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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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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親自上藥

  喬弈緋:………

  不是冤家不聚頭,唐翎竟是劉珊的嫡母?喬弈緋對那女人真是半分好感也無,既尖酸刻薄又唯利是圖,堪稱極品中的極品。

  劉珊還在尋死覓活,喬弈緋不再理會她,站起身就準備離開這是非之地。

  劉珊沒想到救了自己的姑娘居然要走,急得一把拉住她,“你要走嗎?”

  “不走幹什麼?”喬弈緋沒好氣道:“等著你請吃飯嗎?”

  “可我怎麼辦?”劉珊慌了,喬弈緋把她從護城河的另一邊救起來,此地荒無人煙,只有漫漫黃沙和瘋長的野草,她一弱女子,能怎麼辦?

  “你不是要尋死嗎?還考慮這個?”喬弈緋說得不留情面,“你放心,你再跳一次,我絕不救你。”

  劉珊被喬弈緋冷嘲熱諷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呆呆地望著她,不知作何反應?

  在福瑞祥的時候雖然見過喬弈緋,但她當時滿心滿腦都是自己悲慘的命運,並沒過多注意喬弈緋,只是沒想到一拋頭露面的商家女,竟有如此美豔不可方物的容貌?

  但見此時喬弈緋雖渾身溼漉漉,卻星眸璀璨,神采精華,傲然佇立,像一支迎風綻放的獵獵玫瑰,卓然獨秀,豔烈如火,她不由得黯然神傷。

  自己雖有官家小姐的身份,但隨波逐流,任人擺佈,和對方一比,簡直要被踩到泥地裡去。

  想到這裡,她自怨自艾道:“那我該怎麼辦?”

  喬弈緋剛才水中救人的時候,手臂被一鋒利水草割傷,血流如注,在水下的時候不覺疼痛,現在疼痛逐漸襲來,因穿著紅衣裳,和血的顏色混做一團,所以不顯眼,捂住右臂,冷冰冰道:“你問我怎麼辦?我怎麼知道?難道救了你一次,還得包你一輩子?”

  劉珊被喬弈緋噎得說不出話來,只得道:“請問姑娘芳名?”

  “喬弈緋。”

  這個名字好熟悉,劉珊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拼命地在腦海中搜索記憶,猛然眼睛一亮,“你是喬氏的姑娘?和唐家訂過親的?”

  真是不會說話?喬弈緋白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和唐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劉珊極為尷尬,訕訕住了嘴,她對此事瞭解不多,世道對女子苛刻,提出退婚的基本都是男子,以為戳到了喬弈緋的傷心事,忙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怪你。”喬弈緋知道劉珊這種姑娘大多是被養在深閨,沒見過世面,凡事只會想當然,不過,劉珊這膽小怯懦的性子自然和唐翎的刻意培養有關係,毫無主見,容易拿捏,隨意擺弄,大概就是最理想的庶女典範了。

  劉珊忽見她右手臂有些不對勁,“你的手怎麼了?”

  “沒事。”喬弈緋皺眉道:“剛才被水草割傷了。”

  劉珊見喬弈緋手臂還在流血,立即從懷中找出一條溼噠噠的手帕,自告奮勇,“我幫你包紮。”

  喬弈緋沒答應,也沒阻止,劉珊包紮的動作十分嫻熟,打的結也十分美觀,一看就知道是做慣了針織女紅的。

  “好了。”劉珊從未見過像喬弈緋這樣有膽識有魄力也有能力的姑娘,原本對她出身的成見蕩然無存,真誠道:“喬姑娘,你是個好人,雖然我沒見過那唐家表哥,但我相信一定是他有眼無珠,才錯失佳緣。”

  “提這個人都髒了我的耳朵。”喬弈緋毫不客氣道,“你沒見過也好,見過他只會汙了自己的眼睛。”

  劉珊驚得目瞪口呆,她不止一次聽嫡母吹噓孃家侄兒有經天緯地之才,定國安邦之智,至於樣貌更是貌若潘安,堪比宋玉,不知是多少姑娘的夢中情人,誰要是能嫁給他,那是幾輩子才能修來的福氣。

  可此刻見喬弈緋提及唐衡知,一臉的鄙夷和不屑,更有一種深深的厭惡,滿腹狐疑:“喬姑娘你…”

  “我要走了。”喬弈緋覺得提起唐衡知都倒胃口,打斷了她,“你要在這兒待著,等著你家人來,還是和我一起走?”

  一次尋死並未改變既定的悲慘命運,劉珊慘白的臉多了幾分黯然,她簡直不敢想象被劉家人抓回去,等待她的是什麼?

  除了劈頭蓋臉的責罵和打罰之外,以後必定被盯得死死的,再也沒有單獨出來的機會,像坐牢一樣被關在院子裡,直到出嫁,她想死都死不了,何其悲哀?

