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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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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第兩百零一章 有沒有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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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郡王遊山玩水之時,不慎從山崖上跌落,摔成重傷的訊息,很快傳開了,上門探望的人絡繹不絕,皇上得知後,也立即命太醫院派最得力的太醫為秦渤醫治。

  可各路神仙齊聚昭郡王府,也沒本事立刻讓秦渤從奄奄一息重新變得活蹦亂跳。

  幸運的是,常太妃受不了這個沉重的打擊,終於病臥在床,再也沒有力氣劈頭蓋臉地訓斥徐槿楹了。

  徐槿楹一邊悉心照顧病人,一邊應付各路親友,分身乏術,疲憊至極,見婆母那麼強悍霸道的人物,此刻病懨懨地躺在床上,死氣沉沉,讓她唏噓不已。

  這日,喬弈緋上門探望,“我今日特意帶了兩支老參過來,還請郡王妃笑納。”

  瑤環開啟禮盒,徐槿楹看過去,兩支老參都有小兒手臂粗,估計有好幾百年了,“我替郡王多謝你。”

  喬弈緋卻道:“你誤會了,我今日來訪,並非探望昭郡王,是特地來看你的,禮物自然也是送給你的。”

  徐槿楹吃了一驚,這些天上門的勳貴倒是送了不少名貴藥材,一個個走的時候都不忘叮囑自己好好伺候秦渤和常太妃,卻沒有一個人關心自己累不累,苦不苦?

  彷彿她就是一個不知疲倦的鐵人,應該不分晝夜,不辭辛勞地照顧好所有人。

  唯有緋兒掛念自己,徐槿楹詫異道:“好端端的,怎麼會送給我?”

  喬弈緋才不關心秦渤和常太妃的死活,更不會把好不容易到手的老參便宜那兩個人,笑吟吟道:“郡王妃此言差矣,府中一連多了兩個病人,郡王妃忙得連軸轉,更要注意自己的身子,若你也累倒了,情況就更不妙了!”

  徐槿楹越發覺得緋兒身上的神秘色彩更濃了,她看得出,這樣的老參可遇不可求,連秦渤吃的人參都沒有這樣的年份和成色,不過,緋兒自稱是鋮王殿下的侍女,一個侍女哪來這麼大的手筆?“你是怎麼得來的?”

  “機緣巧合而已。”喬弈緋淺笑,“此參補五臟,安精神,最是適合此時的郡王妃,還請郡王妃千萬不要辜負緋兒一番心意。”

  徐槿楹聰明過人,她明白緋兒的意思,只想送給她,而不想送給秦渤或是常太妃,心中微暖,“如此多謝緋兒了。”

  “不用客氣。”喬弈緋滿不在乎道:“不知郡王現在如何了?”

  “太醫會診了三次,都說不容樂觀。”徐槿楹清麗的臉龐罩上一層哀愁,秦渤這次傷得太重了,臉上那道傷痕太深,雖然用了皇上御賜的藥,可誰都沒有把握疤痕到底能不能去掉?萬一去不掉,秦渤就算是破相了。

  還有剛癒合的腿再一次摔斷,以後一瘸一拐的,怎麼見人?

  至於腦袋裡的淤血更不知何時才能散去?雖然她和秦渤同床異夢,也沒有什麼深厚感情,但畢竟是利益相連的夫妻,她也不想他變成這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喬弈緋言不由衷道:“郡王吉人天相,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郡王妃切莫太過憂心。”

  “但願如此。”徐槿楹看向她,緩聲道:“不過我一直想不明白,郡王那夜怎麼會突發奇想獨自夜遊?他可不是一個懂寂寞黃昏獨自愁的人。”

  喬弈緋知道她起疑心了,不以為然道:“郡王妃彆著急,有這麼多太醫在,相信郡王很快就會醒過來的,等他醒了,你親自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緋兒的回答滴水不漏,讓徐槿楹無從著手,她思慮片刻,微微頷首,“是啊,或許他是一時心血來潮。”

  “有可能哦。”喬弈緋順著她的話,半真半假道:“不過崇山峻嶺風光綺麗,夜色遼闊,昭郡王或許被什麼山中仙子迷住了也說不定?”

