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年全身都緊繃著,眼睛裡有血絲在一點點的蔓延,直勾勾的看著言墨,像是在暴風雨裡哪怕是被砍斷了主幹卻依然堅挺著不倒的松柏。
“不然呢,和你做嗎?”時年剋制著自己的怒火。
樓下沒有了聲音,想必是下車上樓了。因為之前言墨在電話裡說的話,打了預防針。讓她在柏炎的面前很不堪,所以她反而不怕兩個人這種樣子被柏炎看到…
她又不會死對不好,頂多……頂多就是柏炎斬斷兩個人的關係,撤資金。
言墨把她往過拉,讓她的腿緊貼著她的腰,從第三者看來……這姿勢已經不用曖昧來形容,應該是色晴。
他開口,“那當然。”三個字,像是蓋了章,給她二人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時年還以為自己不會緊張害怕,但是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她的心裡猛的一跳!
同時,樓下有腳步聲,言墨進來的時候,連門都沒有關!
撻,撻……一聲一聲……
時年呼吸都要斷了,急促緊張,手放在他的肩頭,推著!
“不,走開……言墨……”啊!
她猛地一顫,他咬住了蓓leí,如此的近,他只需要張嘴就夠了。
時年像是瘋了一樣捶打著他的肩膀,他無動於衷,這種捶打對他來說像是不痛不癢,伸手,抱著她的腰,把她往懷裡一擠,那軟軟的……一下子就整個陷入了他的口中。
屋子裡,那一片的銀靡。
門外,人已經到了樓梯臺……時年呼吸粗喘,她……她不能讓別人看到她這個樣子,尤其這個還是柏炎。
她不想堵,她害怕。
撻……撻……聲音越來越近。
時年急的去抓他的頭髮,可他摟著她的腰往下一提,身體一旋轉,就到了門後,離門口更近!
有任何一丁點的聲音,外面都聽得到,她總感覺心都快要跳出來!
“放開我!”這話,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可是對方是言墨啊,他只吃軟。
手伸向她的褲子,不知道他是閱女無數還是怎樣,都沒有給時年去阻止的機會,扯下了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半邊的…屯部都在外面!
“別說這種廢話。”他說,摁著她的手腕,那一雙眸像是侵泡在藍海深處的魚眼,深邃,黝黑,可怕。
“讓他看看,我們是……怎麼做的!”
“言墨,有種你強暴了我,否則……”
他忽然咧開嘴一笑,那白牙如同是狼的獠牙,這一笑讓她的心跳都漏了,呆呆的看著他。
她……說錯話了。
他做的到。
“你配合就不是強暴,不配合就是。”刷,扯著她的褲子推到了膝蓋處。
她……除了堆在小腿上的褲子,什麼都沒有了。
他抓著她的肩膀,把她一提,旋轉,讓她對揹著他,他欺身一壓,她一下子趴在牆壁上,他又拉著她的腰骨往後,讓兩個人的……連線在一起。
外面的人,腳步聲已經停了,想來……已經到了門口!
“言墨……”時年的聲音嘶啞還腐朽,痛恨、無助、焦急、哀求都在裡面。
於他來說,這不過是刺激他的腔調而已……
“昨晚在哪兒?”他附在她的後背,那一口牙就在她的皮肉之上,像是如果她的回答不當,他能把她的皮肉給咬下來!
時年在發抖,他感覺到了。
十指緊緊的扣在冰涼的牆壁,“在……在醫院。”
“和誰?”
她應該說和柏炎一起,但是不行……
“我說了,你……放開我。”聲音很低很低,只有他們兩人聽得到。
“先說。”
“……一個人。”她咬著後牙,額角的筋一直在跳,筋繃的她腦袋都在疼。
言墨湊過頭去,看著她的睫毛上掉了幾滴晶瑩剔透的水,在那裡搖晃著,實在是……可憐吶。
她側著頭,兩個人面部之間也不過就是幾公分的距離,呼吸都在糾纏。
“言墨……”她的哀求已經佔據了一大半,柏炎就在外面,這般羞恥,他非要讓她表演嗎?
下一秒,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因為……他脫了褲子,已經把自己擠了過來。
頭往前,在她的耳朵邊上,用著低沉暗啞的命令,“月退開啟。”
她咬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她不會動,有種他就用強。
對,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掰開了她的退……
“柏炎,救我!”她忽然放聲大叫。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彭的一聲,像是被踹門,可同一時間,言墨抬腿反向一腳踹回去,門往回彈,卡嚓,鎖上,反鎖,一氣呵成。
唔……他進來了,進了一半,疼。
“言墨,開門!”外面柏炎的聲音,聽的出來是隱忍了太久,滄桑沙啞。
“呵,在外面等了這麼久,怎麼,現在有種進來了?”