  喬弈緋對劉家的事沒興趣,救劉珊完全是因為厭惡牛二那個潑皮,不耐煩道:“你慢慢想吧,我走了,你想再跳也行,反正我是不會救你了。”

  連神仙都救不了一心求死的人,她又何必多管閒事,蹚劉家那趟渾水?

  “喬姑娘。”劉珊從地上爬起來,不顧溼淋淋的衣裳和頭髮,踉蹌兩步追上喬弈緋。

  她烏黑的頭髮貼在臉上,顯得一張小臉越發慘白,哀求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個一心尋死的人,但我寧死也不想當廣德侯的小妾,求你幫我指一條活路。”

  喬弈緋很是意外,“我能給你指什麼活路?”

  劉珊像溺水的人緊緊抓住一根浮木,緊緊咬住下唇,“我不知道,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能幫我。”

  “我只是一時心軟救了你,你可別想賴上我。”喬弈緋冷淡道:“況且,你們劉家八成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可不想被攪和進去,平白無故惹得一身騷。”

  喬弈緋一席話說得劉珊無地自容,臉色青白交加,痛苦道:“你說的不錯,劉家的確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是我寧願當壚賣酒,下地勞作也不願呆的地方。”

  喬弈緋嗤笑,“你把當壚賣酒和下地勞作想得太美好了,只怕你吃不了那個苦。”

  “小姐。”老遠響起一陣大叫,是瑤環飛奔而來,猛地一把抱住喬弈緋,哭道:“你嚇死我了。”

  喬弈緋從對岸上岸,瑤環要從護城橋那邊繞過來,需要不少時間,她雖然知道小姐水性很好,但還是擔心得要死,一路腳不沾地地狂奔過來,直到看到小姐好端端地站在面前,心裡一塊石頭才落了地。

  見瑤環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張臉熱得通紅,衣服上都是灰塵,鞋子也跑丟了一隻,渾身都汗透了,和水裡撈出來的也差不了太多,喬弈緋心生感動,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大咧咧道:“我沒事,我們回去吧。”

  瑤環這才發現小姐的手臂受傷了,大驚失色,問個不停,“這是怎麼受傷的?是不是牛二那個無賴?”

  “不是。”喬弈緋輕描淡寫道:“那種貨色怎麼近得了我的身?是被水草劃到的。”

  “小姐你也太不小心了。”瑤環氣呼呼地狠狠瞪了一眼劉珊,沒事玩什麼跳河?還在自家小姐面前跳河?連累得小姐受傷,她擔待得起嗎?

  瑤環趕緊上上下下檢查小姐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埋怨道:“衣服都溼透了,小心著涼,我們趕緊回去換吧。”

  “劉珊,你這個天殺的小賤人,找死是不是?”這時,遠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暴吼,把喬弈緋和瑤環都嚇了一大跳。

  唐翎整個人如一頭暴怒的母獅子一樣,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惡狠狠地直衝著劉珊而來。

  劉珊一見唐翎,眼睛立即浮現驚恐的神色,噤若寒蟬,彷彿老鼠見了貓,下意識地往後退。

  得到訊息的唐翎聽說劉珊竟敢尋短見,氣得暴跳如雷,恨不得把這丫頭撕了,當即怒氣衝衝趕了過來。

  暴怒的唐翎一把薅住劉珊的頭髮就死命地拽,一邊拳打腳踢,嘴裡還罵罵咧咧,“我叫你尋死,我叫你尋死,你這個小賤蹄子,要死怎麼不早點死?”

  喬弈緋和瑤環都吃了一驚,更令她們意外的是,劉珊被唐翎死命地打,卻不喊不叫,神色麻木,眼神呆滯,嬌小的身體如破絮被唐翎拽來拽去,一聲不吭,連痛都不會叫,彷彿死人一般。

  唐翎又是一腳把劉珊踹翻在地,往上死命地踩,口中罵道:“尋死啊,怎麼不死了?你就跟你那賤人娘一樣下賤,要死早點死乾淨,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你要死也要去侯府色,膽敢死在劉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劉珊被唐翎打得口鼻都開始冒血,卻始終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死樣,沒有半點要反抗的意思。

  瑤環看得目瞪口呆,雖然劉家的官階低得不能再低,但唐翎一向自詡有身份的官家夫人,今日卻讓她大開眼界,唐翎發起瘋來比最潑辣的村婦還要狠毒。

  唐翎還在繼續往劉珊身上踩,得知她竟想尋死,唐翎心中的怒火像野草一樣瘋長,這死丫頭,平日好吃好喝地養著她,沒想到竟這樣害自己,若她死了,自己怎麼跟侯爺交代?侯爺怪罪下來,劉家擔待得起嗎?