  徐槿楹哭笑不得,本想試探緋兒,可緋兒的回答無懈可擊,找不出什麼破綻,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此事與她並無任何關係。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桂嬤嬤來了,她近日也被折磨得疲憊不堪,強打精神,“郡王妃,太妃請你過去一趟。”

  母妃召喚,徐槿楹站起身,“緋兒,我先失陪了。”

  “我也該告辭了。”喬弈緋起身,“郡王妃多保重。”

  ———

  常太妃坐在羅漢床上,半眯著眼睛,神色萎靡,這個頤指氣使的老婦人,遭遇重擊之後,短短時日瞬間老了不止十歲。

  見徐槿楹進來,她黯淡的眼神驟然變得尖銳森冷,“渤兒今日怎麼樣?”

  徐槿楹搖了搖頭,“林太醫剛來過了,郡王還沒有醒轉的跡象。”

  常太妃心驀然揪緊,看徐槿楹的眼神充滿戾氣和怨毒,陰森森道:“你可知罪?”

  自從慘劇發生之後,這樣的情景已經是常態了,徐槿楹不與她爭辯,輕聲道:“沒有照顧好郡王,是我的錯。”

  “錯?不是錯,是罪。”常太妃認定渤兒有此遭遇,皆因徐槿楹而起,面容逐漸變得扭曲,犀利且惡毒,“你一無出,二善妒,三不賢,四不孝,樁樁件件,皆是大過。”

  徐槿楹如遭雷擊,驀然抬頭,嫁入郡王府之後,她伺候婆母,體恤下人,管理府務,替秦渤收拾各種爛攤子,張羅妾室,從無怨言,將所有心酸委屈盡數壓在心底。

  原先婆母對她也讚不絕口,沒想到,一轉眼,她就從婆母眼中的好兒媳變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

  淚水無聲無息溢滿眼眶,透過模糊的雨霧,徐槿楹顫聲道:“母妃,你在說什麼?”

  渤兒墜落山崖,常太妃恨死了無事生非的徐槿楹,若不是娶了這個不會下蛋的雞,渤兒現在早就兒女繞膝了,郡王府早就子嗣興旺了,甚至,是娶了佟佳惠也好,渤兒也不至於遭此橫禍。

  往日看徐槿楹有多滿意,現在看她就有多憎恨,這就是個災星,不斷為郡王府帶來各種災禍,還連累渤兒生死未卜,郡王府有今日之禍,都是她害的。

  常太妃悔不當初,早知如此,就應該娶佟佳惠,現在郡王府孩子都滿地跑了,何至於連香火都成了問題,若是郡王府的香火斷了,她就是昭郡王府的罪人。

  “都是你。”常太妃手顫抖地指著徐槿楹,眼神令人毛骨悚然,控訴道:“若不是你,渤兒怎會從山崖上跌落?”

  徐槿楹欲哭無淚,自秦渤摔傷之後,她體諒婆母悲傷欲絕,對她各種言語擠兌一直忍耐,可沒想到,婆母竟將所有的錯都推到自己頭上?

  天理何在?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此刻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秦渤骨子裡如此自私自利,因為母妃也是如此,簡直涼薄到惡毒。

  常太妃的話如刀子般狠狠撕扯著她的心,讓徐槿楹渾身每一處都在痛,她是真正的痛不欲生,恨不得跌下山崖的人是自己,就不用承受母妃莫須有的指責和漫罵了。

  常太妃掙扎著說完這番話,便癱軟在羅漢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仍不忘死死盯著徐槿楹,聲嘶力竭地喊道:“都是你害的,你賠我兒子,若渤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的常太妃,眼神陰毒如地獄的惡鬼,面目猙獰扭曲,令人不寒而慄。