“柏炎,報警,快點報警!”時年失聲大喊,疼,難受。
“時年!”柏炎在門外捶的門哐哐響。
言墨冷笑一聲,抓著時年的脖子,翻轉,讓她正面對著他!
拿過她的手,握著他的那裡,像惡魔一般,“讓你清楚的感受我是怎麼……進去的。”
身體往前一送……她鬆手,崩潰的大叫,然而這聲音根本沒有出來,他一下午捂住了她的嘴!
哐哐……
“言墨,開門!否則,我真的報警了,快開門!”
言墨哪裡會聽他的,這狂風暴雨正在巔峰……
時年張嘴咬住了他的手,用力,他嚐到了血腥味!
他笑了。
猩狠至極……
原本沒怎麼進去的東西,在這一咬中,盡根末入。
她的腦子在那剎那,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刻的心裡。
痛苦到麻木,她對他的一切,所有的……在這,化為了灰燼。以後,她不會在對他有任何一點的心動,從此,對他,不會再有一點的感情糾葛。
外面柏炎的門打不開,敲也沒用,他用力的一拳打在門上,手上………血都濺了出來。
雙目似被血染,仇恨在漫無目的的席捲。
……
他在動,她在漠然,也不叫了……只是眼睛很紅很紅,唇上不知是她的血,還是他的。
或許是這幅樣子讓他很不滿意,於是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很諳,“叫給他聽。”
越是啞啞的腔調,有時候呻yín出來就越是迷人,越是讓人慾罷不能,像是撓在心口的棉花,勾著你全身都癢的不行。
啪……
一滴眼淚掉了下來,正好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抽送的動作,猛地停下。
那顆屹立不倒的松柏終究是倒了下來,眼裡慢慢的都是崩潰後的殘垣,睫毛在顫,就連瞳仁都在顫動……
他盯著她看,良久。
“是以為我會心軟?”手放到了時年的耳後,握成了拳。
她不說話,就看著他的眼睛,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她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只是掉淚。
他抱著她的腰,提著,扔向了大床,繼而壓在她的身上,厲聲:“別哭了!”
沒有用啊,她就像是一個裝滿水的布娃娃,娃娃已經被他撕開了一條口子,水要怎麼停!
躺著眼淚直往她的髮絲裡滲透,可憐的一把就能把她捏碎。
“在哭,我不客氣了!”他又吼了聲,見她沒停,分開她的退,一下子……
很乾澀,很疼,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七魂丟了六魂。
言墨全身青筋暴起,揪著她的下頜,讓她看著他的眼睛,“哭夠了沒?!”
她還是不說話。
他憤而起身,拿過杯子扔在她的身上,“再哭一聲,我……”
可能是真的哭夠了,可能是她看到了他腰腹部的傷疤,那個疤是因她而傷,在他的世界裡,唯一一個有她影子的東西。
悶聲哭忽然就停了!
眼裡還有淚,看著他,像看仇人。
她以為他會走,但沒有,他坐了下來,在床邊,眼裡依然有暴風雨的餘溫,“是不是想割了我的人頭,是不是想殺了我?”
她沉默,可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給你這個機會,但是如果你和柏炎繼續勾搭,我會要了你們兩個人的人頭。哦,不止,還有醫院裡的那個孩子。”
說到孩子,她顫了顫,依舊沒有開腔。
他銳利的眼神從她的身上一掠而過,自然看到了沒有蓋住的……胸。
他當著她的面,舔了舔舌。
她羞恥的別過了頭。
電話響了,陌生號碼,言墨拿著手機,想也知道……這種時候,應該是柏炎打來的。
開擴音,放在她的耳朵邊上。
“喂,是言先生嗎?”聲音非常急。
“說。”他道。
“時小姐在不在您身邊,若是在的話,麻煩你告訴她,孩子已經被柏先生停了藥,以及一切急救裝置,包括氧氣管,如果她在,請立即來醫院!”
說到一半的時候,時年已經爬了起來,聽到對方最後一個字落地,她已經顫抖的不像個人,手機都拿不穩。
掛了電話,她幾乎是從床上滾下來的,她想尖叫,想吶喊。
太急,都忘了以及什麼都沒穿,跑到門口被他拽了回來。
她啊啊的叫了出來,“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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