  難道劉家飛黃騰達的天賜良機就只能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溜走?唐翎咬牙切齒地罵道:“吃劉家的米,穿劉家的衣,白養你這麼多年,你不知報答,還這麼禍害劉家?跟你那個死人娘一樣就是個害人精。”

  唐翎體格健壯,下手又狠,所有的怒火都朝劉珊排山倒海地發洩過去,“你那個死人娘當年就不知廉恥,半夜三更地爬男人床,把你這個賤貨生下來,你當初怎麼不跟你那死人娘一起早死早超生?”

  雖然唐翎發瘋的樣子十分驚悚,但跟她來的嬤嬤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看向劉珊的眼神不但沒有半分同情,反而充滿了鄙夷,紛紛附和道:“夫人說得對,劉珊忘恩負義,打得好。”

  幾乎被熊熊怒火吞噬的唐翎正打得痛快的時候,手腕驀然被掐住了,耳邊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夠了。”

  唐翎一愣,這才發現攔住她的人是喬弈緋,正欲發火,突然想到侯爺的話,就像洶湧的火山驀然被堵住出口一樣,憋得臉色青紫,陰陽怪氣道:“聽說有人救了這死丫頭,原來是你啊?”

  喬弈緋鬆開她的手,厭惡道:“你要是打死了她,就更別想高攀上廣德侯了。”

  被打得半死的劉珊,神情木然,表情呆滯,頭髮被薅掉一塊,呆呆地坐在地上,彷彿木偶一般,也聽不見旁人在說什麼。

  唐翎現在可不敢對喬弈緋大呼小叫,努力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解釋道:“你有所不知,這死丫頭掘得很,我好吃好喝地供著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到處求人才給她安排了一門好親事,她倒好,專門來給我添堵,我也是一時氣急了才動了手,我打她是為她好,你去問問,我平時對她有多好?”

  在外人面前都能不管不顧下死手,打得劉珊完全不敢反抗,不難想象劉珊在劉家過的是什麼日子?喬弈緋面無表情,“我無意管你的事,更對你沒有半點興趣,只是想告訴你,若真打死了人,區區劉家恐怕保不住你,也懶得保你。”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般誅心的話讓唐翎的臉上立即掛不住了,她在劉家的處境並不好,丈夫和她離心,所以她更要緊緊地拽住手中的權力,到處處心積慮巴結貴人,只為鞏固自己的地位,臉色陰沉起來,忽道:“你和侯爺是什麼關係?”

  “何出此言?”喬弈緋眸色深深地望著面目猙獰的唐翎。

  唐翎見到了現在喬弈緋還在裝,再加上剛才被阻止的火氣再次噴湧出來,脫口而出,“明人不說暗話,若不是你們喬氏在背後搞鬼,求侯爺對唐家施壓,逼著我侄兒重新和你定親,唐家才看不上你。”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瑤環怒極反笑,“你說什麼呢?自作多情也要有個限度,我們家小姐根本不稀罕你們什麼唐家,有多遠滾多遠。”

  可是,喬弈緋卻從中品出了不對勁,怪不得近日唐夫人屢屢上門,難道廣德侯納劉珊的條件就是讓唐家重新求親?

  她忽然警覺起來,覺得這其中大有蹊蹺,喬氏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祖父更是不可能,那廣德候為什麼會這麼做?不動聲色道:“侯爺真這麼說?”

  唐翎冷笑,此事一波三折,處處不順心,她的怒火噴湧出來,嘲諷道:“我倒是低估了你們喬氏,居然能打通侯爺的關係?也罷,你要是真心悔改,就乖乖磕頭認錯,唐家大人大量,看在侯爺的面子上,也不和你計較,大家還能做親家,不過,你若是執迷不悟,給臉不要臉,真惹惱了唐家,後悔的可就是你了。”

  瑤環聽得氣不打一處來,正要說什麼,卻被喬弈緋制止了,示意她稍安勿躁。

  喬弈緋隱約明白是怎麼回事,卻不急不惱,不置可否,雲淡風輕一笑,“是嗎?”

  她輕描淡寫的態度讓唐翎更加怒火中燒,和喬氏結親受阻,她又託人去探了侯爺的口風,可是,侯爺那邊咬得很死,一定要唐衡知和喬家結親,否則一切免談。

  唐翎又急又氣,喬弈緋這小蹄子小人得志,想仗著侯爺拿捏自己,她氣得肺都快要炸了,惡狠狠道:“你到底要怎樣才願意重新結親?”

  喬弈緋見唐翎囂張跋扈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笑,輕飄飄道:“很簡單啊,你跪下來求我啊。”

  什麼?唐翎險些破口大罵,話語到嘴邊硬生生憋了回去,咬牙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喬弈緋冷笑,慢條斯理道:“不僅是你,還有唐家的太夫人,唐大人,唐夫人,都跪下來求我,或許我會心軟哦。”

  “你休想!”唐翎一雙怨毒的眼睛恨不得把喬弈緋凌遲,“侯爺若是知道你的真面目,你以為他還會這麼做嗎?”