  徐槿楹看得渾身冰涼,動彈不得,感覺四周伸出無數淒厲的手,慢慢地掐住她的脖子,阻斷她的呼吸,一點點地吞噬她的力量,把她往看不見的深淵拖去,直至逐漸被黑暗淹沒,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已死,只希望被徹底地埋葬…

  ———

  “太妃。”桂嬤嬤小心地照顧著萎靡的常太妃,欲言又止,“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常太妃睜開陰鬱的眼睛,有氣無力道:“你跟我也有不少年頭了,說吧。”

  桂嬤嬤小心翼翼道:“郡王接連遭難,奴婢擔心是不是衝撞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常太妃冷笑,“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替渤兒做主娶了徐家女,要說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除了徐家女,還能有什麼?”

  這話桂嬤嬤不敢接,作為太妃身邊的人,她太清楚昭郡王妃是怎麼嫁過來的了?

  這門婚事最初還是太妃極力促成的,鎮國公府簪纓世家,並不熱衷和皇族結親,何況,徐氏長女出了名的端莊嫻雅,賢良淑德,一家有女百家求,徐家最初中意的並不是昭郡王府。

  可是,太妃認定了徐家長女溫婉賢淑,蕙質蘭心,極力促成,後來還請太后從中說合,鎮國公府最終才點了頭,同意將長女嫁過來。

  而昭郡王妃嫁入王府之後,為人處世也無可挑剔,太妃自詡娶了個近乎完美的兒媳,對自己的眼光十分滿意。

  可如今,郡王妃還是那個郡王妃,但在太妃眼中已經儼然罪大惡極了。

  奴婢是不能非議主子的,常太妃可以說,桂嬤嬤可不敢。

  常太妃又把徐槿楹狠狠罵了一通之後,才淡淡道:“你繼續說。”

  桂嬤嬤忙賠著笑臉道:“奴婢聽說最近京城來了個算命很準的先生,人稱賽諸葛,奴婢想要不要把這位賽諸葛請進府裡算一算郡王何時能夠康復?”

  常太妃原本看不上這些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但此刻卻動了心,渤兒接二連三黴運不斷,莫不是真的衝撞了什麼邪物?她將信將疑道:“真的很準?”

  桂嬤嬤道:“奴婢派人打聽過,每一個找他算過命的人都說,賽諸葛算得準極了。”

  常太妃若有所思,她嘴上雖然怪罪徐槿楹,但也知道徐槿楹沒那麼大的本事影響郡王府的風水,莫非真的是什麼邪物?

  連太醫都只能保守治療,靜待奇蹟,病急亂投醫的常太妃沉吟片刻,“好,你去把人請進來,若算得準,我重重有賞。”

  “奴婢遵命。”

  ———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秦渤的傷勢依舊沒有起色,常太妃卻越發變本加厲地折磨徐槿楹。

  徐槿楹每日生活在婆母的苛責和痛罵中痛苦至極,她簡直難以想象,一個原本尊貴優雅的太妃,口中居然能說出那樣惡毒粗俗的髒話?恐怕連最下賤的潑婦都說不出那樣不堪入耳的話來。

  連日的辛勞讓徐槿楹精神恍惚,今日好不容易藉著買藥材的空擋出來透口氣,她實在不想回那個壓抑沉悶而又陰森可怕的郡王府了。

  “昭郡王妃。”頭頂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徐槿楹下意識抬頭。

  一道明豔麗色讓她眼前一亮,緋兒坐在二樓的窗臺上,但見她身穿玫紅如意裙,白皙的手腕上戴著一隻嬌豔欲滴的鳳凰血玉手鐲,整個人光彩照人,豔絕奪目。

  喬弈緋朝她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示意道:“上來坐坐?”

