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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雙職工養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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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 88 章

馬翠花沒想到她懷疑了一天的兒媳婦會以如此慘狀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身子完全站不穩,“她怎麼會?”

“她不是應該偷了我的金條然後跟她的情夫私奔嗎?”

徐志虎上前扶了她一把,“確定是你兒媳婦米靜嗎?”

馬翠花倉皇地點了點頭,“是她沒錯,腳腕那裡有個燙傷,是上個月她跟我兒子吵架的時候不小心被熱水壺燙到留下的。”

岑柏順著她的話去看,果真在桌上陳錫元拼湊出來的人體器官上看到了那個燙傷疤痕,這下幾乎不用他們找全全部的屍塊,差不多已經能確定死者的身份。

分屍這種行為實在太殘忍了,一般往往是為了毀屍滅跡,妄想逃脫法律制裁,可這現場已經有鄧志成的屍體了,兇手為何又要殘暴地把米靜也分屍呢?

而且透過手法也能看出來,兇手對分屍並不瞭解,完全是仗著自己力氣大用刀砍下來的,要知道照他這種分屍的方式,砍下骨頭時弄出的聲響會很大,而且很花費時間,有這個時間為什麼兇手不用來逃跑呢?

兇手分屍的時候沒什麼章法,直接砍成大塊,肌肉都還連著骨頭,看得出來是既慌亂又沒耐心了,陳錫元粗略勾勒出一個簡單的畫像,“兇手下手很狠,而且力氣很大,脛骨砍了兩刀就成了兩半,腓骨更是直接一刀了結。”

“初步推算兇手是男性,力氣很大,性格應該挺細緻的,對一些細節莫名關注,比如在現場潑水消除腳印,分屍袋也很乾淨,但他在分屍過程中卻表現出了極大的不耐煩,很可能是對死者恨意很強又或者是分屍的過程被打斷引起他暴怒。”

“目前光憑藉這袋無法判斷她的死因,剩下的還需要你們繼續找。”

岑柏聽完以後認真回他:“好,等之後我們查到別的再交給你。”

“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這麼一折騰下來,已經是下午五點,陳錫元準備帶徒弟回去了,今天採集的很多證據也需要他們去檢查,是項大工程。

岑柏安排人把鄧志成轉移到警局去屍檢,看到兒子被搬走的那一刻,馬翠花再也忍不住眼裡的淚水,亦步亦趨跟在後面,兒子去世以後,她本來還暫且以對米靜的恨意和想要為兒子報仇的願望勉強維持理智,但現在兒媳婦也是被人殺的,兇手逍遙法外,她徹底沒了生活下去的支柱,哭得肝腸寸斷。

整個宅院都被警方戒嚴禁止入內,院門外仍有不少村民過來看熱鬧,此時看到鄧志成被警察抬上車,都是一陣唏噓。

“翠花嬸子就志成一個兒子,以後可怎麼活啊?”

“就是啊,這兇手太可恨了!”

“什麼仇什麼怨非要殺人啊!”

岑柏留下繼續查案,到了晚上七點,先去隔壁青頭村的韋營回來了,身後還跟著米靜的父母和哥哥,事情是中午發生的,他們剛聽到風聲說女婿被殺了,正打算過來看看閨女警局的人就到了,索性直接跟韋營一起過來了。

客廳裡鄧志成的屍體已經被轉移,不過現場慘狀依然駭人,米靜媽被嚇得直哆嗦,米靜爸看到也驚魂未定,不是別人,那可是他女婿。

米靜哥哥更是看了一眼就轉移了視線。

岑柏頭疼要怎麼說米靜也有很大可能被人謀殺且分屍的事情,這種慘狀家屬實在很難接受,他在那邊愁著眉思考措辭,看著苦大仇深的模樣,米靜父母就更不敢過去問了,先走到了親家馬翠花這裡,米靜爸率先開口了:“志成這是咋了?怎麼突然發生這種事?”

馬翠花被鄭文權安置在院落一個椅子上,手裡握著碗,茶水都涼了,她一口沒喝,完全說不上話,也聽不進去任何問題,又呆又愣。

米靜哥哥現在顯然更關心妹妹的去向,倆人結婚不到兩年,他妹妹還年輕,年齡能再嫁,沒必要守寡,他四處看了看沒找到妹妹,又看馬翠花已經失神了,過來問徐志虎,“這家的媳婦米靜在哪?”

