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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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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太閒了

  “陸鎮南查得怎麼樣了?”秦湛眸瞳微閉,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風雲際會,俊美的臉龐一片冷寂。

  “廣德侯在親蠶禮那日見了喬姑娘,隨後就派人徹查她的身份,喬姑娘的身份並不是什麼秘密,殿下也沒有刻意隱瞞,所以他很快就查到了,沒過多久他就向劉家提出要納劉家庶女為妾,條件就是要唐家恢復和喬姑娘的婚約。”季承將查到的情況如實稟報。

  宋瀾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這麼明顯?看來陸鎮南想納劉家庶女是假,恐怕真實目的是針對喬姑娘。”

  季承百思不得其解,“可他為什麼這麼做?他想圖謀喬姑娘什麼?錢嗎?他缺錢?”

  “誰知道呢?”宋瀾意有所指地望向秦湛的方向,輕飄飄道:“天底下沒有不缺錢的人,不過也或許是別的更重要的東西。”

  秦湛不置可否,眼眸一片漆黑,“再去查。”

  “是。”季承退下。

  宋瀾湊上來,神秘兮兮道:“殿下,我總覺得陸鎮南此舉不像是為了喬氏的錢。”

  秦湛看向他,“說下去。”

  “陸鎮南出了名的怕老婆,也出了名的好色,一天不御女,就渾身難受,要說看上了喬姑娘的美色,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若真為了喬氏的財富,他大可直接向喬氏提親,就算喬氏堅決拒絕,以陸鎮南一貫的做派,也絕不會善罷甘休,這些年但凡他看上的女人,就沒有不弄到手的,可這一次,他竟然連試都不試,反而匪夷所思地逼迫唐家和喬氏再續婚約,你說奇怪不奇怪?”

  秦湛不語,俊逸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看了他一眼,並沒有作任何回應。

  宋瀾不住地搖頭,自言自語道:“說來也怪,唐敬能擔任寧城知府,現在又在鴻臚寺任職,按理說智商沒問題啊,可為什麼在對待喬氏這件事,腦子就跟被驢踢了一樣?怎麼都認不清現實,硬是覺得自家兒子天下無雙,喬氏非得上趕著嫁?卻不知道人家喬姑娘對這一家子噁心到了極點,只怕寧可終生不嫁,也不願和這幫牛鬼蛇神扯上關係。”

  秦湛冷哼,“既然陸鎮南都閒得幹起保媒的活了,那就給他找點事情做。”

  宋瀾忍不住笑,“也是,京畿軍嘛,最近是有點閒得過頭了。”

  ———

  韶華郡主橫眉冷對望著陸鎮南,一臉不悅,“本郡主交代給你辦的事,怎麼還沒有眉目?”

  陸鎮南雖然已經年逾五十,但因為自幼習武,體格彪悍,聲如洪鐘,威風凜凜,不見絲毫老態,卻對韶華郡主畢恭畢敬,“郡主稍安勿躁,我已經讓人在催了,相信很快就有好訊息了。”

  “催催催?”韶華郡主不滿地蹙眉,“廣德侯,我父王對你一向不薄,可你如今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陸鎮南在外人面前是威風八面的廣德侯,但在韶華郡主面前卻不敢端架子,因為她的父王是大名鼎鼎的安平王,對他一路提攜扶持,可以說,他有今天的地位,安平王功不可沒,所以,但凡韶華郡主讓他辦的事,他從不敢說個不字。

  不過,他心裡對韶華郡主的做法其實並不認同,“那個姓喬的丫頭不過是個身份卑賤的商家女,何須郡主勞心費神呢?”

  “你懂什麼?”韶華郡主一提起這事就覺得堵心,“就是因為她身份卑賤,我才更不希望她終日在鋮王殿下面前晃。”

  陸鎮南對這些男男女女之間的情情愛愛早看透了,在他看來,韶華郡主是何等尊貴的人物,根本不需要屈尊降貴和喬弈緋計較,不以為然道:“郡主多慮了,鋮王殿下何等身份?只因喬弈緋美貌一時覺得新鮮而已,過不了多久也就會膩了,自然就會發現只有郡主才是最適合他王妃的人物。”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嗎?”韶華郡主冷眼看他,嬌美的臉龐浮上一絲怒意,“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務必趕緊讓喬弈緋嫁人。”

  “郡主放心,這次不會再有閃失了。”陸鎮南信誓旦旦道,本來處置一個喬弈緋,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事,可郡主發話務必要讓她嫁給唐衡知,事情就多少有點棘手。

