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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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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別想逃開

南宮枍見狀,雙眸陰鷙,鎖著她的雙眸道:“你不要命了?”

他苦澀道:“既然如此,朕成全你。”說著從葉景笙的手中接過來刀片。

“嘶——”

額頭突然一疼,宋未挽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枍哥哥……”一旁的葉雙霧驚道,嚇得捂住了嘴巴。

葉景笙冷眼瞧著,最後一拂袖子,去準備紗布,藥酒。

南宮枍面色陰沉,掩去眼底的憤怒,然而手上的動作卻分外溫柔。

接著,南宮枍利索得剜去宋未輓額頭上的烙印,然後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

他毫不猶豫得在心口處剖下一小塊皮肉,敷到宋未挽血紅一片的額頭上。

一手接過葉景笙遞來的藥酒,將額頭上的傷口清理乾淨,敷上藥,然後小心翼翼地包紮起來。

這一切,輕柔至極又迅速,生怕不小心弄疼了她。

包紮完畢,他道:“你不是想跟朕再無糾葛麼,告訴你這不可能,這輩子你也別想擺脫朕!”

宋未挽聞言,睜開眼睛。

她看著南宮枍心口處被染得血紅,瞬間明白了什麼,伸手想把額頭上的紗布扯下。

來,不料一把被南宮枍那人捉住雙手,狠狠地扯進懷裡。

“看到了麼,只要朕一日不放開你,你永遠別想逃開!”

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灌入宋未挽的鼻息。

她略略皺眉,剛想掙扎,突然發現,南宮枍再一次不動聲色地點了她的穴道。

她暗自咬了牙,南宮枍鬆開了她,淡掃了眼自己心口的傷口,邪邪一笑,將衣服隨手一收。

男人轉身離去,若是有人觀察的話,今天他的背影竟有些踉蹌。

葉雙霧根本拿捏不準南宮枍點穴的力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宋未挽定在她的面前。

她微微瞥了眼一旁收拾東西的葉景笙,想讓自己的爹爹給宋未挽解開。

誰知葉景笙好像識破了她的心思,一揮衣袖,不耐道:“我可沒有空,陪你們瞎折騰。”

隨即,他徑直出了房門。

要知道南宮枍點穴的手法極其古怪,他也解不開。不過,他也沒有必要解釋這些。

“孃親”葉雙霧將求救的目光看向黎霜,眨巴著大眼睛道。

“景笙,你等等我!”

黎霜趕緊追上葉景笙,顯然,她也不想淌這一趟渾水。

葉景笙停下來等黎霜,回頭看了眼宋未挽的額頭道:“既然已經換過皮了,你就別想著撕了它重換了。我可不會給你換第二次,況且,每個人,也只有一次換皮的機會。”

宋未挽雙目無神,沒有說話。

“還有,那個解藥你儘快使用。”

“多謝葉谷主了。”

“挽兒姐姐”葉雙霧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她第一次發現南宮枍竟然這麼殘暴粗魯,簡直就是一個大混蛋。

宋未挽一直保持著伸手的姿勢,兩個時辰後,穴道解開,整個人都麻木了。

她的胳膊更是酸的抬不起來,外面天色漸暗,此時已迫近日暮。

還好有葉雙霧一直陪著她。

剛出了門口,凌冽的寒風襲面而來,宋未挽感覺不到一絲冷意,只覺手腳痠麻不堪。

“挽兒姐姐,別出來了,谷外頭冷,我陪你回去吧。”葉雙霧趕緊跟了出來,伸手扶住了她,關心的說。

宋未挽扯了扯嘴角,“雙霧,我還沒有那麼嬌弱,連你也不讓我自由走走嗎?”

“好好好,你趕緊好起來。我們晝月谷有幾處好玩的地方,我還沒有來得及帶你去呢?”葉雙霧看了眼她蒼白的臉色,道。

“好,過幾日你帶我就去。”宋未挽勾起了蒼白的唇,一笑,擁緊了身上的披風。

第二日,熹微的陽光灑進窗欞,帶來了絲暖意。

在陰霾的天氣中度過了幾日後,終於迎來了一個晴天。

宋未挽足不出戶,更看不到這滿谷的梅花更加灼豔了起來。

喻君珩每日都有來看她,南宮枍則是自那一日後,沒有來過這裡。

晝月谷通道入口,南宮枍一襲墨衣,玄衣披風獵獵襯得他白若冠玉的臉龐更加的冷峻。

男人的眉頭微鎖,往昔那熠熠生輝的桃花眼,此時也沁滿了冰霜。

葉孤舟在邊上站著,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情不自禁撇了撇嘴道:“捨不得又帶不走,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去告個別。”

南宮枍自嘲,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估計那個女人就早就恨不得他走了。

南宮枍眸光一斂,一言不發。

一拍馬腹,捲起一陣塵土,後面的青炎立即策馬跟上。

“真是彆扭。”葉孤舟咕噥一句,然後轉身回了院子。

想起還在一直在昏迷的安妤傾,然後配起了藥,估計葉景笙是不太樂意管那安妤傾的死活。

其實,他葉孤舟也是不願意的,奈何南宮枍那傢伙在。

在今日一早,喻君珩就從藥房搬回了他原本的廂房靜養。

此時,宋未挽其實早就得知南宮枍一走,心情舒暢很多。

她正端著藥湯,敲開了喻君珩的房門。

喻君珩正擺弄著棋局,看到她來,落下一子棋。

他笑道:“挽兒今日怎麼自己來我這裡了,你自己還病著呢,怎麼不好好養著。”

“我現在能有什麼大礙,就來看看你唄。”說話間,宋未挽笑著,已經將藥碗遞給了他。

喻君珩淡掃了眼漆黑的藥汁,一飲而盡。

喻君珩抬頭,看著她額頭上包紮的紗布,隨口問道:“你的額頭怎麼樣了?那麼多天蒙著紗布,不透氣。”

最後那句“不透氣”把宋未挽逗笑了。

她扯了扯嘴角,回答道:“沒什麼事,不小心傷到了而已。”

“他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如今我已不再是皇后,反正我和他再無瓜葛,你是不是吃醋了?”宋未挽雖然是笑著說的,可是,眼底浮現一片韌色。

她撇開話題,低頭看了眼棋局道:“珩,你是在和自己下棋?”

“不過是打發時間罷了,你有沒有興趣來一盤?”

“也好,躺在床上那麼久了,好久沒有碰了。”她說著,就執了白子。

下棋時的宋未挽分外嫻靜,她用手抵著下巴思考的模樣多了分嬌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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