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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王妃是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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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第兩百零二章 極東之地

  轉載請註明出處:

  這日,桂嬤嬤帶著一個仙風道骨的算命先生進了昭郡王府,“先生這邊請!”

  那日太妃吩咐之後,桂嬤嬤馬上命人去找賽諸葛,可賽諸葛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她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知如何跟太妃交代?

  所幸,皇天不負苦心人,就在桂嬤嬤即將絕望的時候,賽諸葛再次出現了。

  桂嬤嬤大喜過望,立即請賽諸葛去昭郡王府,賽諸葛原本不肯,但桂嬤嬤好說歹說,總算說得人家動了心,願意走一趟昭郡王府。

  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辰,到了常太妃寢居,裡面一片寂靜,桂嬤嬤恭恭敬敬道:“夫人,賽諸葛到了。”

  “進來吧。”裡面傳出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經歷了日復一日的從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常太妃求助無門,對賽諸葛的期盼更濃了。

  桂嬤嬤忙道:“先生裡面請。”

  室內的光線很昏暗,倒不是常太妃住處環境不好,而是渤兒生死未卜,她這個當孃的每日心如刀絞,一看到陽光燦爛就覺得刺眼,看到誰不小心笑了一下更是勃然大怒,重重責罰,還命人把窗簾門簾都拉起來,所以室內分外陰森灰暗。

  人進來之後,常太妃眯起眼睛,不動聲色地打量賽諸葛。

  大約五十多歲,身材瘦削,留著一副山羊鬍,肩上扛著一副“神機妙算”的旗子,十足的走江湖的模樣。

  賽諸葛對常太妃的打量泰然自若,“草民見過太妃。”

  “你如何知道我是太妃?”常太妃抬眸,為了試探賽諸葛到底是空有其名,還是真有兩把刷子?她吩咐桂嬤嬤不要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並刻意稱自己為“夫人”,不想他倒一眼就猜到了。

  賽諸葛胸有成竹道:“太妃天庭飽滿,形厚神安,此乃當家作主的貴人之相,既然這是昭郡王府,那麼您必定是太妃本人了。”

  常太妃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這些走江湖的大多修煉了一手察言觀色的好本事,要看出這一點並不難。

  她正在盤算怎麼繼續試探的時候,賽諸葛忽道:“草民告辭。”

  桂嬤嬤大驚,叫道:“誒,你怎麼回事?”

  常太妃也一臉詫異,“怎麼了?”

  賽諸葛面露難色,“草民借祖上傳下來的一手占卜之術,專門替人尋仙問藥,排憂解難,但太妃的煩憂草民恐無能為力,故而請辭。”

  這個賽諸葛倒是和尋常術士不太一樣,常太妃臉色陰沉下來,肅聲道:“你連我要問什麼都不知道,就斷定自己無能為力?”

  賽諸葛直言不諱道:“太妃雖是富貴相,但同時面赤氣黑,有濁氣上升,真氣潰散之相,怕是富貴不久矣。”

  “放肆。”桂嬤嬤厲聲呵斥,賽諸葛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詛咒郡王太妃富貴不久?怒氣衝衝道:“膽敢在太妃面前胡說八道?該當何罪?”

  哪知,面對桂嬤嬤的聲色俱厲,賽諸葛不怒不懼,“草民只是根據太妃的面相推測,嬤嬤要是不喜歡聽,我不說就是,若想專聽好聽的,多的是人想對太妃說,草民告辭。”

  “慢著!”常太妃開口了,賽諸葛的話雖然刺耳,卻說中了她的心事,渤兒接連出事,諸事不順,她的確有此擔憂,又不敢對人言,雖然想當鴕鳥,但賽諸葛的話就像一根針刺破了她虛幻的肥皂泡。

  “太妃還有何事吩咐?”賽諸葛身上散發著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超然和淡定。

  常太妃眼神發出陰鬱的光芒,目不轉睛地盯著賽諸葛,幽幽道:“你說你祖上有占卜的手藝,不妨為我卜一次卦如何?”