  鬼使神差地,徐槿楹竟然進了酒樓,在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二樓。

  偌大的二樓空無一人,喬弈緋坐在窗邊,姿態悠閒,兩條腿晃晃悠悠,見徐槿楹上來了,衝她嫣然一笑。

  陽光般溫暖治癒的笑容讓徐槿楹剎那間淚如泉湧,曾幾何時,她也是這般無憂無慮,快樂無邊。

  可是,嫁人之後,她生活裡便多了數不清的各種煩惱,丈夫,婆母,子嗣,妾室,一樣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再也不記得自己何時曾有過這樣真心而愉悅的笑容?

  徐槿楹很快低下頭去,假裝被風沙迷住眼睛,柔聲道:“緋兒,你坐在窗邊,很危險的,快過來。”

  喬弈緋故作不知,利索地從窗臺上跳下來,施施然朝徐槿楹走來,如驕陽下的烈烈綻放的花朵,生機勃勃,光芒四射。

  徐槿楹眼底快速劃過一道羨慕,她很少在豪門千金裡看到如此鮮豔蓬勃的姿態,她們固然美,固然雅,固然靜,固然柔,卻獨獨少了一種緋兒身上與生俱來的野性。

  那種飽含著旺盛生命力的天然野性,從未被壓抑被束縛的驕傲與恣意,神采飛揚,意氣風發。

  就是這種散發著致命魅力的野性,讓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徐槿楹發現自己有些失神了。

  連女子都如此喜歡的美,秦渤對緋兒生出非分之想,似乎也不是那麼不可思議。

  “郡王妃,今日怎麼有空出來?”喬弈緋一邊給徐槿楹倒酒,一邊寒暄道。

  徐槿楹的笑容透著掩藏不住的疲憊,“出來買些東西,想不到會巧遇緋兒?”

  怎麼可能是巧遇?是我知道你出府,特意在這裡等你啊,喬弈緋心道,“對了,郡王和太妃如何了?”

  徐槿楹手一頓,望著眼前波光盪漾散發著香氣的酒,陷入沉思。

  徐家不允許飲酒,更不要說女子了,她從來都沒有飲過酒,可是,眼前這杯酒,對她來說忽然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喬弈緋見狀輕笑道:“郡王妃不必擔心,這是清酒,溫潤得很,最適合女子飲用。”

  徐槿楹不再猶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滋味入喉,從未體驗過的刺激讓她差點辣出了眼淚,口中卻道:“好酒。”

  喬弈緋笑道:“請郡王妃喝的,自然是好酒,再來一杯。”

  徐槿楹又是一杯下肚,才覺得腹中翻江倒海的感覺淡了下去,終日隱忍剋制,賢良勤懇,不敢做錯一件事,不敢踏錯一步路,可到頭來,她又得到了什麼?

  終於不用再小心翼翼地迎合每一個人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徐槿楹一連喝了三杯才停下,眼神染上些許迷離,望著對面嫣然百媚的臉龐,恍惚道:“緋兒,你到底是誰?”

  喬弈緋淺淺笑,“我是鋮王殿下的侍女,你一直知道的。”

  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尤其是徐槿楹這麼有分寸的人,對方不想說,她不會刨根問底。

  無論她在昭郡王府的處境多麼艱難,她從來沒向任何人抱怨過一句,尤其是孃家人,但此時此刻,在清酒的作用下,長久以來的壓抑和委屈終於爆發了。

  “生不出孩子,是我的錯嗎?她讓我喝什麼,我就喝什麼,無論有多難喝,我都會咬牙喝下去,還要我怎麼辦?秦渤摔成重傷,是我要他去那裡的,還是我推得他?為什麼全是我的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說到這裡,她泣不成聲,太多的心酸和痛苦,她不能對任何說,不能給任何人添麻煩,可她也是人,也有受不了的時候。

  她又喝了一杯,讓辛辣淹沒唇舌,“但凡有不順,便將罪名安在我的頭上,不賢,不孝,無子,善妒,在她嘴裡,我的罪惡簡直罄竹難書。”徐槿楹苦笑,“可當初她不是這麼說的。”

