸掃了眼四周,然後將視線放在宋未挽的身上,眸光一凜,“困在這雪中奇陣,只有死路一條了。”

宋未挽看著南宮枍慘白的臉色,立即在他身後坐下,“別說了,我為你療傷。”

她可沒有忘記他受了芩裳那傾盡內力的一掌。

南宮枍無力地勾唇,對她笑了一下,吐字艱難道:“朕怎麼樣朕瞭解,沒用的,別耽誤工夫了。”

宋未挽聞言,神情微微一滯,還是拉著他的手,緩緩地傳輸自己的內力給他。

南宮枍從來不是示弱的人,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出去了嗎?

南宮枍卻攥住了她的手,輕聲道:“丫頭,朕累了,想睡一會兒。”

“沒有騙我?你不準不醒來!”

南宮枍對她微笑,點點頭。

“那好,我等等叫你。”宋未挽不知道為何,突然鼻頭一酸,好像生死離別一樣,說道。

她從身上解下他給她的披風,然後將他裹緊。

雖然她也知道這件披風,在這極寒之地並不能遮擋嚴寒。

過了許久,宋未挽從一開始的沒知覺變成了迷迷糊糊。

南宮枍的唇,早就變得蒼白,甚至還染上了冰霜。

“冷……”

南宮枍微弱地發出一個音節,像極了當初他在滸城的時候受重傷,他想要喝水的情景。

當時的宋未挽置之不理,現在的她心急如焚。

冷?

宋未挽抬手,顫抖著摸了下南宮枍的額頭,那裡明明是燙的可怕!

“冷……”

宋未挽立即將她自己的披風也脫了下來,蓋在了南宮枍身上,雙手覆在他的額頭上。

她的手是冰的,她試圖為他降溫。

他的額頭髮出的燙,甚至有點溫暖了宋未挽手中的凍。

“南宮枍,趕緊醒醒!你醒醒!”

宋未挽輕輕搖晃著他,她握緊了他的手,她好怕他就這樣一睡不醒。

“你說過你會醒來的,你不要騙我!你不準騙我!”

須臾,南宮枍微微睜開了眼睛,聲音低微,“沒騙你……”

“你終於醒了!不許再睡了。我自己在這裡害怕,你別再睡了,陪我說說話。”

她拼命地咬住牙齒,儘量使自己的牙齒不要打哆嗦。

“你不要騙我,好不好”

“好……”

南宮枍說著,就將自己身上的披風遞給宋未挽。

“你穿都穿了,還脫下來做什麼?我只要你陪我說說話就好了”

南宮枍心中一澀,半晌緩緩道:“挽兒,朕有件事……一直想要告訴你,既然我們要死在這裡……希望你能聽朕解釋……”

“好,你說,我聽。”

“其實宋懇並非你的生身父親,朕會殺了他,是因為他和江纖暮聯手,朕知道你因為這個恨著朕,朕也知道若是跟你說了……你也不會信的!”

什麼?

宋未挽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過去的一幕幕,飛快地掠過她的腦海。

阡葵說的話,南宮枍說的話,她該不該信?

宋懇人已死,什麼秘密也都隨著他的死去,永遠不會讓人知道了。

“南宮枍,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宋未挽態度一變,咬牙道。

明明知道她一直在為父親報仇,不過也對,就算是他說了,她也不會聽的!

“恨朕麼?”

“還有,當初你入宮你不是怨恨朕拆散你和那個人嗎?若朕說,是宋懇他聯手朝廷向朕施壓逼朕娶你的,我說了,你又會信嗎?”

南宮枍看著她眼底的怨恨,無力地勾了勾唇,一字一句地在她耳邊說道。

更何況,他不卑鄙,就留不住她。

“但是、朕不後悔遇見你因為你,朕才明白什麼是動情。”

恨,怎麼不恨?

恨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到底將她當做了什麼?

他看著她一次次的報仇,不可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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