  他不知道的是,韶華郡主自有考量,喬弈緋雖然身份低賤,但似乎在秦湛心中頗有分量,若隨便安置,說不定還激起了秦湛的保護欲,適得其反。

  思來想去,她決定還是讓喬弈緋嫁給唐衡知,一則解決了這個礙眼的女人,二來徹底斷了秦湛心中的念想,可謂一舉兩得。

  陸鎮南和韶華郡主分別沒多久,副將就急匆匆來報有聖旨到了。

  以陸鎮南的身份,接旨是家常便飯,所以並沒有當回事,但這一次不同,他越聽越面如寒譚。

  原來有人舉報京畿軍中有人吃空餉,且數額巨大,影響極壞,皇上十分震怒,同時還派了兵部和戶部官員進駐軍中一同徹查此事。

  這陣仗大有三司會審之勢,可見來勢兇猛,陸鎮南臉都黑了,“好端端的,皇上怎麼會突然提起這一茬?”

  副將也一頭霧水,雖說這些年時有舉報京畿軍吃空餉的摺子,但皇上一向信任侯爺,只當是空穴來風,並不多問,為什麼無緣無故突然就派人來查?

  疑惑歸疑惑,朝廷對吃空餉處罰一向嚴格,輕則退回餉銀,重則人頭落地,一旦查出主管官員參與其中,更是罪加一等,陸鎮南不敢大意,再也沒心思想著納嬌妻美妾了,“走,馬上回營。”

  ———

  廣德侯那邊突然沒訊息了,唐翎不知為何,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託人再三打聽,也打聽不出所以然來。

  眼見到嘴邊的鴨子飛了,唐翎氣急敗壞,“定然是惹惱了侯爺,侯爺一氣之下不要劉珊了,你們和喬家的婚事遲遲定不下來,非要拖得侯爺對劉珊沒興趣了才高興,說來說去,這都怪你們。”

  唐夫人也憋了一肚子火,“你怪我做什麼?若是你養的庶女有能耐,能把侯爺哄得好好的,侯爺至於提出這麼奇怪的條件嗎?自己沒本事,還怨別人?”

  “嫂子,你這麼說話我就不愛聽了。”唐翎頓時怒目圓睜,“你們到了京城,我忙前忙後,一心為你們打算,先是想方設法搭上陳家,現在又是高攀上廣德侯,我圖的什麼?還不是為了唐家好?你們不念我的好也就罷了,還反過來怪我?”

  “話別說得那麼好聽!”唐夫人冷笑,“真的是為了唐家嗎?還不是為了你自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劉賢在外養著小的,就你一個人矇在鼓裡呢!”

  “你血口噴人。”唐翎惱羞成怒,她和丈夫劉賢早就同床異夢,各過各的,她不忿劉賢懶散好色,劉賢也十分厭惡她蠻橫霸道又心狠手辣。

  都這把年紀了,唐翎也不在意什麼情情愛愛了,只要劉賢不把家裡的錢往外拿,她就睜隻眼閉隻眼,在外面裝作夫妻恩愛,但沒想到被嫂子拆穿,臉上瞬時掛不住了,咬牙切齒道:“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唐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即反唇相譏,“我血口噴人?天底下沒見過出嫁的小姑子還在兄嫂家耀武揚威的?你在劉家猖狂慣了,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強烈的不甘心讓唐翎失去了理智,心頭怒火急劇攀升,有巴結廣德侯不成的挫敗,有對唐家辦事不利的憤怒,還有對嫂子翻臉無情的怨毒,“好好的事情全被你攪和了,還有臉怪我?”

  廣德侯的事十有八九要黃,姑嫂兩人相互指責,撕破了臉罵作一團,唐敬臉色鐵青,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怒吼一聲,“都給我住口!”

  對罵中的姑嫂二人雙雙一驚,不情不願地住了口,但看向對方的眼神依然充滿怨毒和憤恨,往日親密無間的姑嫂今日像仇人一樣怒目相向,都恨不得吃了對方。

  唐敬眼神陰鬱得嚇人,怒斥道:“你們一個是從四品官員夫人,一個是翰林府的兒媳,都是有身份的人,可你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跟潑婦有什麼區別?成何體統?”

  唐翎怒氣衝衝白了唐夫人一眼,唐夫人也毫不客氣地回敬她一個白眼,誰怕誰呀?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唐翎和唐夫人其實是一類人,一樣的自私自利,刻薄寡恩。

  眼見巴結廣德侯無望,空歡喜一場,唐敬也很失落,卻仍然不死心,“唐翎,侯爺那邊怎麼說?”