徐志虎一臉尷尬,剛剛就是他把那屍袋拎上來了,現在要他怎麼回,“這個……”

米靜媽見狀也走了過來,“怎麼了?”

徐志虎心想早晚要說,藏著掖著也沒必要,不過話裡還是有幾分膽怯,怕家屬直接打他,聲音輕柔道:“米靜呢,很可能也遇害了。”

米靜爸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直衝衝朝他走過來,“你剛剛說什麼?”

情況不妙,鄭文權立馬把人拉開,“您先冷靜。”

米靜爸扯著嗓子喊:“剛剛你們警察過去找我說我女婿遇害了,還問我知不知道閨女去哪了,現在我們人都來了你告訴我閨女人沒了?!”

米靜媽滿臉的難以置信。

徐志虎頭都大了,“當時我們去喊你的時候,確實是沒發現米靜遇害,現在已經找到證據了。”

米靜哥哥也站了出來,“人呢?不見到人我們不會相信的?”

人都被分屍了,你讓我給你找人。

我還想找人去哪了呢?

就在徐志虎快招架不住的時候,岑柏走了出來,看到是這群警察的頭來了,米靜爸囂張的姿態稍微收斂了些,重申一句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理解您現在焦急的心情,警方同樣想盡快找到兇手還家屬一個公道。”

岑柏頓了下,繼續說:“遺憾的是,目前米靜的屍體很大可能已經被肢解,目前身體的一部分已經被送往警局,剛剛死者的婆婆已經辨認結束,初步推斷死者是米靜,當然如果你們知道死者小腿以下有什麼獨特的身體特徵也可以提供出來供我們辨認,以便我們進一步確定死者身份。”

“或者等我們之後找到其他屍源,會正式通知家屬做進一步辨認。”

這一段話砸下來把剛剛還在鬧的米靜家屬都砸傻了,表情愣愣的,半分鐘後米靜媽最先反應過來,“小腿以下是什麼意思?是說你們現在只找到了她小腿以下的部位嗎?”

岑柏無聲點了下頭。

米靜媽眼淚倏地落了下來,跟珠子一樣。

“這全都怪你們。”

米靜哥哥直接暴怒,推了父親一把,“要不是你們為了那點彩禮錢就把她嫁出去,她肯定不會這麼早死。”

米靜爸被他這麼一說心虛不已,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失去閨女他也傷心,又被這麼指責,氣急攻心,差點厥過去。

做出分屍這種事,又知道金條在哪,估計兇手對鄧家頗為熟悉,而且恨意很深,作案之後懂得破壞現場,分屍後埋在森林裡,又熟知森林裡有湖可以洗去身上的血腥味。

除了剛剛陳錫元提供的資訊,岑柏腦海裡對於兇手的身份猜測更深了一層,只怕不是村裡人就是附近村的人,並且跟鄧家人關係匪淺。

很顯然,米靜的情夫,目前來說嫌疑很大,看米靜哥哥反應,這還是被拆散的一對佳偶。

岑柏走過去接了話,“你剛剛話裡什麼意思?”

“什麼叫為了彩禮讓米靜跟鄧志成結婚?”

米川愣了下,又看了一眼父母,過去因為米靜結婚了他們怕影響不好從沒跟人說過這個事,眼下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瞞的呢?

“當時我們家米靜跟同村的米友清關係很好,兩個人私下談起了戀愛,我爸看不上他孤兒的身份,不讓妹子嫁給他,強逼兩個人分了手。”

岑柏面露探究之色,“據你們所知,婚後他們還有聯絡嗎?”

米川搖頭,“沒有。”

馬翠花聽到他這句話氣得一躍而起,拿起掃帚要打他,“什麼沒有,我親眼見到她跟情夫通訊。”

“你們家喪盡天良,讓我們娶一個有二心的女人進門,現在還害死了我兒子!”