  喬弈緋望著痛苦不堪的她,語調淡淡,“他們一直如此,自私自利,刻薄寡恩,你對他們有用處,自然是萬般好,一旦他們覺得你沒用了,你就是千古罪人,其實你心裡很明白,只是不願相信罷了。”

  若是以前,別人這樣非議郡王府,徐槿楹會很生氣,她會極力去維護婆家的臉面,現在卻覺得什麼臉面什麼尊嚴,簡直可笑至極,自嘲道:“你說得對,她一直都是這種人,自私,虛偽,涼薄,惡毒,我對她來說不過是個光鮮的工具罷了,虧我以前還以為她是真的喜歡我,愛重我。”

  你若是知道她對你做的事,只怕你會對她更加恨之入骨,喬弈緋心道。

  “以前總不理解為什麼有人要借酒澆愁,今日算是明白了,酒真是好東西,我終於不用一直當好妻子,好兒媳了。”徐槿楹搖頭,臉上泛起苦澀的笑容。

  喬弈緋眸光一揚,厭惡道:“秦渤寡廉鮮恥,下流好色,常太妃慾壑難填,唯利是圖,這對母子也真是絕配了。”

  徐槿楹越發苦笑,“可是,我有什麼辦法?這兩個人,一個是我的婆母,一個是我的丈夫,哪怕郡王府爛透了,我也沒有辦法,我這輩子都只能註定和這兩人糾纏不清了。”

  喬弈緋靜靜地看著她,“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這個爛透了的郡王府?”

  徐槿楹渾身一震,腦子瞬間清醒起來,“你說什麼?”

  “我是說你有沒有想過…和離?”喬弈緋一字一頓道,特別在和離二字上面加重了聲音。

  徐槿楹不敢置信地望著緋兒明亮的眼神,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整個人如被雷劈了一般,定定不動。

  喬弈緋沒有說話,她當然知道這話對被嚴格家規管教出來的徐槿楹來說,是多麼的離經叛道?

  就像一個人常年生活在井底,眼中只有頭頂那一方天,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他,天下之大,浩瀚無邊,他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當然還有懷疑。

  這也是她今天找徐槿楹的目的,徐槿楹已經走入了死衚衕,唯有置之死地方能後生。

  好一會兒,徐槿楹才從極度震驚中回過神來,斷然道:“不可能。”

  她的反應完全在喬弈緋意料之中,對於賢良淑德的名門閨秀,和離是一條披荊斬棘血淋淋的道路,或許並不比死好多少,不指望徐槿楹一下子接受,只想在她腦海裡植下一個希望的種子而已。

  望著緋兒平靜的神色,徐槿楹立即反應過來,怒道:“這就是你今天找我的目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面對她的盛怒,喬弈緋波瀾不驚,“昭郡王妃,自你我相識以來,我可曾害過你?”

  徐槿楹抿緊下唇,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喬弈緋嗤笑一聲,“你更不要認為我勸你和離,是因為我對秦渤有所圖,我也不怕跟你說實話,他那種貨色,給我提鞋我都嫌髒,更何況,他現在半死不活的,我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不值,這種內裡爛透了的渣男,你就是倒貼我一百萬兩,我也不要。”

  說這話的緋兒眸色清亮,坦坦蕩蕩,直視徐槿楹,讓徐槿楹覺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面色赧然,“對不起,可你曾經的確和他…”

  “我不否認。”喬弈緋面不改色,“我接近秦渤的確有所圖,但絕不是你想象的那個原因,我心愛的男人,必定是芝蘭玉樹,如清風朗月的湛湛君子。”

  她說這話的時候,眉峰不自覺染上春風般的柔意,徐槿楹看在眼裡,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緋兒已經有心上人了?

  放下了緋兒的成見,徐槿楹又無力地坐了回去,搖搖頭,“不可能的。”

  “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一句話,一切的不可能,皆為可能,只看你肯不肯。”喬弈緋別有深意道,“或者說,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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