  賽諸葛沉吟片刻,還是道:“太妃有令,草民卻之不恭,還請太妃告知生辰八字。”

  常太妃朝桂嬤嬤使了個眼色,桂嬤嬤將早已準備好的生辰八字交給賽諸葛。

  賽諸葛接過,隨後從包裡拿出一個圖案複雜的星象羅盤,又掏出三枚銅錢,口中唸唸有詞半晌之後,忽將三枚銅錢往上一拋,銅錢應聲落地,奇妙的是,他隨意拋灑的銅錢,在地上竟然呈現出整齊的一字。

  “先生,這是何意?”常太妃迫不及待問道。

  賽諸葛看了一眼卦象,慢慢道:“此生辰八字不屬於太妃,而是屬於一個年逾弱冠的男子,和太妃有親緣。”

  常太妃眸光一閃,她這樣多疑善算計的人豈會輕易相信一個來歷不明的算命先生?這一次也是刻意試探。

  被賽諸葛拆穿之後,她也不覺得心虛,坦然道:“先生所說不錯,這是犬子的生辰八字。”

  “多謝太妃坦誠相告。”賽諸葛原本半閉著眼睛,猛然睜開眼睛,“哎呀,不好!”

  “怎麼了?”常太妃的心猛然提了起來,一口氣沒喘上來,帶動了劇烈咳嗽,桂嬤嬤忙幫她順氣,“太妃當心。”

  常太妃顧不得自己的不適,急切道:“到底怎麼了?”

  賽諸葛面色凝重,“卦象顯示,令郎剛剛經歷一次大劫,尚吉凶未卜。”

  此時,常太妃對賽諸葛的信任又增加了幾分,她渾濁的眼睛透出希望的光芒,“先生可有化解之法?”

  可是,面對常太妃的急切,賽諸葛卻搖了搖頭,“請恕草民無能為力。”

  桂嬤嬤急了,“都說你算無不準,能知過去未來,怎麼會沒有辦法化解我們郡王的劫難?”

  可惜,激將法對賽諸葛不起作用,他只是嘆息一聲,“郡王的劫難太重,草民道行太淺,實在無法化解。”

  越是這樣推辭,常太妃對賽諸葛的期待就越高,若是那種誇誇其談的江湖騙子,她早就把人趕出去了。

  事關愛子,常太妃放下了高高在上的架子,語氣也誠懇起來,“還請先生莫要推辭。”

  賽諸葛思慮片刻,“念在太妃拳拳慈母之心,草民願意再試一試。”

  常太妃喜極而泣,“多謝先生。”

  賽諸葛為秦渤再卜了一卦,可這次的卦象依然不容樂觀,賽諸葛念道:“一生漂泊未有依,月明星稀未有悽。”

  “這是什麼意思?”常太妃雖聽這話就覺得淒涼,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賽諸葛解釋道:“郡王運道先天不足,年幼喪父,太妃雖有護犢之心,但畢竟是女流之輩,獨木難支,同時,郡王五行缺木,若娶名中含木的女子為妻,倒能增加其運道。”

  常太妃默然不語,這也是當年她極力要娶徐家女的原因之一。

  徐槿楹閨名中含有二木,當年讓司天監合八字的時候,司天監就說過,徐家女和渤兒命格極為相配,娶了徐家女,以後渤兒必將鵬程萬里,輝煌燦爛。

  賽諸葛說的倒和司天監不謀而合,不過,常太妃還是不解,“實不相瞞,犬子已娶名中含木的女子為妻,為何不見轉運呢?”

  賽諸葛重重一嘆,“太妃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郡王是八字流年雙重合兇命格,此乃大凶命格,極為克親,尤克雙親中的同性。”

  常太妃的臉一瞬間褪盡了血色,想起了往事,渤兒出生沒多久,當年的昭王,也就是她的丈夫就走了,現在想起來,她渾身冰涼透骨,彷彿置身冰窖,難道昭王竟是被渤兒剋死的?