  唐翎沒好氣道:“我催了中間人好幾次,原先她倒是對我和顏悅色,現在冷言冷語的,連人都見不著,八成是沒戲了。”

  忍受了喬家的羞辱,結果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唐夫人也很鬱悶,不過她始終認為是劉珊段位不夠沒能徹底打動侯爺的緣故,說到底,還是唐翎教女無方。

  唐敬嘆了口氣,“既如此,你趕緊聯絡陳家那邊,為免夜長夢多,還是先抓緊把和陳家的親事定下來。”

  雖然和嫂子大吵一架,但唐翎還是知道要以大局為重,猶豫道:“要不要再等一等?侯爺畢竟也沒有明確拒絕。”

  廣德侯實在太過誘人,唐翎鐵了心要巴結上,所以她打劉珊都不打臉,就怕毀了容貌,那日把人打得半死之後,抬回府中,她還專門請大夫來府裡醫治,沒把劉珊的價值榨乾用盡之前,當然不會真的讓那小賤人死了。

  這一頓狠打只是為了讓她長記性,以後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看還敢不敢作死?對自己拿捏劉珊的手段,唐翎很有信心。

  唐敬思慮很久,緩緩道:“若是繼續觀望搖擺,就怕最後兩頭都沒落到。”

  他的預感並沒錯,唐翎一從唐家出來,便迫不及待地去了陳家,可沒想到,這一次卻吃了閉門羹。

  陳家守門的婆子還陰陽怪氣地嘲諷道:“妄想騎驢找馬,想得倒美,可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小心最好馬沒找著,驢也沒了。”

  唐翎沒想到自己的小打算被陳家看穿了,臉上瞬時火辣辣地發燒,只得灰溜溜打道回府。

  ———

  唐衡知不知陳蒹葭突然又犯了什麼大小姐脾氣,說不理人就不理人。

  雖說他其實並不喜歡陳蒹葭,但對陳蒹葭能給唐家帶來的好處,著實讓他心動。

  本來一切都朝著順利的方向發展,可陳蒹葭突然就不理他了,讓他急怒攻心,覺得聖人說的太對了,簡直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日,他來到了李琦蘭的住處,還是溫柔善良的蘭兒能撫慰自己鬱悶的心情。

  李琦蘭在這裡住了有一陣子了,漸漸習慣了,此刻見唐衡知神色黯淡,柔聲道:“我看你臉色不好,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在蘭兒面前,唐衡知並未隱瞞,重重一嘆,“府裡最近諸事不順,我煩躁得很,融融的臉又成了那個樣子,看了好多個大夫都沒有起色,怕是要毀容了。”

  李琦蘭垂下眼眸,任何人都看不到她眼中閃過的詭譎笑意,幽幽嘆了一口氣,自責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告訴融融有美容的法子,也不會鬧成這樣。”

  “不關你的事。”唐衡知眼底閃過一道戾氣,“我知道你是好心才幫融融的,可恨那喬弈緋太過陰險歹毒,融融不知深淺才上了當。”

  “或許和喬大小姐無關也說不定。”李琦蘭輕聲道:“害了融融,對她也沒什麼好處,說不定只是個意外。”

  唐衡知冷哼一聲,“喬弈緋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她恨我,恨融融,自然會找到一切可報復的機會報復我們,她知道融融最愛美,便無孔不入地下了毒手。”

  他越說越氣憤,額頭青筋暴起,融融整日在家哀嚎痛苦,大呼小叫,搞得府中雞犬不寧。

  女人的臉被毀,基本上就等同於毀了一輩子,那張臉連他看了都要作嘔,渾身起雞皮疙瘩,融融以後怎麼找婆家?

  府裡壓抑得讓人透不過氣來,唐夫人也是終日焦頭爛額,父親愁眉不展,他更是心煩意亂。

  李琦蘭關切道:“融融的臉現在怎麼樣了?”

  唐衡知嘆了一口氣,“雖然不再潰爛了,但因為之前中毒太深,面板已經遭到破壞,恐怕…會留下一臉的坑坑窪窪,要成麻子臉了,融融一向愛美,這樣和殺了她也沒什麼分別,整天嚷嚷著要尋短見,母親已經累得病倒了。”

  李琦蘭驚訝道:“怎麼會這樣?”

  唐衡知握緊拳頭,“爹孃為了這事,整夜整夜地睡不著,頭髮也白了不少,母親說,只要能醫好融融的臉,多少銀子她都願意花。”

  李琦蘭眼中快速掠過一道笑意,待到唐家明白唐衡融的臉徹底毀了,陷入了極度的絕望之中,才到了自己出場的契機。

  “說到底這還是怪我。”李琦蘭的眼神憂傷而惆悵,“若不是我,融融就不會受這種罪了。”

  “不關你的事。”唐衡知斷然道:“讓我唐家飽受磨難生不如死的人,是喬弈緋,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讓她血債血償。”

  他眼中的狠厲讓李琦蘭不寒而慄,咬了咬唇,“衡知哥哥,我有一個法子,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什麼法子?”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的唐衡知隨口道,那麼多大夫都束手無策,他並沒有指望蘭兒能幫上什麼忙。

  李琦蘭眼底浮現決然之色,“自從融融的臉毀了之後,我沒有一日睡好覺的,到處打聽恢復容顏的法子,終於打聽到一個偏方,或許可以治好融融的臉。”

  “真的?”唐衡知眼中光芒大盛,“什麼偏方?”