閨女死了,米家現在就米川一個兒子了,她要動手打米川,米家夫妻倆齊齊站了起來還手,米靜爸揮手把那掃帚奪了過來,米靜媽在一旁嘴也沒停,“你個老孃們會不會說話,滿嘴噴糞是吧?米靜自從嫁給志成就再也沒跟米友清聯絡過,我親眼見他們斷掉的。”

“老不死的,你兒子連累我閨女,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馬翠花也不是好惹的,一個人也打不過他們一家口,直接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邊哭邊喊:“快來人啊,打人了!”

“他們這是欺負我家斷根了啊!”

鄧志成雖說是獨子,但堂兄弟都在呢,鄧老頭去世後,他們家孤兒寡母就指望他結了婚好傳宗接代,結果人就這麼沒了,鄧家人對馬翠花是充滿了同情,更不可能允許外村人過來欺負她,哭聲一起,四個大男人面帶慍怒,做架勢要衝進來替她做主,神情一個賽一個激動:“誰說我們老鄧家沒人了!”

“敢在我們河化村欺負人?”

“等著,今天你別想走出我們河化村。”

米靜一家人瞬間熄了火。

人在氣頭上會說出很多清醒時不會透露的細節,所以剛開始岑柏也沒刻意阻止兩家人吵起來,想看看他們到底會抖露出來什麼,誰想到沒說兩句就鬧起來了。

眼看河化村的人要硬闖,岑柏咬牙走過去,面色很冷,高聲道:“都鬧什麼!”

“不知道這裡是命案現場警察正在辦案嗎?!”

鄧海巖也站出來主持公道,擺擺手讓大家回去,“別鬧,都回去吧,這裡有警察呢,翠花嬸子肯定不會受欺負的。”

這年頭誰不怕警察,腰間那配的都是實在傢伙,一槍就能蹦一個人,真亂起來了可不長眼,從岑柏說話大家就不敢動了,這會兒又有鄧海巖出來緩解氣氛,齊齊換了笑臉:“相信相信,我們肯定相信警察。”

“為人民服務嘛。”

馬翠花也不吭聲了,從地上站起來又坐回到椅子上。

周玉良帶著公社的人過來,正好瞅見這場鬧劇,猶豫了下帶著人從正門進來。

當下找到米友清至關重要,岑柏面向米靜家人,輕聲問道:“這個米友清現在人在哪?”

米川想了下回他,“估計在家吧。”

岑柏點點頭,朝周玉良走過來,周玉良給他介紹,“岑哥,這是跟鄧志成一個辦公室的鄧一豪。”

鄧一豪吸了下鼻子,很恭敬,“警官,你好。”

鄧志成回家的原因很奇怪,岑柏直接了當問:“你知道上午鄧志成突然回家的原因嗎?”

鄧一豪回:“他說忘拿東西了,要回家一趟。”

岑柏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很冷,“那他這麼久都沒回去你不覺得可疑嗎?”

“他之前也經常用這個理由逃工作讓我替他頂過去,我都習慣了。”

鄧一豪衝他笑,“誰能想到這次回家遭此噩耗呢。”

來的路上,岑柏也對鄧志成做過基本的調查,父親早逝,被馬翠花寵著長大的,人很滑頭,懶散任性,朋友少,更沒什麼明顯的仇家,公社小隊長這個職位好像還是馬翠花背地裡收買人得來的。

他會委託同事做這事也不奇怪。

速戰速決,要先把米友清抓來問話,以防人提前逃竄,岑柏準備親自去一趟,等下去青頭村抓完人就回警局審訊,隨後又問了幾句鄧志成平時的工作,鄧一豪全都認真答了。

岑柏感覺沒什麼問題,揮揮手,“行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問題我會再找人去找你。”

鄧一豪連連道謝,“我一定配合,請一定要找到兇手。”

“阿嚏……”

猝不及防對著岑柏打了個噴嚏,他下一秒趕緊捂住了鼻子,“不好意思,剛才來的路上可能風太大受涼了。”

岑柏公式化地頷首,放他離開了,人一走,他召集來五名隊員,揚聲道:“你們跟著我去青頭村抓米友清。”

“志虎,你留在現場。”

徐志虎說了聲好。

岑柏讓鄭標也帶著旺旺來了,一行人坐上車前往青頭村,冬日的傍晚來得格外早,天早就暗了下來,車子在夜色中緩緩前進。

兩個村落離得很近,開車過去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如果正巧住在村落交界處,一個成年人,給他一小時,有充足的時間犯案後從河化村再逃回到青頭村。

村落裡家家戶戶都養了狗,大晚上,一進生人,齊齊叫了起來,這太容易打草驚蛇了,岑柏跟韋營先下了車,敲響村頭農戶的門。

出來一箇中年男人,頭上帶著氈帽,扶著門神情警惕:“你們找誰?”

