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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情深:言少追妻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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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曖昧

    時年披著床單出來,走到客廳,看到他在外面的陽臺……從客廳到陽臺是全玻璃材質,視野特別好,所以外面的花花草草都在視線裡。

    他就站在花叢中央,背對著。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氣質,無論站在那兒,都有一種駕馭周圍之景之前的感覺,花兒是他的陪襯,又不足以做個陪襯。

    他彷彿就適合開著悍馬,飛馳在廣闊的天地間,一路劈荊斬麻,無人能敵。

    所以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安定下來,怎麼可能會被女人困在一個格子裡,她……想的太多了,能做的太美。

    當然,她現在已經不在做這個夢。

    想了想,又回去,從櫃子裡拿了一套運動衣服,管它是誰的呢,披個床單總歸是不太好。

    他的衣服,很大,一件運動的短袖,再把被單披上,出去。

    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頭,站姿呈外八字,兩手插進兜裡,那一雙眸彷彿是能容納百川的深邃。

    時年站在門口,她沒有穿鞋,打著赤腳,“不在屋裡談嗎?”

    那些花兒在她的腦海裡,她總能想象出言墨貓著腰種植那花兒的模樣,為莫雲而種。

    她懶得看。

    她知道言墨是會種花的,他的外公外婆住在一個漂亮的四合院裡,後來二老死了以後,他們兩人在那裡住了一段日子,他經常給花施肥翻土。

    他說外公外婆走了,這花,還得在。那時候總覺得,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屬於男子漢的陽剛和霸道,還有筆挺的腰桿,他都有了,還有為人子女的心細如塵和孝順。

    愛他的時候,他一身都是優點。

    “就在這兒,出來。”

    時年抿了一下唇,最後不著痕跡的嘆息,過去。她會不在意的,一定會。

    陽臺上都是花,還有秋千,有橫穿在花叢中的路,看起來唯美又浪漫。可唯獨沒有凳子,坐哪兒?

    鞦韆?這是莫雲的專屬吧,畢竟人死為大,坐上去,是不是不太好。

    “你想站著談?”他又問。

    時年回眸,“不可以嗎?”

    他別有所意的看著她兩眼,雙手抱胸,腳下一個旋轉,一屁股坐在了鞦韆上。

    在她的印象裡,一個大男人坐在花叢中央,總覺得違和。但他,很奇怪的沒有。

    他落魄瀟灑的姿態,讓柔美的花都透出了幾分不羈放縱之風。

    他的視線赤果果的從她的頭看到腳,又看回來,挑眉,“穿內褲了?”

    “……”!!!

    她心潮起伏,他卻咧嘴一笑,邪肆無忌憚,“這種姿態和我談事,以往這種情況,我們談的都是哪種姿勢……”

    “能不能不要下流?”打斷了她。

    他微眯著眼睛,深深的看著她,然後衝她點點下巴,“把煙拿來。”

    “非要抽?”

    他的眼睛真是漂亮的不可思議,坐落在這些花兒裡愛,眸中倒映著花色,像是魚站到了大海,而他找到了家。

    “你用什麼身份來管我?”他反問。

    時年知道已經不該說,說完就後悔了。轉身,去客廳,他的煙在茶几的地上,想必是從桌子上掉下去的,

    彎腰撿起,想起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張相片,倒扣著。

    拿起。

    是莫雲,美麗,溫柔,嫻雅。哪怕是一張相片,渾身上下也透著一種別人模仿不來的韻味和嫵媚。

    其實這種女人,很多男人都無法拒絕,不止是言墨。

    是莫雲破壞了她和言墨,可她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恨過她。

    放在櫃子裡,出去。

    一起身就看到了外面的男人,直直的盯著這邊,隔著一片花海,真是……勾人的不行。

    時年揉了揉心臟的位置,出去,“你掉東西了,我給你撿起來。”

    “故意的?”他挑眉反問。

    什麼意思?

    接著他又下達了另外一個指令,“拿過來。”用下巴指她手裡的煙和打火機。

    時年過去,遞給他,他沒接,依舊雙手抱胸。她欠他一大筆錢,那就意味著低他一大截。

    抽出一根菸來,送到他的嘴邊,他輕輕的動了下唇,力度非常小。

    “……”

    時年頓了一下,彎腰,把菸蒂塞進他的嘴裡……真的是塞。

    “溫柔點兒。”他一張嘴,好不容易放好的煙又掉了。

    時年停了兩秒,撿起,再次喂他。

    “你覺得這還能吃。”

    之前掉在地上而已,沒什麼不能吃的。但時年還是扔了,又拿了一根。

    這一回聰明點兒,很溫柔的放在他的嘴間,又拿打火機……她想,他連自己都不想把煙往嘴裡送,想來也不會已經點藥。

    這個打火機很重,惦在手裡,就知道價值不菲。

    有一個蓋子,開啟,摁了最側一方的開關,沒著,又摁,還是沒有。

    把打火機轉了一個圈,都沒有找到第二個開火的地方。

    她瞄了他一眼……

    他叼著煙,吊兒郎當的坐在鞦韆,悠哉的看著她,看她,像是在看戲一般。

    第一眼匆匆一瞥。

    第二眼她起身,起身,把打火機扔在他的懷裡,她也懶得管扔向了哪兒。

    時年暗暗呼氣,暗暗咒罵,神經病!