  “衡知哥哥你彆著急,我已經找到了方子了,只是需要一味藥引。”

  “不管什麼藥引,我都會想辦法找來。”唐衡知急切道,他實在受不了府中雞飛狗跳的日子了。

  李琦蘭欲言又止,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一字一頓道,“需要二兩容貌清秀的少女純淨的血。”

  唐衡知大吃一驚,“怎麼會有這種藥引?”

  “所以才說是偏方。”李琦蘭面色抑鬱,神色卻決絕,“只要能為你分憂,能讓你開心起來,我願意放二兩血。”

  “不行!”唐衡知明白蘭兒的意思了,斷然拒絕,“先不說這偏方有沒有用,就是有用,我也絕不能讓你去冒險。”

  李琦蘭卻很堅持,她眨眨眼睛,泛起一汪淚光,柔中帶剛,“其實真正的始作俑者是我,如果不是我告訴融融,她也不會遭受今日之禍,我看她這樣,恨不得替她受罪,只要能幫到你,幫到融融,莫說是二兩血,就是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願。”

  唐衡知大為感動,經歷了陰險歹毒的喬弈緋,嬌小姐脾氣的陳蒹葭,他發現,世上還是蘭兒最好,她對他一片痴心,無怨無悔,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激動地把蘭兒緊緊抱在懷裡,由衷道:“蘭兒,我算是明白了,世上只有你是真心待我,我發誓,此生定不負你。”

  被唐衡知抱在懷中的李琦蘭泣不成聲,感動得淚流滿面,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實她心中毫無波瀾,柔聲道:“衡知哥哥,我什麼都不求,只求能一直待在你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唐衡知感動得五體投地,蘭兒對他這般深情,極大地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驕傲,猶豫道:“可你一向身子不好,我擔心萬一有什麼閃失怎麼辦?我可不想為了一個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的偏方,就讓你去冒險。”

  “我沒事的。”李琦蘭淚眼朦朧,晶瑩的淚珠掛在長長的睫毛上似墜非墜,悽美柔弱,我見猶憐,輕聲道:“蘭兒比不得那些大家小姐家世好,也比不得喬弈緋有錢,唯有對你真心一片。”

  “我不許你這麼妄自菲薄,在我看來,你比她們強上千倍萬倍。”唐衡知擲地有聲,“她們大多恃寵而驕,仗勢欺人,要麼庸俗,要麼嬌氣,哪比得上蘭兒善解人意?”

  “得衡知哥哥此話,蘭兒不管吃什麼苦,都不覺得苦。”李琦蘭嬌羞地依偎在唐衡知懷中,眼底卻一片冰冷。

  唐衡知猛然下定決心,“你對我這麼好,為了我失去太多,實在太委屈你了,我對不起你,我不想再讓你一個人在外面受苦了,我這就回去和母親說,要接你進府。”

  李琦蘭手心不自覺握緊,唇邊浮起得逞的笑意,卻淚珠漣漣地搖搖頭,“不要,我為你做這些都是心甘情願的,我不想讓你有絲毫的為難。”

  唐衡知卻堅持道:“你為我吃了這麼多苦,受了這麼多罪,融融的事,本非你之過,可你寢食難安,現在居然要放自己的血為融融治傷,這份情意足以感天動地,我身為男人,若是連名分都不能給你,還叫什麼男人?”

  李琦蘭淚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已,“衡知哥哥,我覺得老天爺真是太不公平了,為什麼要我們經歷這麼多的波折和苦難?”

  “你放心,我一定風風光光娶你進門。”唐衡知信誓旦旦道,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再讓蘭兒一個人在外面受苦受難了。

  ———

  這一次,李琦蘭賭對了,大戶人家的公子,一般都不會在正式娶妻之前先納妾,顯得府中沒有規矩,但這一次情況不同。

  唐夫人被唐衡融折磨得精疲力竭,看著面目全非的女兒,她想死的心都有。

  辛辛苦苦養大一個女兒,結果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別說攀個高親,嫁給好人家,現在有男人要就謝天謝地了。

  所以,當衡知跪在她面前,說李琦蘭找到了一個偏方,或許可以救融融的時候,唐夫人病急亂投醫,喜出望外,迫不及待想試,反正情況也不會比這個更壞了。

  尤其是聽說這偏方需要李琦蘭的血的時候,唐夫人竟然有些感動。

  雖對她十分厭惡,但這丫頭對衡知和對唐家的一片心意,唐夫人還是很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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