韋營下午剛來過一趟青頭村,也是這趟帶路的,直接拿出了證件,“你好,我們是洪江市警局的,方便帶我們去米友清家嗎?”

黑燈瞎火的,光靠指路容易找錯,還是要當地人帶路。

冒充警察可是重罪,男人看他們身穿警服,又有蓋了章的證件,反問道:“你們找他幹嘛?”

“有點事想問下他。”

韋營讓他放心,“別擔心,只是帶個路而已,不會牽連到你。”

普通民眾對警察的配合度都很高,米波應下了,“你等下,我跟家裡人說一聲。”

開車太顯眼,大家都下了車打算步行過去抓人,聽到他說的等在門口。

米波進屋說了幾句又走了出來,領他們往米友清家走,有了他的帶路,村裡的狗也消停了點。

岑柏走在他身側,米靜畢竟是他們村嫁出去的閨女,兩個村裡離得又近,鄧志成意外被殺的事情自然也傳了過來,米波猜出他們是因為早些年米友清跟米靜的私情來的,嘆了口氣,“他住我們村西頭,早年爸媽都死了,挺可憐一個人。”

“他跟小靜是小學同學,沒出嫁前兩個人關係確實不錯,哎,都怪米靜爹糊塗,硬生生拆散一對。”

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岑柏出聲又問:“出嫁後兩個人還有過聯絡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我們看來,兩個人是再也沒聯絡過了,就連見面都是繞道走。”

“今天一天你們有見過他去了哪嗎?”

有沒有作案時間非常重要。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米波哪能注意到米友清的動向,解釋道:“現在冬天嘛,農活不多,主要就是挑肥和修路,大家幹活的積極性也低,偶爾有人請假不來也不會說什麼,畢竟都是一個村的。”

路上岑柏眼睛一直在觀察路況,透過方位大致能猜到是往哪走,用來判斷米友清跟鄧志成家的距離,確實越來越近了。

米波領他們來到一處宅院前,“這就是米友清家了。”

“房子是他自己掙錢蓋的,氣派吧?”

“挺氣派的。”

岑柏看了下,這房子跟鄧志成家的宅院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四間房帶院落,紅磚砌起來的,院子裡燈亮著,裡面有人在。

岑柏小聲吩咐,“等下玉良你去敲門,剩下的人圍住這個院子,等他出來,我們就逮捕。”

隊員們小聲應了句好。

周玉良走到門前,先是小心敲了兩下,沒反應後咣咣敲,連著敲了分鐘裡面都沒反應,他轉頭看向岑柏,眼神似乎在問下一秒該怎麼辦。

該不會人已經跑了吧?

周玉良試著開鎖,死活打不開。

不能再等了,岑柏無聲給他指示,兩人合力一腳把門踢開了,直接衝了進去。

米波躲在一旁觀察,不敢露頭。

院外一共守了名隊員,進去以後,剩下四個人直接搜查起來,沒有看到半點米友清的身影。

房屋本就大,傢俱不多,又只住了他一個人,沒了人更顯空曠寂靜,空蕩蕩的,月亮在院內灑下月光,微微泛著光。

周玉良焦躁起來,“岑哥,怎麼辦?這米友清該不會已經逃了吧?”

米友清現在是他們頭號嫌疑人,要是逃了就麻煩了,一天內連著撲了兩個空,岑柏深吸一口氣鎮定下來,“進屋搜,要是真逃了不可能不帶東西的。”

個人散開進去去搜了。

岑柏也去了廚房,挺簡潔,堆了半袋過冬的土豆和白菜,他一摸發現灶臺邊還是熱的,說明人應該剛走沒多久。

唐繼軍去搜米友清臥室,過了一會兒拿了一摞信出來,“岑哥,我在米友清枕頭底下發現了這個。”

“我看看。”

岑柏拆開看了幾封,筆跡秀美,字型工整,落款有一個靜字,內容也是格外濃情蜜意。

這是米靜寫給他的信!