  “太妃?”桂嬤嬤小聲喚道,她也想到了這一層,當年小郡王誕下沒多久,昭王就在一次意外中喪生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有餘悸。

  不會的,不會的,常太妃不停地安慰自己,可越是安慰自己,她內心的不安就越如烏雲般散開,心裡就越是有個聲音在叫囂,分明就是渤兒剋死他親爹的。

  賽諸葛渾然未覺,又道:“這名中含木的女子確能對沖郡王的流年不利,但郡王命格實在太兇,且有破財之相,破財敗家,主傷雙親。”

  一樁樁,一件件都應驗了,常太妃面無人色,郡王府從富庶到拮据,也是拜渤兒所賜,她萬萬沒想到,視為命根子的渤兒居然是個大凶的命格,顫聲道:“那該怎麼辦?”

  賽諸葛搖頭,“草民看相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兇的命格,傷親,傷財,傷己,傷家,而且是個早夭的命,如今死劫已顯,恐迴天無力。”

  常太妃頓時慌了,渤兒最近黴運連連,賽諸葛說的話一一靈驗,儘管她是尊貴的太妃,也是個視兒如命的母親,哀求道:“還請先生無論如何想辦法救我兒一命,只要能化解我兒的死劫,我做什麼都願意。”

  她早年喪夫,和渤兒相依為命,因偌大的郡王府只有秦渤一根獨苗,所以盼著徐槿楹早日誕下世子,偏偏徐槿楹肚子就是不爭氣,怎麼都不見動靜。

  別人家子孫興旺,常太妃羨慕得眼睛發紅,終於失去耐心了,暗中吩咐加大催孕藥的分量,只要徐槿楹能生下孩子就行,再厲害的方子,她也毫不猶豫地給徐槿楹用。

  徐槿楹原本健康的身體就在烈藥日復一日的侵蝕下漸漸衰敗,但常太妃不管,只要能生出嫡世子,她不惜付出任何代價,而且,這代價也不用她自己來付。

  渤兒是她的命根子,別人的命都算不得什麼,若是能以命易命,她會毫不猶豫毫不手軟地讓別人替渤兒去死。

  賽諸葛表示無能為力,幾次三番想要告辭,但常太妃不讓他走,不斷地懇求,“還請先生大發慈悲,救小兒一命。”

  賽諸葛被逼無奈,只得道:“郡王這樣的命格,運勢在東方,先把郡王的居住換到東方來,減緩凶煞的衝擊,東方是日出之所,陽氣充足,若太妃能以尊貴之軀,在極東之地沐浴齋戒七七四十九日,為郡王祈福,或許還有轉機。”

  極東之地?常太妃眯起眼睛,口中來來回回唸叨這四個字,極東之地會是什麼地方呢?

  賽諸葛拱了拱手,“草民告辭。”

  這一次,常太妃沒有阻攔,她還在失神地念叨,“極東之地?”

  精神恍惚的常太妃腦子一片混沌,倒是桂嬤嬤忽然眼睛一亮,“太妃,極東之地莫非是五臺山?”

  五臺山?地處大夏最東邊,太后娘娘每年都會去五臺山為國祈福,為皇族祈福,但太后和常太妃並不親近,幾乎從來沒有帶她隨行。

  “對了,五臺山。”彷彿一道亮光照進了混沌不清的迷霧之中,常太妃迫不及待地爬起來,幾乎是用叫的聲音,“我要進宮,我要去求母后。”

