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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情深:言少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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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瘋狂的言墨

    衣服能擋多少呢,頂多也就是讓中間的重要部位遮在黑暗裡,她的肩膀以及腰部都露在外面,窈窕曼妙,尤其是腰部的弧度,線條清晰柔軟,如同雪白。

    柏炎看著,目光眯了一下,反腿勾上了門,門砰的一聲關上。

    好看的嘴唇輕輕一咧,露出了四顆潔白的牙齒,慢慢的走了過來,“還沒換好呢?”他的眼神就如同是秋日裡被風吹過的湖面,那一波瀲灩風光,旖旎著波瀾起伏。

    時年往後退了一步,餘光出於本能的往對面的陽臺上看去,還是有一個人影……他並沒有走。

    時年不著痕跡地呼了一口氣,“站住。”

    男人的腳步一頓,低低的問,“怎麼了?”

    “衣服沒有換好,你先出去,我馬上就會來給你做早飯。”

    “不急。”他又開始往前走,“一起躺會兒吧。”

    “……”

    時年心跳一亂,又快速穩住,“我一會兒要去醫院,沒有這麼多的時間躺著,而且我肚子也挺餓。”

    他從鼻孔裡撥出一聲悶悶的笑,說出來那是什麼意思,但絕對不是友好的。

    “那一晚,我讓你進來,到最後我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碰過你。但是我們的關係除了我給你提供金錢救孩子外,還包括肉tǐ。”

    嗯,她知道。

    他說他娶她,做曖是早晚的事。

    時年沒有說話,她只感覺自己站在了懸崖峭壁,前面是柏炎,在旁邊還有虎視眈眈的言墨。

    “明白我說的話吧?”

    “明白。”

    他笑了,眼底有道不盡的諱莫如深,然後開始解襯衫的扣子,修長的手指在潔白的衣服裡穿梭,動作緩慢而優。

    時年死死的握著胸前的衣服,一秒,兩秒,三秒……八秒。

    她慢慢的開始鬆懈,十萬塊啊……還有先前的那麼多錢,拍在她的臉上都能把她的臉給打的面目全非,所以到底在矯情什麼。

    “怎麼還不脫?”他問。

    時年微笑,“我沒穿,還需要脫嗎?”

    他琉璃色的雙眸掠過了緊緻,把她在他眼裡的倒影縮的越發的小,無所遁形。

    他上身已經沒有衣服,走過去,勾著她懷裡的衣服,往下拽……

    她的鎖骨一點點的出現在視線裡,然後是胸肋骨,在往下看到了小山包的上緣部分……

    視覺上都能看到那柔軟和滑膩,男人對這種東西,永遠都是瘋狂的。

    他的呼吸猝然加重……

    電話響了。

    叮鈴鈴,打破了這滿室的曖昧而緊繃的氣氛,柏炎手頓了頓。

    考慮了一下,拿出手機。

    時年也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把手機開了擴音扔在床上。

    “爽嗎?”

    對方的聲音就如同是從兩個刀柄裡蹦出來的,簡短還鋒利。

    言墨。

    時年心口猛烈一跳,側頭,他正靠在那裡,抽著煙,斜靠在護欄上。

    清晨薄薄的霧光打在他的身上,籠罩著他,乍然裡他清冷高傲的不像是真人。

    “當然,所以你打電話是幹嘛呢?”柏炎問。

    “在你準備辦事前,想跟你聊兩句罷了。”

    “說。”柏炎把時年的一縷同頭髮拽了過來,纏在指尖上。

    言墨倨傲狂傲的聲音在電話那頭,他總能輕易的就讓時年脊背發抖,“你面前的女人,以前和我在那個房子都做過,她比較懶,不喜歡出力,所以她得在下面。時小姐雖然在某些方面很大膽,但是在床上很害羞,很容易臉紅,所以前戲要到位,多親親她,讓她放鬆。”

    時年的臉,如同紙白,牙關都在打顫。

    柏炎盯著她看,眼裡有如深譚,一眼望不到底。他額角的筋脈跳了起來,聲音倒是平靜,“還有呢?”

    “看來你這現男友真想和我這前男友探討房事,那行,我就多說幾句,她的耳朵還有胸,比較敏感。”

    啊啊啊啊!

    時年在心裡發出了崩潰的尖叫聲,她衝過去想掛電話,可是柏炎卻摁住了她。

    “好,我記住了,謹遵言總的提醒,我會注意。”

    “柏炎。”言墨這句喊聲很慵懶,一改剛剛的陰冷,“呆在我們曾經恩愛過的地方親熱,不知道你能不能硬起來,怎麼,是想走我的路?我的路,一般人可學不來。”

    “這倒是,畢竟……沒有幾個男人能像言總一樣這麼糟踐自己的前女友。”

    “呵呵……”他嘲弄又好聽的聲音,幾乎要掐斷時年所有的理智。

    “你不是都說了麼,那是前女友,我有必要去心疼麼?告辭,你繼續,祝你……不,祝我的前女友能夠像以前一樣在事後依舊依賴在你的懷裡,問你還能不能再來一次。”

    嘟嘟嘟。

    時年最近身體越來越不好了,電話的嘟嘟聲傳來的時候,她眼前一黑。

    柏炎沒有摟她,任憑她跌到在地,他拿起遙控器關了窗簾。

    低眸,看著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呼吸都呼不過來的女人。

    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開口,“你愛他哪兒呢?”