    “你剛剛說什麼故意的?”

    “你方才彎腰的時候,沒有感覺到屁股漏風?”

    “……”時年回頭,“言墨,你要不要臉?”

    “要臉幹什麼。”他挺了挺自己的腰,坐著挺腰,這個動作……en……

    “拿出來。”

    “什麼?”

    “你把打火機扔我衣服裡面去了,這應該是故意的吧?”

    這是在幹什麼呢!!!

    她不是來和他調情的!!

    把他一把推開,往後靠向鞦韆的椅背,掀起他的衣襬,打火機從他肚子上的傷疤處掉了下來。

    那個傷疤,是因她而傷,受傷的時候,柏炎也在。

    她只愣了一會兒,便拿下打火機,又把他的衣服掀下來,蓋上。

    從他的嘴上扯出那根菸,拿進去。抽個煙都這麼拽,那就別抽了。

    她坐在沙發上,不再出去。坐下去的時候,她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手放屯部上摸了摸,嗯……好短。

    站著剛能蓋住屯部,一彎腰,那不是……

    原芷藍喜歡說髒話,她不喜歡,但是被原芷藍帶的,她偶爾也會說一句,此時一句他媽的從腦子裡飄過。

    很奇怪,若是以前他肯定會追進來,或者勒令她,重新點菸。

    按照他的性格也不像是……會無動於衷的人。但是,他就是什麼都沒有做,就在外面。

    時年也沒有出去。

    閉著眼睛,等他進來。

    或許是因為知道了孩子沒有什麼大礙,而且資金也得到了保障之後的放鬆吧,昨晚上在醫院守了一夜,沒有睡覺,今天又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這麼一閉,居然睡著了。

    ……

    男人從外面進來,女人上身在沙發上,下身吊在外面,側身睡。

    被單從身上滑了下來,鬆鬆垮垮的掛在腰上,裡面是他的暖袖……這短袖真是恰到好處露出了兩尺的溝。

    腿細白又嫩,這如果是誘huò的姿勢,那輕而易舉的就能達到目的。

    他站在沙發的邊上,目光深沉,良久良久……他才抬腿,用腳背駕著她的腿,想讓她的下半身也去沙發。

    抬到一半,一條腿嗖的一下掉了下去,另外一條腿還在他的腳上呢,於是………這腿分開,就讓他看到了那神秘的幽地。

    剎那間,呼吸停止。

    半分鐘後,他甩掉她的腿,“浪貨,內褲都不穿,你丟不丟人?!”

    掉頭就走。

    時年的頭摔在地上,砰的一聲,醒了。迷迷糊糊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門關。

    他走了。

    ………

    言墨下樓,到車裡,不知道怎麼的,口乾舌燥,很想抽菸。

    習慣性的去車裡摸,沒有,這才想起來方才拿到了樓上。

    蠢貨,連打火機都不會用。

    抬頭,朝著樓層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漆黑的瞳仁裡,不知劃過了什麼,一瞬間柔亮了他整張臉。

    開車出去。

    這條路,不知通向哪裡,但無所謂。

    電話響了。

    “喂?”

    “呵,是覺得今天勝利了麼?所以,聲音都變了?”

    言墨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方向盤,利落的轉彎,“我勝利的又豈止是早上?”還有以前的許多次。

    “我的孩子,我處置,你哪有這個來插手。你讓醫生把我在醫院花的錢都還給我,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的人生是不是除了時年就沒有別的了,謊話張口就來?那孩子如果是你的,那你也是一個畜生!”

    “你應該沒有忘記你肚子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吧,你以為那孩子真是時年妹妹的孩子?她哪裡來的妹妹,這種鬼話你也信!”

    言墨單手開車,對於柏炎這話,他只是嘲弄的一笑,“柏炎,別再搞下三濫的玩意兒……”

    “時年的肚子有剖腹產的傷口,我想……今天早上你應該見過了吧。”

    砰!

    車子突然和迎面開過來的一輛寶馬撞上了,這麼一撞,把言墨手裡的手機給甩了出去。

    “靠,你怎麼開車的,瞎啊。”對方搖下車窗,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言墨甩了甩被震的發麻的手,還沒有說話呢,那女人就接起了電話。

    “奶奶,我到蘭城了,我會找到姐的,你放心……奶奶,我不是時心,我叫時安,你怎麼又忘了……”

    她嘟著嘴表示不滿,還沒有掛電話,她的手忽然被捏住!

    扭頭,是那個酷帥的男人。

    “幹什麼?”

    “你說你叫什麼?”

    “我需要告訴你?”

    “說!”言墨已經沒有了耐心。

    “……時安。”

    言墨捏的更緊,語氣急切,“再說一遍。”

    “時安。”

    “你認不認識時年?”

    “那是我堂姐,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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