岑柏仔細翻了下,唯一可惜的一點是信上沒日期,不知道這些信到底是什麼時候寫的,需要他們帶回去進一步透過內容來研究分析。

只有米友清一個人住,房屋利用率也不高,屈騰飛在側間搜完走了出來,朗聲說:“這間房他偷著供奉了父母的牌位。”

牌位這東西是封建糟粕,要撤掉取締的,但米友清一個人住,平日裡也不會有人來,才敢偷著放家裡。

唐建軍隨後又搜出來幾十塊錢和一些票據,擺到桌子上以後,他也改變了想法:“這些錢是我在衣櫃裡找出來的,看他衣服也沒怎麼少,應該不是逃了。”

要逃肯定拿上基本的錢和物,既然他沒逃,那這麼晚了不在家到底去哪了?

擺在岑柏面前有兩個選擇,一:米友清是兇手,此時很可能去拋剩下的屍塊或者在計劃逃跑路線。

二:米友清不是兇手,他去了別的地方。

不知怎的,一個偷著供奉父母牌位的人,岑柏私心總感覺不太像是兇手,如果不是兇手的話,那他此時會去什麼地方呢?

岑柏在腦海裡重新過了一遍案子,突然想到一個地方!

鄧志成家!

現在對外只傳出了鄧志成身亡的訊息,米靜被分屍身亡的事情只有少數人知道,青頭村的人更不會知道。

米友清很顯然對米靜仍然有感情,不然不會把房子建造得跟她新房那麼像,情書還放在枕頭下以便隨時檢視,那這時他如果得知鄧志成的死訊,非常有可能去鄧志成家找回米靜再續前緣。

鄭標牽著旺旺也一直在屋裡搜尋,它一直朝一個方向輕吠,岑柏注目過去,那確實是河化村的方向。

如果猜得沒錯的話,米友清估計這會兒正在鄧志成家附近。

岑柏站起來,安排韋營把信都帶上,“人估計去鄧志成家了,我們再回去一趟。”

因為門被踢壞了,他們只好從屋裡找了點鐵絲捆住給他合上門。

屈騰飛把最後一圈鐵絲擰緊,“不是兇手的話,再回來賠你哈。”

岑柏出來掃了一眼沒找到米波,猜出他可能先回去了,根據剛才記憶中的路線找到了警車,驅車又前往鄧志成家。

快八點了,他們還在市區外,唐繼軍打了個哈欠,“岑哥,今晚抓到米友清咱們就能回警局了吧?”

別說睡覺,他們到現在連晚飯都沒吃呢,午飯更是在警局草草吃了點就出警了,周玉良直接開口打破了他幻想:“想啥呢,就是回去咱們今天也別想睡了。”

“屍源現在還不知道在哪。”

找不到屍源他們就很難弄清米靜的死因,根據現有的證據來看,實在難以確定兇手,米友清也要審訊完才知道。

夜晚的河化村是同樣的安靜,這天死了人,大家根本不敢出門。

岑柏下了車,小聲跟鄭標說:“試著讓旺旺聞一下。”

旺旺聽從指令,鼻子動了動,邁開步子領他們走,岑柏跟鄭標小心跟在後面,到了鄧家東面的牆根處,隨著旺旺一聲吠叫,岑柏伸手一把抓住他兩隻手,直接拉了出來。

男人手被鉗住,他完全不能向後看,使勁用力掙脫但又敵不過岑柏的力氣,試了幾回只能作罷,“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

岑柏問了句:“是米友清嗎?”

米友清點了下頭,“我是,你們抓我幹嘛?”

岑柏一推就把他推到了隊員們面前,跑了一路就為了找他,此時看到,大家心裡本來打消了大半的懷疑又重新浮了起來。

這個米友清,長得人高馬大的,體格健壯,面板黝黑,眼神堅毅,站在那也只比岑柏稍矮五六釐米,就連掙扎的時候力道都非常大,岑柏兩手才能抓緊不讓他動彈。

倒是挺符合兇手的體格特徵。

周玉良又摸不準了,偷偷跟唐繼軍說:“這門還要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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