  “劉夫人,我覺得你現在應該認清事實,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喬弈緋好心提醒道。

  唐翎臉色鐵青,望著喬弈緋的眼神陰鷙如梟,喬弈緋根本不在意,“看來沒什麼好談的了,瑤環,我們走。”

  唐翎在後面氣得跳腳,卻又無可奈何,只要這小蹄子不答應,劉珊就入不了侯府。

  ———

  夜晚,秦湛冷冷地看著手臂纏了一圈紗布的喬弈緋,“逞英雄很好玩嗎?”

  喬弈緋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懶洋洋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你這種人是不會懂的。”

  “我這種人?”秦湛劍眉微皺,“我是哪種人?”

  “你當然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喬弈緋忙改口道:“我看那劉珊著實可憐,便順手救了,反正只是舉手之勞嘛。”

  秦湛眼眸微動,“可憐的人很多,你救得過來嗎?”

  “能救一個是一個嘛。”喬弈緋笑嘻嘻道:“殿下,你是在擔心我嗎?”

  秦湛不語,俊美的臉龐罩上一層陰雲,喬弈緋見狀信誓旦旦道:“放心吧,我水性好得很,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我就是在你眼皮底下跳水逃跑的?你不會忘了吧?”

  “很光彩嗎?”秦湛抬眼看她。

  喬弈緋撇撇嘴,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今晚秦湛似乎很不高興,自言自語道:“我們商人講究和氣生財,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該死的人總是要死的,你以為你是真的救了她嗎?”秦湛淡淡道。

  喬弈緋一愣,想起唐翎發瘋的時候把劉珊往死裡打,一時五味雜陳,說不定當時劉珊死了也好,至少不用受這樣的折磨和毆打了,不過以唐翎對劉珊的恨意,十有八九還要鞭屍。

  喬弈緋想著想著,下意識一動右手,不小心又碰到了傷口,不禁吸了一口涼氣。

  秦湛抬眸,眸瞳漆黑一片,“現在知道疼了?”

  “還好了。”喬弈緋無所謂道:“一點小傷而已,比起你身上的傷,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秦湛忽道:“拿過來。”

  “什麼?”喬弈緋一頭霧水,“什麼拿過來?”

  “手。”他只說了一個字,卻似乎有種神奇的魔力,讓喬弈緋下意識把自己的手臂送了過去。

  秦湛從抽屜裡拿出一瓶藥,喬弈緋一眼認出是宮廷用的東西,驚喜道:“你要送藥給我嗎?”

  秦湛不語,卻打開了藥品,散發出一股好聞的清香,喬弈緋心跳陡然加速,難道他要幫自己上藥?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美如冠玉的俊臉,甜滋滋道:“我發現你其實也會關心人嘛,這樣我的傷也受得值得了。”

  秦湛臉色一沉,“你覺得很驕傲是吧?”

  喬弈緋聽出他的不悅,眼眸輕轉,明眸生輝,嬌笑一聲,“你要幫我上藥嗎?”

  秦湛修長的手指握住藥瓶,卻沒有繼續的意思,讓喬弈緋十分失望,幽怨道:“殿下,我的傷真的很疼啊。”

  “活該!”

  喬弈緋自己把紗布扯下來,傷口足有半尺長,雖然只是皮外傷,但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十分醒目猙獰,再加上在水中泡了不短的時間,又紅又腫。

  秦湛眸瞳微動,忽然用指尖塗上藥膏,輕輕地塗在喬弈緋的傷口上。

  喬弈緋心跳急速加快,他的指尖明明很冰涼,藥膏也涼絲絲的,讓她有種滾燙的感覺,欣喜若狂。

  他靠得這樣近,近得不再是一座絕美的冰雕,而是有了溫度,喬弈緋呼吸都開始紊亂起來,忽然有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

  “你怎麼了?”

  喬弈緋努力平復自己狂跳不止的心,“殿下你如此絕色風華,又這麼關心我,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我怕把持不住啊。”

  秦湛黑眸深深地望著她,無波無瀾,也看不出任何熾熱的氣息,“你還普通?”

  “殿下何出此言?”喬弈緋正色道:“今生能得殿下屈尊降貴親自為我上藥,我真是死而無憾了。”

  秦湛淡淡道:“你的命這麼不值錢?”

  “我的命是值錢,但我今晚怕會開心得睡不著。”喬弈緋撫摸著剛剛上完藥的手臂,一臉甜蜜,“如果你能每次都幫我上藥,我真恨不得天天受傷。”

  那瓶藥準備無誤地扔在喬弈緋手中,秦湛面無表情,冷冷道:“你再油腔滑調,胡說八道,就給本王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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