    是,她愛他哪兒!!

    愛他救了她,愛他打人的模樣,愛他的桀驁不馴,愛他的瀟灑坦蕩,愛他打過那麼多人卻從來沒有欺負過老人和小孩兒,愛他的一切一切!!!

    【只有弱者才會在老人和小孩兒身上找存在感,你們都聽著,不要欺負她們,別他媽一天到晚拿他們出氣,男人嘛,隨便搞。】

    曾經他訓羅小北他們說過的話,那時候……她迷死了,他說這話時的表情,彷彿都在腦海裡。

    可是現在,他學會了欺負她,侮辱她……哪個正常女人,都無法接受前男友在現男友面前,說她在床上怎樣怎樣,說她的敏感點。

    肩膀被人提起來,她抬頭,看到了他猩紅的雙眸,“時年!”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嗓子毀了,眼睛也瞎了?他是怎樣的人,你明不明白!”

    她不明白,和言墨的十年,她都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他,不是不想,是他沒有給機會。

    她雙睫都在顫抖,抬眸,那一下子像是掉落在花兒枝頭的雨滴,不堪一擊。

    “還……還做嗎?”

    她問,她配合。

    在曾經和言墨瘋狂過的床上和另外一個男人,這種場景應該是很刺激的,應該能填補她心中破碎的洞。

    柏炎那眸精銳,掐著她的肩膀,紅了他都不知道,而她也感覺不到疼。

    “我真想把你打包送給他,我真想看看你在他的腳下是如何保持著這幅姿態,我真想看你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樣子!”

    聲聲嘶厲,手一拿,掉頭就走。

    或許是沒有察覺到吧,在手拿開的時候用了一些力道,便變成了推,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尾脊骨疼的要命。

    她想笑,發出來的聲音卻比哭還難聽……

    生不如死,她現在不就是麼,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身體無力的一匍匐,跪坐在地,上身爬在床上,一下子如同是死了般,沒有了生氣。

    外面有引擎的聲音,想必是柏炎走了。

    她的頭一直埋在被子裡,過了好久好久……才微微退離,大口大口的喘氣。

    被悶著原來是這種感受,大腦缺氧,能想的東西少之又少,可偏偏在這股很少裡還出現了他……

    門被推開。

    時年回頭……

    臥室的窗簾沒有拉全,半清半暗。在光影乍現裡,他的臉龐彷彿有一圈圈的泡沫,他在這個泡沫裡,無關輪廓越來越清晰……

    言墨。

    她突然瘋了一樣的撲上去,揪著他的衣服,把他撞向了牆壁!

    “你幹什麼,你到底要幹什麼!!”嘶啞的聲音吼出來帶著更加濃重的崩潰色彩。

    言墨任她拽著,雙漆黑的眸,帶著狂風暴雨過後的平靜,“他走了?不做了?”

    “啊啊!”

    她終於大喊了出來,揚手一巴掌揮了出去,可響聲沒有,疼的不是他卻是她。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惱羞成怒?因為我打斷了你們的好事?”他側頭,目光特意往下移,帶領著她的視線,讓她看向自己。

    “不至於吧,這麼飢渴……”他笑了,他居然在笑。

    時年抽回手,很用力,她哪裡顧得上赤身果體的自己,她已經在瘋狂的邊緣,“關你屁事,我就是飢渴怎麼樣,我就是迫不及待的想和他上床。怎麼,你不高興了?你他媽是不是要我為你立個牌坊,離開你我就不能找任何男人,或者你把我送進監獄!你不是一直以為是我害的莫雲嗎?我死在監獄,我都不想看到你這張臉!”

    她從來沒有這麼失態的對過言墨,從來沒有!也從來沒有這麼不受控制過,體內所有的細胞都在奔騰著,甚至她連自己說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眼眶裡彷彿是有殘缺的斜陽,如血染。

    “不想看到我?”他胸腔抖動,步步逼近,“你跟在我身邊十年,我最喜歡乾的就是逆流而上,你不想看到我還真讓你看到不可了!”

    “言墨!”時年聲音尖銳。

    他提起她,很輕,輕鬆的就提起來,往旁邊的紅木櫃子上一放,這個高度剛好讓她的胸對著他的臉。

    樓下引擎聲又起,由遠及近。

    柏炎回來了……

    她掙扎著要下來,他卻死命的摁住不讓她跑,擠進她的退間!

    “滾開!”

    啊!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拉下她的頭,讓她對著他的雙眸,讓她看到他眼睛裡捲起來的風沙,“他哪夠資格在這個房子和你做?你說是吧?”

    聲音有多淡,風沙的威力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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