  ———

  “一切都已按照大小姐的吩咐行事。”賽諸葛站在喬弈緋的身後,低聲稟報。

  每個人都有弱點,常太妃的弱點就是昭郡王,如今太醫院束手無策,六神無主的常太妃若是看見任何希望的曙光,都會像溺水的人一樣緊緊抱住那根浮木。

  “你做得很好。”喬弈緋很快就得知了訊息,賽諸葛從昭郡王府離開沒多久,一輛朱輪車就載著常太妃去往宮中的方向。

  自從宋夫人處得知太后每年都會去五臺山祈福的訊息後,喬弈緋就開始為這個計劃做準備了,迅速讓小鯉魚造勢,憑空造出一個神算賽諸葛來。

  而賽諸葛能準確無誤知道那麼多昭郡王府的事,自然是秦湛給的訊息,只有算無不準,才能真正取得常太妃的信任。

  在這個瘋狂的女人眼中,別人的命都不是命,只有秦渤的命才是命,所以喬弈緋相信,無論如何,她也會求太后同意她隨行。

  宋夫人說過,太后雖然不喜常太妃,但秦渤畢竟是太后的親孫子,看在秦渤的面子上,太后斷然沒有不允的道理。

  常太妃這個老虔婆終於可以消失一陣子了,徐槿楹也可以獲得喘息的空間,至於秦渤,就看他的造化了。

  ———

  不出喬弈緋所料,太后果然應允了常太妃的請求,準允她隨行五臺山。

  很快,常太妃在對秦渤的依依不捨中,踏上了五臺山之旅,離開了京城。

  母妃離開之後,徐槿楹總算鬆了一口氣,否則這樣下去,遲早要發瘋。

  這日,徐槿楹正在樹下彈琴的時候,涵真來了,“王妃,門外有個自稱是佟家順的人來了,沒有拜帖,說要找郡王。”

  “找郡王?”徐槿楹面露嘲諷的笑容,“佟家怕是還不知道,就算他想見郡王,也見不了吧?”

  皇族的訊息自然傳不到佟家這樣的破落戶那裡去,秦渤承諾的銀子遲遲沒有兌現,佟家都快斷糧了,也聯絡不上秦渤,所以,佟家順實在按捺不住了,找上門來。

  他說了要找郡王之後,雖覺得郡王府的人都有點怪怪的,但並未往深處想,他的妹妹懷著昭郡王的骨肉,昭郡王出錢天經地義。

  徐槿楹停下琴聲,面露冷笑,若是常太妃在,此時必定會好好保護佟佳惠,但她做不到,她已經被這對狗男女噁心透了。

  好不容易母妃不在府中,可以過幾天舒心日子,緋兒那番話雖異想天開,卻並非對她沒有觸動。

  就算一輩子要和這對母子糾纏不清,她也不想再活得那麼憋屈,那麼隱忍,當即威嚴道:“本妃不認識什麼佟家順,膽敢擅闖昭郡王府,趕出去。”

  “是。”涵真立即高聲道:“把閒雜人等趕出去。”

  佟家順是常太妃的表侄兒,雖算不得什麼正經親戚,但以前也是來過郡王府的,本以為會被迎進府中,沒想到來個幾個五大三粗的家丁,開口就罵道:“哪來的混賬東西,敢擅闖郡王府,兄弟們,給我打!”

  家丁們不由分說就朝著佟家順打了過去,一棍子就把佟家順打蒙了,“你們幹什麼?我可是太妃的親侄兒,是郡王的表哥,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打我,等我稟報姨母,看不扒了你們的皮?”

  誰家沒有幾個打秋風的窮親戚?看佟家順穿得十分不起眼,幾個家丁更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嗤笑道:“還不快滾?”

  下人最善見風使舵,看人下菜,如今常太妃去五臺山禮佛了,沒有幾個月回不來,郡王人事不省,府裡是郡王妃當家,他們對郡王妃的命令執行得前所未有的堅決和徹底。

  佟家順被打得抱頭鼠竄,可他哪甘心空手而歸?高喊道:“我妹妹肚子裡有你們未來的小王爺,我是郡王的大舅子,未來小王爺的舅舅,你們敢這麼對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背後重重一痛,一道鞭子狠狠抽在他的背上,痛徹皮骨,佟家順吃痛之下,情不自禁大叫,“哪個龜孫子敢…”

  不過,看到來人的時候,他後面的話下意識嚥了回去,來人一身白袍,騎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卓爾不群,狐疑道:“你是…?”

  徐天舒奉母命來看望姐姐,卻不想遇到佟家順大吵大鬧,義憤之下,當即揮起了馬鞭教訓他。

  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徐天舒聽得清清楚楚,也隱約猜到了這個猥瑣的男人是誰,臉色迅速沉了下去。

  昭郡王府的人認識徐天舒,忙殷勤地迎了上來,“二公子你來了?”

  徐天舒躍下馬,卻並未馬上進府,看向佟家順,“你來幹什麼?”

  徐天舒迫人的華貴之氣讓佟家順不禁打了個寒顫,但若是再要不來銀子,他們一家就只能喝西北風了,肚子要緊,忙道:“我是佟佳惠的哥哥,我妹妹懷著郡王的骨肉,不讓進門就算了,現在還不給銀子?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理?我就是想來問問,昭郡王府就是這麼對待我辛辛苦苦懷著郡王骨肉的妹妹的?”

  佟家順知道昭郡王還沒有子嗣,那麼妹妹腹中的孩子就是一張王牌,只要有了這張王牌,自然是向郡王府要什麼就有什麼,誰家不重視子嗣呢?

  也得虧他妹妹肚子爭氣,若是一胎得男,這昭郡王府以後就是他的天下了,到時候,今日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丁,他必定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天舒凝聲道:“昭郡王重病在床,怕是見不了你這個大舅子了。”

  什麼?佟家順得意的表情僵在了臉上,“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騙我?”

  徐天舒淡淡道:“信不信由你,本公子沒興趣騙你。”

  佟家順腦子一片空白,完了,若是昭郡王真的重病在床,那對妹妹可太不利了,他縱然沒有見過郡王妃,也能猜到郡王妃容不下妹妹。

  不過轉念一想,佟家順忽然轉悲為喜,若昭郡王真的重病的話,那妹妹腹中孩子,說不定就是他唯一的骨肉,那不得寶貝跟眼珠子似的?

  對了,還有表姨母?表姨母一定會無比寶貝這個孫子,佟家順眼睛大亮,叫喊道:“我要去找我表姨母,表姨母一定不會讓郡王的骨肉流落在外的。”

  徐天舒冷笑,“常太妃已前往五臺山禮佛。”

  啊?佟家順大吃一驚,不祥的預感迅速在腦中暈開,表姨母不在,表弟也重病,郡王府豈不是由那個生不出孩子的女人把持?

  完了?佟家順有種世界末日的感覺,不過,望著眼神森冷的徐天舒,他忽然靈機一動,“二公子,等我妹妹生下孩子,我會說服她把孩子抱給王妃養,就當是王妃親生的孩子,王妃日後也需要有個依靠嘛,你看如何?”

  佟家順為自己的聰明十分得意,現在王妃無子,若是昭郡王有個三長兩短,王妃不但要守寡一輩子,膝下連個孩子都沒有,將來更是沒有依靠,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做好人把妹妹的孩子抱給她養,就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而且,佟家也不擔心孩子會真正被王妃搶走,畢竟血脈相連,養恩哪有生恩大?將來郡王府遲早還是佟家的。

  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佟家順暗自得意,昭郡王病重對佟家來說並非壞事,至少可以保證沒有別的孩子生出來,和自己的小侄子爭奪家產和地位。

  一想到妹妹腹中的孩子是郡王妃唯一的血脈,佟家順忍不住熱血沸騰,他相信,二公子一定會贊同他的提議。

  哪知,徐天舒冷冷地盯著他,幽寒徹骨,“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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